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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实力强了,态度也坚决了好多,噬天从一开始的霸王硬上弓,到现在委曲求全,很会审时度势。
在宗政司棋的眼中,噬天只是个小弟弟般的存在,和男人完全是两个概念!
但这万恶的小少年似乎已经是将她当成了私有物了!
若他真的是自己的男人,那也得十年之后再说。
噬天一直软磨硬泡地跟在她身后,终于将她惹毛了,爆喝一声,“滚!”
噬天一听,那绝色的小脸蛋之上浮起了阵阵哀色,眸子里飞速地滴下两颗泪来。
更是一把将宗政司棋给抱住,哭得泪眼朦胧:“娘子,我知道为夫软弱无力,娘子你为何不给我一个机会啊!呜呜——”
“娘子,我也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啊!”
明明就是个稚嫩的小不点,可是他硬要用一句肉麻且老气横秋的‘为夫’!
宗政司棋的一腔怒火被他的眼泪给莫名的熄灭了。
他曾说,他是用她的血打造,是她的分身,他们这辈子注定都将会属于彼此,宗政司棋也早已经认命地做好了那为剑妻的准备。
且他们心灵相通,宗政司棋也能明明白白地感受到噬天一腔酸痛。
噬天一直是大哭不止,宗政司棋最终还是没法。
“别哭了!走,进屋去!别让白阙瞧见了!”
若那点事让白阙知晓,那宗政司棋还有什么脸在他面前晃?
噬天闻言,那小脸瞬间便是暴雨转晴了,随着宗政司棋蹦蹦跳跳地进了屋。
屋内,两人褪去衣衫,将该走的程序都走了,但半天不见噬天跨出最后一步。
那结果无疑了。
噬天急得抓耳挠腮,眼看着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玉体横陈,可他就是没半点办法!
小鸟战斗力依旧为渣!
于是乎,噬天抱着床脚哭了一夜……
哭完了还是一头扎进内天地深处修炼去了。
而宗政司棋则是被噬天那不甚熟练的动作一阵挑逗之后,直接便是睡了过去了。
不知道何时,耳畔传来阵阵男子的温语。
“娘子,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带上我……”
“娘子,我绣的花样,为你做双鞋可好?”
“娘子,龙儿好像又重了几分。”
“娘子……”
……
此番种种言语,一直撞击着她的耳膜,最后,那画面定格在一张泪眼滂沱的绝色男人面上。
“啊!”
宗政司棋乍醒,脸上爬满了汗水,心口也是疼得厉害。
那梦中朦胧的呼喊让她的心满是凄痛,可是回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梦中之中是谁,他说了什么话。
但那心,却是疼得连呼吸都隐隐作痛。
她盘腿在床上坐了半晌,睡也睡不着,想修炼,但心境澎湃也是没法静心,便索性穿上了衣衫,出了门去。
屋内一轮明月高悬,此时正是夜半,内天地之中也是和外界一样有日夜分明。
此时万物寂静无声,宗政司棋走了一会儿,便自觉无趣,又想走回去。
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心念一动,噬天便从内天地深处飞了过来,剑身落入了她的手中。
“咱们出去走走。”
噬天已经被她重新打造了一遍,将本身的气息改造了一番,又将他的外形改变了一下,现在就算是百里九天也休想认出他来。
她便出现在了孤云居之中,那只飞天鹰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大跳,‘哇呀’一声摔了好几圈。
宗政司棋未管他,反而是出了门去,趁着夜色来到了后山的野雾洞。
既然决定要在这孤云山住下去,不清楚老邻居的底细她是不会安心的。
当一道强大的禁制阻挡了她的路。
她不甘地向那近在咫尺的野雾洞看了几眼。
带着试一试的心态,她悄声对噬天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禁制破开,又不惊动百里九天。”
噬天飞跃而出,在半空看了半晌,终于道:“没问题,我曾经被混沌种族的血液重铸了一遍,这禁制我可以轻易破开,但要是再强一点,我便也是没办法了。”
言罢,便在那禁制上一划,还真是破开了一个洞,宗政司棋慌忙带着噬天躲在一边去,半天不见百里九天前来,想必他是不知晓的。
她便放心地从那禁制钻了进去,到了野雾洞门口。
洞内还是传出低沉的呜咽之声,那是一种绝望到极点的哭泣,令听者流泪,闻者伤心。
站了门口探头探脑地看了许久,未见那疯猴像上次那样发难,宗政司棋便是大着胆子冲着洞里道:“前辈,我乃御剑门新入门的弟子,便住在孤云居,特来拜会。”
半晌无人应,里面的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话,还是低声呜咽着。
连叫了几次都没个回应,宗政司棋便小心翼翼地往那里面走去。
朝着那呜咽之声的根源而去。
说到底,她对于这神侯高手还是抱着一种对于强者的敬仰。
洞内传来恶臭和酒臭之味,想必这洞中的人是许久没有净过身了。
洞内没有灯光,一片漆黑,但对于宗政司棋来说,查看是没问题的。
只见那洞内,到处都是灰尘,什么生活的必须品都没有,唯有一张石床,那是供人修炼用的。
这洞内,只有遍地的酒瓶子,有些被打碎了,酒臭弥漫。
踩着那酒瓶的碎片,‘吱嘎’作响,宗政司棋的心也提到了极致的警惕,生怕声响大了,让那疯子发疯,将自己给伤了。
“前辈,你在吗?”
宗政司棋在那石洞之中扫看了半晌,没看到人。
又扫了一遍,才在那石床边上看到了一个人影。
那人坐在地上,靠着石床,低垂着脑袋,长长的一头白发将面孔给完全遮住了。
但是他身上透出的气息,确实是神侯。
宗政司棋又唤了一声,不见他有反应,又大着胆子向前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都是恶臭与腥味,她不禁将鼻子捂住。
那人的一身袍子已经被污迹染成了花花绿绿的颜色,似乎是几年没有清洗过,头发更是凝结成了一块一块的,浑身上下莫不是散发着恶臭之味。
似乎是现在才听到了声响,那人后知后觉地抬起了头。
入眼的是一张完全看不见肉色的脸,脸上全是污迹和粉尘,看来是几年都没有清理过的模样,胡子长得老长,都到了胸膛,完全看不清他本来的面目,看那沧桑的面孔,似乎年纪很大了。
看到来人乃是一个年轻的姑娘,他那眼珠子机械地转动了两下,便又垂下了头去,仿佛死物一般再舞动静。
不知道为何,见他如此的情况,宗政司棋鼻头一阵阵没由来的酸痛。
一个神侯高手本该在天界享尽万千崇敬,却不想流落到此,真是可悲啊!
他身上似乎还有血腥之味,宗政司棋低头一瞧,只见他的腿上,竟然是血淋淋的一片。
他受了伤。
“前辈,你受伤了!”
宗政司棋惊呼一声,但那疯子还是没动静。
甚至都不知晓疼痛。
只是低声地喃喃道:“我输了……她死了……”
那声音沙哑至极,宗政司棋听了几遍才勉强听懂。
看来,这疯子的过往定然也是一场悲剧,不然不会被逼迫到如此的境地。
她又唤了几声,依旧不见他回应,她便拿出了一颗疗伤的丹药放在一边,让他自行疗伤。
便离开了。
走在回孤云居的路上,宗政司棋的心一直都是沉甸甸的,总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出了那禁制,噬天便从腰间蹦了出来,在他方才破坏的禁制旁边,又一阵鼓捣,那禁制恢复了原状。
百里九天自然是无从知晓。
一人一剑回了孤云居,宗政司棋便是歇在孤云居之中。
而噬天一直在默默地念叨着。
那疯子,好像一个人……
但是,又绝对不可能啊!
对,不可能是他!
第二日便是第二重考核了。
宗政司棋很早便到了考核的现场,这次的考核更简单了,在御剑门提供的四十一把宝剑之中,任意挑选一把,然后,这四十一人对战,能战到最后的十人,便能进入最后一道考核。
那四十一把宝剑,层次有高有低,有普通的宝剑,从赤阶到神将级别不等,被秘法去了气息,从外形根本看不出来品阶,要等拿在手上真正使用的时候才能看出。
这道考验,考的不仅是战斗力,还有对于剑的的鉴赏能力,如果连剑的好坏都不识,那便无资格进入御剑门。
考核开始,生死无论!
众人都知晓那剑的选择也非同寻常,御剑门的高手们便在那禁制外面看着,谁拿了哪把剑,人家都是知晓的。
从选择剑的这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若是选到了神将级别的宝剑,那便是事半功倍了,但若是不识货,选了赤阶宝剑,就等着出局吧!
宗政司棋也在那一堆宝剑之前踌躇着。
她在听,在看,在闻,在感。
一把好剑,剑灵必定是非同一般,如噬天的剑灵那已经是等同于真正的灵魂了。
剑的气味声音都可以判断出剑的优劣。
很快,她便看重了一把造型古朴,甚至是有些破旧的剑,人家都是选新的,唯有这把旧剑无人问津。
而这把剑,无疑是这四十一把之中,最好的一把!
一边观看的百里九天看着她走向那把剑,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果真是眼光不俗!
但她还未拿到那剑,一个人已经先她一步将那剑拿到了手。
正是那祁安国的公主,蓝新月。
她得意地瞥了一眼宗政司棋,眼中带着优越和自得。
她的姑姑早就悄悄地与她说了,在这四十一把剑之中,唯有剑鞘上刻着字的那把才是好剑!
这可是百里九天亲自铸造的剑!
她找了许久,才终于找到,终于在宗政司棋之前先一步拿到!
宗政司棋眼色一暗,面色阴沉了下来。
最终还是没有去抢夺那把剑。
此时大家选剑都选得差不多了,好剑都被人给挑走了,宗政司棋面前是一把的普通的剑
肯定是比不上蓝馨月的那把。
但也没办法了,只剩下这一把了。
宗政司棋将那剑拿起,往演武场而去。
考核开始!
许多人不知道宗政司棋的深浅,向她扑来,宗政司棋并未有拼命的打算,而是一直盯着蓝新月手中的宝剑。
虽然没有那剑,以她的实力必也不会跌出十强,但想着看重的剑被人给抢了,心中很不是滋味。
宗政司棋一直如狼似虎地盯着她,蓝新月自然也是看见的。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她心生警惕,一直注意着宗政司棋,对战之时便有些有心无力了,对她此时的对手,正是场中最强的神将六星的修为,蓝新月仗着宝剑也有些吃力,还要随时注意着宗政司棋。
一不小心,那宝剑便被人给挑飞了,若不是她闪得快,已经被人一刀劈了。
便立马去夺那腾入半空之中的宝剑,而此时,一道人影飞速地跃入了半空,先她之前将那宝剑给纳入了手中。
宗政司棋很是‘厚道’地将自己拿的那把扔给她。
“咱俩换换!”
“你——”
蓝新月爆喝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宗政司棋将那最好的宝剑夺了去,但身后的神将高手已经追了过来了,容不得她多想了,便接过宗政司棋扔来的宝剑,迎上了那神将。
而宗政司棋也得了那最好的宝剑,阴森森地看了一眼那疲于应付的蓝新月。
一边上观战的蓝烛不淡定了,爆喝道:“她这是犯规!怎么可以强抢他人选中的宝剑!”
在她的挑动之下,一些人嫉妒宗政司棋的人便也跟着附和了!
“我御剑门不要此等包藏祸心之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