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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徐若愚身上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就让人不由自主地跟着她走,跟着她笑,跟着她的心随意地跳动,就像今夜,他准备的这场重头戏,每个人都下意识地听他指挥,没有任何不服从。
所以他一直想争取这个人到自己的阵营,他甚至不介意他姓徐,是太子党,只要他肯过站到自己身边,君孤鹤就觉得好像天下就有一半到手了。
这种感觉呵……真是怪。
当六合也爬上来顶,他就把梯子拿了房顶,其他学子只能眼巴巴的不明所以地望着。
此时此刻,女院的学子都在屋里并不知情,忽然一声震耳欲聋的鼓声打破那温婉的曲调,就像是清澈的湖水,被人偷了一包毒药,顿时漆黑一片,全部秒杀全场。
那琴,那笛,那筝,那音,那调……在那一刹皆是一震。
还没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徐若愚拿起鼓槌咚咚地敲打起面前的大鼓,喝道:“兄弟们,展现我们雄伟的时候到了!”
其他七个人……诶,确切的是应该是六个,除了孝亲王爷以外,各个就像打了鸡血似的,有那敲锣的,又吹唢呐呢,甚至还有吹埙,打钹的,院子里在吹拉弹唱,墙上之人在胡乱打乱节奏,他们每一个人懂这些乐器,反正怎么开心怎么来!
一时间,那七人合奏如魔音绕耳,仿佛天地都跟着在颤抖,徐若愚的锣鼓声更加密集,只有君孤鹤孑然一身冷冰冰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
有人终于从院子里走出来,大喝道:“是谁不要命了,居然敢打扰我们练琴!”
徐若愚猖狂一笑,“你这姑娘好生不讲理,凭什么只许你练琴,不许我们打鼓敲锣?”
“是你!”那女子匆忙跑到屋里请了她们马首是瞻的吴丹走出来,月色下只隐隐地看见徐若愚站在最前面。
吴丹怒喝:“徐若愚你这混蛋你想干什么!”
“看不见吗?我们在练习敲锣打鼓!”
吴丹冷哼,“瞧你们声不成声调不成调的,也不怕出来丢人。”
“不怕不怕……”葛小鬼在旁边讥笑,“我们正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才要练习啊!”
徐若愚振臂一挥,“你们不让我们睡,那么大家都别睡,看谁耗得过谁!”
“你……你……”吴丹气得想骂人,女院的所有女学子都站出来,“好!你们这群混蛋……我……”
她还没说完,徐若愚突然拉住站在自己身后不远处的男子,冲着下面的人笑道:“你方才是说谁混蛋来着?哎呀,孝亲王,那个姑娘说你来着!”
君孤鹤淡漠地垂了垂眼帘没说话。
吴丹以及下面的所有女子都大吃一惊,孝亲王居然也在!
不应该,没道理啊,他们俩在一起真是天理难容啊!
难道是……真如京中传闻那边……他们两个有……私情?
吴丹心中有气,但是根本发不出来。
徐若愚把底牌孝亲王一亮相,简直是事半功倍,“怎么样?要不要再来听听我们的演奏的曲子?”
“不用了!哼!”吴丹转身就要走。
徐若愚拦着她,“别走啊,你若再继续闹下去,我可保不准天天来这么演奏,反正小爷我有的是时间浪费。”
吴丹近乎咬牙切齿道:“我们这可是给太后助手用的。”
“彼此彼此,我们也是,哎呀好巧啊……”
“你……”吴丹大骂徐若愚你个不要脸的,“我们以后早点……”
“不行!”
“徐若愚你不要得寸进尺!”
徐若愚漠然地转过头,“那我们继续吧!”
“好好好!我们以后只练习一个时辰总可以了吧!”
徐若愚想了想,歪过头对君孤鹤道:“云年哥哥觉得呢?”
屋顶上的人差点滚落下去,这都可以收场了,徐若愚还不忘恶心一把小黄书!
真是坏透了!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2 威武
月色正好,君孤鹤眼底闪过一道星光,他歪过头时,徐若愚正好看过来,两个人四目相接,他忽然淡淡一笑,“甚好。”
徐若愚莫名地心就漏了一拍,美男计呢?
可惜她真不吃这套。
她大喇喇地冲着底下的人撇嘴,搂着君孤鹤的肩膀轻笑,“既然如此,大家都散了吧!”
底下的一众女子哼的哼,呸的呸,但都还是乖觉地回屋睡觉,既然连孝亲王都说话了,她们还说什么呀。
不过谁都看得出来,这是徐若愚那混蛋的主意,吴丹回到屋里气得摔东西,徐若愚!她一定不会放过这臭小子的!
女子们都散了,屋顶上的少年十分之意气风发,葛小鬼拍了拍手,“还是我们老大威武!”
陈寒一等人撇撇嘴,虽然不服气,但也不可不说,徐若愚这法子是最简单最奏效的,但也确实很坏,坏的彻底,他们自诩正派,哪怕是真的被闹得不行,也绝不会用这种法子让对方妥协,看来有时候做人坏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他们之所以和徐若愚合作,还是都听孝亲王的,众人瞧着徐若愚懒懒地勾着君孤鹤的肩膀,好得像一个人似的,但谁都知道,他们是对手,绝对的对手。
徐若愚笑着给葛小鬼使了个眼神,葛小鬼忙道:“今夜我们第一次合作,我们就喝点酒吧,就算是庆祝我们大获全胜。”
吴沁柯哼笑:“谁要和你们喝酒啊。”
“切,不敢喝是不是。”葛小鬼大叫,“老大,有人不给你面子。”
徐若愚不介意地接过两瓶酒,拿出其中扔给君孤鹤,“那我们和孝亲王喝,他们这般不识时务,就把他们一个个踢下去,不必客气。”
陈寒一等人面色冷了冷,不敢相信君孤鹤还真的和徐若愚把酒言欢起来。
徐若愚对君孤鹤道:“我这些酒可是得来不易,王爷可要赏脸,这第一瓶酒就先敬王爷,谢您今晚的支持,我先干为敬。”
秦殇蹙了蹙眉想要阻止,百里钊一把拦住摇摇头。
葛小鬼也笑而不语地看着徐若愚,把一整瓶的酒都咕哝咕哝喝进肚子里,感叹一声,擦了擦嘴,“好酒,王爷请吧!”
君孤鹤拿着酒晃了晃,一双魅惑的眼睛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我若不喝你也打算把我踢下去?”
徐若愚摆手,“不敢,但是王爷敬酒不吃,可就要吃我的罚酒了。”
“哦?”君孤鹤眼眸一眯,“这罚酒怎么喝?”
徐若愚奸诈一笑,大手挥起来,“那就王爷就要灌三瓶才是!”
众人差点摔下去,这有区别么有区别么?
君孤鹤也几不可见地抽了抽嘴角,“也罢,难道明博侯如此诚意,我们就和他干了这一瓶。”
窦之忙上前,“王爷,小心有诈。”
“我呸你个罗圈腿。”
徐若愚骂了声,“你可别怪我人生攻击你,我和王爷交好你嫉妒啊,喝个酒你都说有诈,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她转过头对君孤鹤笑眯眯道:“王爷您觉得这酒里有诈?还是信了那小人的挑拨?”
君孤鹤冲着窦之眯了眯眼,“这么多人看着,明博侯怎么可能会算计本王,你们也都喝了吧,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有不少人都在场做主呢。”
“没错没错。”徐若愚也让自己的兄弟三人拿起酒瓶子,大家酣畅淋漓地喝了,陈寒一三个人见到君孤鹤这么说了,也只得舍命陪君子。
这酒喝下肚,除了性子烈火烧火燎的,到也没什么,徐若愚四兄弟还打算再让他们喝点,几个人都已经晕乎乎的了。
徐若愚见君孤鹤依旧一身肃然地站在旁边,没有任何感觉,不由笑道:“王爷真是好酒量,不如再喝点吧?”
“不了,明日还上早课,我们大家都回吧。”
徐若愚撇撇嘴没说话,只让君孤鹤领着那三个醉醺醺的人走了,剩下的三个人忙凑上前来,问个明白,“老大,我们的酒怎么是水啊?”
“废话,你们喝一整瓶下来,自然也要晕过去的,不喝水难道还是酒啊。”徐若愚笑道:“我早就做了记号的。”
“那他们就只喝了酒?”葛小鬼觉得没趣,“老大你这闹一出是做什么?”
“明天你们自会知道!”
徐若愚嘿嘿一笑躺在房檐上,其他仨个人照着她的样子也把双手枕在脑袋下,翘起二郎腿,看着天空的皎月,夜里有微风习习,几个人竟不约而同的觉得,从来没发现夜晚这么美。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3 真实意
这一夜的动静,还是让院士们都知道了,只是谁也没去阻止他们,徐若愚也早就料到,其实她不叫上君孤鹤,这事也能成,但是把君孤鹤叫来就当了保护符,哪怕是太子在,她也要把君孤鹤拉下水,这样名声就一起臭,让人知道他孝亲王也是个顽劣的。
梅老夫子等院士远远地看着男女院的那个房顶,不由摇摇头,“这个徐若愚啊,自己顽劣还把孝亲王给拉上当垫背的……”
院长则轻笑了两声,“我却觉得她的目的不止如此?”
“哦?”梅老夫子诧异,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这小子是个有心计的,做事看着幼稚,但是总有那么点玄妙,和他老子一个样。”
有博士摸了摸下巴,“徐若愚做事都是有目的的,我瞧着这两派小子各个都不简单。”
“这一代的前朝都在他们的手上啊……”院长忽然叹了口气,“不知道我们能不能看到那一天啊。”
梅老夫子捏了捏胡子,“你已经看到了,左不过将来他们长大就是像现在这样斗来斗去,只不过现在幼稚一些,将来更有写手段而已。”
“那谁输谁赢?”有人忽然问。
众人却同时沉默,梅老夫子目光深远地看着前方的某个点,“关键就在徐若愚身上。”
“他?”有人嗤笑,“他现在是领着那几个小子能打能闹的,但都是些小儿科,我瞧着不过是孝亲王不屑于他罢了。”
院长则不赞同地摇摇头,“你不觉得他是故意用这种幼稚来掩饰什么?”
“掩饰什么?”
“实力。”
梅老夫子突然道:“还有他的真实意图。”
屋子里的人终于沉默下来,那徐若愚到底是想做什么?他们说的绝不是眼前的,而是长远的计划……
到了第二日,徐若愚睡了个好觉,六合把轮椅推过来,她笑着说不用了,反正都不用再装了,等打开门,就见葛小鬼等三个兄弟像约好一样走到她面前,喊道:“老大。”
徐若愚淡笑,和他们肩并肩一起向白璐堂,经过昨夜那次合作,她可并不是想和君孤鹤化敌为友,而是要把这四个兄弟的心连在一起,他们将来面对的不是小打小闹的游戏,面对他们的会有战场,有生死,还有背叛,所以只有把他们的心抓住,他们才不会从后面捅刀子。
她是自私,但同样的,面对困境,自己这条命也是他们的。
到了白璐堂,众人向梅老夫子行礼,“老夫子。”
梅老夫子看了徐若愚一眼,轻哼,“怎么不坐轮椅了?”
徐若愚笑道:“托老夫子福,已经好了。”
“可不敢,我没被你气过去就不错。”
梅老夫子挥了挥手,拿眼看了看屋子里坐着的人,发现今日少了几个。
葛小鬼也发现,凑到徐若愚面前,偷偷一笑,“老大,孝亲王那倒霉四兄弟没来,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徐若愚一脸无辜。
葛小鬼撇撇嘴,打死他都不信。
徐若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浅浅的笑着,就在钟声响起时,君孤鹤漠然地走进来,给梅老夫子行礼后,径自向屋里走去,只是经过徐若愚时,两个人相视一笑。
只是在徐若愚眼中,那却是挑衅,她满不在乎地笑道:“哟,早啊,孝亲王。”
“不迟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