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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这张床上睡了三天,当然也会好些。
想着,手轻轻的触碰着床榻,这张床会经常让她想起葬段,但是她又不想离开它,算是对葬段的一个陪伴。
“白墨,你让紫狸那么试探我,是为了看我有多在乎你吗?”火离岸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突然间毫无表情。
看的白墨心里一惊,而后又笑了起来,“离岸,你这样会把我吓坏的。”
“那你说是不是?”火离岸依旧不依不挠。
轻轻的点头,白墨吻了吻火离岸的额头,“是,我是在试探你,离岸,你该知道我爱你,所以不想失去你。”
不知道为什么白墨会突然变得这样,火离岸从白墨的怀里钻出来,坐直了身子,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子,“白墨,是不是我昏睡的这三天做过什么事,让你不开心了?”
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解释。
“你,叫了一个名字。”白墨缓缓的开口。
“我叫了一个名字?我叫了谁的名字?”
“颜胥!”
听了白墨的话,火离岸显示一怔,而后才慢慢了笑开了,好看的嘴角微微上扬,她以为她叫了谁的名字呢,原来是颜胥。
看到火离岸突然笑了起来,白墨不解的看着,“离岸,你为什么要笑?”
“傻白墨,颜胥就是你的前世啊,我叫的颜胥也就是你,不过,可能几百年了我还没有改过来。”火离岸不紧不慢的解释着,“白墨,不管你是颜胥也好,是白墨也好,我爱的都是你。”
一把捞过火离岸,将下巴抵在火离岸的头顶,“离岸,离岸……我以为你不爱我了,我以为你心里有了别人,我以为我要和你分开了,当听到你喊颜胥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恐惧你知道吗?我那是觉得我很懦弱,但是为了你,我宁可懦弱。”
“白墨……”靠在白墨的怀中,火离岸从来没觉得这么温暖过。
“火离岸大人!”苍狼突然来到了屋外,恭敬的说道。
“怎么了,苍狼?你先起来”火离岸和白墨起身走到门外,看着跪在地上的苍狼,火离岸开口问道。
站起来身,苍狼将事情禀报了一下,“火离岸大人,紫狸刚刚用幻术困住了一个神人!她在大殿外鬼鬼祟祟的。”
“神人?”不确定的问了一句,她刚刚还想说怎么这几天天界安分了,却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了,是她将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吧。
“是!”
“白墨,我们去看看吧,不知道天界就要搞什么鬼。”
“嗯,苍狼,带我们起看看。”
白墨走在火离岸的身边,拉起火离岸的手,就好像怕她突然就消失了一般。
虽然说,颜胥是他的前世,但是他却仍然觉得不安心,所以下意识的就牵住了火离岸的手,这样他会觉得有安全感。
出了大殿,却看到一个女子被紫狸困在了环境中。
“紫狸的幻境真的很厉害!”苍狼感叹的说了一句,火离岸站在一边也觉的紫狸的幻术的确进步很快,甚至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看来紫狸真的有练习幻术的天赋。
“紫狸,把她带进大殿来,我有话问她……”吩咐完,火离岸便和白墨一起进了大殿,身后紫狸和苍狼带着那女子来到了大殿。
“你是谁?为什么要在这里徘徊?”火离岸坐在上方,俯视着眼前的女子,半边脸用黑发挡住,看不清楚相貌。
女子站在下方也不说话,只是半低着头。
“你是谁?”火离岸再次问道。
许久,站在下面的女子才缓缓开口,“我叫清月,你们该是不认识的,我来只是想看看葬段他生前住过的地方。”【﹕。。】
一番话说的火离岸天晕地旋,清月,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在她还很小的时候,就听到葬段提过,那时候她只觉得清月很勇敢,可以为了葬段付出任何。
即便是半张脸,也无怨无悔……
葬段说,他年少的时候很张狂,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只要能够打架的地方都会去,天界魔界四处闯荡,才闯出了魔尊这一位置,让整个魔界都闻风丧胆。
那时候,他曾去天界挑战现在的天君,和天君大战了五天五夜,也没有分出高下,但是却都受了不轻的伤。
葬段是个骨子硬的人,就算是拼上了性命也要打赢天君,而天君却不能拼上他的性命来和葬段决斗。
所以便提出了天界和魔界和平相处,并送了一名天界的神人给葬段。
那个神人便是清月。
那时候的清月还很年幼,比葬段小两百年,当天君让她跟着葬段走的时候,她并没有抗拒,后来葬段才知道,那时候,清月已经喜欢上了他。
而他,却只把清月当作天界和魔界和平相处的战利品。
火离岸记得,当时葬段跟他说的时候,眼中溢满了雾气,他说那时候他太过年少,太过争强好胜,所以,也狠狠的伤害了清月。
初到魔界的时候,清月还不习惯,但是她却一直在努力的适应这里的生活,为的就是可以留在葬段身边。
看着他俊美的容颜,看着他威武的身姿,她对葬段说,他是她见过最好的男人,也是她唯一动心的男人。
但是这些话却听不进葬段的耳朵里。
清月成了葬段的婢女,可是葬段却从来没有对她有非分之想,他对她还算是尊敬的。
并不是因为清月不美,清月是那种出水芙蓉,清丽淡雅,只是他却无法动心,甚至是很少去看她。
后来,有一天清月突然离开了,那时候葬段也没有太在意,本来清月来他魔界也只是为了保证双方的关系。
若是清月自己走了,他也不阻拦。
那时的葬段并不知道,清月是天君安排在身边的奸细,只是天君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清月爱上了葬段,从第一眼看到就爱上了。
因此,天界的计划便不能实施,清月也被抓了回去。
许久,清月都没有回来,就有人来报,说清月被天界带回去了,葬段便也跟着去了天界,虽说他对清月没什么其他感情,可是毕竟也是在他身边了那么久。
来到天界,葬段才知道清月不过是天界派下来监督他的,可他依旧笑了起来,因为清月眼中的害怕和慌张,以及那半边血肉模糊的脸。
他说,他不怪清月,也要清月不要在意,只是几个字,却让清月顿时泪流满面。
那泪水滴在血肉模糊的脸上,葬段心想,她一定很痛。
为了清月,他和天界再次定下了协议,只要他葬段还活着,天界就和魔界互不干扰。
或许正是知道葬段死了之后,天界才蠢蠢欲动,想要从她手中掌握魔界。
“离岸,怎么了?你认识她?”白墨站在火离岸的身边,关心的问着,因为看到火离岸的脸色突然便的惨白。
火离岸点点头,“我知道清月,葬段跟我说过,可是你不是从不下天界么?为什么今日却来了?”
她记得葬段说过,清月隔绝了一切与外界有关的消息,只自己过着自己的生活,看来是因为天界来到魔界的事情被她知道,她便知道了葬段死了。
“葬段跟你说过?他一向很少和其他人说话的,我在他身边那么久,他也没有和我说几句话”清月摇了摇头,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抬眸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火离岸,那样倾城的姿容,葬段自是喜欢的吧,他只有对喜爱的事物才会多一些心思。
可惜她不是他喜欢的……
“我来是想看看葬段住过的地方,可以吗?我知道他已经死了,否则天界是不会来的。”清月的话验证了火离岸的猜想。
“你依旧爱他吗?清月,即便他从未爱过你?”火离岸不知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是她就是问了。
“爱,永远都爱!”微仰着脖颈,半边脸被遮挡着,火离岸扔能从那张一只眼中看到永不后悔的坚定。
“紫狸,带她去吧,让她自己呆一会。”吩咐完,火离岸便朝着房间走去,心里有淡淡的疼痛。
“白墨,如果有一天我不爱你了,你是否还会在我身边?”
“会,即便你不爱我了,我也会守护着你,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火离岸不再说话,只在心里默念着,谢谢你,白墨……
清月在葬段的房间中徘徊了许久,心里一直在做着挣扎,她知道是火离岸杀了葬段,而她却不知道要不要报仇?
这次下界来,天界是对她抱着希望的,可是她一开始却只是单纯的想要来看看葬段。
即便他连尸体也没有了。
她知道他被火离岸打的魂飞魄散了,再也回不来,她即便是他的最后一眼也没有看到,这是她最大的遗憾……
抚摸着葬段床上放置的衣服,清月知道,这是火离岸放的,希望有朝一日葬段还有机会尚存一魂或者一魄的时候能够回来。
可是这件衣服也让她也知道,这么多年葬段都没有回来,那必定是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愣愣的坐在床边,清月的手不断的抚摸着葬段的衣服,就好像在触碰着葬段一般,温柔而轻盈。
葬段从来没有让她碰过他,所以她并不知道这样触碰着葬段是什么感觉。
她只能幻想……
“葬段,为什么你当初不爱我?若是爱上了我,也许今天的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你欠我的要怎么还给我?”梦呓般的呢喃着,清月的眼神空洞着。
露出的半张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眉头紧缩。
当初她被天界带回去后,曾经试图想要逃跑回到魔界,奈何她那时候的修为根本就不够,跑了几次都被带了回去。
后来,她听说了天界要偷袭魔界,用她刚到魔界偷出来的阵图,但是只有她知道那阵图是假的。
她那么爱葬段,又怎么可能将真的阵图给天界,而陷葬段于不义。
当天界发现那是假的阵图的时候,将她狠狠的惩罚了一顿,那时她才觉得,天界的这群神人才是恶魔,她的左脸就那样被生生毁去。
全身也变得血肉模糊。
她本来是希望葬段来天界找她的,可是当一切改变的时候,她甚至恐惧了葬段的到来,她不想葬段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她只想在葬段的心里留下一个美好的样子。
然而,葬段还是来了,她就那么狼狈的被捆缚着放在他的面前,她以为他会唾弃,会嫌恶,但是她想的,葬段全都没有,他只是对着她淡淡的笑。
这一笑,顷刻间推倒了她心中所有的委屈与恐惧。
她更没想到,他竟然为了她而和天界立下那样的约定。
当时她心想,即便葬段只是可怜她,她也知足了,因为她爱对了人,他没有放弃她。
葬段离开后,她被带了下去,从此与世隔绝,只过着自己的生活,直到前些天天界来魔界,她才知道葬段已经死了几百年。
而且是魂飞魄散,再也不会回来的。
她的心撕扯般的疼痛,甚至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比之当初她受的酷刑还要痛上千百倍,仰着头泪还是不听使唤的掉下来,一颗一颗直到决堤。
她恨火离岸,可是当今日她来到这里,看到火离岸,看到葬段的房间后,她却恨不起来了,她觉得她没有了恨的资格。
毕竟,葬段从来没有爱过她,即便是一点点喜欢也没有,可是葬段却是深爱着火离岸的,他甘愿死在她的手下,就像当初她甘愿为了葬段而忍受一切一样。
火离岸不爱葬段,是谁也勉强不来的。
她何苦再去拆散一对有情人,何况,她还杀不了火离岸,顶住也就是用她个魂飞魄散换来火离岸的负伤。
可是,如果她这样做了,葬段是会怨恨你她的吧,所以,她打消了这些念头。
“你坐在这里许久了,是不是想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