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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大家暗暗替兮然心急的时候,红棉又大喘气似的补了一句,“不过没事。只需要好生养着,都能恢复。”
这话怎么听都感觉安慰的成分比较多,没让担心兮然的人放下多少心。围着兮然,大家各行手段。试了丹药,丹药没等到兮然身前就被挡住了。红棉也跟着试了下,想用魔元替兮然疗伤,却发现魔元无法进入兮然体内。
“送兮然回魔皇宫,她那几位哥哥应该能有办法吧?”蒋春晓提议道。
“这个空间的气机完全封闭了起来,即使是我,也无法离开。”红棉扫了眼半空中的光带,“关于那条光带,我知道的不比你们多。”
祁连被兮然带着看过纠缠在一起的金龙和黑蛟,看到黑蛟的头就认出那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条。看到兮然把法则虚像给拉了下来,他傻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他觉得法则虚像不好解释,也太惊人,只能在心里发表感慨。同样是逆天,他家师尊的段数就不一样。这级别高的,都让他不敢仰望了。
那条光带一直那么挂着,怎么看怎么是事儿。平时颇受忌惮的僵尸一个都没离开,都抬头眼巴巴的看着那光带,看着更是个事儿。因此浩浩荡荡来围剿粟裕的仙魔两道联军没急着离开,光带不消失,僵尸不离开,他们就也不离开。分成壁垒分明的三个阵营,原地静坐。除了偶尔抬头看看天空中那条光带,谁都不愿主动开**谈。
第一卷 殿下有点忙 第八十八章 帝号血帝
一晃三年,留在雪峰山的人除了必须要回去处理些事情的人隔段时间会离开一下,其他人就在雪峰上坐了三年。雪峰的灵气浓度不错,身边又有前辈指点,不少人的修为有了不错的进步。
就在众人觉得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一段时间的时候,天空中那条一直悬在半空中的光带突然抖了抖。在众人抬头看过去的时候,那光带爆出夺目的光芒后便迅速化成数条光丝。
其中大部分光丝形成后迅速消失了,一小部分朝位于红棉身后的那群僵尸飘了过来。不是所有僵尸都被选中,只有将级以上僵尸被光丝选中。光丝选定了某个僵尸后就会变成光柱将那僵尸笼罩起来,然后就带着被笼罩起来的僵尸沿着光丝形成的光柱向空中飘去。
当那些僵尸飘到一定高度时,光柱隐在天空某处的上端出现了漩涡。漩涡出现后,那些被引领上去的僵尸身上就被镀上一层金光。然后他们的身影就变成一道虚影,迅速被上面的漩涡吸了进去。那些虚影完全没进漩涡,漩涡便像凭空出现时一样凭空消失掉。
看到这一幕,踏入大乘期许久一个修仙者失去了以往的冷静,“这是飞升!这一定是飞升!”
音落,一道光柱从天而降,将他笼罩了起来。不止是他,在场的大乘期都被从天而降的光柱笼罩了起来。光柱投下来,他们就知道自己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那一刻,不少人顿时泪流满面。
看到之前那幕,没多少人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看到他们那些大乘期的前辈都被光柱引着向上飞,一直以飞升目标的众修者哪还能没反应过来。无法飞升的噩梦没了,知道这一千年只有人渡劫却无人可以飞升的修行者纷纷喜极而泣。
狂酒也在被接引的行列,一直在看护兮然的红棉把他拦了下来,“青城是仙界的宗门,不会给你这个去了魔界的弟子做靠山。不用我说,你应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狂酒一手拿着跟了他千年的酒葫芦,一手抱着他将生命完全交付的剑,长身而立,一脸洒脱,“能得上魔的赏识,狂酒受宠若惊。我很愿意投至上魔门下,但现在的我还不够资格。我是剑,我的剑锋却还不够锋利。宝剑锋从磨砺出,我想先自己走走。有一天,上魔若是听到狂酒这个名字,那时的我应该就有资格了。”
“果然如兮然所说。”红棉挥手将一个玉瓶甩给狂酒,“这是她给你的,能救你三次性命。”说完她就放开了对狂酒的束缚。
狂酒没有再和红棉说什么,接住玉瓶朝红棉和被她抱在怀里的兮然行了一礼,然后就化成一道剑影顺着笼罩住他的光柱冲了上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那些跪了一地的青城弟子。身影消失的那一刻,他的声音才幽幽传下来,“后会有期。”
红棉看了眼怀里的兮然。这里的灵气浓度太稀薄,这三年兮然的情况一点没好转。幸好也没恶化,不然她上去就得找主上以死谢罪。虽然兮然把自己弄成这样和她没什么关系,但毕竟是在她眼皮子底下出的事。暗暗叹了一口气,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话真没说错,这个小主人可比她爹能折腾多了。
正想出声将祁连等该跟着回魔界的人召集起来,身前突然凭空出现一道撕裂出来的空间缺口,红棉立刻戒备的抱着兮然站起来。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眉眼和怀里的人如同一个模子扣出来的,她嗖的瞪大了眼睛。
红棉见过以前的莫然,皮相也不差,但绝对没现在妖孽。不过虽然莫然和兮然长相一模一样,却并不显得阴柔,不会让人觉得男生女相。再看看怀里的兮然,同样的五官却娇柔多了,怎么看都是待人怜惜的可人。她只能说,综合了主上和红竹所有优点的面容真好,宜男宜女。
莫然没理会红棉眼里的惊艳,寒着脸把兮然从红棉怀里抢了过去。看到兮然浑身是血,他第一次知道心疼是什么感觉。能够再次把人抱在怀里,他第一次知道心安是什么感觉。虽然怀里的人和破布娃娃没多大区别,但至少还在。
兮然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莫然一点都没错漏。因此他很清楚兮然这条命经历了多少凶险才存留下来,都可以说是奇迹。不过只要人还在就好,哪怕只剩一缕幽魂,他们也能把她救回来。眼下的情况已经算很好了,胳膊腿都在。
刚才有很多魔修飞升,他们上去后很容易就能知道兮然的身份。魔界的规矩除掉某个人就能取代某个人的位置,若是被人知道兮然现在的状态,想当魔帝的人肯定蜂拥而至。就算不想当那个魔帝,能让他们几个窝心上火,也有很多人盯上兮然。为了兮然的安全,在伤好之前,她还是不要回魔皇宫比较好。
不想兮然现在回魔皇宫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靖天仙尊在他来之前突然跑来魔皇宫做客。和箜说话的时候,眼睛总往天柱上瞄。知道兮然以前的身份,就知道靖天仙尊曾给她取了名字,叫游翎。兮然只是百草园名义上的主人,他是实际上的主人,不可能不知道云落掉在那里三年,因此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听说了游翎殿才跑来。
兮然没有沿用游翎这个名字,莫然自动解毒为她不希望再与靖天仙尊有什么瓜葛。为了不让靖天仙尊掌握兮然的行踪,他没去和他见面,这空间的封禁一消失就赶了过来。他知道一个地方很适合兮然养伤,那里目前除了他没第二个人知道。不过兮然的状况比他猜测的还要糟,他还得做些安排。
对上莫然带着探询的目光,红棉拿出一截红玉雕成的竹节,“你可以完全信任我。”
果然如莫然猜测。华夏那些魔修的飞升让很多人知道了以五殿下的身份失踪的兮然之前都在人界,同时也得知兮然受了重伤。这个信息让很多人摩拳擦掌,但从魔皇宫传出来消息,狂帝去接人的时候突然有不明身份的魔尊冲出抢走了他们的目标。魔皇震怒,魔界又掀起一番腥风血雨。
虽然兮然从没在众势力面前露面,但魔界最近的两次大洗牌都是以她为借口。不知是谁说这大概是因为兮然主杀伐,传来传去,兮然就有了让她日后每次听到都想吐血的帝号——血帝。
第二卷 血帝有点闲 第一章 遇
在魔界的最北端有一片常年被冰雪覆盖的山群。传说山群的尽头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巨峰,巨峰山腹中有一处完全由灵气凝成的灵泉,即使身为魔尊,炼化一滴泉水也胜苦修十年。
事实上尽头那里高耸如云的巨峰有很多座,每座巨峰的山腹中有泉水。传说中可以增长修为的灵泉只有一个,但没有传说中那么彪悍。那泉水只是蕴含的灵气比较精纯,相对比较好吸收。
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好,还是有无数人想找到这处灵泉。能冲破重重相助到达尽头的人不算少,却没有人听说有谁找到了那个灵泉。倒是听说过不少人误饮毒泉,修为没提升,反倒折损了不少。
即使这样,还是有人愿意赌自己的运气。大部分人只是希望通过那灵泉找到突破的契机,但有些人则是有不得不寻找那灵泉的理由。敛容就是有不得不寻找那灵泉的理由才来到这片山群的人,因为传说中的灵泉水可能是唯一能保住他妻子性命的东西。
身为狐族亲王,敛容来这里却没有带任何随从。自从他妻子出事,除了身为亲他哥哥的狐皇,他谁也不能相信。狐皇是一族之长,他不能以私心让其冒险。就把妻子托付给狐皇,一个人来了这里。
他相信自己的实力,却没想到这地方的凶险远超他的预计。若不是妖族更容易发现妖兽的存在,再加上他记着要死也要回到妻子身边再咽气,他都不知道已经死了几回了。
几经生死考验,最终他还是到达了尽头。传言中的尽头其实也不算是真正的尽头,只是来这里的人似乎没人能翻过那些高耸入云的巨峰,便安慰自己这已经算是尽头。
看着一座挨一座的巨峰,敛容本来就已经非常疲惫的身体更加疲惫了。一座座巨峰找过去,他有足够的耐心,但他的妻子等不了。等待泉水救命的人都不在了,找到的泉水再好也没用。
敛容脸上浮起浓浓的哀伤。当年他误信小人言,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当时还没成为他妻子的恋人曦魅被人追杀围攻。他匆匆赶去,只来得及救下奄奄一息的曦魅。八百多年,他的曦魅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正沉浸在哀痛中,心底突然涌起一股悸动。感受着那股悸动,他眼里飞快的闪过欢喜,但很快欢喜就被迷茫取代了。他知道曦魅在被追杀时为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可能是不想让那些围攻她的人找到那孩子,她用了禁术。王族之血对普通妖族是大补之物,还有可能让他们成为王族。强大的对付不了,落单的幼小王族就成为他们的目标,因此他认为那个孩子应该已经不在了。但刚刚涌起的那股悸动却明显是来自血脉亲缘的呼唤,这让他心里难以抑制的燃起了一丝希冀。
循着感觉看过去,敛容便看到不远处的一块岩石上站着一只身后扬着五条尾巴的黑狐。在他看过去的时候,那黑狐也在看着他。和黑狐对视了许久,他才有勇气向那里抬起腿。黑狐却不给他靠近的机会,在他有走过去的迹象时就跳到了岩石后。等他过去,那里已经完全没了那黑狐的踪影。
敛容坚信他那身为狐皇的哥哥对他的王后绝对忠贞,那这个拥有金色眼仁的黑狐就应该是他的孩子。他的孩子,这四个字从脑子里跳出来,他的身心就被巨大的喜悦笼罩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那黑狐去了哪里,但他相信能遇到一次就能遇到第二次。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敛容听到了琴声。循声走过去,只见湖边一片轻雾中坐着一个一身素淡的女子。那女子的面容本来就因为用了某些手段看着有些模糊,还带着戴着面纱。长发没有挽扎,肆意的铺散在背后的雪地上,令清越的姿容染上一层张扬。应该已经发现他,那女子却没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