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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时候,晚饭我再派人叫你们,爹想见见你呢。”又向未希嘱咐了几句才匆匆离去。
胡畔不经意地一回头,突然看见院门口站着个四五岁大小、模样极为可爱的小孩子,奇的是这孩子一头春草般的浅绿色头发,那种美丽的颜色怎么看都不象是染出来的,“那里怎么有个小孩子啊!”她问未希。
未希回头一看,脸色微变,盯着胡畔:“你看得到他?”
胡畔看着她的表情,心里直发毛:“难道他是那个?这院子不干净吗?”
话音未落,冷不防一个满头绿发的小脑袋撞进视线里来,那小孩满脸不爽地瞪着她:“什么这个那个?!谁不干净啦!”
胡畔吓得几乎尖叫,这孩子就算不是鬼也绝对不是人,哪有人可以一眨眼的功夫从几十米外瞬移到自己眼前的,她一跃而起跳离那孩子,这才敢指着他尖声问:“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未希吃惊地看着她,完全没有抓到重点地感叹:“你的运动神经好发达呀!”
第四章是人是鬼(修)
第一卷第四章是人是鬼(修)胡畔虽说是资深穿越人士,也见识过一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却还是十分怕鬼,她抓住未希,紧张得指甲都快嵌到人家肉里了,哆哩哆嗦地问:“这小东西究意是人是鬼?”
那“小东西”郁闷地瞪了胡畔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仰脸望天,一副骄傲的样子。
未希奸笑一声对那“小东西”说:“小翠,过来!”
那“小东西”居然很听未希的话,虽然一脸不情愿,还是慢慢地蹭了过来。
未希一伸手勾住小翠的下巴笑嘻嘻地说:“给这位姐姐笑一个!”
小翠冲胡畔咧了咧嘴,算是笑过了,然后拍掉未希的咸猪手,嘟着嘴坐到一边。
胡畔看得又吃惊又好笑:“他到底是什么啊?怎么会叫小翠的?”
未希回过头来看着胡畔,一脸严肃:“其实,他是一只猪!”
小翠霍地跳起来,怒视着未希:“你再说,我宁可被罚也要罢工!”
未希嘻嘻一笑:“好啦,稍安勿躁。他呀,照他自己的说法应该是还没够级别的小神仙吧,正在试练期,在咱们那边,好象是管这种小朋友叫仙童还是什么的,不过他这模样太吓人,我让他施了个小法术,除了我以外所有人看到他,都只是一头猪。你是特例,不知道你怎么会看出他的原形的。”
胡畔难以置信地看着未希:“你让他把头发变成正常颜色不就好了,干嘛让人家变成一只猪啊?”
小翠听到胡畔为自己打抱不平,激动得泪光闪闪,一会感激地看看胡畔,一会愤慨地看看未希。
未希把小翠抱到膝上象逗宠物似地摸着他的绿头发:“我一个姑娘家带着个小孩子会被人家误会的,那我还怎么发展艳遇!小猪,多么可爱呀!”
胡畔看着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小翠这名字也是你给取的吧?”
未希高兴地点点头:“你看他长得绿油油的,这名字多适合他!反正他才三百多岁还没到决定性别的时候呢,男孩名字还是女孩名字都无所谓!”
胡畔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三百多岁啊,连个扫把都能成精了吧……”见小翠又在怒视自己,赶紧转移话题:“他干嘛这么听你的话?怎么会跟你到这里的?”
未希表情一垮:“这个说起来话就比较长了,”她忽然又高兴起来:“反正我现在是他老板,”她促狭地看着小翠:“话说回来,你还真该变变头发的颜色哩,要不万一过几百年你忽然想当男神仙,这绿云罩顶可是个原则性的大问题呢!”
吃过午饭,未希带着胡畔在程府里观光,一路上不断有人投来“好粉嫩可爱的小猪”的眼神,不知是被头发的颜色映的还是另有原因,胡畔觉得小翠脸都有点绿了,看来做一只猪也是挺辛苦的,何况人家还是只神仙猪。
走过一片密林,胡畔觉得有什么地方令她很不舒服,穿过密林,在一座超大规模的假山前,未希停了下来,“这假山后面是程府最里面的一重院落了,不过那里面是禁区,除了程家四口人谁都不可以进去,有好几次我散步到这里,都听到院子里有奇怪的声音,有天碰到程老爷,他的脸色阴沉得很可怕呢。”
未希这么一说,胡畔才发觉刚刚穿过密林时那种令她不舒服的感觉,那是一种从心底里传来的恐惧,没有来由,不明原因,只觉得这个地方气氛极为阴沉压抑,她挽住未希的手:“咱们还是回去吧,这种地方少来为妙。”
未希笑了笑:“有小翠在,不用怕。他再没用也还算是个神仙嘛。”
小翠抬头生气地瞪了她一眼。
胡畔强笑了一下,她对危险一向有着如同第六感般的直觉,这个地方给她的感觉绝对属于“此地不易久留”那一类的,“你那几次散步都走到这里来了,是故意的吧?”她看着未希:“好奇心太重有时候不是什么好事。”
未希轻笑出声:“这个地方有的或许只是一个秘密而已,秘密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心。你听,那声音又来了——”看着胡畔一脸紧张的神色,未希心里暗暗好笑。
胡畔侧耳细听,果然,从假山后面加高了的院墙里传来一丝细细的声音,那声音怎么听都象恐怖片里的音效,时断时续,诡异得春日午后温暖的阳光都开始渐渐变冷。
小翠冷冷地在旁边说:“那个院子里没有人气,不知道关的究竟是什么!”
胡畔听得一激灵,用力拉住正往假山上爬想窥视院中情况的未希:“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闹鬼的地方。”
一转身却冷不防瞥见树林里人影一闪,随即消失不见了,她紧张地蹲下低声问小翠:“刚才树林里的人影你看见了吗?”
小翠低声说:“人是有一个,是个男的,但是没有恶意,不用担心。”
胡畔警惕地环顾四周:“他有没有恶意你又怎么会知道,人心最是难测。”
小翠“哼”了一声不再理她,未希从假山下来,拉着胡畔就往树林里走,神情愉悦,脚步轻松,胡畔心里暗暗佩服这丫头的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走过一棵树前,未希忽然停住脚步,从树干上刮下一点泥土仔细看了看,微笑道:“好轻功啊。”
胡畔不解地望着她,未希指着地上:“昨夜下过一场小雨,这林子里照不进阳光,这会儿地上泥土还是湿的,可是你看地上除了我们三个的脚印,还有别人的吗?”她举起掌心那一小撮泥土:“这些土不是这树林里的,看颜色和质地是秋波致爽斋兰花园里的,我曾经去那里偷过很多次兰花哩。”
胡畔深深吸了口气:“就是说刚才那个人足不沾地,是踏着树干和树枝离开的?我们就在树林边,却没听到响声也没看见树枝摇晃——果然好轻功。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呢,来这里之前,你到底是什么人?”
未希拍了拍手中的泥土给了胡畔一个天真无邪的笑脸:“刚刚你还教育我好奇心太重有时不是什么好事的咧!”看了看胡畔依然有些紧张的神情,她拉住胡畔笑着说:“我喜欢看柯南和金田一啊!走吧,你还真不适合来这种地方呢,整个人绷得那么紧,看得表妹我都心疼了!”
胡畔走在阴森的树林里,看着身边有些莫测高深的未希,顿觉身上冷嗖嗖的,忍不住问:“要出去就没有别的路了吗?一定要经过这片树林?”
“有是有,”未希说:“不过那条路是通往秋波致爽斋的,你希望再碰到刚才树林里那人吗?”
胡畔心里一动:“看来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这程府里有这种好轻功的就只有程家爷仨,小翠说是男人,那必定是程家公子程无咎,程老爷这会儿听说正给自己关禁闭不知在搞什么,况且,秋波致爽斋本来就是程无咎住的地方。”未希洋洋得意:“他刚才肯定是躲在林子里偷窥我们,被你发现了才踏着树枝飞走。本侦探水平不错吧?”
胡畔哭笑不得:“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刚才躲在那里想偷窥的明明是你吧?人家没叫人来拿贼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过这位程少爷在自己家院子里还偷偷摸摸飞来飞去,莫非有什么恶癖?
两人说着话已走出了那片密林,未希在一条岔路上停了下来,眼中闪着一丝兴奋:“想不想去会一会这位程无咎少爷?我突然很想看看他见到我们时的表情呐!”
第五章佳人出浴(修)
第一卷第五章佳人出浴(修)跟着轻车熟路的未希在园子里七拐八绕,胡畔笑着说:“看来你这一个月在人家府里没闲着啊。”
“岂止是程府,整个凤栖城我都快逛遍了,”未希说:“我还买过于家饼铺的饼哩,可是没有见到你。”
来到一处僻静的院门前,只见大门紧闭,四下里静悄悄,一个人也没有。
胡畔紧了紧衣领,有些不自在地说:“这里就是秋波致爽斋了?怎么是个这么冷僻的地方,程无咎自闭吗?”
未希推了推院门,院门纹丝不动,是从里面锁住的,她一边拉着胡畔沿着院墙走一边说:“人越少的地方,越是方便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啊!”
胡畔低声笑道:“你是在说程无咎还是在说我们俩?”
走到拐角处一扇角门前,未希轻轻一推,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她小声说:“这里我来过好几次了,之前程无咎都不在家,这里除了满园子的兰花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一进门鼻端便传来阵阵幽香,一条小径通向园子深处的一道月亮门,小径两边遍植兰花,月亮门上挂着块牌匾,上书“烟开兰叶香风暖”七个大字,胡畔看了直皱眉,低声问:“这又是你的大作吧?”
未希呆呆地看着那块匾喃喃自语:“是前些天从这里采了几枝兰花回去有感而发写的,怎么会在这里,还被制成匾额……”
胡畔小声嘲笑她:“以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原来小辫子被捉住了都还不知道呢。”
未希不在意地笑笑,悄声说:“那又怎样,是程老爷亲口说的除了最深处那个院子不能进,其余地方都可以随意出入的。”
穿过月亮门,小径尽头是矮矮的几道短篱,几竿翠竹斜斜地生着,竹枝掩映下,三间精舍出现在眼前。屋前的兰花比刚才见到的品种又好上许多,竟有几百株极其少见的淡绿色荷瓣兰花,幽香静谧的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时有彩蝶在身边飞舞,如果不是做贼心虚,这地方还真美得令人心醉,难怪未希一再偷跑进来。
一间屋子里传来隐隐的水声,两个人蹑手蹑脚朝那间屋子走去,胡畔熟练地沾了点唾沫点破窗纸,未希笑嘻嘻地向她竖起大姆指,也学她的样子。
两人屏住呼吸往里一看,只见左前方摆着一扇雕花屏风,屏风后露出一个人半边背影,令两人同时倒抽一口气的是,那背影是个男人,而那个男人此刻正泡在一个硕大的木桶里,湿热的水汽漫延着,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却还是能看出那是很个年轻的男人,肩和背的线条极为完美,杂志上的平面模特也不过如此。
两人正目瞪口呆地看着朦胧版的美男沐浴图,突然几点寒光从那男人的那里朝她们射来,一股大力将两人猛往后拉,眼前绿影一闪,却是一直跟在两人身后的小翠的一缕头发卷走了几根银针。
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地准备赶快开溜,刚转过身,就听身后一声门响,屋里的男人已经出来了。
门口的男人不说话,两人也不敢转身面对他,三人一猪就在这种奇怪的氛围中僵持着。半晌,身后的男人才慢条斯理地说:“不知两位姑娘来访,在下衣冠不整,实在失礼之极。”
心虚的两个人缓缓转身,干笑着看着那男人,心中升起同样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