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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现代化设备的野外,玫瑰花怎么就开了呢?!
难道是葫芦水的原因?!胜男又把注意力放在手上的葫芦上,难道水沾染了葫芦了“仙气”,可以促进植物生长,或者使提高生物的生命力?!
想到这里,胜男决定再换一株花试试。于是,她又来到一株玫瑰旁边,用小手扫去上面的积雪,上下左右的看了看,恩,这株花是很普通的玫瑰,没有花苞也没有开花。选定了实验的目标,她打开葫芦把里面的水倒了出来,然后静静的等着。
果然,一刻钟后,选定的玫瑰花茎上一朵、两朵玫瑰花舒展着粉嫩的花瓣,在寒冬野外盛开!
“哈哈,不是吧,这水成了神水啦?!”
胜男兴奋的快要跳起来,宝葫芦,绝对是神奇的宝葫芦。有了它,水源将会取之不竭,有了它,哪怕是冬眠的植物也能复苏,有了它,自己单调的明朝生活一定丰富多彩。
呜呜,自从入了冬以后,饭桌上的菜就没有了其他的菜色,不是萝卜咸菜、就是白菜豆腐,吃习惯了反季蔬菜的她,每天看着一成不变的两种菜,吃得她见到白菜和萝卜就饱饱的,根本就不想吃。
现在好了,有了宝葫芦,她终于可以改善伙食啦。哇哈哈,太幸福啦,太——等等,她现在不是李宝妮,是李胜男,老爹和爷爷虽然在口头上给她十顷地,可现在连个影子都没有呢,她把菜种在哪里?借爷爷的地种,可地里全都种着麦子,她总不能把好好的麦子都拔掉种菜吧?!在院子里种,可自己从来没有种过地,爷爷和老太太也不一定愿意让她胡乱折腾,再说,她现在的主要工作是上捕快培训班,如果跑去种地,爷爷肯定不愿意。
“胜姐儿,胜姐儿,吃饭啦!”
她蹲在玫瑰丛中敲着脑袋想办法,可是想来想去还是没有什么好主意。
这时。玫瑰园的管事李忠跑出来唤她吃饭,正好肚子也咕咕地叫起来。唉。不想了。先去吃饭吧。
来到庄户院里,爷爷正在饭桌前等着她,她忙洗了手过来。坐在爷爷下首地凳子上,她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色。心里不由得再次叹息,又是“群英荟萃”——炖萝卜,腊肉炒萝卜。还有一个萝卜皮地咸菜,真是好一桌萝卜开会呀。
默默地叹了口气。见爷爷先拿了筷子,自己也摸起一个杂面窝头小口地啃起来,然后把萝卜爷爷、萝卜爸爸和萝卜孙子都吞下肚。边吃边在心里发誓。TMD。一定想办法把自己的菜园建起来。
吃过午饭,李老爷子带着胜男把周围的土地都转了转,告诉她以后锻炼时可以选择的几条路线,等她把路都记熟后。老爷子骑马带着她回到家里。刚大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女子地哭诉声。
“……老太太。我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地水,可是我也是李家地女儿。他李正良太欺负人了,不说他是我堂哥,就是普通的乡亲也没有他这样做的……”
“珍姐儿,别急,你把事情仔细的说一遍,只要你占理,别说打了他两巴掌,就是把他的胳膊打折,大娘也替你做主!”
“老太太,我虽然不认几个字,可也是明白道理的。前年我男人没了,婆家的人眼红我的铺子和庄子,没办法,我卖了铺子、舍了庄子回娘家,不求借捕头哥哥的什么势,只希望不受人欺负。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居然就是咱们李家的人,还是我的堂哥……”
老爷子领着胜男进了院子,在门口听了一会儿,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哼的一声自己摔了门帘进来。
屋子里趴在老太太腿上哭诉的少妇,听到父亲的声音,忙拿帕子擦了眼泪站起来向父亲请安。
“三房的正良欺负你了?”
老爷子一屁股坐在东边的主位上,接过小丫头端过来的热茶,严厉的眼睛瞟了女儿一眼。
“恩,我名下的三十亩地和他家的地挨着,他每天都偷偷的挪一点界碑,”李珍姐儿把脸上的泪擦干净,把事情又给父亲说了一遍,“前两天下了雪,我担心地里的庄稼,今天就带着丫头去地里看了看,结果发现他足足把界碑挪动了一丈,要不是我家和他家中的麦子长势不同,我都没有发现。所以,我找他去理论,他还胡搅蛮缠的说‘你凭什么说那些麦子是你家的,你叫它它答应吗’。我就说找人来丈量土地,他不答应,还骂我是泼妇、丧门星,呜呜,爹,他可是我哥呀,咋比外人还孬呀,我一气之下就打了他两巴掌,他说要请族长来审我,呜呜……”
厉害!
胜男坐在正堂下首的椅子上,手里也捧着一杯热茶,她听了半天,发现这位小姑妈不简单。一个女人敢出手打人,这放在当代不新鲜,可是放在明朝以男人为天的年代,那就不是一般人敢做的。
她听老太太说过,自己父亲兄妹三个,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老爹排行老二。大姑妈嫁给梅水镇小孟庄的一个小地主,小姑妈嫁给本镇十里河的方家,前年姑父一病归西,她带着一对儿女拿着嫁妆和卖铺子的钱投奔娘家寻求庇护。
眼前这个貌似柔弱,实在彪悍的女人,应该就是命运不顺的小姑妈李珍姐儿。
“啪!”
老爷子把茶杯用力的放在桌子上,大声的说道:“请族长?!哼,他以为他是谁?上次和王家挣水打仗的时候,还不是我替他说和的,这小兔崽子不思报恩,居然还敢欺负你,李信,李信!”
李信听到老爷子的召唤,忙从外面赶进来,“老爷子,您叫我!”
“恩,你去把李正良和他老子都叫来,我先审审他!”
“嗳,知道了!”
李信也听到屋里的声音,知道这次老爷子又心疼女儿了,他忙答应着躬身出去。
“珍姐儿,你先去西厢看看你姨娘吧,待会儿三房的人来了为父料理他!”
“恩,女儿谢谢爹爹!”
说着,她把帕子收好,去厢房看自己的生母。
胜男见屋里只剩下爷爷和老太太,便说要去换衣服,也出了正房。她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跟在小姑妈后面,嘿嘿,她现在终于想到合适的人选了。
第一卷 缁衣世家 第十五章 我只要种子
“你呀,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也像大爷一样动不动就抡巴掌呢?!”
西厢房里,张老姨奶奶无奈的对女儿说道。
“哼,女人家怎么啦,女人家都活该被人欺负吗。姨娘,我知道,我这一回来族里好些人都看不顺眼,都惦记着我的几百亩地,今天我就是要告诉他们,我李珍姐儿是寡妇,可娘家不是没人。哥哥在县里,他们觉得远了,可是咱们家还有老爷子呢,哼,真当我们家好欺负呀……”
“唉,可真要是闹到族长那里也不好呀,李正良再怎么不讲理,那也是你堂哥,哪有妹子打哥哥的道理。”
“哼,也没有哥哥谋妹妹嫁妆的道理!再说了,我亲哥亲爹还在呢,哪里就轮到他李正良?!”
胜男站在窗下,听小姑妈和老姨奶奶说话。在亲生母亲面前,小姑妈的性子更放得开,也能说说心里话。
“可,可族长那里……”
“姨娘,您放心吧,爹不会把事情弄到族长家的,估摸着这会子李正良父子正被爹爹训斥呢。哼,要不是我缠了足,我还想跺他两脚呢,什么东西,连挪界碑这么下三滥的招数都使了出来,他当我是睁眼瞎呀!”
“哟,胜姐儿,怎么不进屋呀?”
老太太房里的丫头来给三姑奶奶送果子,却发现个小姑娘站在窗下发愣,走近了一看正是老爷子最看重的五姐儿。
“嘿嘿,我来看看老姨奶奶,”原本只想偷听呢,结果被人逮了个正着,胜男摸摸鼻子,腆着脸笑着跟她进了屋。
“这是那家地女儿,我怎么瞅着这么眼熟呢?”
原本坐在姨娘怀里说话的李珍姐儿听见外头的动静,忙重新坐在炕上,只见丫头小红和一个小姑娘一起走进来。
胜男忙给老姨奶奶问了安,然后一脸好奇的看着小姑妈。
“哦。这是你哥哥家的五姐儿,叫胜男。”老姨奶奶让丫头把果子放在炕几上。一把把胜男揽上炕。“胜姐儿,这是你小姑姑,今年入秋才回来地。”
“小姑姑好!”
胜男乖巧的叫人。
“胜男?!”
珍姐儿答应了一声,眼睛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孩子,恩,仔细看看,这丫头的眉眼是有点像二哥,二哥生了五个丫头,前四个她都见过,只有这个五丫头天生胆子小,身子差,从来不见客。
即使是过年的时候,见了面也是缩肩搭背的躲在姐姐身后当耗子。今天一看,个头也抽高了不少,乌黑的头发也没有梳髻,而是用一根蓝色的缎带子帮成一束,高高的束在脑后。
巴掌大的小脸,黑黑的眉毛,圆滚滚的大眼,嘴角处还有两个小梨涡,一打眼就是个清秀伶俐的孩子,尤其是身上散发的气质,让她无法和年前看到的小耗子对照起来。
“可不,唉,也是个听话懂事的好孩子,”老姨奶奶见小红出去了,便叹着气把五丫的事情和女儿说了说,在她的想法里,觉得让一个女儿家当捕快,简直就是断送了小丫头一生的幸福,再加上五丫面对老爷子严厉的训练,从来不喊苦不怕累的,她从心里可怜和痛惜这个孩子。
在李家,像老姨奶奶这么想的人不在少数,可怜也好、真心疼爱也罢,从主子到佣人,对胜男倒也非常好。
“女捕快?”珍姐儿的眼睛蓦地一亮,可一想到自己的事情,又暗自叹了口气,“难怪呢,我看胜姐儿比我家的凤姐儿多了几分英气,原来是练武的原因。呵呵,哥哥为了李家也真是费尽心机了。只是可怜你这个小丫头啦……”
“姑姑,五丫觉得不可怜,”胜男偷听了她们的谈话,心里要和小姑姑合作的计划更加强烈,她抿着小嘴说道:“女儿当自强,多些本事不受人欺负,姑姑,您说对吗?”
“女儿当自强?!”珍姐儿何尝不想,她一个寡妇带着一双儿女离开婆家,不就是要自尊自强不受人欺负吗,“说的好,小丫头还有几分见识。来,头一次见面,姑姑也没有准备什么见面礼,这些小玩意留着玩吧!”
她是回家哭诉的,身上也没有带什么礼物,珍姐儿想了想,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里面是她刚打的几个花生、枣子状的银裸子,送给小侄女倒也不失礼。
胜男乐呵呵的把荷包接过来,小手偷偷的摸了摸,恩,硬硬的有三四个呢。她甜甜的笑着道谢,然后状似无意的问道,“小姑姑,听说你家种了好些地是吗,都是种了些什么呀?”
“嗐,咱们乡下能种什么呀,不就是写麦子和白菜吗。这不,入冬后我把白菜收割了,十几亩菜地都还空着呢。怎么丫头,不好好练功,琢磨起庄稼来啦?”
珍姐儿手里还真有不少土地,有当嫁妆的30亩,还有去年用夫家的庄子换的十几倾土地,比起胜男还不知道在哪里的十顷地,人家才是真正的地主婆呢。
“哦,那除了白菜,姑姑不种茄子、黄瓜之类的菜吗,五丫整天吃白菜都吃腻了。”
“呵呵,现在可不是种茄子和黄瓜的节气,姑姑的地里也没有!”
“那,那您哪里有种子吗?”
哎呀,终于问到正题了,如果不是爷爷管的严,她没有上街的机会,她也不会装可怜问姑姑要种子。
“种子?!有呀,不过明年开春才能种,你要种子干什么?”
“嘻嘻,姑姑,我想种点试试,您给我拿些种子吧!”
“哎呀,孩子,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