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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徐湛蓝,徐若愚也回了自己的屋子去睡午觉,过了小半个时辰起来后,又磨磨蹭蹭地醒了会精神才去偏厅见客。
七姨太见到徐若愚进来,立即紧张地站起来,“少……少爷。”
她左看右看也没见到徐湛蓝,脸上不加掩饰地露出失望。
“让你久等了。”
徐若愚径自走到踏上坐下,摆摆手,“你也坐吧。”
说完,七桃从外面让下人端茶进来,然后乖巧地和所有人退出去,关上房门。
七姨太哪里敢坐下,拘谨地搅了搅手中已经揉成团的帕子,“等少爷是奴婢应该做的,只是怕湛蓝吵着少爷休息,不如就让奴婢带她回去。”
“呵呵,你到是够直白的。”徐若愚冷冷一笑,“不过我喜欢,我想你也是个聪明人,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以后湛蓝就在我院子里养着了。”
七姨太脸色瞬间煞白得像抹了一层白灰,大喊一声,“不可。”
“有什么不可?”徐若愚的笑容不变,“说起来,刚刚听到七姨太病了,身子不适的话记得清大夫,实在不行拿我的帖子去宫里请太医来。”
七姨太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唯唯诺诺地谢了两声,但还是不忘提旧话,“奴婢没什么大碍,让少爷担心了,可是奴婢再怎么不好,也不敢让湛蓝麻烦少爷。”
徐若愚却根本不把她的话放在心上,“既然病了就好好养着,我们徐家的姨娘不同小门小户那般受虐待,更不会拿正经主子交给一个病了的姨娘养着,传出去人家怎么说我们徐家,我说过了湛蓝以后就在我们院子养着了,等下我会让七桃去拿她的东西过来。”
说完,徐若愚也不愿意多做客套,站起来转身走到门口,七桃适时地从外面打开门。
七姨太眼见着徐若愚就要走出去,飞一样地上前拉住她,“少爷,您不能把湛蓝留下,她是我的命根子,求您,求您……”
她见徐若愚不为所动,索性跪在她的面前死死地拉住她的手。
徐若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女子,也没去拂开她的手,只漠然道:“你把她留在身边,能带给她什么?”
七姨太愣住,连手上的力道也松了松。
“七姨太……”徐若愚的耐性正一点点消失,“你告诉湛蓝的那些恶毒的话,我可以不去计较,但是我绝对不会容许她留在你这样的人身边继续呆下去。”
“我……”
徐若愚已经不给七姨太任何机会,一把拽开她的手,“我只问你一句话,湛蓝是我们徐家的子嗣吗?”
七姨太瞠目结舌中隐隐透着震惊,她愣了好半天,才僵硬地点点头,“是……当然是。”
“既然是,她留在何处,哪里轮得到你来做主。”徐若愚说出最后的决定,“你若是执意领回去,那么她就不是我们徐家人,你是想和自己的女儿死在一起吗?”
徐若愚说完再次提步离开,临走时后交代七桃去把徐湛蓝的东西带回来,七桃称了一声是,七姨太再也坚持不住地一屁股跌坐在地。
湛蓝!她的湛蓝!
七姨太满目通红地瞪着徐若愚的背影,眼中透着阴毒的光,七桃看见微微皱起眉头,心中不喜道:“七姨太,我们走吧。”
徐湛蓝就住了下来,她也是真乖巧,并不多问什么,主要是因为徐若愚每日会给她布置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也从不拘着她去看望七姨太,不过每次去时,七桃都会跟着,七姨太就是想说什么,也都憋在肚子里,她也不能去看湛蓝,徐家有一个家规就是没有少爷的允许谁也不许进她的小院。
又过了几日,徐若愚的伤算是彻底好了,不过这期间还是被秦殇理骂了一顿,她自觉理亏也不还口。
不需要拐棍后,徐若愚每日都会早起绑沙袋跑步,她还给徐湛蓝请了师父练习,起先小朋友也各种耍赖,但徐若愚又拿出那套震摄来,“不好好学,将来只会被人欺负。大哥不为难你,你自己选。”
最终当然是徐湛蓝小朋友妥协,每日接受不同的训练和课程,也经过一阵艰苦的磨练过程,但好在徐若愚并不让她太累,换了花样的来,在学中体会到玩的乐趣,每天早睡早起,除了清晨来给徐若愚请安,平时倒也不会来吵着她。
自从腿部受伤后,太子只派人送了大量补品来,人没有亲自来过,保皇派的三兄弟说过太子是想来的,但被他们拦住了,现在京城里孝亲王强吻了徐若愚的事,正闹得沸沸扬扬,去了反而更添话题。
徐若愚也是这么认为,再加上风云书院课程也紧,没人来扰她不晓得多自在。
可是偏偏有人见不得自在,那风口浪尖上的人物,最最不可能出现的少年,亲自上门来了。
就连汇报的七桃也暗暗擦了一把冷汗,问向徐若愚,“少爷,孝亲王来了,您是见还是不见?”
徐若愚抽了抽嘴角,“你让我怎么回答?回答我贱?还是回答不见?”
这两个jian字自然是不同的字。
七桃瘪瘪嘴表示自己很无辜。
徐若愚把书盖在脸上,陷入沉思,那她是见还是不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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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李朝朝这个女主★
人生信条:人不犯我,我不犯贱
必杀技:人若犯我,我必犯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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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信条:世子位是我的,李朝朝也是我的
必杀技:关门放李朝朝
记得那时年纪小 040 摸一摸
这个见……还是那个贱?
七桃等了半天徐若愚还是没开口,也不敢急着催,只能再次摸了把冷汗,静默着……屋里的沙漏每一下都似敲打在她的心上,她在想那个孝亲王到底干嘛来了?
别说是她,就连徐若愚也在想,小黄书居然敢来,绝对不会是来探病这么简单,阴谋是肯定有的,见了就会落进圈套,若是不见他一定另有话说,所以见或者不见,她已经被君孤鹤算计了。
“去告诉她,本少爷睡觉呢,他要是能等就等着。”
“啊?”
七桃有点发懵,还没明白徐若愚的意思。
徐若愚懒洋洋地看了眼七桃,拿手拍了拍她的脑袋,“他犯贱,我自然接见!”
她顿了顿,“不过,本少爷是想见就能见的么?让他等着去。”
得,既然少爷都这么说了,七桃就没什么好疑问的。
七桃一走,徐若愚也没闲着,先在屋里捣鼓了一阵,又让门外的丫鬟去把搬了个轮椅进来,等坐着看了会书,有人从门外进来看到她这样,唬了一跳。
是复又返还的七桃,“少……少爷,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伤口又崩开了吧?”
不应该啊,她昨晚上还刚刚检查过呢,都好着很呢,能跑能跳的。
“什么叫又啊,是本来就没好。”徐若愚问:“孝亲王没走?”
七桃属于一点就通的,她看了看徐若愚这阵势,大概猜出少爷想做什么了。
她推着徐若愚往外走,“如少爷所料,孝亲王说等少爷醒来,他说是亲自登门道歉来的。”
“既然没走,总不好怠慢了客人!走,去瞧瞧。”
徐大学士不在家,孝亲王又点名了见明博侯,七桃就把他安排在前面的会客厅。
徐若愚到了客厅的门帘后偷偷掀开一角,就看到屋里一个少年端坐在屋里,背脊绷得笔直,那挺拔的身姿好像蕴含着巨大坚韧的力量,乍眼看去的瞬间,就像一位美少年入了画,天地之间只剩下他一个人……
亦或者说,她的眼睛里只剩下那个矜贵的少年,以一种天荒地老的姿势,暗示他所坚持的道路和决心,没有人能撼动,让每个人位置震动。
时间放佛静止了,连七桃也感觉出少爷的不对劲,暗暗从旁边退出去。
过了好半晌,直到徐若愚换了个姿势,屋里的少年才开口道:“明博侯来了怎么不进来?”
“……”
君孤鹤的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窑子里的姐儿说的台词?
徐若愚看了看这屋顶,这是她家没错啊!君孤鹤这小子倒不把自己当外人。
她在心里吐槽了一番,这才慢吞吞地把帘子掀起来,一副病容地推着轮椅到了君孤鹤面前,“孝亲王,让您久等了!是府上下人不懂事,您来了居然都没通报,实在抱歉……咳咳……”
说上虚弱,徐若愚还喘起来了。
只见徐若愚面色苍白地瘫坐在轮椅上,就连他方才那番话也说得有气无力的,君孤鹤几不可见地蹙下眉头,把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两遍,想看出他是装的,但却找不到任何破绽。
没想到徐若愚伤得这么重?不过是腿上伤了而已,怎么会这样!
君孤鹤莫名烦躁起来,起身站起来走到徐若愚面前,低声道:“伤得这么重,就该让人带我去见你,你怎么还亲自来了?”
不等徐若愚开口,君孤鹤又自说自话地说道:“你的伤一直让秦殇诊治的?怎么这么多天也不见好?”
君孤鹤的声音温柔至极,少年正处在变声器,嗓音中略带低醇中略带沙哑,听得徐若愚抖了一身鸡皮疙瘩。
说着,君孤鹤的目光来到徐若愚的双腿间,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忽然就伸手摸了过去,却被徐若愚一把扣住,“王爷想做什么?”
徐若愚的声音低低的,动作也没用尽全力,君孤鹤的手没按在她的伤口上,再近一分就能靠近她的双腿间。
原来,这小子还不死心。
她垂下眼帘,眼去眸中暗杀的精光。
君孤鹤也没有乱动,只是轻轻按了按徐若愚的伤口,“你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的伤口,毕竟你也算是我伤的,你没好,我总是寝食难安。”
徐若愚虚弱地笑笑:“王爷不必过于自责,你既然答应以后娶妻要经过我同意,我们就算扯平了。”
“放心,我答应过你的事,一定会做到……只是你的伤一直不好,是不是没用对药?”君孤鹤从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这是我从封地带来的秘药,对外伤特别有用,我给你亲自换药吧。”
君孤鹤也没给徐若愚说不的机会,伸手反扣住她的手腕,待她要挣扎,笑容不减道:“明博侯有伤在身,力气还不小呢。”
徐若愚摆了摆手,“我只是见王爷要亲自伺候下官,怕折寿啊,再者说让人看到对王爷的名声可不好。”
“就是看到了也是贵府的人,我想明博侯应该能管住那些下人的嘴吧。而且就算传出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我们已经不清不白了不是吗?”
君孤鹤用力掰开她的手,徐若愚也不再坚持,“好,既然王爷如此坚持,我就是折寿也值了。”
说完,徐若愚狠绝地死开自己的裤腿,丑陋的疤痕上血肉模糊,在看到那条白皙大腿上的血色时,刺目的鲜红扎得他双眼犯疼,君孤鹤深深一呼吸,仿佛连心都跟着痛了。
说不上来是心疼,还是气得心疼,君孤鹤眼眸深沉不发一言地给她上药,小心翼翼地怕触碰她的伤口。
徐若愚也不发一言,低着头看着固执的少年把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她看不到他的眼,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往往在这种时候,她总是看不出他们二人之间的年纪差异。
这个少年一向如此,心思深得可怕,尤其是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的气息。
他在生气?
徐若愚眯了眯眼睛,摸不到自己的大腿中间就觉得不爽了是不是?
成啊,那就成全他。
就在君孤鹤要抬起手的时候,徐若愚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笑得贱兮兮的,声音也透着风骚,“王爷,你是不是特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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