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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在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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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现在就等着独龙了。”

王显趁兴举杯,“今日一过就是新年,所谓辞旧迎新……”

话说到一半,张贵抬起自己的杯子跟他一碰,仰头干了就不耐烦的说:“你个老家伙,每次你一说话就长篇大论的,说点有用的成不成?多长时间没好好吃顿饭了,吃饭吃饭!饭来大过天!”又冲身后的丫鬟一招手,“给换碗来使,这小杯小杯的喝到啥时候能上头啊?”

王显被他弄得无可奈何,在座的人都是相识了半辈子的,早知这两人性格脾气如此,也见怪不怪,只看热闹一样乐不可支,就连赵劲都笑说:“一大半年纪的人了,也不怕孩子些看了笑话。”

王显扫眼看张贵,“个老家伙,就知道吃。”

张贵咬着个肘子,“是是是,总比你强,多少年了,尽爱扯那些个没用的!老命留着那就是最好的,什么话都没这个强。”挤兑完他端起换成碗乘装的酒,伸到他面前,“赶紧的,喝一个,这次要不是你及时带人去,我这老家伙险些就让人围了,到时候难保我脸上不多道疤,那我可就真成了在世的老鬼比钟魁怕还能唬人了。”

王显指指他:“下次就让你围里头算了,省得活着只会变着法给我添堵。”将酒饮尽。

“只要你帮我养家里那俩婆娘就成。”话一出众人哄笑,张贵那老脸也乐得刀疤扯动。

“荣贞夫人那可不是人人消受得起的!”王显连忙摆手。

张贵家里有两房,那大的是早年间家里给定下的亲事,两人刚成亲不久他就被征了兵,一走十年音信全无,服侍公婆照顾家事就全落在了新媳妇身上。几年下来乡邻都猜他战死了,有好心的劝她改嫁,人家都替她找好了,全被她哄出了大门,只说自己生死都是张家人。长期以往娇羞的少妇熬成了泼辣的婆娘,等他张贵十年归故里进门当头就被这媳妇一个闷棍打了出来……那小的倒也没听说怎么个悍,只是对大房一直严听计从,说起这个也与大房息息相关。当年张贵回去半年有余了大房的肚子也不见什么消息,还不等张家二老着急呢,大房自己急了,硬是张罗着又给娶了个胸挺臀圆年轻好生养的。结果谁都没想到新人刚进门没多久,她倒是被诊出有了两月身孕,可娶也娶了,睡也睡了,总不能再把人送回去,这次大房倒是出乎意料的豁达,二话不说该是什么还是什么,反正也不知是她脾气火爆二房惧怕还是怎的,总之这张贵家在大房的执掌以来就没传过什么后院不合之说,已被传为一段佳话。后来皇上得知这位张夫人守寡十年照顾夫家又甘为香火为夫娶妾,大赞其为大瑞妇人之楷模,特封其为荣贞夫人。就凭着这一点外加她那火爆的性子,尽管张贵常年不在,张家人也是没人敢招惹的。

席间有人打趣:“这过年了荣贞夫人可有如何表示?”

王显捞着机会了,“有,自然是有,夫人可是寄了密信来。”

“滚边去!”张贵大喝,“好你们这群不是东西的,都在这等着埋汰老子呢!你们给老子等着,我一封信过去,就说你们说她坏话,让我婆娘去把你们屋顶掀咯!”

告饶声纷纷四起,在座通通拉着他敬起了酒。

掀屋顶这事……荣贞夫人,干得出啊!

屋外,偷听的两个小鬼早就忍不住跑到一旁拼命大笑。岁末,鞭炮声贺岁迎新此起彼伏,房廊上一个个大红灯笼娇艳欲滴,亮汪汪的透不完的喜气,赵铭月眉眼弯弯皓齿齐整,笑得直不起腰。

张山忍住了咳声提醒,“喂喂喂,丫头片子,笑什么笑!”

赵铭月心说奇怪了,刚才你不也跟着笑得不可开交吗?现在到护起短来了。便存心闹他一闹,问道:“信中写了些什么你知道吗”

“做什么?”张山立马防备道。

“都是兄弟,如此防范不就见外了。”她打哈哈。

“切,与尔何干,闲事少管。”

她也不恼,幽幽地拍着他肩头那看不见的灰尘,“也是,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张山却更加警惕,他可不信这丫头能如此知书达礼,果不然,只听她顿了一下继续道:“不过在我看来荣贞夫人的家信不过是满腔关怀,哪里称得上家丑,外人不过心有羡妒罢了。倒是某七尺男儿于臀上长了个桃红心形胎迹,这要传了出去恐怕才是要落人笑柄。”亏她还说得严肃至极,张山脸上刷地爆红,气结之下指着她半天才出口骂道:“好你个赵铭月,还道是个姑娘家,怎的这般不知羞。”

要说这张山打小冲闯,爹是武将不说,府上还有一个远近闻名的荣贞夫人,臭小子和哥弟几个一样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唯一的短处便是那娘胎里带来一个胎记,要换了是个乱七八糟的别样任它什么模样什么色都算了,也是不值一提的东西。偏偏生就那么巧,居然是个心形,还是个带红色的。娘的,活了那么久了他还没听说过那个大男人屁股墩上长个胎记红扑扑还是桃心一样。丢人啊!丢大人啊!于是他藏着掖着,无论如何不愿示人。却不料守了快小半辈子的英明被这个丫头片子给撞见了……

那日交战,不幸挂了彩,后腰偏下被人一剑划破,不算重伤,稍作打理抹点药的事。可他不愿在大帐里脱了衣裳抹啊,瞅了空挡跑去他老子的军帐里,刚把衣服一掀裤子半褪被坐着准备上药呢,就听身后一女声短促的惊叫,他吓得赶紧去拉衣裳,却重重碰了伤口,疼得龇牙咧嘴,扯了被子赶紧捂上张口就先道:“赵铭月你给老子进来!”

赵铭月本欲转身而逃,被他一叫又见他脸色铁青满头冒汗,红着块脸的往里蹭,“你干什么?”

“刚才你看到的,不准说出去!”

看到什么呀?她刚才两眼一花只怪不该误闯看到男子衣衫不整还露了……哪里看得到什么。直言不讳:“不准说出去什么?”

“我屁股上的胎记,那个红色的心形胎记,你不准说出去!”结果不明真相的人就这么不打自招了。

横竖还是女儿家,被他这一说也还是有些挂不住,她略显尴尬:“反正传了出去看看谁比谁羞。”

“你……”

“要我保密也行,你就告诉我你娘信里怎么说了?”一招得逞,赵铭月趾高气昂。

张山无奈,叹口气横她一眼,“我大娘信里说让他保着老命回去看看孙子,还说让他把我全须全尾的带回去,要是我回不去,他也就不用回去了,就算回去也要被她打死。”

“就这样?”

“就这样!”

“原话怎么说的?你别乱编排。”

“这就是原话!我大娘的信我看一眼就能记住,她说话那口气就这样的。”张山郁结的说。

赵铭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捧腹弯腰,“荣贞夫人写信就这般说?!难怪、难怪张叔要被众人耻笑。”

张山被她惹得也没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好半晌她才算停下,擦了擦沁出的眼泪,又没心没肺的问道:“你管荣贞夫人叫大娘,她不是生你娘亲啊?”

☆、庇佑

“不是亲娘怎么了?我大娘待我们从来都一样。”

“怎么真急了,我不就随口问问吗。”

“随口问问也不行,谁要敢说我大娘半句我第一个不答应。”

赵铭月讪讪地闭了嘴,心道这荣贞夫人果真不是一般世俗女子,嫡庶之间不偏不倚,一视同仁让张山这个愣头青都如此袒护,实属不易。

“你俩干嘛呢?让你们过来问一声怎么现在回不去?”两人回头,高寅已缓缓而至。

“小虎哥哥,我们刚才……”

“走走走,吃饭吃饭!”张山以为她要说漏嘴,一巴掌拍在她后背,忙不迭的掐断话头。

另一厢,赵浩义等得无聊已经就着花生米小口啜清酒,见他们一到,赶忙招手让坐下,“快点快点,吃完了我一会还要回去,跑哪去了硬是让等半天。”以往过年均是这样,大人们一屋,他们几个小的就在这边,时间一长往昔的小儿郎们一个个都已长大带兵却也还是习惯了如此安排。今年赵沛明没捞着回来,家里却是又多了两个,张山和墨鸾。

“又是一年了,哥哥们是不是该给点压岁钱?”赵铭月贼兮兮的发问,手已经伸了出去,摊在赵浩义和高寅面前来回索要。

赵浩义用筷柄在她手上一敲,“还要什么压岁钱,翻过年就及笄了,不该给了。”

“二哥不也说了得翻过年么,那就是明年嘛,那我今年还能要你怎能就给舍了呢?大丈夫不拘小节,这点小钱哥哥不给要留着娶嫂嫂啊?”在座的都是平辈,说起话来便毫不拘束了。

高寅先就败下风,掏出准备好的红纸包放在她手心,赵铭月笑眯眯打开往里瞧,也不在乎多少,说了吉祥话乐呵的收了起来。赵浩义摇头叹气,认命掏出自己准备的那份,递到一半她刚要接便又收了回来,“你这丫头倒是太识时务,不拿到好处还不说吉祥话了。”

赵铭月顽皮的一吐舌头,绕过高寅跑到他身边,矮身福了一福,“小妹给二哥拜年,愿二哥战无不胜攻无不取,早日寻一位芙蓉如面柳如眉的贴心嫂嫂好为赵家开枝散叶。”话毕她眼疾手快趁赵浩义不备从他手中夺下了纸包。

“你学的那点诗词倒是全用在这了!”赵浩义半嗔半怜训道,被她以笑蒙混。

墨鸾向来话不多,此刻食而不语,更是专心吃着盘中食物,赵铭月端看了会怕他一人孤寂,和张山换了位置,坐到他旁边。

赵浩义、高寅看在眼里一言未发,自顾吃着聊着,唯有张山这个二杆子脾气耿直又存心报复,不讳道:“干嘛挨着人家坐?想给人当媳妇儿啊?”

这话一出,赵铭月立时红了脸,顿时语塞。墨鸾瞥了身边人一眼,面上虽冷淡处之,但俊脸也有些发热。赵浩义憋着笑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使得周围气氛益发让两人难安。

高寅给墨鸾夹了一筷菜,“萧鸾莫要拘谨,吃什么自行做主就是,当做在自家一样。”

赵浩义:“铭月倒还真懂些事了,会顾客便好,也不枉我那点压岁钱。不白给!就为这个,明年再多给一年。”

好在张山好糊弄,二人各自一句便轻易化解了尴尬。

高寅岔开话题:“说到开枝散叶,战前就听说大嫂有了,翻过年不消几月怕是就要生了吧?”

赵浩义点点头,想起些什么便问赵铭月:“都说大嫂也是江南数一数二的美人,如何,同大哥般配吗?”赵颖永去年年头成的亲,当时赵劲只带了她这最小的回去,他们三人至此都无缘一见家中长嫂。

高寅用手拐碰了碰他,赵浩义这才有点反应过来,呃了两声,赵铭月倒好像并不在意这事,说:“大嫂当然漂亮了,与大哥一起便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人。”话毕好像还担心他们多虑,又俏皮的补充:“不过爹说,还是觉得我这样的好看。”

“那是,我妹子最好看!”赵浩义附议。

张山吃着东西听到这里冷哼一声,被赵铭月一脚跺在脚背上,疼得他嗷嗷叫,“怎么?有意见?你放眼那军营,找得出比我好看的吗?”

“那军营里倒是除了你有第二个女的吗?你也好意思!”

墨鸾始终犹如局外人,不加入他们的话题也不挑起话头,只自顾自细嚼慢咽着,只是那双灵动的黑眸已悄无声息将一切尽收眼底。

饭后,赵浩义连同几员将士便回了军营,剩余几位已喝得意兴阑珊,正揪着彼此大谈往事。张贵也喝了不少,死活不顾就要拉着陈伯比试,晕乎乎的手刚探去就被陈伯借力打力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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