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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吃得如饿狗抢食,墨梵不禁笑笑道:“慢点吃,还有的。”
现在有,以后就不知道有没有了!
宗政司棋依旧是吃得欢快。
墨梵也是尝了一下那泡菜,道:“这泡菜是我用我家乡村落里独有的泉豆泡制的,今年家里泉豆收成好,我便多泡了一些。”
这魔族吃饱了没事干,泡泡菜?
见宗政司棋那疑惑的眼神,墨梵又道:“我出生于魔川西北,那里土地贫瘠,人口稀少,我的村子更是贫穷,从小,我的理想便是靠自己的努力,养活我的父母,和我的四个弟弟妹妹,那时候,像这样的三菜一汤,我们是想也不敢想,能吃个半饱,便是不错了。”
魔川,自然就是魔族生活的这片地域,没想到魔尊墨梵还有这样的家庭背景。
或许是因为光线的光线,她突然觉得墨梵的脸,似乎柔和了许多。
便应声道:“那现在,你的父母兄妹一定过得很好吧。”
此话让墨梵神情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伤心之事,苦笑道:“我十三岁那年,父母为了让我能顺利地习武,将我的四个弟弟妹妹全卖了换钱。”
那声音无比的萧索,让扒饭的宗政司棋动作不禁慢了下来。
墨梵似乎深陷过去的记忆,有一口没一口地嚼着饭菜。
半晌,宗政司棋试探性地道,“那你现在的家人在何处?你现在是魔尊了,弟弟妹妹找回来了吗?”
墨梵摇摇头,“我父母不能修炼,都是普通的魔族,也如你们人类一般有生老病死,已经死了千年了,我的弟弟妹妹——”他顿了顿,似乎很不想说,但还是出口了,“那一年,正是大旱,颗粒无收,到处都是魔吃魔,我那四个弟弟妹妹——”
墨梵不再说话,似乎是哽咽了一下,手一抖,手中的筷子落了地,他忙去拾捡。
宗政司棋分明看到他眼中的泪意。
心尖也不禁疼了一下。
虽然宗政司棋出生寒门,但好在小时候村中还算富饶,家家户户有米有粮,无论走到哪家,虽然好菜是没有,倒也能管个饱,这穷得卖儿卖女的事情倒是没有,更别说,这吃自己同类果腹的现象。
想来墨梵一个寒门出生的子弟,能混到今日这个地步,也是花费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等墨梵将筷子换了,再回餐桌时,便见自己碗中,高高地耸起了半碗菜,还都是精挑细选的鱼肉,而宗政司棋依旧是在扒饭。
他笑笑,心中明了,坐下,两人便静静地吃着饭。
饭后,有人来收了碗筷,宗政司棋好久没吃这么饱了,墨梵做的那几样小菜被她吃得一点不剩,那泡菜也是加了好几次。
如今,她正抱着圆滚滚的肚子,躺在床上,动也不想动。
脑子却在比较着关猛的菜和墨梵的菜谁好吃?
关猛出生大家族,那吃的自然是最好的,能做的菜式也是最好的,什么爆炒玄兽,清蒸海鲜随手拈来,但墨梵出生小户,自然吃不起鲍鱼龙虾,只能做些清汤小菜,但也别有风味,勾起了宗政司棋童年的美好记忆……
这时候,墨梵欺身而来,便开始解她的衣裳,那唇也在她的肌肤之上吮吸不断。
见此,宗政司棋便知道他要做什么,忙提起一口气,推推他道:“饭后不宜剧烈运动!”
墨梵也觉得有理,便起身,将她给拉了起来,道:“我们出去走走吧。”
两人一同出了魔殿。
此时夕阳尚在天边徜徉着,恋恋不见落下。
这还是第一次与墨梵出来散步。
宗政司棋很是局促,全身都僵直着,只因墨梵那手一直停留在她的腰间,且另一只手还捏着她的小手,两人很是亲密地走在一起。
她扭捏了一阵,不见墨梵有半点动静,便是一直这样僵持着。
出了魔宫,没走多久,便到了当年魔村的旧址。
这里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原貌,被圈在了魔宫之中,是魔族眼中的圣地。
魔宫之外,便是魔族的魔都。
两人来到了魔村之中,走在昔年的小溪边上,两人都无话。
暖风习习,拍着着身子,此时的温度不高不矮,甚是暖和,宗政司棋走着走着,便也觉得舒坦得多了,身子也慢慢放软,几乎都忘记了身边站着的这个人,乃是恨她入骨的魔族大魔尊。
两人无话,突地墨梵顿住了脚步。
前面是魔村的尽头了,是一个小山坡,站在这山坡之上,可以看到魔宫,以及魔宫之外的魔都。
墨梵扶着宗政司棋在这山坡上坐下了。
宗政司棋看着左右情形,没人相随,地势虽然开阔,但这里却无人会发现。
且墨梵还在附近布了一个禁止。
他、该不会是想打野战吧?
想到那几日他疯狂的掠夺,便觉得身下一阵阵条件反射性的刺痛。
身子又猛然一阵僵直,她很排斥着往旁边挪了挪身子,虽然知道若是墨梵来强的,自己根本没有半点的反抗力。
他也似乎发现了她的小动作,更是将她往自己的怀中一捞,宗政司棋整个人都被迫地按入了他的怀抱。
她屏住了呼吸,耳边是墨梵强有力的心跳之声。
若是现在自己有玄力,她一定会照着那跳得最厉害的地方,一剑捅个对穿!
但是她现在也是只能想想。
坐了一会儿,墨梵终于出口了,望着那天边,道:“魔都的落日,就算看了一千年了,还是这么美。”
这魔头会这么有闲情逸致看落日?
宗政司棋可不信,她也偷瞧了一眼,虽然美,但现在她也无心风雅了。
她担心的还是野不野战的问题?
枯藤老树昏鸦,娇喘低吟乱发,好一个销魂了得!
但是,怎么有种先给她一顿好吃的,然后留一个美好记忆,最后将她一剑捅死的预兆?
监狱里,犯人砍头前不都是有一顿美好的最后晚餐吗?
亦或者是想先X后X?
宗政司棋心思千回百转。
墨梵说完了方才那句话,又过了半晌才道,“那年,我十九岁,修为到了青阶,是整个魔川西北天赋最好的,我幸运地得到了原先大魔尊的注意,将我从西北,带到了魔宫之中。”
不知道为何,听到这句话,宗政司棋很想猥琐地问一句。
那他,潜规则你了?
但没胆子问,而是静静地听着,看他还能说什么?“我第一次独自到这么远的地方,很是不习惯,但我知道,我进了魔宫,便有机会得到更大的进步,就可以早日让我爹娘过上好日子,还能将我的弟弟妹妹找到,我便还是来了,在这里刻苦修炼。”
他搂着怀中的宗政司棋,面上镀着夕阳的余晖,不知道是这余晖,还是他面有暖色,总之那面部棱角甚至柔和。
他没等来宗政司棋的搭腔,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说道:“那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来魔宫的第一夜,我很不习惯,便在这里坐了一晚上,看着夕阳落下,又从东方升起。”
他喃喃着,眸中满是对过去的追忆,“因为,这里的夕阳,和我家对面山坡上看到的一样美,每次我看到这夕阳,总以为自己已经回了家。”
可惜,每次他看完夕阳,再回头,面对的永远是那高大清冷的魔殿,而不是他日思夜想的小草屋。
宗政司棋还是静静地,不与他说半句话。
这时候,墨梵突地将她的脑袋拂过来,对着自己。
宗政司棋心头一凌,似乎猜到他要干什么。
但见墨梵从怀中逃出一个小小的物件,在她面前晃了晃。
“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东西,小巧玲珑,像一个玉佩,散发着盈盈白光,有着柔和的力量在往外倾泄着。
宗政司棋很是实诚地摇摇头。
墨梵唇边带着笑意,不是那种阴笑,而是放松的笑意,但看得宗政司棋浑身的惊悚。
他便道:“这是魔尊的信物,从无尽岁月之前传下来,每个魔尊在卸任之前,便将他传给下一代魔尊。”
宗政司棋眨眼瞧着,看了一会儿,不明白他给她瞧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墨梵又将那东西在宗政司棋眼前逗狗似的一晃,便将之收了起来,“这东西,不仅是魔尊的信物,还是开启魔域的钥匙,只要身上带着它,便能顺利地穿越魔域。”
魔域的钥匙!
宗政司棋听得身子一震,竖起了耳朵!
她还在纳闷,听人说那魔域进入了有死无生,就算是魔族甚至是魔尊进入,照样脱层皮出来。
宗政司棋只是被人扔进了魔域不深的地方,若是再往前走一段,就连墨梵这魔尊也不敢轻易进入。
但他是如何离开魔川,到了这西元之上的呢?
原来是有这东西引路!
若是有了这东西,她便可以顺利地通过魔域,就算是墨梵也不可能前来追捕她。
但墨梵摆明了不可能将这东西拿给她。
想想便罢,宗政司棋激灵的脑袋又耷拉了下去。
自己一介普通女流,想从墨梵这紫阶九星巅峰的强者手中夺得这东西,谈何容易。
但墨梵似乎想逗逗她,将她的小脸扳了过去,似笑非笑地道:“想要吗?”
宗政司棋还是不答话,只是狠狠地将之瞪了一眼。
这不明摆着的吗!
墨梵见她生气,很是欢喜,将她搂得更紧了,还在她小嘴上嘬了一口。
顺势在她耳边低语道:“想要的话,便想办法从我身上拿。”
宗政司棋别过脸去。
不理他。
但墨梵不会让她如意,在她的耳垂之处吹着热气,“你抢不到,偷不到,但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拿……”
被那热气一吹,宗政司棋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挺直了身子。
“你可以用苦肉计,像你们人族的女子那般,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向来心软,或许我便会将这东西给你了。”
宗政司棋摆摆脑袋,恼怒地用额头撞开了他的脸。
墨梵还是锲而不舍地凑了过来,抓着她的手,往自己的衣襟之中送了进去。
“或许,美人计更有用,我墨梵想必也抵挡不住美人投怀,或许精虫一上脑,什么事情都答应了。”
那双大手拉着她的小手,往裤子里送去,将宗政司棋吓了一大跳。
她终于恼羞成怒,挣扎着要将手给收回来,同时嘴里骂着,“下流无耻!我宗政司棋断然不会做那种事情!要杀要刮随你便!我绝不妥协!”
墨梵手劲儿十足,一直按着她的小手,宗政司棋咬牙,想将手抽回,但任凭她如何努力,那手就是贴在墨梵的裤子里,她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炙热,大了一圈!
墨梵看着她愤怒的样子,很是高兴,柔和地笑道:“你总算是说话了。”
宗政司棋还是在努力地想要抽回手,但她哪里抵得过墨梵的力道。
突地,墨梵手一松,她便轻松脱手,将手抽了回来,但是也因为用力过猛,惊起一阵衣帛碎裂之声。
低头便见墨梵的裤子连同亵裤都被她给撕碎了,那金贵的传家宝就这样明晃晃地呈现在她的面前。
饶是见过了自家男人那各有千秋的万恶之源,她也觉得眼前这根,甚至‘罪恶’。
忙别过头去,脸上也升起了红霞一片。
“把东西收好!”
墨梵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下体的一阵凉意,而是爽朗大笑:“想勾引我,也不用如此性急,白白废了我一条好裤子。”
他低头,看着那被宗政司棋撕裂的裤子,叹气道:“这裤子的料子可贵了,我当了千年的魔尊也没几样这样的好料子,平日可是爱惜得紧,如今被你撕裂了,你说怎么办?”
墨梵说的是实话,他自小便是贫寒,家里最穷的时候全家人就一条破裤子,谁出门谁穿!
就算是接任了魔尊的位置,成了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