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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寒一冷着脸,哼了哼,徐若愚心道:哟哟哟,这小子傲娇给谁看呢?
她偏过头问向葛小鬼,“怎么几天不见这家伙变成猪了?”
葛小贵差点笑喷了,好笑地剜了徐若愚一眼,对面的两个人吴沁柯被当成透明人脸色黑得像过低,而陈寒一则绷着煞白的小脸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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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小贵低头小声道:“老大你还不知道呢?小神童是生你的气呢!你前阵子不是把陈国使者给打了吗?听说前朝闹了很一阵,他爹参了徐大学士一本,两个人在朝堂吵了一架,最后陈御史被气病了。”
“原来是这事啊,那实在不好意思……”
徐若愚忽然笑靥如花地冲着对面招了招手,虽然她近日喝了哑药,但她的声音还是比其他的少年尖细,而且她本来就长得阴柔,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尤其是那对眸子莹然有光,神彩飞扬,更是充满了灵动的智慧。
一时间,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徐若愚的眸光吸引,连一向看不上她的吴沁柯也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骂了声娘,真是个尤物!可惜是个爷们!实在是不公平。
连葛小贵想移开眼,也转动不了脖子,他是知道自己的老大比女子还美,但这么细看,真是闪瞎了自己的眼睛哟,不能看不能看,他会起歪念头的!
可恨啊,老大怎么会是个女人!
葛小鬼好不容易才移开自己的视线,就发现身旁的陈寒一已经呆住了,两眼发直……
他啐了一口,踹向陈寒一,“我老大叫你过去呢!”
陈寒一这才找回自己的呼吸,呆滞麻木地走上前,徐若愚依旧浅浅的笑着,她见陈寒一凑上前来,垂下眼帘招了招手,“过来我和你有话要说。”
陈寒一也不疑有他,就像是一只被牵了线的木偶,木讷地又低下头来,徐若愚眸光一闪,忽然拧着他的耳朵大喊道:“手下败将,大人的事情你和我傲娇个屁啊,陈国使者那么羞辱老子,我没揍他就是轻的了,你还跟我学猪学哼哼!”
------题外话------
我知道自己的进度有点慢,但总归有个过程,喜欢这个文的自然会喜欢,我不会花太多的经历去描写环境,注重这些伙伴的成长。
第一卷是“记得那时年纪小”,讲的是他们共同成长的一个经历,这也是一些友谊的基础。
后面的我就不剧透了
所以谁弃文什么的,我也不强求,我的文风就是这样的。嘤嘤嘤。
支持我的我爱你们!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0 千古骂名
陈寒一被莫名骂了一句,不仅不恼,反而感受到耳朵上的温热,脸上一阵阵通红,尤其是离着徐若愚如此的近,近到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整个人都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十分不妥,十分的不妥!
“怎么不说话?”徐若愚哼笑,“平时嘴巴不是挺能言善道的嘛,怎么换了主子,就变笨了?”
陈寒一闹了一个大红脸,又煞白煞白起来,“他就是羞辱了你,看在他是陈国大使的份上,你也不能那样对待他,这样对两国不好!”
徐若愚扬起声音来,“我且问问你,旁人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你是不是也要忍气吞声?你若是能做到,我现在就去给那个陈国大使道歉!”
陈寒一绷着脸没说话,他敢肯定,自己如果说可以做到,徐若愚能立即找人这么对他。
徐若愚也不想知道他的答案,又冷笑一声,“而且陈国大使算个什么?为了两国邦交就要忍气吞声,这事传到其他国去,又让人家怎么看?说咱们翎国没人了是不是!”
“即使不让陈国的人小看,也不能那么羞辱大使!”
“迂腐!”徐若愚啐了声,“你脑子豆腐做的是吧!什么都没闹明白就在这冲我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我且问你,这些年陈国为什么给咱们的进贡少了?若陈国大使真的是个明白人,没有被人指使,又怎么敢在翎国如此放肆?这些事之间有什么联系?做事要动动脑筋,不要只顾着死读书,像个榆木疙瘩似的,不然你就是进朝堂当官……”
徐若愚见陈寒一的脸冷若冰霜,无奈地摇摇头,“算了,我就不打击你了。”
一旁的葛小贵差点喷了,心道:老大,你这还不叫打击人,陈寒一都快恼羞成怒了,估计从小到大从来没被谁这么骂过!他可是连皇上都赞誉的小神童呢,怎么到了徐若愚这个公认的草包眼里就成了榆木疙瘩。
陈寒一说不出来话,窦之忽然跑过来,阴冷冷地喊了声,“孝亲王说不要扰了明博侯乘凉,继续练箭去吧,反正明博侯也不会参加,和咱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说不到一块去。”
徐若愚冲着窦之扬扬眉,从第一次见到这个带着阴隼目光的少年,她就感觉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恶毒,不似孝亲王的冷漠,陈寒一的抗拒,窦之是真真正正的仇视,而且毫不掩饰。
徐若愚有些疑惑,她杀了他全家?
陈寒一和吴沁柯被窦之一左一右地拉走,徐若愚无奈地耸耸肩,问向陈寒一,“那窦之是谁的儿子来着?”
“大理寺少卿。”葛小贵神秘兮兮道:“大学士没和你说?前几年的一场贪墨案,大理寺少卿被牵扯进去,窦之的母亲扛不住压力自杀了……”
徐若愚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爹陷害的?”
葛小贵尴尬地咳嗽了两声,“老大,你太直白了。”
“你知道的太晚了。”徐若愚挥了挥手,“我回宿舍睡一会儿,你继续去练箭吧。”
葛小贵不满地嘀咕,“老大你命也太好了,整日偷懒。”
身后的六合一言不发地推着徐若愚走,“如果你愿意你也可以学我一样,做个草包!”
葛小贵看着徐若愚离开的背影嘀咕了声,“你要是草包,那真是没天理了!谁信呢!”
风月书院的宿舍男女在不同的院子,每个人一间厢房,中间隔着一排浴房,左右男女各占一边,穿过浴房后面是个花园,此时不过傍晚,辛勤的学子们正举着弓箭练习呢,徐若愚回了屋后,让六合自己去专门的小厮房休息,然后躺在床上沉思起来。
虽说每年都有这么一场擂台赛,但时间却是在秋季,现在就开始进行,看来两国开战在所难免了,只是这一次她怕是又要为此背上骂名。
她这个导火索,不好做啊,若是打不下陈国来,注定是要背上千古骂名的。
只是徐若愚不知道,她的名字,在翎国的历史上注定是浓重而又丰富的一笔。
既然两国开战的话,按照之前的说法,君孤鹤肯定要送到战场上去,那他就一定要赢!
徐若愚打了个挺坐起来,一边是自己的拜把子兄弟的荣誉,一边让孝亲王拔得头筹……还真是难办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51 跪下喊爷爷
盘算了一夜,徐若愚到了凌晨才把计划制定完毕,她觉着刚躺在床上睡着,就听到起床号,然后六合闯进来给她洗脸穿衣服,迷迷瞪瞪地顶着两个黑眼圈去国子学上课,众人见了她一身晦气,也不敢多说什么。
风月书院里有三个老古董先生,一个是那日徐若愚第一次到书院里遇到的老院长姓田,已经不授业了,第二个就是教骑射的王教授,第三个就是教国子学的梅夫子。
之所以说他们三个是老古董,因为他们资历最长最深,三个人教过当今的皇上,而他们也是这里年纪最大的三个。
梅夫子说话声音很小,胡子一直蓄到了地上,弓着背驮着腰,不发货则以,一发火就一鸣惊人,很可能把房子都给震塌下来,听说以前连皇上都打过呢。
往梅老夫子的白璐堂走去的时候,葛小鬼在一旁神秘兮兮地冲着打哈欠的徐若愚念了两句。
“老大昨晚上干吗了?”
“看书。”
葛小鬼一脸不信,心里嘀咕着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但见她确实没精打采,忍不住又道:“老大还是不要惹老夫子不快,最近他似乎心情很不好。”
徐若愚不甚在意地扬了扬眉,“不会又和我有关系吧?”
怎么一个个都像自己欠了他们几百万两银子似的。
葛小鬼贱贱地低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身后跟过来的秦殇和百里钊,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徐若愚的瞌睡也瞬间清醒了不少,大清早看着三兄弟一副便秘的样子,就是想不打起精神都不行了!
还没跨进白璐堂,又有人在后面轻哼了声,身后的六合只作没听见往前走,那人疾走了几步跑上前来,喝道:“你个下人不许进白璐堂!不懂规矩吗?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
徐若愚拍了下轮椅的扶手,葛小鬼以为他要发脾气,连忙低声道:“老大,在白璐堂千万别发火,不然被梅老夫子知道了,可是要重罚的。”
“哦?”徐若愚若有所思地摩挲了下手腕,“都罚些什么?”
欸……葛小鬼脑袋上出现了一排省略号,这个问题还真不太好回答。
秦殇不答腔,那边百里钊面无表情地说道:“梅老夫子是掌院,自从他设下规矩,犯错必究,无论是谁,所以没人敢挑事,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惩罚。”
徐若愚听明白了,然后大手一抬,众人以为她要大巴掌扇谁,就见她手指偏向挑事的吴沁柯后面,扬声问道:“你的疯狗管不管?不管我可就不客气了。”
“你敢!”吴沁柯冷哼。
徐若愚耸耸肩,“没有我不敢的!”
君孤鹤一身黑色玄服腰扎暗纹丝绦缓缓走来,身后跟着陈寒一和窦之,两派人正堵在白璐堂正门中间,其他人看到这个场景,不由纷纷称奇,有没有火光四溅的感觉?
朝堂上分各派党羽,而朝堂之下的官员子嗣也不闲着,以徐若愚为首的自然是支持太子的保皇派,那边支持孝亲王的就是皇叔党,其他人也不只是看热闹,所谓良禽择良木而栖,他们怎么斗,他们就怎么看热闹,最后在一方即将要赢的时候就去投靠,那就是十拿九稳了。
很多人都在观望着态度,他们两活人争斗谁也不敢介入,就冲着那火花四溅的震慑力,就已经让旁人感觉到不安了。
君孤鹤冷冷一笑,“其实我也想看看明博侯想怎么做,请赐教。”
他优雅地抿起嘴角,眼睛里的幽深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徐若愚心中警铃大作,其中有诈。
不然以君孤鹤那么内敛的性子,绝不会在这个时候放狗咬人,一定是要让自己被梅老夫子拿著把柄。
吴沁柯哼了哼,“怎么?明博侯不是要教训我吗?这个时候不敢了?”
徐若愚想说什么,忽然胳膊上按了一只手,她抬头看去,就见秦殇一脸担忧地看向自己,然后摇摇头。
不只是他,就连自己身边的好兄弟也一个个不大赞同的脸色。
吴沁柯气焰更加嚣张,“怎么?一怂怂一窝吗?也是。你们那个什么老大,比娘们还娘们,比草包还草包,你们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了!”
“对。”徐若愚忽然扬声说话,然后很大声很大声地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们是草包,不敢跟你比,你这么嚣张,敢骂大学士,镇国公,威远将军呢,想来也是你们那位头头的意思吧?”
“我什么时候骂他们了!分明是说你们……”
徐若愚本来是坐着,很容易看到身后有脚步走来,她目光一寒,猛地拉住吴沁柯的手腕,拉着进了自己的怀里,低低地冷笑一声,“今天就让你看看爷爷我的厉害。”
她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