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国皇后说起此话时,不见一点居高临下,而是如一个母亲般带着恳求,但宗政司棋却在犹豫,她可不想多管闲事,秦国争斗关她鸟事。
“当然,也不是让你白做!”秦国皇后从怀中掏出一本古朴的书籍。
“这是一本孤本的手抄剑谱,是我当年征战时无意间得到的。”她将之递给宗政司棋,“这只是上半部,若是你愿意,便将此书收好,待得他日朝中之事稳妥了,我将灵儿接走,便将下半部奉上。”
宗政司棋接过那书,好奇地翻了几页。
她见过很多修炼武技功法的书籍,却从未见过剑谱。
甚至,她从未听过剑谱这东西。
听名字似乎是关于剑的东西。
龙灏也探过头来,瞧着书中内容,见那书中对剑介绍的十分透彻,包括剑的来龙去脉,剑气的原理,还有各种剑技,或者说,按照书上说的叫做剑招,都介绍得十分详细,看了几页,宗政司棋也不禁心痒痒,想拿来好好地学学。
噬天也探出了一个剑头,待看到那书页之后,立马开始扑腾,剑身颤抖个不停。
“噬天,你想要我学这东西?”
“嗡嗡——”
噬天颤抖着剑身,似乎很是兴奋。
宗政司棋点点头,她也对这剑谱十分好奇,想到不过是保护王羽灵罢了,她本身有小黄护体,不过就是在秘境之中没有小黄时要注意一下罢了,便真的答应了下来。
秦国皇后点点头,很是满意,王羽灵也舒了一口气,待得秦国皇后一走,便如小尾巴似地默默跟在宗政司棋身后。
直到回了宿舍里,王羽灵才回了自己的房间,龙灏死皮赖脸的想要跟着进来,被宗政司棋几拳头给打了出去。
此时她躺在自己的床上,翻开那剑谱,细细地瞧着。
剑谱,与武技书籍不同,它完全是介绍剑的书籍,记载了能将剑气运用最大化的剑招,威力不凡,每一招都与众不同,与宗政司棋以前见过的武技都有很大的区别。
噬天在一边雀跃着,高兴得很。
“原来是御剑家族的剑谱。”许久未曾说话的倾修突兀的冒出一句。
“什么御剑家族?”
“御剑家族很是神秘,是这个世界上最会用剑的人,已经许久没有露面了,听闻很多都飞升而去,这世间怕是没剩几个了,但没想到他们的剑谱竟然到了你手中,你实在是走大运了!”
御剑家族,整个家族皆修行剑术,对于剑的掌控炉火纯青,世人无人能比。
一个御剑家族的高手,比一般的同阶高手强得多了,只因为他们的剑术高明,少有对手,御剑家族中的高手,更是恐怖,若是到了紫阶之上,那简直世间少有敌手。
这剑谱,便是御剑家族的御剑心得,记载了各种经过千锤百炼而出的剑招,算是稀世珍宝了,不想宗政司棋这么有造化,竟然能够得到它!
这剑谱之上的招式高深无比,一般的高手,若非对剑有着别样的领悟,是完全看不懂的,想必那秦国皇后也定然无法参透,便顺道拿来,成全了宗政司棋。
听罢倾修简单的讲解,宗政司棋对着御剑家族算是了解了一点,说白了,就是一群专门研究剑的狂人,爱剑成狂,一生痴迷各种剑术,到最强的时候,甚至能够达到人剑合一的境界,以己身为剑!
人剑合一啊!
噬天听罢,满眼的期待,宗政司棋更是对着剑谱越发的感兴趣,便开始认真地看着,噬天也在一边,跟着她一起看。
肉包子依旧是乖乖地伏在一边,不打扰这一人一剑。
若是宗政司棋能将此剑谱参透,那打赢楚汐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宗政司棋看得认真,不觉间已经夜半了。
窗户突然被推开,一阵凉风灌了进来。
宗政司棋坐起身,还未反应,一个修长的男人躯体就压了上来,一双大手上下其手,胡乱揩油。
“龙灏!你个流氓!”
宗政司棋一见那人,便收起剑谱,一拳揍了过去。
这龙灏真是一点也不知羞,不过一场春宵,竟然死死地咬住了她,三番两次的前来纠缠。
流氓!
宗政司棋对他的评价只能是这个。
龙灏一掌接住了宗政司棋盛怒的一拳,顺势将她按住在唇上亲了一口。
“老子今晚来是有正事!”他压低了声音,少有的正经。
“滚!”不由分说,宗政司棋已经举拳相迎。
“你是不是弄到了一些亚龙兽的蛋?”
“关你什么事!”宗政司棋一脚踢去,龙灏侧腰躲过。
“听我说,亚龙兽的丹蕴含的龙气太烈你千万不要贸然使用,要不然会落得爆体的下场!”龙灏压低了声音道。
宗政司棋一怔,正欲问个究竟,窗户又开了,跳进来的男子一见床上扭打的两人,俊面一沉,宛若煞神临时。
西门罄上前,不由分说地便一把揪住龙灏的衣领,将他从床上提了起来,毫不客气一拳就送过去。
“魔崽子,你敢打我,老子揍不死你!”
“龙灏,我说过,你再纠缠司棋,我就要你命的!”
“草!老子今天先要你的命!”
两人又扭打着跃出了窗外。
宗政司棋追不及,只得摇头叹息。
这两人啊——
反正也不怕他们真的打出个什么来,若是真到生死相向的时候,这学院中的高手也定然会出手的。
想到这儿,宗政司棋便认真地钻研剑谱了。
龙灏和西门罄不知道斗到了何方,宗政司棋看了会儿剑谱,凤翔和宫絮儿又来唠了一会儿嗑便回去了。
这半夜的,也不知道那两人打得怎么样了,可别又打烂了什么东西,又被那帮老家伙给弄去做免费苦力了!
宗政司棋小心地翻出了窗户,抱着肉包子腾空而去,循着声响,她找到了缠斗的两人,正在演武场上打得火热,难分难解,宗政司棋无奈地摇摇头,实在是拿这斗鸡似的两人没办法,便折回了宿舍楼,但走到西门罄那宿舍楼外时,看到关猛的窗户还亮着灯,便一时好奇,悄悄地爬了上去。
房间内,玄火粉魅在半空中蹦蹦跳跳,活灵活现的,将这房间照得透亮,宗政司棋扒在窗口,悄悄地看着,这房间内一切摆设都雅致非凡,井井有条,香气扑鼻,这才像是大家闺秀的房间,关猛正在玄火的照明之下,低头绣花。
宗政司棋瞧着,那一针一线,绣得精细极了,那一朵牡丹绣得栩栩如生。 关猛那低眉绣花的模样,如此安静,在这灯火的映照之下,更是如梦如幻,宗政司棋看着竟然有些痴了。
哎妈!一个男人绣花还绣得这么好!
绣好了最后一针,关猛咬断了线,将针线收好,突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看着手中的绣品,满目哀思。
“唉——”
那一声叹息,有太多的不舍,怨念,蕴含着化不开的愁。
他叹息什么?
宗政司棋狐疑,偷眼瞧去,见关猛紧缩了眉头,像是有万千难以的忧愁哽在喉见,无处抒发,痴痴地看着手中的物件。
他手中那东西,像是个球。
宗政司棋伸头,想看个究竟,奈何关猛也不是寻常人,若是离得近了,难保不被看出来,只得按捺住好奇,观望了一会儿,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中。
宗政司棋走了没一会儿,关猛便将手中那精心绣好的绣球放进了衣裳中随身携带,同时又长长地叹了口气。昨日收到家中来信,母亲已经发出了最后通牒。
他如今的年岁已经二十有二了,放到女尊国,这般年纪的男子早已经成婚为人夫婿,在家中相妻教女了,但是关猛的终身还无着落。
关猛出生大家族,她的母亲更是紫阶高手,他是家中的幼子,母亲自然是疼爱至极,那婚事便由着他,男子十五岁弱冠之后一般都会成亲,再不济也会订下亲事,但关猛一心向武,不觉都荒废了多年了。
母亲虽然疼爱他,但也不会由他胡来,特别是这终身大事,已经多次发出书信前来催促回国成婚。
如今这次更是要铁了心将他催回,若此次不回,母亲定然会亲自寻来。
关猛再次叹了一口气。
此番回去,再见已是无期,就算再相见,他已为人夫,他们之间再无半点余地。
司棋,你可懂我心?
关猛一日日地忧郁着,离母亲的最后通牒时间越来越近,而宗政司棋却对关猛的心好像一点不知。
难道,她真的对他无意吗?
关猛焦急,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由一个男人来说呢?
宗政司棋将得到的药材通通练成了丹药,拿到了学生自由市场上去出售。
那几颗龙蛋他给西门罄送去几颗,又给了宫家姐妹,和凤翔各一颗,其余的一直放在宿舍中,等着以后提升玄力用。
她的摊位上摆放着一只从秘境中得到的亚龙兽爪子,一些鳞片,还有自己炼制的提升玄力的丹药,明码标价。
噬天的剑鞘也给重新打造了一遍,是用那紫阶亚龙兽的鳞片打造,青光潋滟,美丽十分,剑鞘本身没什么大用处,一般人不会在意,但是宗政司棋对噬天还是极好的,要知道,它可不是普通的剑,而是有自己意识的神剑,等同一个生命,自然是不能亏待了,这段时间一直在想着要新衣服,宗政司棋便大方地将紫阶亚龙兽的大部分鳞片都给它做成了剑鞘。
此时,噬天正穿着它的‘新衣服’在宗政司棋腰间蹦蹦跳跳,好不欢乐。
肉包子还是依旧伏在她的身边,与她一起看着摊子。
宗政司棋身边的摊子,便是王羽灵的摊子,她也拿出些东西来出售,到底宗政司棋还是受了人家的好处,自然也是上心,自己炼制的丹药也给她优惠价格,而且让王羽灵随时跟着,以防止王羽枫一伙人又下毒手,那她的下半部剑谱就没了。
宗政司棋这里热闹非凡,两只蓝阶四眼通天兽在身边追追逐逐,它们的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那只小的,身上那块被生生剥去的皮却一时半会好不了,就算好了也会留下疤痕。
由于四眼通天兽扎堆,西门罄又给自己的那只四眼通天兽取了一个新名字——花卷!
这下,包子花卷馒头都齐了!
花卷和王羽灵的小黄正在追着到处跑,活泼异常。
宗政司棋炼制出的丹药是蓝阶五星的,质量好,价格又不高,一会儿便卖出了好几颗,她正乐颠颠地数着银票。
西门罄依旧是死死地黏在宗政司棋的身边,就怕她被龙灏那厮见缝插针给轻薄了去,可谓眼睛都防爆了!而龙灏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在宗政司棋对面摆了个摊子,时不时地便往宗政司棋这边偷瞄两眼。
每每对上西门罄那吃人的目光,便死命一瞪,两人依旧是争锋相对,凑不到一块儿。
宫家两兄妹也来了市场中,一见宗政司棋,宫絮儿便笑吟吟地奔了过来。
“司棋姐姐,你也炼丹吗?挖!都是蓝阶五星的丹药!”宫絮儿一见宗政司棋炼制的丹药,不由得惊讶道。
她本身也是蓝阶的炼丹师,但是也只能炼制出蓝阶一星的丹药,和宗政司棋差远了。
宫絮帘与西门罄宗政司棋点点头,便在宗政司棋身边摆开了摊子。
西门罄见着宗政司棋背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满眼的心疼,柔声道,“司棋,以后,这秘境我去闯,你就好好的炼制丹药就好了。”
宗政司棋白了他一眼,“表哥你要是不给我乱打架又被那帮老头抓去就好了!”
那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又带着几分爱意,西门罄听之不由得摸摸鼻子,这几日,他已经收敛了许多,不再跟龙灏打斗,而是改成了眼神交锋。
这不,两人又如斗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