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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宝美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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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云烟见他不言不语,心中亦是有些忐忑。

她既然深得皇后喜欢,又是当朝丞相的千金,从小到大,虽不至于经历完全,但确实也是在丞相府中见识过不少事情。当朝有身份的男子,明里一位夫人,暗地里多留些情人、侍寝女子,再自然不过,她觉得与其让颜雅筑在外流连那些风月场所,还不如就近地给他找一个侍寝的女子,如此一来,自己也放心些。

毕竟作为一个成年男子,又是经历过床事的人,自然多多少少有些需求,即使不愿意和她这个有正当名分的夫人同床,总也需要排遣些精力。

她这一着送佛送到西,算得上是大户人家正室夫人必备,自认做得极为委婉周全。自己不但不嫉妒,还如此体贴地准备了侍妾,她心中对颜雅筑这画般俊朗的男子,自然也是倾慕的,能做到这份上,着实不容易,惹得丫鬟好几次都为自己打抱不平。

不过她却觉得自己的牺牲并不算什么。

能同颜雅筑变作正名夫妻,她就算是为他准备了侍妾,多些谅解体贴,必然也是应该的事情。柳云烟想得通透,就算今后袁宝真的回府,她也能镇定应对。一个好的大户人家的妇人,就该是如此,懂得大体,有礼有节,识得进退。

按照常理,此番对话该是夫唱妇随,颜雅筑终于识得云烟郡主对他一番深情厚谊,心中感慨,即使不至于顿生爱意,至少也是渐生情愫,该是一桩水到渠成的妙事。

柳云烟想到了这一层,却没料到颜雅筑忽然俯下身,牢牢地攥住了她下颚,强迫她抬起头来。

脖颈伸展到极致的姿势,让人极度缺乏安全感,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在恶狼面前,毫无反抗能力。

“柳云烟……”第一次听到颜雅筑叫她全名,偏偏用的是这种压低的、冰凉透底的声音,仿佛她是个愚蠢而卑微的敌人,不过在浪费他精力。

柳云烟甚至能闻到他口中散出的淡淡酒味,充满侵略性。

“无论是我的事情,还是袁宝的事情,都与你无关。你除了扮好你颜府夫人的角色,玩笑作乐,便没有任何别他权利,多生事端……”颜雅筑的尾音放得很沉,不知他是疲倦还是厌烦,语调轻飘飘的、叫人汗毛都竖起,

“……你明白么?”

颜雅筑说完,粗鲁地甩开箍着她下颚的手。柳云烟的头偏去一边,看到铺在床上的大红绣花被褥,认了半天,终于不禁潸然泪下。

房门被大力的推开,等了许久,贴身丫鬟才战战兢兢地进来,“小姐,你这是怎么了?姑爷他为难你了?”

柳云烟不说话,只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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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是个麻烦事。

比如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头痛欲裂,两眼冒金星,想吐吐不出。

袁宝昨晚喝得晕晕乎乎的,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什么时候回的客栈。这回她睡得同死猪一般,幸好季东篱虽然人无赖,算是有些良心,没把她一人丢在冷嗖嗖的小院子冷板凳上过夜,好歹给弄回来了。

袁宝手撑在床上,看着灰蒙蒙的床帘,半眯着眼睛愣是没回神。

手下摸的质地柔软,她这才发现自己这回睡的居然是软绵绵的被褥,不是光床板:看来这回季东篱良心暴增了,居然被跟她抢被子。可是抱在手里的这又是什么?

袁宝把被自己蹂躏得皱巴巴的白色物体摊开了看。

由于宿醉未醒,她动作迟缓,表情呆滞,抖了好几次,才勉强辨认出手里的玩意是件衣服。还是件里衣。

里衣就是内衣,就是人贴身穿,柔软、质地轻盈,直接接触肌肤的那件衣服。

袁宝摊开这件对她来说,明显体格过大的衣服,拎在手里,等待神智归脑。白色的、棉质,上头还留着温暖好闻的味道,袁宝撅着嘴,觉得脑袋尚不清楚,想躺平了继续睡。

门在此时打开,季东篱抱了一叠花花绿绿的玩意进屋,刚巧见到 她一脸菜色,躺平了倒下的动态。笑眯眯跑到床前,脑袋上的斗笠都还来不及摘下,便把手里一堆东西都倒在她身上,瞬间将袁宝淹没。

袁宝只觉被子上一重,便被严严实实地压得动弹不得,她跟翻了壳的乌龟一般乱挥手脚,只留了个脸露在外头,“季东篱,你做什么?!”

“哟,丫头居然会叫老夫的名字,”季东篱洋洋得意,“刚才外出去置办了些今晚要用的东西,你看合不合尺寸?”

“……买东西?”袁宝心里一沉,一直拿在手中的那件白色里衣也给忘了,“你哪里来的银子?”

季东篱挑起一件压在最上头的桃红色小坎肩,凌空摆在袁宝面下比了比,“唔,应该差不离,老夫的手测该是极准的。”见袁宝急了,这才慢悠悠地说,“当然是把我那份请帖给卖了。”

当初他两人在此城小巷里,莫名收到了“珍膳楼”老板递来的请柬,两份皆是镀金,袁宝没想到这么不经放,才两日光景,便给季东篱卖了,“才换了这么些东西?”

季东篱摘了斗笠,露出那张绝世面容,对被衣物压迫着的袁宝淡淡一笑,“老夫又不是傻的,自然还有几锭白银藏着。”

袁宝极本能地被美色迷惑了,连说话的语气都软下来,“那你买这些玩意做什么?”

不仅有衣服,还有胭脂水粉,加上首饰,乱糟糟的一堆压在她身上。

“自然是去今晚的宴会。”季东篱东挑西拣,一样一样比着袁宝的脸看。

“……为什么要去?”

“因为交易。”

袁宝一时沉默。想了想又说,“你的交易,为何我要去掺和?”

毕竟心里对那件事情还是存了芥蒂,平日里掩得好,不提也罢,如今他非要抬上面来说,袁宝不乐意。不闻季东篱回答,她低头绞着手里衣料,半天才意识到,这件从方才,便一直捏在手里的那件衣服究竟是……?

袁宝将露在外头的手举到季东篱面前,示意他这间里衣,“这又是怎么回事?”

季东篱只是瞥了那衣服一眼,不答反问,“你不想知道我交易的对象究竟是谁?”

袁宝一震,有些不敢置信,“你要告诉我?”

“……不告诉你。”季东篱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儿,袁宝差点就把手里那件衣服盖到他脑袋上,还没发作,便又听得他神秘兮兮地说,

“至于这件衣服……你昨晚吐了老夫一身,老夫只好将外衫给除了,结果把你放上床的时候,你又抵死捉着我的中衣不放,那么厚的衣料居然也被你扒下来……”

他没说一句,袁宝的脸色便黑上一分,似乎嫌弃内容还不够刺激,季东篱绘声绘色地继续添油加醋,“老夫只着一件里衣,自然只好去床上同你挤一挤,谁知大早上的醒来,你居然连里衣都不放过……”

季东篱环抱住自己的胸,满面凄楚,“想我季东篱遇过这么多女子,却还真从未见过一个丫头这般豺狼虎豹的……老夫的清誉……”

一件里衣轻飘飘地盖到他头上。

显然袁宝丢的时候是花了狠力的,可惜里衣太过纤薄,飘到半空便散开,大打折扣,以暧昧而和缓的速度降临到季东篱头上,盖住他脸面,被阳光穿透了,看上去朦朦胧胧。

“幸好老夫也不亏,”季东篱在白色的布料下头喃喃自语,“没想到丫头你人瘦巴巴的,倒确实是个身材玲珑的女子。”

玲珑玲珑玲珑……

无限循环地在袁宝脑袋里飘过,她虎躯一震,从床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跃起,挥拳冲向季东篱,“看我这回不打得你毁容!!”

季东篱跑得比兔子还快,脚尖步伐真让人怀疑,前几次被袁宝打中,是他故意为之。

“丫头,你脱了老夫衣服,老夫抱了你一宿,我们两清了。”

袁宝只听见那“抱了一宿”,合着前头的“玲珑”二字,在她脑中盘旋盘旋盘旋……她震天大吼,哪里还管那交易不交易的,势必要打中这个无赖才罢休。

【一时美人】

袁宝走在路上,浑身不舒坦地遮遮掩掩,觉得自己快要被周围人的目光给烤熟了。季东篱在一边轻轻牵了她的手,又被挣开,面上笑意更盛,一把扇子摇得风生水起。

明明珍膳楼便在隔壁街上,可这么短的距离,也走得袁宝心中忐忑莫名。

季东篱不知是发了什么疯,一大早梳洗完毕,便强把她摁在板凳上,拿了胭脂水粉在脸上涂涂画画,最后居然还替她绾发打理。季东篱的动作流畅毫不拖泥带水,袁宝打不过他,也逃不掉,最重要的是,她自己心中亦有些好奇,倒是想看看季东篱那难得信誓旦旦的脸面之下,藏了些什么本事。

没想到季东篱动作果真是有板有眼,让袁宝不禁怀疑此男之前,是不是专替女子做这类事情,“季东篱,你不会之前,就是借着这本事,专骗良家女子的吧?”

季东篱没戴斗笠,一张脸替人梳化的时候,便收了玩笑神态,眉宇之间都是专注。此男本就长了张叫人容易看了失神的脸皮,如今再这么一端架子,就连袁宝都不好意思取笑之。

他正贴在袁宝身后捣腾头发,听袁宝这么一说,立刻散了那正经摸样,笑眯眯地凑到她脸边,“丫头不用吃醋,老夫心中只有你一个。”

这种肉麻话,季东篱从今天早上追打完毕,便开始粘着袁宝说。初时袁宝还会面红耳赤,有些结巴紧张;如今听的次数多了,便也习惯,直接把他脑袋推开,“去去,你有什么阴谋,我可都记着呢。”

季东篱继续笑,整个人散发一股欠扁的骚气,直叫袁宝觉得浪费了他这张谪仙似的面皮。

“好了。”

季东篱终于停手,轻拍袁宝的肩膀,“今晚,你定是这宴厅里头最漂亮的一个。”这表情温柔似水,就算袁宝深谙其风流脾性,也免不了被那笑容迷了眼。

袁宝暗道此人说话从来也没节操,不信,可心中也有些期盼。

地字号房间里没有铜镜,她只好偷偷跑去廊上公用的铜镜照,季东篱一人呆在屋子里,说是要“换一身行头”。

谁知袁宝才刚出了屋子,走去大厅,便觉得周围人总偷偷摸摸地看自己。她心中更是有些忐忑,甚至听到厅中一位公子对身边人说,“不知是哪一家的千金,倒是面熟……”

袁宝跟只兔子一般地跑了,生怕自己是袁府遗孤的身份给对方看出来,便没听到身后那对后半句,“你见了个漂亮妞都说面熟,就你这身份,定是进不去那宴会,便死了这条心吧!”

袁宝在模模糊糊的铜镜面前照了半天,才觉自己这身衣服的颜色太素,凭了她过去的审美,淡蓝、浅黄之类,定是不过关的料子,她就喜欢喜庆的大红大绿,配上金色镶边,才叫热闹。

袁宝对着镜子拉扯了一身累赘繁复的厚重裙裾,还没来得及看清自己的脸面,便听得大厅中熙熙攘攘的聊天声,像是被什么给抑制了一般,突兀淡下去。

她不明就里地从铜镜旁探脖子,刚好见到季东篱手里头一把扇子,摇得风生水起。一身跟自己同色调的浅衫,穿在身上却丝毫不见女气,乌发绾起,束以玉冠,嘴角再添了一抹清淡的笑,活脱脱便是个正牌衣冠禽兽。

袁宝忍不住地感叹,“果真,人要衣装……”

季东篱如此正式的打扮,就算是她深谙其本性的,恐一看见,也是心里一跳,更勿论那些个初次见到的路人了。

袁宝感叹此人当真是个妖孽,扮女,便是红颜祸水;做男,更是片叫人娇羞不已的正人君子皮,心里正大摇其头,忽地听了他说,“这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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