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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孤鹤又歪过头对陈寒一道:“等下你去看看吴沁柯吧,我虽不能与你们几个拜把子,但在我心中你们已如手足,且不能为了徐若愚而伤了你们的心。”
陈寒一叩首,“王爷您多虑了,我们如何不知道您的用心。”
窦之也深深拜服,“我等愿为王爷死而后已。”
君孤鹤忽然叹道:“有你们这句话,本王必定会许你们荣华富贵。”
君孤鹤不是徐若愚,用亲力亲为与他们共患难,君孤鹤有的是他的个人魅力,他的攻心计就是收买他们的心。
对陈寒一这样自持才华又自负的,只有比他更强就会让他臣服,他可以算是君孤鹤的智囊,而窦之这样的阴隼的人,就如猎犬一样,只要让他内心足够有仇恨,就会死咬住徐若愚不放,至于吴沁柯……笨是笨了点,但好在衷心,不需要费太多心思。
等众人离开,君孤鹤走到门口打开窗,正好看到徐若愚吹着口哨走过来,然后懒洋洋地冲着自己喊了声,“嘿,王爷,您还没睡啊?”
记得那时年纪小 068 大逆不道
有时候君孤鹤想,他其实是很欣赏徐若愚的,明明坏的透底,还有那么多人跟他胡闹。
这是属于徐若愚的个人魅力,与君孤鹤完全不同,一个坏一个好,一个注定是佞臣,一个注定为上位者,他们天生就是对立的,所以哪怕君孤鹤欣赏徐若愚,也不能表露出半分,只能冷冷地看着这个从眼前轻松地走过,一脸嬉皮笑脸,仿佛没什么事能难道这个少年,他看起来明明那么瘦小。
瘦小到他的胸比君孤鹤的还平。
君孤鹤的目光几不可见地扫过徐若愚有些凹陷的胸,又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说不上是松口气还是有些遗憾,只能认定这个少年是男的,哪怕从没有一个人像徐若愚长得如此阴柔俊秀,美得像花中精灵降世,连女子都会自叹不如。
徐若愚看着君孤鹤的眼光有些直了,但似乎看的并不是自己,而是透过她看向别的地方,她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转身就回了屋。
她刚打开门,君孤鹤忽然开口道:“瑶瑟。”
徐若愚猛地顿住,她这个上一世的名字,被无数个人喊过,那些人她甚至已经记不住名字了,可是没有一个人像君孤鹤一样,喊得这么暧昧,诱惑,又有一些让人很难发现的苦涩。
那一声瑶瑟叫得她的心都酥了,徐若愚颇为无奈地勾了勾嘴角,回过头时披散的长发在空中漾起一个糊涂,单手撑着木门冲他跑了个媚眼,“王爷有何赐教?”
虚荣与本来就阴柔至美,闹这么一出,君孤鹤猛地喉咙一滚,被口水给呛住了,可是又不想咳嗽出声被他小看,单手握成拳头抵在嘴边,“瑶瑟,我也不吃美男计的。”
徐若愚挑眉,“王爷何必说出来。”
她打了个哈欠,“既然王爷不配合,那我就去睡了,明天一早还等着别人管我叫爷爷呢。”
“吴沁柯的父亲是太后的哥哥。”君孤鹤也没拦着她,只是说事实,“瑶瑟是想做本王的长辈?”
徐若愚背着身捂了捂嘴,轻笑道:“那怎么敢当。”
君孤鹤抽抽嘴角,她这句话实在没没诚意,徐若愚还有不敢当的!
徐若愚冷冷地迈了一步,“只是我这人说话想来算数,既然订下赌注绝不会反悔,不然我岂不是没种,明日王爷记得给我做主就好。”
对面的门关上,君孤鹤也背着手进了内堂,对于徐若愚这个人啊,君孤鹤也真是又爱又恨的,若不是他的馊主意,他晚上也不至于被那群贵女吵闹看不了密奏,然而徐若愚典型的是给一个甜枣,再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徐若愚哪里是想看吴沁柯的笑话,分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可是他若真敢这么做,就别前朝吃弹劾的折子。
到了第二日,向来晚起的徐若愚起了个早,结果打开门那三个兄弟就已经一脸兴奋地等着了。
“走走,快去看看那孙子,哈哈哈……”葛小鬼激动地一夜都没睡好啊,他还顶着两个黑眼圈呢。
百里钊走在徐若愚身边,“老大,若让吴沁柯叫你爷爷的话……怕是不妥。”
秦殇一言不发地点头,表明自己的态度。
前面的葛小鬼也迟疑了下,他拍了拍脑袋怎么没想到,也难怪吴沁柯那边不怎么着急。
徐若愚神秘一笑,“我若不让他喊爷爷,那我岂不是认怂?”
“可是……”
“好了,你们就等着看吧。”
徐若愚得瑟地笑着往前走。
吴沁柯正靠着墙边呼呼大睡,他的小厮也在一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瞌睡,想来是站了一夜也累极了,徐若愚冲着捣蛋的葛小鬼使了个眼色,就这一眼,葛小鬼立即就明白她的意思,两个人眨眼又努嘴了比划了一番,看着百里钊和秦殇两人哭笑不得。
徐若愚很是得意,她和葛小鬼已经到了不需要沟通就可以干坏事,心有灵犀一点通的境界,甚好甚好。
葛小鬼从另一头绕道吴沁柯的另一边,看到徐若愚打了个手势,忽然冲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夫子来了。”
“啊……”吴沁柯猛地吓了一跳,整个人一哆嗦立马站好,也没看清楚眼前是什么人,抹了抹嘴边的哈喇子,点头哈腰,“父子夫子,我没睡觉,我只是闭眼而已。”
远处也来看热闹的学子,见此情景不由哈哈大笑,“吴沁柯,你上当了。”
吴沁柯看到被徐若愚和葛小鬼戏弄自己,气得暴跳如雷,“徐若愚你想干什么!”
“我这是为你好啊。”徐若愚痛心疾首道:“我看你睡得那么沉,怎么叫都叫不醒,想着万一夫子来看到你在这睡觉,岂不是又要罚你,才用了这么一招,你怎么好心没好报啊。”
“呸!”吴沁柯啐了口,“少来这一套,滚滚滚,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你个……你个卑鄙无耻下流的!”
“你居然敢这么说我?”徐若愚挑眉。
“有何不可!”
吴沁柯待还要骂,就见徐若愚冷笑,“昨晚我们打的赌你忘了?你这般骂我,岂不是大不敬!”
“你……你……”吴沁柯看到孝亲王来了,立即想起昨晚陈寒一对他的嘱咐,也有了些底气,“我就是那般叫了你,你莫非敢应?”
徐若愚哈了声,“有何不敢?”
吴沁柯磨了磨牙,“你应了才是大不敬。”
徐若愚抱着双臂,“你莫非要耍赖不成?”
她左右看看,见到君孤鹤连忙上前勾肩搭背,“王爷,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昨晚你可是证人,这人说话不算数,如何堪大任?他可用不得啊……”
徐若愚明目张胆地挑拨离间,吴沁柯一听就急了,“你你……休得胡说!我……我喊你就是。”
吴沁柯想反正他和陈寒一已经商量过了,实在不行就喊,他丢了人是不假,但也算是敢作敢当,可是若是徐若愚真的敢应下来,他就是大逆不道,看他还不死!
这是徐若愚他自找的!
吴沁柯气得满脸涨红,在君孤鹤阴冷地目光中,缓缓跪下,大声喊道:“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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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爷爷喊的,肝肠寸断的,所有的屈辱都要喷发出来。
众人倒抽了口冷气,徐若愚怎么敢让吴沁柯叫他爷爷?要知道吴沁柯的爷爷那就是太后的爹啊,他不想要脑袋了。
吴沁柯那叫心里苦啊,若是可以哭恨不得飙泪给他们看自己是多么憋屈,可是他这一声喊了,那就是要让徐若愚死无葬身之地!
幸灾乐祸的,暗叫苦不迭的,甚至是看戏的,齐刷刷地看向徐若愚,看他如何下台,这些官二代们比谁都清楚,就这一声爷爷,早有皇宫里的密探去告诉皇上去了,饶是他徐若愚是徐家的独苗,是皇上钦赐的明博侯,是太子殿下的宠臣,这次也保不了他。
徐若愚摸了摸鼻子,样子十分无辜,“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
他们还以为徐若愚能绝地反击呢,谁承想他居然敢装无辜。
窦之抽着阴冷地嘴角哼道:“你难道没长眼睛吗?人家吴沁柯喊你爷爷呢!”
“耶!你可不许大逆不道哦。”徐若愚瞪大了眼睛,几不可见地闪了下身子,“小心皇上砍你脑袋,吴沁柯明明是喊孝亲王爷爷呢。”
“噗——”
葛小贵实在没忍住喷了,是笑喷的,他有些讪笑地摆摆手,“不好意思,是我没忍住,你们继续,继续……”
他继续憋着笑,可是好痛苦啊,原来想笑不能笑这么痛苦,尤其是看到老大那副装得跟没事人一样的那张无辜的脸,哎哟,这老大实在太坏了,都要憋出内伤了!
之前他还在担心徐若愚怎么化解这件事呢,没想到就这么容易,他怎么想不到呢!
葛小贵又佩服了些徐若愚,他忽然一把抱住旁边一脸木呆的秦殇,不断地拍了拍他的后背,笑得他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秦殇更无辜,但是却十分镇定,脸上没什么表情,百里钊无奈地白了那个臭老二一眼,真是服了,能笑成这样。
不过也确实好笑的很。
徐若愚死死地搂住君孤鹤,嘴角勾起一抹糊涂,“王爷,吴沁柯叫你爷爷呢。”
吴沁柯大喝一声,从地上连滚带爬站了起来,“胡说八道,我这是是喊你……”
“哎哟,别介啊,我可担当不起。”徐若愚正色道,“你这明明是在跪孝亲王啊,大家可都瞧着呢……”
她顺着手指比划了下,“那那……大家都看仔细了,吴沁柯在跪谁?”
众人顺着她的手指一看,果不其然,吴沁柯怎么去跪了君孤鹤?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君孤鹤眯着眼睛歪过头看了徐若愚一眼,只有他自己清楚,徐若愚刚才抱住自己,就是要趁机躲闪到一旁,就成了吴沁柯跪自己了!
吴沁柯大惊,若是被徐若愚扭转事实真相,那等于他叫吴沁柯爷爷,那大逆不道的可就是自己了。
他直指徐若愚大喊:“昨夜是咱俩打赌,我输了,我自然是要叫你爷爷!你休要耍赖。”
“啧,我耍赖什么?”徐若愚撇撇嘴,“只是你记性怎地那么差,昨夜的赌注我可是说谁先跑出来就跪下来喊对方三声爷爷吧,没错吧?”
她冲着窦之挑了挑眉,“我可有一字说错。”
窦之的脸冷了冷,看来自己又上了徐若愚的当了,当时还以为让徐若愚钻进自己的圈套,怎么到头来却被反咬一口。
难道自己真的不如徐若愚?
他握紧了双拳,满心的全是不服气。
连吴沁柯也傻了,他记得没错,确实是这个赌注,一字不差。
徐若愚嘴角勾起一道嘲讽的弧度,“我是和你打赌输者要喊对方爷爷,可是这对方却没指谁,若是我输了你让我喊所有人爷爷都没关系,但是你是输家,就只能听我这个赢家的份,我可没指名让你喊我爷爷。”
徐若愚冷笑着扫了眼陈寒一,目中不无讽刺。“我哪敢当你的爷爷,搞不好就一个折子弹劾到皇上那里去了,我的脑袋难道不要了?当我真那么傻?真是可惜那些告御状的怕是白跑了一趟。”
她突然低下头,抬手拍了拍吴沁柯的小脸,“别不服气,输给我不丢人。”
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那笑声中不无张狂和得意。
徐若愚今日是用行动再一次告诉整个书院,乃至孝亲王的那帮狗腿子,她是徐若愚,她就是这么嚣张,和她斗别太嫩了。
她躯壳里是一个大龄未婚美少女不假,但和这帮臭小子斗一点也不觉得害羞,要知道这些人,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