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也没等我回答就走了出去,还不忘帮我带上门。
看着紧闭的房门,心里说不出的空。
再次把头埋在枕头里,眼泪就渗了出来。
好难过啊!好害怕啊!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呢?既然来了那就让我和小六他们好好过吧。为什么又要把我送到这个是是非非的牢笼里。
我的抽涕声渐大,慢慢的开始哭出声,最后竟变成了豪放大哭!
“该死的郭络罗氏!是你男人自己要贴过来的,关我什么事?凭什么账都算我头上!”
“该死的李嬷嬷!老奴才!狗仗人势!**算个鸟!”
“该死的金玉!最可恨的就是你!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还出卖我!”
“该死的狗奴才!平时也没少拿我好处,居然下手那么重!非得把我打得皮开肉绽才甘心吗?!”
我边哭边骂。要不是有伤在身,只怕我早已经爬起来捶胸顿足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泪好像已经流不出来了。估计得补充点水分才能继续了。
吸吸鼻子,我顺了顺气,看着被我眼泪鼻涕弄得惨目忍睹的枕头。我撇撇嘴,忍着痛把枕头换了个面才又靠下去。
像算好时间似的。我才哭停没多会,就有两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端着药进来了。
“奴婢宝笙(习秋)见过余姑娘。”
两个丫头规规矩矩的给我行了个礼,我哭得没力。只是淡淡的恩了声。
然后那个叫宝笙的丫头走到床边恭敬的对我说:“姑娘,宝笙扶您起来喝药,会有点疼,姑娘先忍着。”
“恩。”
我用力撑起点身子,让她更容易扶住我。那个叫习秋的丫头则去把托盘放在桌上后就端着药靠过来。
虽然小心翼翼,但是还是牵动了伤口,我疼得呲牙咧嘴。
“姑娘,您先忍着点。”
我没说话,点点头,习秋就把碗送到我唇边。闭着气一口气将碗里的药喝完,习秋退了下去。宝笙把我缓缓的放下。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觉得累得紧,眼皮也沉得厉害。
“姑娘,您已经一天一夜没进食了,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对宝笙摇了摇头,我现在只想继续睡。
“那姑娘好好休息,奴婢先下去了。”
我意识飘忽的点点头。
“恩,去吧。”
-------------------
我是被阵阵饭香引诱得睁开眼睛的。
只见宝笙笑盈盈的看着我。
“姑娘,饿了吧!宝笙先伺候您漱洗再吃东西吧。”
我只有继续点头的份。心里暗道,这四爷府的服务未免也太周道,太贴心了吧。
只见宝笙接过习秋递过来的帕子给我细细的擦了脸,然后又把帕子递还给习秋。习秋又拿了漱口水递给宝笙,宝笙又送到我唇边。
这服务!这待遇!想我在八爷府上,宠冠一时的时候也没享受过。
吞咽着宝笙一勺勺送到嘴边的粥,不觉得多看了她两几眼。
“姑娘还要再吃点吗?”
“…不用了。”
把碗递给习秋,宝笙又道:
“那宝笙扶姑娘躺好。”
“恩。”
难道又要继续睡?可是不睡又能怎么样?哎~~~“姑娘,若你闷得慌可以看看书。”
不知宝笙何时手上对了几本书,拿着就走过来递给我。我愣愣的接过书,心里暗道,不会那么邪门吧。连府上的丫头都会读心术?!
把下巴搁在枕头上,看了看。挑了本诗经打开,装得随意的问道:“不会是你们为我准备的吧。”
“回姑娘,是贝勒爷叫人送来的。”
。…这,这是对我上心吗?心里忽然有股暖流流过。温温的,热热的,说不出的舒服。
“我没什么事了,看会书就睡。下去吧。”
“是,奴婢先告退了。”
说完,收拾了下东西就出了屋。
我看着手中的书,嘴角渐渐往上钩了起来。
第二十六章萌动
一晃七天过去,我的伤口开始结巴。痒得难受,却不能挠,心里火急火燎的,人也有些暴躁起来。
手里的这本诗经我已经翻得不能在翻了。结果只能读懂一半,太多的生僻字不会念,开始责怪起自己以前怎么就不把文科学好一点呢,整天画毛的画。现在连本书都看不懂。
想着都已经过了七天,他居然没来看过我一次。不自觉的更加烦躁。
手一抬,就把前几天还爱不释手的诗经往门口扔了出去。刚端着药进来的宝笙差点被误伤。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看了看宝笙和习秋有些惊魂未定的脸,我有些不好意思。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
“没…没什么。”
没想到宝笙忽然露出个焕然大悟的笑。然后边把托药的盘子放桌上,边对我说:“姑娘的伤口已经开始结巴,想必是痒得闹心吧。”
哇!这么有经验,不会是常挨板子吧。
“是痒得闹心。”
“那宝笙先帮姑娘擦了药膏再喝药吧。”
“恩。”
我懒懒的应了声后就把头埋在枕头里。每次上药我都会这样。毕竟我还是不太习惯自己的屁股就这样暴露在别人面前,尤其还是惨不忍睹的时候。
宝笙动作熟练的帮我退下褥裤,上药的竹片就贴上了肌肤。不一会,感觉擦过的地方都有阵阵凉意传来,瘙痒的感觉淡去不少。
我忍不住抬头问。
“这药膏…”
“是贝勒爷吩咐人送过来的。”
“……”
再次把头埋进枕头里。
既然那么上心为什么就不来看我一眼呢。
------------------------
果然如他所料,我是在第十三天的时候才下的床。
让宝笙和习秋扶着我在屋里走了两圈,直到感觉腿脚没那么僵硬才叫她们放手。
试着走了几步,虽然脚有些抖,但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要多走走,锻炼下,想必过个两天我就能和以前一样生龙活虎。
感觉心情还不错,走回桌子旁就一屁股坐在圆凳上。一阵刺痛传来,我差点没跳起来。
宝笙见我呲牙咧嘴,赶忙靠过来。
“姑娘您没事吧。”
我缓了口气,皱着眉道:
“没…没事。”
“这凳子太硬,姑娘还是坐床上去好些。”
我看了一眼那我睡了整整十三天的床,摇了摇头。
“还忍得住,总不能在床上坐一辈子吧。”
我现在看到床都想吐了。
我话音才刚落,门外就穿了敲门声。
“谁。”
“奴才小福子。”
小福子是经常替他送东西过来的小太监。难道他又送什么过来了?心急的喊了声:“进来吧。”
门被推开,小福子捧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恭敬的给我行了个礼道:“贝勒爷让奴才给姑娘送东西来了。”
我果然没猜错。
“搁着吧。”
“是,姑娘。”
小福子把东西放在桌上,又给我行了个礼。
“姑娘若没什么吩咐,奴才就先下去了。”
“恩,你去吧。”
小福子才走,我就心急的掀起盖在托盘上的帕子。只见托盘里放着一块软垫。
软垫刺绣精美,月牙白的底色,搭配着粉白不一的杏花,给人感觉很是清晰。
我拿起软垫放在手中,软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就往屁股底下放。
“真的很软呢。”
眉开眼笑的抬头看向宝笙,只见宝笙脸上闪过一丝错愕。
“怎么了?”
“没…没什么,宝笙只是觉得贝勒爷对姑娘真好。”
“…是吗?”
“是啊,贝勒爷对姑娘的事总是很上心。”
。…别人都瞧出来了,那就不是我自作多情喽。可为什么就是不来瞧我一眼呢?!
“宝笙,杏花开了吗?”
“开了,开得极好。”
“我想去看看。”
“姑娘现在就要去吗?”
“恩。”
-----------------------
杏园里胭脂万点,花繁姿娇,占尽春风。
我置身于一片粉色中,偶有花瓣落下,忍不住伸手去接。此刻胤?正站在我身旁,深情的凝视着我,然后用手轻轻抚掉飘落在我发上的花瓣。我含羞带笑的看着他,再然后他的头就慢慢的靠过来,再然后……
“姑娘,姑娘。”
“按~?”
宝笙的声音打断我的浮想联翩,我连忙抬手摸了摸嘴。
呼~~还好口水没有流出来。没想到四爷府的春色如此厉害,弄得我都思起春来。
“宝笙刚才是和姑娘说,前面有亭子,姑娘若是走累了可以去那歇歇脚。”
“哦哦哦~~!去去,我们现在就去。”
怕宝笙习秋看出我正在思春,连忙抬脚就走。才走了几步宝笙就连忙拉住我。
“姑娘,亭子在那边。”
“……”
瞬间脸红一片。
亭子果然不远,没走多会就到了。黑顶红柱,在这一片粉色中显得格外扎眼。
一进亭子,习秋就赶忙把手里的软垫放在石凳上,看着很是应景的杏花刺绣,心里别有滋味。
你的意思不会只是让我出来赏你家的杏花这么简单吧。起码得来场游园偶遇才对嘛。
屁股还没坐热,就睇见远远有一行人走了过来,心跳瞬间加速。难道真的是游园偶遇?
待一行人走近了点,我顿时嘴角抽蓄。只见来人共有五个,全是女的,其中一个还是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四福晋,乌喇那拉氏。
想闪,可是人都已经走那么近了,连闪都没机会。只得走到亭子外恭迎四福晋的大驾光临。
四福晋踩着端庄的步子走了过来,我屈身行了礼。
“余夕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其实是想叫自己奴婢的,但是想想,我都已经被赶出八贝勒府了,也就不再是谁的奴婢了。何必再贱称自己呢?
不过那四福晋也没太在意称呼问题,还是老样子。一秒都不耽搁就让我起来。
“起来吧。”
“谢福晋。”
腰才直了起来,四福晋就指着身旁那个穿着湖绿色旗装笑得明媚的女子道:“这是乐菱格格。”
我连忙又给那女子行了个礼。
“格格吉祥”
那乐菱格格到是给人感觉挺和气的,笑着就让我起来。
“起来吧。”
“谢格格。”
我身子往旁边挪了挪,四福晋和乐菱格格就入了亭子。我也只得跟着进去。总不能请个安就闪人吧!那也太不给人家面子了。再怎么说人家一个是福晋,一个是格格,我算那根葱。
在八贝勒府的时候我得罪的人已经够多了,可不想来这里还四面树敌。
规规矩矩的靠边站,已经落座的四福晋和乐菱格格忽然看着我身后的习秋脸上闪过一抹异色。
心头一跳,微侧头向后面的习秋瞟去。只见习秋双手抱着软垫老老实实的站着,并无不妥。难道……
“余夕。”
我连忙向四福晋欠了欠身。
“余夕在。”
“你的身子都好透了吗?”
。…透…好久没听到这个字了,居然还有点怀念起来。
“回福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就是时间躺得太久,腿脚有些不听使唤。”
四福晋微笑的对我点点头。
“那就好。”
“谢谢福晋关心。”
虽然听得出四福晋话里的关心,可一想到她们看见那软垫时的异色,不免做贼心虚的忐忑起来。谁让我真有窥窃人家男人的想法呢。
“你才刚好,别站着。也过来坐。”
。…不是吧!那么好?!见管了郭络罗敏怡的强悍,忽然来了个那么温柔贤淑的,很是不适应。暗骂自己骨头贱。
“谢福晋。”
我才谢过,习秋就把软垫往乐菱格格旁边的石凳上放。只见四福晋和乐菱格格看都没看我一眼,直盯着那软垫。
果然是冲这软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