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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分身傀儡诀算不算是耍赖?”雷豹厉声低喝,灼热的气体全部喷到了宗政司棋的面上。
她无言以对。
怎么办?难道只有被他‘一万乘三’?
嘴巴突地一扁,她哭得涕泗横流,泪眼汪汪地道“豹哥,对不起,我错了!”
“小妹初来乍到,不懂事,冒犯了您,望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次吧!”
“呜呜——”
对方是神帝,强出自己太多了!适当示弱一下也不丢人!
她抱着身上雷豹的肩膀,便哭得梨花带雨,虽然现在的样貌只能算是清秀,但哭起来,还是别有一番风韵。
雷豹顿住了身躯。
不想宗政司棋会出这招,她还以为她要以死相逼,死不就范呢!
“豹哥,”宗政司棋泪眼汪汪唤了一声,抬起晶莹的泪眼,满是凄凉哀怨,“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见他面色似乎有些松动,宗政司棋再摇摇他的,软软地唤了一声,“豹哥——”
雷豹也是犯难了,甚至有点冲动,想将她放了。
男人在女人的眼泪面前总是会手足无措的。
但听得宗政司棋唤他,雷豹虎躯一阵。
豹哥——
还从未有人如此唤他!
虽然有所动容,但雷豹想起那夜便是火大!
好不容易才将方才升起的怜悯之心给压了下去。
还是恶狠狠地道,“说吧,你想从哪儿开始!”
‘呲——’
衣衫被他一爪撕裂,宗政司棋瞬间就成了餐桌之上的烤全羊,毫无防备的呈现在这只饥饿的猎豹面前,等着被人家大朵快颐,拆骨入腹。
她依旧是眼泪汪汪地装可怜,“豹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但雷豹已经不为所动,但还是见不得她那晶莹泪眼,干脆将她翻了个身,将脑袋埋入了青草地上,一个雷豹欺身而上,从后长驱直入。
“啊——”
宗政司棋痛呼一声,拼命挣扎着,但没任何用,人家是三个人!
反正事情已经无法逆转了,她便也索性不装可怜了,伏在草地上,便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禽兽,流氓!无耻淫徒!”
“你等着,等我修炼到了神帝,我一定杀了你!”
“把他大卸八块,把你开膛破肚!”
“把你废了功力,卖到南风管跳裸舞!让那些猥琐大叔狠狠地爆了你!”
“啊!疼!”
……
三个雷豹,一人专心致志地看着那双修大典,一人现学现用,将看到的全数在宗政司棋身上实施一道,另一个,则是手拿皮鞭,在一边上伺机而动,不时狠狠地抽上一鞭子。
宗政司棋的叫骂之声渐渐地微弱了下去,渐渐地成了低吟婉转之声。
在这样极端屈辱的情况之下,她竟然也有了感觉——
就如当时的雷豹那般,渴望更多的爱,更多的小皮鞭……
在雷豹开辟出来的异度空间之外,几人正在疯狂地寻找着宗政司棋的影子。
可惜,她如人间蒸发了一般,踪迹全无,就连雷豹也寻不到。
雷豹若是想将她藏起来,有千万种方法。
想到他们之间的仇怨,现在宗政司棋可能已经被雷豹拆骨入腹了,众男心中便是焦急万分。
小龙捂着自己那被龙灏揍得看不见原型的龙脸,哭哭啼啼地跟在龙灏的身后。
这次,连最疼他的关猛也不为他说话了。
谁叫他将自家娘亲给卖了!
宗政司棋在那异度空间之内,被雷豹一遍又一遍地掠夺着。
有时候是轮流,有时候三人一起!
雷豹尝到了甜头,越发不可收拾,享受着两倍甚至是三倍的欢愉。
“雷豹——”
那声音都嘶哑不堪了,听在他的耳里却是如此悦耳。
雷豹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模糊道:“叫我豹哥。”
“豹哥,我受不了了,我不要了——”
宗政司棋的声音如蚊子微弱,已经是不眠不休十天十夜了,她竟然被他的三个分身一起压榨!就连那呻吟的力道也渐渐地微弱了。雷豹无暇回答她,享受着极致的欢爱,宗政司棋差点被榨干,而他却是越来越有劲儿!
没一会儿,便听宗政司棋低吟一声,缓缓地合上了眸,再次晕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自己还是在雷豹的内天地之中,深陷在那张大床之上,浑身无力得连眼皮都不想抬。
感觉身子都不是自己的了,浑身的骨节都被磨碎,再难支撑起她娇弱的肉体。
恍惚之间,看到雷豹躺在她的身边,正抱着她,大掌在她的身躯之上来回游走,掌中透出强大而温暖的力量,修复着她的身子。
“雷豹……”
她柔弱地唤了一声,却听他醇厚的嗓音在耳边环绕。
“叫我豹哥。”
她张嘴,想答,却又无力地晕了过去。
见她又昏了过去,雷豹那面上也是浮起了自责,似乎是玩大了。
她一个神将怎么经受得起三个神帝的折腾,能活命已经算是奇迹了。
刚开始他确实是被气疯了,想单纯地惩罚她一番,但后来,尝到了其中滋味,精虫上脑,便越发不能自拔了。
此时,宗政司棋如一朵毫无声息的花儿,似乎是已经凋谢,躺在他的怀中,再无动静,只余微弱的呼吸。
他抱着她,继续给她输送神帝力修复身体。
龙灏关猛西门罄和小龙一起,还在四处寻着宗政司棋的影子,但一个月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就连那与宗政司棋签订了契约的白阙也感受不点半点关于她的气息。
她与雷豹都如凭空消失了一般。
众人焦急不已,却又毫无办法!
雷豹的内天地之中,宗政司棋彻底地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月之后了。
遭受了雷豹十个日夜不断的折磨,她足足躺了一个月,身子才是好转。
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经此‘大役’,她死里逃生,修为竟然有所长进。
一是因为他与神帝双修,得到了雷豹的神帝之力,修为大涨,又一方面,在她昏迷之时,雷豹用了雷劫修复之力为她一遍又一遍地修补了身子。
她醒来时,自己已经是神将六星了!
这速度,太快了!快得让她忧虑。
但是雷豹还是不让她走,将她关在内天地之内,能随意走动,但如论如何也出不去。
此时雷豹不在,似乎是跑进了内天地深处那一个强大的禁制之中了。
那一处禁制强大无比,除了雷豹自己,谁也没办法进去,似乎是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在那禁制之中,雷豹正与倾修品茶。
见他今日那叫一个精神抖擞,红光满面,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之态,倾修便知晓了,他定然是已经成就好事了。
“阿豹,为兄看来得要对你道一声恭喜了!”
雷豹大笑,眉飞色舞,本就张狂的容颜加上这放大的笑意,显得笑意粗犷,“我已经准备将小翠带回天雷宫,等过几日,她过了门,我便将她带来表兄你好好地看看。”
既然倾修说她是他命定的姻缘,那便娶了吧,而且他们之间还有血婚在身。
反正,这女人,他是要了!
十个日夜的沉沦,让他已经认定了这个女人。
见他那好事将近的模样,倾修不由得黯然了。
“她既是你的命定姻缘,便好生对待吧,你二人定能长长久久。”
雷豹点头,但看倾修黯然的情绪,不禁问道,“那表兄你的命定姻缘在何处?”
倾修黯然地垂下了眉睫,“她、已经不在了。”
他们本该是一对的,天造地设,天地为煤的一对,但是却被人生生地斩断了姻缘,生死天各一方。
雷豹知晓自己这是说错了话,便也默然了。
但是他也在心中猜测着,何方女子,竟然能得这天人般的表兄的倾心。
倾修不再说话,而是取出了以前经常为宗政司棋演奏的桐木琴,轻抚琴弦,美妙的琴声飘扬而去。
琴声悠扬,飘出了老远。
远处的宗政司棋正竖耳倾听。
这内天地深处的禁制之中定然是住了人的,宗政司棋摸了几次也是没有摸进去。
那琴声时时传来,包含了太多的情愫,绝望、凄冷、悲痛,令人听之不禁感伤。
宗政司棋听着那琴声不禁有些痴了,悲从心来。
想必那弹琴之人也是个绝世的人儿吧,不然怎么可能弹出此等优美的旋律。
她听得如痴如醉,这琴声是如此的熟悉,仿佛梦中听闻过,每一个旋律无不挑动她的心弦为止共舞。
这样优美的旋律她也曾听过,倾修不是也抚得一手好琴吗?
可惜,倾修的琴声她或许在也听不见了。
难道,那内天地深处关着雷豹从别处抢来的女人?
有了这个想法,宗政司棋便一个激灵坐起了身子,往那禁制之中眺望过去。
雷豹那个死变态,肯定也是捉了其他的女人,关在内天地之中供他玩乐!
瞧那琴声哀怨缠绵的。
现在自己也落入了这变态的手中,该如何脱身呢?
她焦急地来回踱步,思索着逃脱之法。
雷豹从倾修那里出来,远远地便看见宗政司棋在不远处徘徊。
他面色一暖,但马上便又做出了一脸的严肃,板着脸腾空落去。
“小翠。”
他唤了她一声,宗政司棋只当是没听见,依旧是踱着步。
雷豹又唤了一声,带上了怒气,简直就成了爆喝,“小翠!”
她被这他这一喝,吓了一大跳,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叫自己。
便也迎上去,劈头就是问,“雷豹,你啥时候放我出去!”
雷豹眉峰一弯,不怒自威,爆喝道:“你居然想走?”
他脾气暴躁,嗓门又大,情绪稍微一激动出口便是爆喝。
宗政司棋也是被他的大嗓门吓了一跳,瑟缩了一下身子,但还是硬着头皮,道:“我自然是要走的。”
她都醒来几天了,这几天雷豹也没来找她麻烦,只是将她关在这内天地之中,不得自由。
“哼,”雷豹闷哼一声,粗鲁地攥住她的衣领,“明日你随我回天雷宫。”
宗政司棋一瞪眼,“去天雷宫干啥?”
“与我成婚!”
“什么!”
宗政司棋大呼一声,扑腾了几下,将自己从雷豹的爪下扑腾出来,瞪着眼睛道:“你要我跟你成婚?”
“是。”雷豹中肯地答道,还面带‘与我成婚你捡大便宜了’似的表情。
“我不愿意!”宗政司棋想也没想便答了。
“不愿意?”雷豹冷哼一声,“女人,你居然说你不愿意与我成婚?”
“对!不愿意!我死也不要嫁给你!”宗政司棋笃定道。
雷豹冷声道:“女人,嫁给我是你前辈子修来的福气!”
他乃是神帝高手,还是雷族少主,品貌那也是四大家族之中排名前列的,虽然脾气是有点暴躁,拳头是硬了点,但他这长相,这实力,这地位,天界多少成名的女修者莫不是削减了脑袋想往他床上爬。
他能看上哪个女人,莫不是她天大的福气!
雷族可是掌管着与万千修者息息相关的天罚雷劫!
这女人竟然说她不愿意?
“你脑子被烧坏了吧!”
他作势,去抚摸她的额头,被她一手拂开。
“雷豹,我有夫君了!”
此话让雷豹一阵迟疑,不可置信地道,“你说什么?”
他浑身的气势突地变得骇人,透出了冰冷之势。
顶着那蚀骨的寒意,宗政司棋咽咽唾沫,还是大着胆子,道:“我已经成婚了,而且我还不只一个夫君!”
“女人,你、再说一遍——”
雷豹的拳头‘咯咯’作响,牙齿也磨得一阵雷动。
明显的已经是暴怒了!
没想到,他第一次想要一个女人,竟然还是有夫之妇!
宗政司棋继续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