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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晨那心疼的目光,落在她不断冒血的手心中,只觉得心里有一道口子被人生生的撕裂了。一手将拔出的碎片扔到了一边,从怀中掏出止疼药,止血药来,在她的伤口处撒着。
慕容倾儿见他那么认真的模样,脸上挂着幸福的笑意,但目光落在了鲜血淋漓的手掌中时,那忘却的疼痛又来了。皱着眉头,扭着头不去看。
最后慕容流晨是心疼的冒着虚汗,帮她包扎好了手掌。那本就娇小玲珑的小手,被纱布裹得一圈一圈的。
慕容流晨看着刚包扎好的纱布上已溢出了鲜血,那剑眉也紧紧的皱了起来。“止血药撒的太少了,我给你重新弄。”
“等等,不要。”慕容倾儿瞬间将手抽离了出去,目光落在溢出血液的纱布上。意味深长的说道。“这样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慕容流晨心疼的看着她那包裹着的小手,一双丹凤眼中闪着寒光。他绝对让那个女人后悔诬赖他的女人。
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两人若有所思的对视一眼,也能明白是谁前来。
接着,两个面容严肃的侍卫,便出现在了两人眼前。看着慕容倾儿坐在慕容流晨的怀中时,眼中掠过诧异之色。
“参见王爷。”两人不卑不亢的单漆跪下行礼。
慕容流晨那双诱人的丹凤眼中,闪烁着寒光,凌迟着地上的两个人。性感的薄唇紧紧抿着,没有说话,只是牢牢的注释着他们。
在低头行礼的两人,感受着头顶上方寒冷的视线,只觉得头皮发麻。他们做错了什么?王爷为何这般看他们?
许久之后,在慕容流晨觉得他的眼神已经让他出了些气之后,才发出了那低沉迷人的嗓音。“起来吧。”
他们俩来是叫他的女人前去受委屈的,他当然不会给他们好脸色看。
跪下的两个侍卫,已觉得腿部发麻,终于听到慕容流晨大发慈悲的声音,那一身的害怕之色总算下去了。“谢王爷。”
两人站起了身,其中一人擦了下额上的虚汗,而怯怯的说道。“王爷,皇上让沐小姐前去东宫一趟。”
慕容倾儿优雅的拽了拽右手的袖子,刚好盖住手背上伤口的地方,从慕容流晨的腿上下来,抿嘴一笑道。“晨,我们走吧。”悠闲自在的语气,丝毫不怕皇上找她所为何事。
慕容流晨板着个俊脸,寒光凌冽的瞟了一眼站在旁边的两人,再看慕容倾儿时,温柔不已。低沉的喉音发出。“嗯。”然后,牵着她那未受伤的左手,向外走去。
两人牵着手向东宫而去,身后跟着那两个侍卫。
当两人出现在东宫时,那来来往往的宫女都在忙碌的,看来那木菱这次摔的不轻呢。
“晨王到,沐小姐到。”门口旁的两个侍卫,洪亮的声音在东宫的每一处响起。
然后,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手牵手的向里跨去,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身穿官服的太医,在皇上面前说着什么,然后皇上那张刚毅的脸上都是沉重。太医说过话之后,也便弯腰下去,在发觉慕容流晨时,再次鞠了下躬,而走出了房门。
皇上将目光落在进来的两人身上,当目光落在慕容倾儿身上时,有着疑惑,有着不满。疑惑的是,她何时跟太子妃有何瓜葛了。就算当日在宴会之上她得罪了她,以他对她的了解,她若想伤害然儿的太子妃,不可能只是推她这么简单。不满的是,她怀的毕竟是他的孙子,不满也是人之常情。
慕容流晨见自己皇上这般看待自己女人,想要说什么,但却被慕容倾儿拦住了,扭头看着身边似笑非笑的女人。明白她想自己解决,也便没有说什么。
慕容倾儿见慕容流晨冷淡自如的走到一边,优雅的坐在了椅子之上。也便走了出来,委婉的弯了下腰行礼。“皇上。”然后站起身,抬头,目不斜视的看着同样看她的皇上。
皇上废话也没有多少,直接进入了正题。“倾儿为何要推太子妃?”那严肃的双眼,视线直直的看着面前的女子。
慕容倾儿轻笑一声,丝毫不怕他的目光。抬起头,浅笑着说道:“谁能证明是我推了她?”
而这时,那在寝宫处陪木菱的慕容云然走了进来,当看到慕容倾儿时,那失去亲子之痛,瞬间袭击了他的脑海,双眼冒火的看着站在那里还在笑颜的女子。“沐小姐推了本宫的太子妃,是不承认吗?”那清爽的嗓音夹着些怒火。
慕容倾儿扭头看向声音的来源地,给了慕容流晨一个安心的目光,对视着慕容云然火烧似的的双眼,冷静自若的说道:“不是我做的,我为何要承认?太子这般说我,总要给个理由吧?”
“理由?理由本宫便给你。那日在宫宴之上,菱儿只是不经意间为难了你。你便记恨与她,也便推了她。”此时的慕容云然被怒火冲昏了头,也便什么都不顾了。
而慕容倾儿很是担心的看了眼慕容流晨,见他无任何反应,也便放心了下来。她还真怕他一怒之下,冲了出来,替她出头。
而慕容流晨此时却想通了,俊逸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深邃的眼光中闪烁着寒光。他之所以不出头,是因为他相信她能解决。他慕容流晨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能随便欺负的。而他也不能老护着她,让她变的懦弱了。
慕容倾儿不怒反笑道:“我为什么要因为这句话而记恨太子妃呢?”
慕容云然一滞,没想到她会这么问。其实他也在好奇,他的太子妃是一个冰凉凉的人物,为什么与这个并不相识的沐小姐有仇,在那日宴会之上为难于她。
沉默了一会,慕容云然似乎是不服输般,继续说道。“但是你推了菱儿此时,却是有认证的,来人,将他们叫来。”扭头看向门外,吩咐着门外的侍卫。
慕容倾儿轻笑一声,毫不在意模样。她现在终于明白木菱在见她时,为何要叫那么多的宫女太监,原来是为她作证的。
一会后,那六个人,集体上来,目光落在一屋子里的大人物身上时,眼中有着怯怯之色。同时跪下行礼。“参加皇上,参加太子,参加晨王。”
慕容云然看了跪下的六人一眼,挑衅的瞟了一眼慕容倾儿。“你们跟本宫解释一下当时太子妃从走廊之上摔倒时,是什么情形。”
跪下的几人对视几眼,最后那个木菱的贴身宫女出了声。“回禀太子,当时太子妃说有话跟沐小姐说,也便让奴婢们后退几步,可是当太子妃说了什么之后,就听到太子妃在喊。皇婶,你干什么呀,你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样。然后大叫一声,便从沐小姐面前摔了下去。”
宫女的话语说完了,而慕容云然双眼冒火的看着慕容倾儿。“沐小姐还有何话要说?”
“呵…”慕容倾儿玩世不恭的浅笑一声,走到那个说话的宫女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道。“你亲眼看见我推了太子妃吗?”
宫女使劲了低了低头,她感觉道两道危险的视线,一道在头顶,很火热,一道在她的右边。眼光瞄了下右边的白色筒靴,靴子上无任何雕饰。但她知道,这是晨王的。
声音很是细弱,但却不敢说半句谎言。“奴婢并未看到沐小姐推了太子妃,但是…但是太子妃确实是在沐小姐面前倒下的。当时沐小姐挡住了奴婢们的视线,太子妃在沐小姐的前面倒了下去。”宫女在诚实所说时,还不忘为自己的的主子多说两句。
听着自己女人身边的宫女这般说,慕容云然是气的不行,扭头看着一边仍然浅笑的女人道:“沐小姐还有何话所说?”
“我无话可说。”慕容倾儿耸了下肩,毫不在意的说道。
看着慕容倾儿还是这般坦然的模样,慕容云然更是怒火中烧。“你这是承认推了本宫的太子妃?”
皇上与慕容流晨都疑惑的看着慕容倾儿。以他们对慕容倾儿的了解,她可不会承认,但她是何意思?
“我有说吗?”那双剪水的眸子,纯真的看着盛怒的慕容云然。她是没有说,好吗?
“不知沐小姐什么意思?”即使是盛怒的他,也懂得压制心中的怒火。毕竟这里有慕容流晨所在,有他父皇所在。
“这个宫女她说了,她并未看到我推了太子妃。也就是说,她不能作证我推了太子妃!”说到最后两句话时,那浅笑的眸子,很是凌厉的看向一边的慕容云然。
慕容云然收到慕容倾儿凌厉的目光,下意识的心跳了下。竟对她产生恭敬的念头,不敢反驳。她说的很对,宫女并未看到是她亲手推了菱儿,可是不是她,难不成是菱儿自己摔下去的吗?他不相信。
“那菱儿为何要说你再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样,然后便摔了下去?”慕容云然还是不死心的继续问道。他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就是木菱跟她并无什么仇恨,她为什么要那样说?
就在慕容倾儿刚要回答他的话时,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门外传了出来。
“太子,臣妾当时只是提了两句三公主,却不曾想皇嫂竟突然怒气,将臣妾推了下去。”木菱那虚弱无力的声音突然的响了起来。
三人将目标转移到门口,只见木菱散着头发,脸上很是苍白。身上仅穿了见单薄的白色寝衣,身边被两个宫女搀扶着,看着很是惹人怜爱。
慕容云然当然明白她这句话是何意思,关于慕容倾儿与皇叔之事,他很了解。至今为止,他都不明白皇叔为何会放弃寻找慕容倾儿,而将面前这个美若天仙的女人宠到心里。他常年在后宫,自然明白那些女人的嫉妒之心有何等强。
而皇上,则是严肃的审视着他那个儿媳妇。她说的话他岂会不明白?但是慕容倾儿与沐倾儿是一个人,她不可能自己吃自己的醋,而大发雷霆推了她。他这个儿媳妇很有问题。只是,然儿的太子妃为何要这样做?
“你怎么起来了?”慕容云然担心的走到木菱面前,心疼的看着她。他虽不爱她,可是她毕竟为他怀有皇子,虽然掉了。
“太子,臣妾只要想到臣妾的皇儿,便觉得心痛难当。臣妾实在想不通,皇婶为何要推臣妾。”木菱直接收起了她一贯的冷淡,而依偎在慕容云然的怀中啜泣着。
其实她也不是装的,她若提前知道了自己有喜了,怎么也不会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可是目前已经是这种情况了,她不可能失去了孩儿,还没有将慕容倾儿扳倒。
“呵呵…果然,贱人就是矫情。”慕容倾儿低头好笑的笑了声,抬头看着那个依赖啜泣的女人,眼中带着寒光。感受着右手心上的灼痛,她岂会放任她这般诬赖于她?
“你…皇婶,本宫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侮辱我。”木菱抬起那梨花带雨的脸蛋,楚楚可怜的看着慕容倾儿。
而皇上在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已经看不下去了,摇了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他这个儿媳,看来是无救了。他在前些日子已经警告过她了,让她不要找慕容倾儿的麻烦,她竟然不听劝。只能说,自作孽不可活。
而慕容云然也是一副危险的目光看着面前貌美如仙的慕容倾儿。如果不是看在慕容流晨的份上,他早让人将她抓了起来。
慕容倾儿对着她嘲讽的冷笑一声,凌厉的问道:“呵,侮辱你?你还不配我侮辱!我倒想问问,你有何证据说是我推了你?”
“皇婶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本宫冤枉了你吗?难道本宫会拿自己的孩子冤枉你吗?”木菱那虚弱的声音,明显带着些委屈的哭腔声。
“你错了,你在事前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而单凭你一人所说,不能证明我推了你。”慕容倾儿直接说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