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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若是这冷碗还不死心,她来一次杀一次!
宗政司棋便转身离去,留下雪地中的冷碗歇斯底里地尖叫着,“你这个灵风派的奸细,不要脸的荡妇,我一定会揭穿你,让宗主看清你的真面目!”
宗政司棋耸耸肩,道:“随你怎么说,我既不是荡妇,也不是灵风派之人,你家宗主也早就看穿了我的真面目。”
冷碗哪里肯信,暗暗发誓一定要揭穿她。
宗政司棋的身影原地消失,遁形回了自己的房间之内,冷碗在这雪地之中站了半晌,也将剑拾起,准备回去。
但这时候,从落满雪的树林中走出了一个俊美无比的陌生年轻男子来。
这男子定然已经在这里看了许久了,且她与宗政司棋都未发现,定然是个高手,冷碗警觉:“你是谁!”
如今魔宗之中人员混杂,正是要深刻提防的时候,这男子出现得诡异,定然有诡!
而那男子却不急不缓地向冷碗步步走近,面上带着旁人无法看穿的阴冷笑意,他道:“你不用怕,我并无恶意。”
冷碗不信,嗤笑道:“若无不轨之图,你夜半到此为何?”
那男子笑道:“我与姑娘,目的相同。”
冷碗惊疑,“你什么意思?”
那男子望着方才宗政司棋消遁的地方,目光阴冷,“我来此的目的,便是宗政司棋,她杀我门人,我本想将她引到无人之地再轰杀,但不想姑娘你抢了先。”
“你是宗政司棋的仇人?”冷碗还是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而那男子眸光流转,看着雪景道:“宗政司棋原先乃是灵风派之人,不过已经反出灵风派,且她除了你心爱的那个男人,还有其余的夫君。”
嫉妒之中的女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冷碗听此话,几乎是想也没想便挑眉怒骂道:“那个贱人!”
那男子看着冷碗的反应,唇角浮起一丝隐晦的笑意,“如今她在她那众多男人的帮助下,实力已经到了紫阶八星,我想我是不敌她了,但是我那门人的仇,却是不能不报。”
“哼,不过紫阶八星而已,等我再修炼两年,定能取她项上人头。”
冷碗已经义愤填膺,紧握了拳头。
人尽可夫不说,竟然还敢勾引宫誉辛,她定要将她手刃!
但那男子却是摇摇头,“她的恐怖之处,不是你能想象的,且加上她魅惑了许多男人,有众多强大男人的相助,你想打败她,几乎是不可能的。”
冷碗对宗政司棋的厌恶更甚了,道:“不过就是个靠男人的贱人罢了,怎么可能比得上我。”
那阴冷男子叹了口气,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那是我调制的独门毒药,若是在宗政司棋的饮食之中放上一滴,便能让她立刻身死。”
冷碗立刻会意过来,退开了好几步,直至离那男子三丈远:“你居然想要我毒死宗政司棋!这等见不得光的事情,我可不会干!”
那男子苦笑:“实话与你说了罢,我名墨梵,我是东洲一个小小宗门的宗主,宗政司棋想将我收为他的男宠,我自然是不愿,她便杀了我门徒泄恨。”
“简直无法无天了!”冷碗听此,更是怒眉横挑,恨不得将宗政司棋狠狠虐杀。
墨梵继续叹了一口气,露出一丝苦笑:“我一直在西洲游历,拼命的修炼,试图复仇,但是宗政司棋的实力超乎了我的想象,若是要我以武力胜她,那完全是不可能了。其实今日我本想来此假意屈服,再伺机与她同归于尽,但是,见姑娘与她争斗,便作罢了。”
冷碗有些心动了,要诛杀宗政司棋的心意更坚决,但是这下毒之事,她确实干不出来。
墨梵的语气越发失落与无奈:“我也知晓这等下毒之事不慎光彩,但是我那门徒之仇又不能不报,且宗政司棋这等人本就见不得光。”
他那语气已经十分清楚了,希望冷碗可以帮她一把,毕竟冷碗乃是魔宗的右护法,若是她肯出手,下毒的机会就大了。
但冷碗似乎还是不愿:“但是我等正人君子岂能做那等下作之事,要她死,也得光明正大的让她死!”
“你不可能杀死她的,她现在可是紫阶八星!”
“明日我便当着天下人的面拆穿她的身份,叫破她的本性,叫她身败名裂,宗主定然会出手灭杀了她!”
墨梵无奈地笑着,似乎在嘲笑她的天真,“宗政司棋的手段不是你能想象的,那个女人最会的便是隐藏和装无辜,你没有证据,你是没办法揭发她的。”
冷碗摇摇头,“我一定要让宗主看穿她的真面目!”
那墨梵似乎觉得与她说话再无价值,便道:“今日姑娘一席话让我幡然醒悟,纵使敌手再不济,我也不该用此下三滥的手段去报仇,那我便是与她有何区别。”
说着,竟然将那手中的毒药打落在地,那小小的瓶子滴溜溜滚出去老远。
他无比黯然地对冷碗道:“我准备明日与那宗政司棋同归于尽,用我的血,让天下人看穿她的真面目。”
冷碗有微微的动容,而那墨梵则是头也不回地走入了丛林之中。
她看着他的背影,动动唇,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目光却落到了雪地之中那一瓶黑色的小瓶子上。
这是那自称墨梵的人的独门剧毒。
那一点黑色,在无尽的白雪中间,如此显眼,让人一眼就瞧见了,正引诱着冷碗。
她站在那里半晌,终于下定了决心将那药品拾起,见左右无人便遁形而去。
墨梵在暗处看着她拾起那毒药离去,唇边勾起张狂的笑意。
人形,果真是如此!
宗政司棋回到房间之中,没一会宫誉辛便回来了。
“司棋,你去了何处?”
宗政司棋掸掸衣袍上的雪花,面露红光,仿佛是打了一场胜仗。
她道:“无事,不过就是去后山练剑了。”
“练剑?”宫誉辛似乎是猜到了什么,忙抱住她,“以后遇到这种事情,不许瞒我。”
宗政司棋可没那个觉悟,搂着他的脖子便踮起了脚尖吻了上去。
这小小斗室之中,又是热情如火。
宫誉辛也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熟络地褪去衣裳,温柔地与她交缠,正浓情蜜意船将入港之时,门外却传来匆匆的脚步之声,没一会儿便有人敲门了:“义父!义父!”
是宫无欢的声音,他寻了半天寻不到宫誉辛,猜想着应该在宗政司棋这里,便大着胆子闯了过来。
他也知道人家可能在忙正事,但是有些事情他得尽快让他们知晓啊!
宗政司棋推推身上握着她双腿的宫誉辛,“宫无欢来了。”
宫誉辛虽然懊恼,但是这义子不似那种没眼色的人,肯定是有急事汇报,便也穿戴好了衣裳去开门,宗政司棋也在内室慌忙穿戴。
宫无欢进来见着那两人也是一阵尴尬,但他还真是有重要事情要汇报。
“何事?”
宫无欢手中拿着一沓厚厚的画像,宫誉辛与宗政司棋将那画像接过来,一张张地看着。
“我去询问了许多收到请帖的宗门,叫他们将送请帖之人的相貌进行了一番描述,让画师画了下来,还真是找到了蛛丝马迹。”
那些画像之上的人物,都十分的平常,平凡到让人记不住,而宫无欢却找出了一张递过来,上面是一个男子的画像。
“这是一个宗门在收到请帖时,见到的人物。”
宗政司棋看那人,越看越熟悉,但一时间就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宫无欢一语点醒梦中人。
“这是魔族的陌筱!”
“陌筱!”宗政司棋惊呼一声,不就是在那神魔战场中仓皇逃窜而去的魔族陌筱吗!
那闯入神魔战场的魔族之人都被冥夜给几爪子解决了,唯有那陌筱用了传送阵逃了,没想到他们又在酝酿新的阴谋。
宫誉辛从宫无欢的口中自然也是听说了那神魔战场中的见闻,早已经知道了魔族的存在,当下便分析道:“看来他们将天下武林人士汇聚一地,是要趁机全部铲除啊!这样,人界再无高手,无力对抗,他们便有能力攻占人界了。”
宫无欢与宗政司棋也是这番认为。
若是魔族攻占了人界,那整个世界的人族算是完了。
虽然这人界有守护者家族守护着,但他们也只是保护人界不受天界强者的干扰,因为守护者本身便是非人非魔,乃是天地生成的原始种族!不会干涉人魔两族的战争。
“魔族肯定已经混进了宗门之内,但我并没有感受到半点魔气。”宗政司棋摇头道,她是古神后人,对魔气很是敏感,但这魔宗之内确实没有魔气。
唯一的可能便是那魔族的实力在她之上,对她轻易地隐蔽了魔气。
宫誉辛面色凝重,道:“每个宗门的来历你盘查清楚了吗?”
“虽然人员混杂,但是进来的人数也是有数的,我都是按照请帖收的,来的都是西元之上实力靠前,有头有脸有据可查的门派。”
但保不准魔族之人会混在里面进来,或许,有人和魔族联合也说不定!
这时候,幽洛跌跌撞撞地闯进来:“师傅师傅!响了响了!”
幽洛手中捏着一把古怪的铜铃,那铃铛无风自动,散出幽幽铜光,正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是什么?”宫无欢接过那响得诡异的铜铃,这时候那铜铃突地发出愈发晶亮的光芒,声音也更响了。
而幽洛在听到那几声脆响之后,吓得大退了几步,用那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三人,“你、你们——”
见她似乎是受了很大的惊吓,宗政司棋立马问道:“幽洛,你这是怎么了?”
幽洛那脸色瞬间便是惨白,看着宫无欢手中那近乎疯狂响动的铜铃,又退了几步,哆哆嗦嗦道:“这是我出门之时,父亲给我的魔铃,若是有魔族的人靠近,这铃铛便会响,你们三人之中,有一个是魔族!”
此话惊起万丈巨浪,宗政司棋看看身侧搂着她的宫誉辛,再看看那一脸茫然的宫无欢,这两个人她都是熟悉,绝对是本人不错。
宫无欢也觉得不可思议,笑笑道:“幽洛你是故意逗大家好玩的吧,我看你这铃铛是坏了吧。”
幽洛摇摇头,还是一脸惊悚,看着眼前三人,目露不定之色,“不可能,这是我父亲炼制的东西!”
宗政司棋宫誉辛与宫无欢,三人之中定然有一个是魔族!
可是那三人,神态举止音容笑貌完全就是本人,幽洛看了半晌也看不出。
但宗政司棋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她是黛画的转世身,有着黛画的记忆,自然是知道魔族的厉害之处。
魔族之中有一脉,善变化,不仅是能模仿人的外貌,还能模仿气味甚至是灵魂,就算是再亲密的人也不会被认出来!
那魔族变化出来的人,宛若本人的分身,除了那魔族与本人,无人能够辨出!
后背惊起一阵冷汗,身边的宫誉辛与宫无欢其中一人便是魔族!
但她并未表现出来,而是不以为意地笑笑:“这里的人都这么熟了,怎么可能是魔族之人变化的,幽洛你就别危言耸听了。”但她却悄悄地握住了噬天。
见宗政司棋也不相信她,幽洛忙大叫道:“一定有魔族的人混进来了,我父亲的法宝是不会错的!”
宫誉辛也看着那铃铛,道:“我看着铃铛是坏了吧,宗门之内把守严格,客房区与这里之间有强者把守,外人怎么可能进来。”
宫无欢对自己的管理也是很有自信,道:“宗门口有师傅布下的阵法,非我魔宗之人是进不来的。”
幽洛见他们不信,气得跺跺脚,这时候,空气中突显一抹白影,落定,竟然是宫誉辛!
他看着眼前那搂着宗政司棋的‘宫誉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