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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问道。“五月十八。”
我福了福身便退出了书房。五月十八,里现在也就不到两个月了,在额娘和姨娘的劝说下,我只能乖乖地在家待嫁。而那本《宋词》也从此消失不见了。
五月初八,十三贝子亲自带了人来下了聘,我在内院回避,十三贝子在厅堂与阿玛说了些客套话……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更新了,对不住!
十三阿哥与紫凝马上要大婚了,请大家关注!
大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到了五月十八——我与十三贝子大婚的日子。
早晨,我穿戴整齐,来到堂屋给阿玛额娘请了安,也行了拜别礼。阿玛表面还是不露什么,淡淡说道:“进了十三贝子府要好好守规矩,可别丢了我兆佳氏一门的脸。”我忙点头称是,泪水伴着空气一滴滴落在我桃红色的衣服上。额娘也没多说话,只是抱着我哭,我也啜泣的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中午门房下人来报,说十三贝子派丫头嬷嬷来接了,阿玛额娘便出门迎了。只见她们均着红色的旗服,甚是扎眼。我被请至里间穿戴打扮,一套大红色的牡丹朝服,红纬红带子的朝冠整齐的摆在我面前的托盘里,连耳坠儿都是大红色的。嬷嬷丫头们给我梳了两把头,穿上大红牡丹朝服,带上朝冠和耳坠儿。一团红色几乎将我毙溺,隐约间听见灵儿跟阿玛额娘说了句什么,而后便进来跟我叩头,“小姐,灵儿想永远跟着小姐。”我怔了怔,虽是主仆,却胜似姐妹,绝不能误了她的终身,于是忍泪道:“十三爷府里丫头多,规矩也多,你还是留下,帮我照顾阿玛额娘。”灵儿勉强点头答应了。
傍晚时分,我头上被蒙上了‘龙凤呈祥’的大红盖头,手里攥着苹果,接下来就被喜娘推上了花轿。只听‘升舆’,花轿便动了起来。来至十三贝子府,花轿落了下来,只听“咚咚咚”三声响在轿子上落下,着实唬了我一跳。突然轿帘一掀,我被喜娘扶出了花轿,跨了马鞍,迈了火盆,手里的苹果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绸子,想必也应该是大红色的罢。
一阵礼节过后,我被喜娘搀进了洞房,十三阿哥自是出去与宾客推杯换盏了。一个人在屋里安静而平静的坐着,脑子里又显现出那双黑而亮的眼眸,那个在深蓝色长袍映衬下的脸竟是如此地清晰。我还是忘不了他,也许我一开始就在骗他,不是么?我从未以真实的身份与他相见。而今我一嫁为人妇,而他又在哪呢?难道他注定是我生命里的番外篇?难道……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影正向我走近,挨着我坐在了床边。他就是我的夫——十三阿哥。
一把花生,一把枣,一把栗子,纷纷落在了我们的喜床上。
等了许久,突然眼前一亮,一把喜称挑起了我的盖头,我下意识地低了头,斜睨着十三阿哥。一身大红色的贝子朝服,一样是乌黑的眼眸。我一怔,这张脸,正是我想了许久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喜娘端上了交杯酒,我端起酒杯,手臂交着他的,一口喝了下去,喜娘又端上子孙饽饽,我们吃了。十三阿哥一挥手,丫头嬷嬷便知趣地掩门退了下去我环顾四周,一片红色的海洋,温暖的几乎要将我吞噬。我抬眼定定地望着他,噙着泪的眼中时不时地闪现出泪花。屋里一片安静,十三阿哥开口道:“就委屈成这样?记得头些年还不这样呢,多咱添的这毛病?”听他提起头些年,我的眼泪抑制不住涌了出来。他忙用手来给我擦眼泪。我从怀里掏出帕子,这帕子都是大红的,拿来拭了两下,却被十三阿哥一把抢了去,慌忙地给我擦着泪。我依旧是控制不了泪水,他把帕子扔在一旁,一把把我揽入怀中。我偎在他怀里哭着,他只是静静地搂着我,什么话也没说。
过了许久,他缕着我鬓边的碎发,“得了,这大好日子本不该,哭了这么长时间也该够了,你瞧我这好衣服都被你哭坏了。”我抬眼看了看他的衣服,还真是一大片湿。我看着他,他也不理我,自顾自地脱了外褂,就剩下一身薄薄的单衣。我看了他一眼,道:“穿这么少仔细冷着。”他回过头看着我道:“我这屋里还冷?”说罢走到床边坐了,“瞧你这汗流的。”说完便伸手来给我解纽襻,我也随他去。褪了外褂顿时凉快了不少,他又拿帕子给我擦了汗。
“我那个簪子还在么?”我问。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并没有回答我的话。
“你当真给她了?还不如我当时拿了去,烧了扔了都不心疼,白白的让你送了人了。”说完我转过头去,他推了推我,我也没理他。
他径自下了床,“你等着,我给你拿去。”
我当他真要去找瓜尔佳氏,忙劝他道:“算了,我不要了,给了人的东西怎好往回要?”
他也不理我,径自走向梳妆台,打开抽屉,拿了一个盒子过来,顺手放在我手里,“你看这是什么?”一个红缎锦盒里躺着那只簪。“除了你谁还有配有它?”看着那簪,我竟又滴下泪来。他的唇凑过来,吮去了那滴泪,“可不许再哭了啊!”他嗔怪中带着心疼。“紫凝,自从第一次在‘聚贤斋’看见你,我就知道你是女儿家,哪有男儿长得如此清秀呢?”说完他把我拥入怀里,我伏在他的怀里听着。“自那日我便喜欢上了你,一心想讨了你去,那簪也是为你买的。那些日子想你想的紧,几次想去找你,又怕没名没份害了你。后来我跟皇阿玛求了你,偏又赶上额娘薨逝,就一直拖着。后来皇阿玛同意了,只是……”他顿了顿,我明显感觉到他拥着我的手紧了紧。“你跟她不一样,你是我求来的,我会一直看着你,护你周全……”
听完这番话,不自觉的一阵感动,我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环着他后背的手紧了紧,似乎是一种回应,更像是一种承诺……
“今天的你真美”,他道,而后定定地看着我。我的脸一阵莫名的燥热。他轻轻地抚着我的脸,“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刚才哭的时候怎么一点儿也不知羞呢?”我白了他一眼,道:“爷竟也不知羞呢。”他嗔怪道:“快把这个字蠲了吧,我听不惯这个,以后在这府里我只准你叫我名字,怎样?”我点了点头。“胤祥,我……”没等我说完,他的唇覆上我的,落下深深一吻,湿润而热烈,无限柔情……
作者有话要说:我都后悔了让他们这么早大婚,呵呵,不过早大婚早踏实!~
而且最近发现偶滴小说有点儿走怡殇路线~~~
家礼
第二天早上我一睁眼,就看见胤祥坐在床边,一身月白色的袍子,黑亮的眸子正定定地看着我。见我醒了,他便上床来挨着我躺下。为我理了理鬓边的碎发,笑着看着我问道:“昨儿个睡得可好?”我忙红了脸,道:“好是好,就是浑身都疼。”他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脸道:“起吧。”我点了点头,他起身道:“来人,伺候福晋起身。”“是”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小丫头,左右不过十一二岁。“奴婢小云参见福晋。”我点了点头,起身看见红锻单子上的那一抹殷红,顿时大红了脸。转头看胤祥,他竟哈哈大笑了起来。我瞪了他一眼,他倒也不恼。小云问我穿哪套衣服,我转头看了看胤祥,他摇头笑了笑,“你这么个精明人,怎么现下也没了主意?穿那套秋香色的罢。”说完便去床上摸那只簪,并吩咐小丫头把那红锻单子收了去。不一会儿,我穿戴好了,胤祥过来把那牡丹金簪簪在了我的头上,道:“这回它可是你的了,我想要回去可不行了。”我忙嗔怪他道:“就这么舍不得?既然舍不得就赶快拿回去。”“可不是舍不得,自从那年买了它到现在它陪了我五年,我念你念了五年,现在两个凑在一起了。有了你,我便什么都舍得了。”一句话说得我挺受用。
正玩笑着,门外瓜尔佳氏照例来请安了。我和胤祥一左一右坐在了榻上,只见她身着一身桃红色旗装,正正的福了福,“香玉给爷、福晋请安”,我道:“姐姐请起”,“谢爷、福晋。”说罢把账本、银两交到胤祥手里,胤祥接了,转手放在了桌上。“这一年来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胤祥道。“臣妾不敢言辛苦。”又福了福,“臣妾告退。”
即使她对我如此恭敬,可我还是从她眼里看出了她对胤祥特别的情绪。
正想着,一股大力搂住了我,胤祥笑问我:“想什么呢?”“香玉,如果有一天我向她一样我该如何自处?”他坐在我边上摇晃我道:“不会的。紫凝,你跟她不一样,你是我的发妻,也是我心里的人。即使以后我再纳侧福晋,那也只是……”他顿住了,没有继续往下说。
从他眼中,我看到了肯定,看到了无限的爱意,真不知道他对我的爱能持续到几时。如果有一天他对我也像是应付差事,我该如何自处呢?任命么?
转眼定定地看着他,他微微一笑,将我紧紧拥入怀里。我依偎在他怀里,享受着片刻的宁静。闻着他身上的檀香味,我竟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后看见胤祥正看着我,竟不自觉地红了脸。“睡醒了?”我轻轻地点了点头。“就困成这样?”他笑道。我偏过头没理他。“把你家里原来伺候你的丫头弄到咱们府里来可好?”“算了,没得误了人家,再说你这侯门深似海,人家还未见准愿意来呢。”“那便罢了,竟是她不会享福呢。我这府里的丫头是从来不亏待的。”我站起身向屋外走去,胤祥也起身,一把拉住我,“上哪儿去?”他笑吟吟地看着我问。“去湖边走走,陪我去可好?”“走。”他拉了我向湖边走去。坐在湖边的石凳上,享受着温暖的风。他定定地看着我,看得我不禁红了脸,忙转了脸。他扳过我的脸,没等我反应,他就在我的唇上印下了一吻。而后他又细细地打量了我许久,眼里充满了温柔与满足,这温柔几乎毙溺了我。“这些年让你受苦了”,我摇了摇头,而后莞尔。胤祥一把把我拥入怀中,我搂着他的腰,依在他怀里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
“爷、福晋……”小云顺着湖边寻了来。我想起身,可胤祥紧紧的箍着我,使我动弹不得,也只好乖乖地靠着他。小云见状,忙低了头。“有事么?”胤祥问道。“回爷、福晋的话,时候不早了,该用膳了。请爷、福晋的示下,膳食摆在何处?”“就摆在这儿吧。”胤祥道。小云忙应着去了。我抬了头,对上他的眼,“要不要叫香玉一起?”“不用了,这时候想必她也吃完了。这会儿怎么这么大方起来了?跟昨儿个晚上可是判若两人了。”我笑瞪了他一眼。“紫凝,用完膳我们就得准备去拜见皇阿玛了。”我点了点头,心里却止不住紧张。
用过膳,我们穿戴整齐,登上了奔向皇宫的马车。我细细打量着我面前的这个身着贝子朝服的人。“怎么,不认得我了?”我笑着点了点头。他眯着眼看着我,笑道:“一会儿见皇阿玛的礼仪想必嬷嬷都教给你了吧。”我点了点头,“教了,可是我心里还是慌乱得很。”他的手抚上了我的脸,“别怕,一会儿我们走在一起,你跟着我就行了,知道么?”我点了点头。“你除了点头就不会别的了么?”胤祥笑道。“胤祥,我……”没等说完,车停了下来。胤祥先下了车,而后来扶我。下车后,我看到了熟悉又陌生的紫禁城。早有女官在一旁侯着,准备引领我们去拜见皇上。
一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