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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吧,若是你打了心里会好受些,就随便打吧,我不会还手的。”
“别以为我不敢!”
宗政司棋咬紧了牙关,阴森森地道。
冥夜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等着宗政司棋的拳头。
宗政司棋也不含糊,拳头带着十分地力道便朝冥夜的脸去了,强劲的拳风袭去,刮得冥夜鬓发缭乱,更显万种风情,但他依旧未睁眼,甚至是连眉头都未皱一下。
拳头离它的眉眼还剩一寸的地方,却是突然停下来,宗政司棋捏紧了拳头,却实在是下不去手,这一拳足以让那张人神共愤的脸瞬间成猪头,但是她就是下不去手。
拳头捏的‘咯咯’作响,宗政司棋咬牙,最终还是收回了拳头。
“算我倒霉!”
宗政司棋低低地咒骂了一声,飞快从那一堆凌乱的男女衣裳中找出自己的衣服,冥夜已经睁开了眼,依旧侧卧着身,风情万种地看着脸色通红的宗政司棋穿衣服,他依旧还是只披着一件长袍外套,健壮的身材一览无余,块块白玉般的肌肉之上,还留着点点飞红,空气中仍然弥漫地未散去的淫靡气息。
宗政司棋不经意间撇到冥夜那暴露在外的身材,猛然咽了口唾沫,忙转过脸去,“你再勾引我,我就一把火烧了你!”
冥夜不答,目光落到床上那一点暧昧的血红之上,那是宗政司棋的处女之血,他伸出手,纤细完美的小指一勾勾,那处女之血便从床单上如水滴般凝结在半空之中,最后成了一滴血红的宝石样的东西,被他收入掌中,微笑着打量着。
“你、你干什么!”
“你的处子之血,我留作纪念。”
冥夜不理会宗政司棋那由红到青的脸色,将那颗血珠收入了怀中,好生保存着。
“变态!”
宗政司棋随手抓起一个玉枕,便朝冥夜扔去,冥夜手一挥,那玉枕便稳稳地落到了床上。
宗政司棋已经穿戴完毕,匆匆地走了出去。
“我以后还会找你双修的!”冥夜不忘招呼她一声。
那走出已经几步的宗政司棋一听这话,脚步一顿,而后回身,恶狠狠地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宗政司棋摔门而去,她现在脑子一团乱麻,已经与西门罄情定,却又念着宫誉辛,如今竟然还被这陌生男人破了身!而且刚才还对这男人手下留情!
宗政司棋拍拍自己的脸,想让自己清醒,但却是越拍越乱!
“啊——”
宗政司棋仰天一声长嚎,跳进了一边的大湖中,她急需一个冷静的环境,来让自己好好思考!
内天地深处有一处灵根,那是心念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找到的,她费了大力气得到这灵根,最后将灵根移栽入内天地中,灵根就是一颗大树样的东西,叶片之中随时都在分泌着浓郁的灵气,供应着整个内天地的生命元气,大树周围一里的地方都弥漫着几乎快要液体化的灵气,修炼之人在此修炼必定会事半功倍。
宗政司棋轻飘飘地落到了灵根旁边,她翘首,看到了灵气形成的浓雾之中,那已经入定的男人。
已经找到了遏制魔性的方法,西门罄便将他体内的封印几乎都打开了,实力进步得非常之快,魔力其实并非什么邪恶的力量,只是难以掌握,容易使宿主疯狂,而做出疯狂之事,有了宗政司棋在身边,西门罄便能自如的运用自己的魔力,为自己淬练魔体,实力稳步提升。
宗政司棋找了个地方坐下,托着腮,静静地看着那浓雾中修炼的男子,呆呆地看着他刀削斧劈般的侧脸,菱角分明的唇线,有一种痴痴的感觉,心扑通扑通的蹦跶着。
那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但是如今——
忆起方才与冥夜的云雨,升起了对西门罄浓浓的歉意。
该对他隐瞒,还是说清楚呢?
那有该如何跟他说呢?
宗政司棋搔搔头发,满脸的纠结。
西门罄听到了声响,他退出了修炼状态,看到来人是宗政司棋,自然是喜不自胜,“司棋,你来了。”
“额?啊!”宗政司棋回神,带着歉意低着头向他走去。
西门罄也向她走来,眼里只有浓浓的爱意,但才走进,宗政司棋话也不说,便直接投入了他的怀中。
面对宗政司棋少有的投怀送抱,西门罄楞了一刻但立马便是无边的惊喜,忙反手将她抱住。
两人相拥,久久不语。
终于,宗政司棋在他怀中动了动,有些艰难的开口了,“表哥。”
“嗯?”西门罄用光洁的下巴蹭蹭她的秀发,满面的爱恋,温柔地唤了一声,“司棋。”
那柔情满载的话语,让宗政司棋心上的歉意越发地深了,咬咬红唇,还是准备将事情说出,“那个,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还会要我吗?”
“嗯?”西门罄听到那满含歉意的话,眉峰一皱,将她轻轻松开,看向她躲躲散散地眼神,“司棋,发生什么事了?”
宗政司棋袖口暴露处一点殷红落入了他的眼,那殷红,不似胎记,像是被什么啃噬之后留下的印记——吻痕!
西门罄看看宗政司棋那愧疚的眼神,和那袖口之下更多的殷红暧昧,他瞬间便知道发生了什么。
冥夜,已经对司棋下手了吗?
西门罄苦笑,但是念及冥夜多年的守候,西门罄也能理解冥夜的心思,自己的出现,让他有了威胁感是吗?
心好酸……
宗政司棋看着西门罄那辛酸的表情,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忙小声道,“表哥,对不起——”
“不,司棋!”西门罄捂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是我最爱的司棋!”
“真的吗?”宗政司棋抬起头,有些诧异地问道。
这可是戴绿帽子啊,哪个男人受得了啊!
“你不相信我吗?”西门罄不问反答,看着她愧疚的眼,低头,动情地吻住了她的唇,以行动证明。
宗政司棋也缓缓和上了眼,与他唇齿缠绵。
仙雾袅袅,男女相拥而吻,这画面如此唯美。
不知道何时已经蹲坐在两人不远处的肉包子眼见着眼前的情景,黯然地回过身去,趴下,然后用爪子将整个脸都捂住了。“倾修!倾修,你给我出来!”经过一番热吻之后,西门罄还是独自在灵根之下修炼,宗政司棋却是气匆匆地去找倾修。
“倾修大混蛋,你快出来!”宗政司棋发疯似地在楼阁之间到处翻找着倾修。
“司棋找我何事?”倾修那平淡得不见一丝感情的话语传来,宗政司棋顺着声源到了一处楼阁的三楼之上,从这里可以看到远处的湖泊和山川,倾修席地而坐,正用玄力执起一个黑子,正预备放在棋盘上,棋盘之上,白子黑子混战,凌乱不堪,一眼便看出下棋之人心境不平。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青面獠牙而来的宗政司棋,还有她脚下那屁颠屁颠满脸得意的肉包子,垂眸苦涩一笑,将黑子放下。
“倾修,冥夜是谁!他是不是一直在我的内天地里?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宗政司棋一来便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问题。
内天地中居然有一个如此不要脸诱J良家妇女的大色狼,倾修居然一直只字未提,宗政司棋怎能咽下这口气!
倾修淡定地执起茶盏,在宗政司棋那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就欲喝下一口香茶,却她一把夺过了茶盏,“快说,冥夜是谁!”
倾修这才正视宗政司棋,“冥夜也是你母亲为你订下的夫君。”
虽然宗政司棋已经听了冥夜如此说,但此时还是不免得惊异。
母亲,到底给她订了多少夫君啊!
“他到底是谁!”宗政司棋看着倾修那不咸不淡的表情,更是窝着一肚子的气。
倾修听到她那阴森森的语气,又下意思地去看她脚下的肉包子。
肉包子则是直接对他露出了满嘴獠牙,眼中与宗政司棋一般阴森,似乎在说,你敢多嘴,老子就咬死你!
倾修摇摇头,面对着宗政司棋,“他一直便在内天地中,一直在暗中守护你。”
“我问的是,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在我内天地中有何目的!”
宗政司棋面色不善地一字一句道,倾修是因为没有身体,才在宗政司棋内天地中,那冥夜呢?看他这么强,为何要一直赖在自己的内天地中呢?一定有什么不良企图!
倾修笑笑,难掩明眸中的苦涩,“他身世特殊,与你一般本不该出现在这世上,但他比你倒霉得多了,一直被人追杀,是你母亲将他留在身边,他的目的嘛,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宗政司棋下意思去拢拢自己的衣衫,那一身的吻痕此时更是隐隐作痛,但立马便阴森森地向倾修道,“这么说,刚才的事情,你都是知道的?”
“嗯,知道。”倾修的话,说得太平常,仿佛说今天天气很好似的。
宗政司棋怒了,一掌将那棋盘瞬间拍碎,碎片直接穿过了倾修的身体,散落一地,“你看着我被人那个,你居然也不出手救一下!”
“我为什么要救?冥夜他也是你的夫君!”倾修很是无辜地道。
“草!”宗政司棋忍不住爆了粗口,指着倾修便毫不留情地大骂,“你们这群白眼狼,我母亲救下你们,你们居然这么对恩人的女人,你们还是不是人!”
给他们吃,给他们住,这两人一个居然来诱J自己,另一个见死不救,好吧,她宗政司棋认栽了!
倾修无谓地耸耸肩,“如你所见,我只是一个灵魂,说不上是人,冥夜更是神兽之身,我们俩确实都不是人!”
“你、你们——”
宗政司棋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他一直便知道倾修其实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腹黑货,但没想到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
简直令人发指啊!
亏她宗政司棋还当他是长辈!
接下来,倾修的一句话,差点让宗政司棋当场吐血三升——“若是我有身体,哪还轮得到他。”
宗政司棋嘴角抽搐地看着那一脸云淡风轻看着他的倾修,实在是不能从他的眼中找出半点不符这谪仙外表的肮脏气息,但是那话,怎么就这么猥琐呢?
“你、你也对我抱着那种龌龊心思对不对!”
宗政司棋气得气血上涌,那手指都颤抖着,脸上更是惊悚万分。
“那不是龌龊,只是一个男人正常的想法和做法,”倾修说得理所应当,“我是你母亲为你订下的夫君,我自然有那个权力,若是我有身体,呵呵——”
他说着还对宗政司棋暧昧一笑,看得宗政司棋浑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她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将涌上来的怒气全部吞入腹中。
想不到啊,刚才才被那不是人的冥夜骗了身子,现在又被身为灵魂体的倾修调戏。
两个人都长得如此倾城绝色,人神共愤,却都一样满肚子龌龊肠子,居然还对她存有那种肮脏想法。真真是辜负了一副好皮囊!
还是自家的表哥好!
终于将怒气压了下去,宗政司棋握紧了拳头,“倾修,你休想再让我给你铸造身体。”
说着,拂袖而去,走了两步,又回头加了一句,“我的夫君,只能由我选!”
对宗政司棋恶狠狠的训斥,倾修似乎满不在乎,还是云淡风轻的模样,肉包子跟着宗政司棋,回头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倾修。
一想到得便宜的是自己,挨骂的是倾修,它就浑身爽快,狗嘴都咧到狗耳朵上了!
倾修无谓地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肉包子。
“你的实力又提升了不少,那双修之法确实令你受益匪浅,你应该找时间与西门罄一起双修,你们的力量相克,互相压制,在互相压制的过程中,力量必定提升飞速。”
宗政司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