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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在手心中疼爱,不想让她在人世间见识到那些丑恶,而污染了她的眼瞳。
小女孩的目光在在天蓝色的帷幔上,流转了许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伸出粉嫩小巧的手,摸了摸后脖颈,这才想起来,她好像被人劫持了,脖子上被人打的很痛。
想着自己被一个人给劫持了,那双灵动的眸子中有着些害怕,只因她从小到大都很少出门,对外界不是很了解,突然的离开了父母,让她有些惧怕。不过她虽小,但也懂,这个时候不是害怕的时候,她丢失了,爹爹娘亲一定会心急的,她要想办法逃出去。
坐起身来,掀开身上那淡蓝色的棉被,闪着狐疑光芒的眼光在周围瞧了瞧,这里是一间很是秀气的房间,但并不是她的房间。
掀开了帷幔,那玲珑小脚便从被窝中出来了,轻轻的跳下床去,穿着那小巧的白色靴子,然后整理了下身上有些凌乱的淡黄色襦裙,这才悄悄的向门口走去,那闪烁着精光的大眼睛,趴在门缝处向外面瞧了瞧。只见门口站着两个身带佩刀的下人,面前是一个打理的很是清爽的小院。
院中的玫瑰,因是秋天的缘故,已经凋零了不少,那条青砖铺垫的道路上,已落下了许多的枯黄树叶与那凋零的血色花瓣。
看着这一幕,便能明白,她一个才十岁的小女孩要从这里逃出去很难,有些烦躁的转回了身,目光落在前面那张忽开忽关的窗户上,那流转的精光闪烁了下,粉色的小嘴勾起了一抹计谋的弧度。
踱着小脚,轻轻的向窗户口走去,走到窗户口时,只因她的个头很低,那窗户的高处,竟跟她的个头一样,那闪烁着喜悦的眸子有着些黯淡,当目光落在房间处的凳子上时,那黯淡的琉璃眸子,再次释放了光彩。
悄悄的拿起房间内的凳子,轻轻的放在窗户口处,生怕在门口把守的两人发现了什么异常。踏上凳子,轻轻的打开窗户,还不忘扭头看着门口的动静,生怕窗户打开的声音惊扰了门口的两位。
紧绷着神经,两只粉嫩的手轻轻的推着窗口,当窗户被打开后,她才发觉这竟是个后院,后院中满是岑天无数的枫树,那漫天橙色,红色的枫叶美丽妖娆,随风摇曳。这么唯美的一幕,当真不是常见的。她一直处于家中,很少出来,看着面前很美的一幕,都想惊叹一声,但还懂她不能出声。
双手按在窗户上,玲珑秀脚艰难的攀爬上窗户,当爬上窗户时,看着下面的高度,让她后怕的出了出冷汗,咽了咽口水,扭头看向屋内,毫不犹豫的跳出了窗户,然后很是华丽的摔倒在地。
她的疼痛度比别人都敏感,那摔倒在地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细细的柳叶眉,那整齐的贝齿,忍耐似的咬住了樱花色的小嘴,一张美丽脱俗的小脸蛋上紧紧的皱着,最后喘了口气,才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身上沾染的灰尘,残叶,抬起小步子向枫林中,漫无目的的走去。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可是她知道,她被人掳走了,爹爹,娘亲一定会着急的。因为他们一时见不到她,就会让佣人满院子的找。
小步伐一点点的踩在落叶缤纷的枫叶之上,目光流连忘返的在摇曳的红色枫叶上欣赏着,即使是小小的她,也被面前这么漂亮的风景给迷住了。突然间,前面传来了一道微弱的女声,小女孩刹那间的就躲在了一个大树后面,因她还小,身子也没多大,一棵并不大的树,便可替她遮住身子。
趴在枫树后,伸出小巧的脑袋来,那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疑惑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地。
只见她眼前出现的是这样的一幕,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子,单漆跪在枫叶上,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身子挺得笔直的女子,女子的年龄大概二八年华,一张风姿绰约的脸蛋上绷得紧紧的,满是严肃,那双有些凌厉的眼睛闪烁着恶毒的光芒。
“夫人,教主不知从哪抓回来一个长的很是漂亮的小女孩,现在在西厢房内住着。”跪下的黑衣女子,恭敬的说着。
“小女孩?那个小女孩是谁?”面前的女子清冷的声音,仿佛一道冬天的冷风,但却夹着些许冷冽。
女子眼神闪烁了下,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但还是出了口。“属下不知,但属下瞧了一眼,那个小女孩的长相,与教主书房内挂着的一幅画像上的女子,长的很是相似。”
黑衣女子的话已说完,那个站在那里的女子本就紧绷的脸蛋上透露着阴狠,那垂落在两旁的手,因女子的话而紧紧的攥着,咬牙切齿的呢喃着。“他竟然还没有忘记那个女人。”随后阴狠的目光落在面前跪下的女子,说道:“带我去西厢房,我倒要瞧一下那个贱人的女儿与她是有多相似。”
“是。”跪下的黑衣女子抱拳收到命令,随后站起身领着面前的女子,离开了枫树林。
小女孩捂着小嘴,紧闭着呼吸,双眼睁得大大的,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她不笨,她当然明白她们口中的小女孩是谁。
目光看着离去消失的两人,很是安心的吸了几口气,因憋了许久的缘故,倒让她胸口起伏的大大的吸了几口,小巧的手拍了拍胸口乱跳的心脏,想着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从刚刚那个女人的话语,便知道她一定跟她娘亲有仇。而且,她才是贱人呢,她娘亲才不是。
抬起小脚,疾奔的向枫树林外跑去,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只知道,快逃比较好,她感觉的出来,那个女人好可怕。
一望无际的枫林中,那血色的丛林中,跑着一个紧张的小女孩,小女孩因害怕,恐惧、而边跑边向后看去,生怕有人追来,她那张樱桃小口中,不断的喘着粗气,也许是跑太急的缘故,倒让她摔了好几次,那张出着汗水的脸蛋上,满是红晕。因摔倒了好几次,她那张华丽的淡黄色襦裙上,满是残叶,就连满是汗水的小脸上,都沾染了些许灰尘。整个人看着很是狼狈,但还是不缺乏那抹高贵的气质。
突然间,她的身后响起了一道的男声。“夫人说了,那个女孩就是往这里跑了,都给我找仔细了。”
女孩听到身后的声音,吓得一个啷当摔倒在地,但还是不忘记急忙爬起来向前面奔去。小胳膊擦着不只是奔跑流出的汗水,还是因害怕而流出的冷汗,“呼…呼…呼…”的喘着粗气。
她要逃走,不能被他们找到,爹爹娘亲还在等她,万一落在那个可怕的女人手里,那可怎么办。
她不断的奔跑,不断的奔跑,一个路上不知摔了多少回,最后终于跑出了枫林,可是面前的她,是站在高峰处,高峰的下面有一辆马车缓缓的驶过。
“王爷,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国,您都出来几个月了,皇上可是找您找的很急了。”赶马车的男子,像是想了许久般,而出了声。
“不知,等本王玩够了再说吧。”马车内传来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那低沉如魅的嗓音,仿佛能融化世间任何人的心房。
那迷惑沁人的嗓音很是动听,只让站在高峰处的小女孩听了,心中不住的砰然而跳,很想见一见马车内的男子、
“哥哥,救我。”小女孩伸了伸短小的胳膊,对着下面的马车摆了摆手。可是她的话刚说完,就被一只夸大粗糙的手给捂住了嘴,身后之人,一手抱住她那细小的腰肢,一手捂着她的小嘴,向后而去。
小女孩看着眼前的马车,渐渐的消失在眼前,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中,刹那间溢满了晶莹闪烁的泪水,看着让人很是心疼。
马车内的男子,视乎是听到了那道糯糯甜蜜的嗓音,而瞬间从马车中钻了出来,那一身白衣纤尘的衣袍,沾染着仙人般的气质,一双诱人的丹凤眼看向左边上方不是很高的山峰上。
“王爷,您怎么了?”那在赶马车的男子,很是疑惑的看着突然从马车内钻出来的主子。
“翼,你刚刚有没有听见一个小女孩的声音、”男子的目光还是看向眼前的高峰,总觉得那里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他。
“小女孩?属下没有。”翼不明所以的想了下,而坚决的回答道。但看着自己主子的目光看向旁边的高处时,而说道。“王爷,这里是丛林深处,怎么会有小女孩呢?”
但男子的目光还是没有从高峰上离去,竟然架起轻功,飞上了高峰处,站在高处,那一身白衣素然的衣袍被秋天悲伤的风轻轻的刮着,那宛如天神般的仙姿,仿佛能迷了人的魂。
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目不转睛的看向前方通不到头的火红色枫林中,他那个常年冰封的心,竟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目光对枫林注释了许久,发现没有什么异常,最后失落而归。他总觉得,枫林中有什么人在吸引着他去。但却不知是什么,转身跳下了山峰,飘飘然的落在了已经停驶的马车上,扭头再次看了眼上方的高峰,而径直钻进了马车内。
翼这时才赶着已经停掉的马车继续前行。
“王爷,您怎么了?”翼疑惑的问出了声。
男子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挑开了马车的窗帘,目光再次看了眼左边的山峰,那低沉而温润的声音有这些不易察觉的失落。“没事,也许本王听错了。”
失落?他也不知道在失落什么,就好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他活这么大,从来都没有他认为什么东西是重要的。
摸了摸胸口有些紊乱的心,它在轻轻的疼着,那种疼痛很难受,很忧伤。
那高高在上的阳光,在释放着温和却又清冷的光芒,太阳下,一辆马车在向山下缓缓驶去,而马车上的人,一个不就是翼,一个不就是慕容流晨。
那高处的山峰上,一个大树下躲着一个男子,男子摒着呼吸,怀中还抱着一个不断流泪的小女孩。
小女孩很是害怕的流着滚烫的泪水,挣扎着从抱着她的男人怀中逃出去,可是她才只有十岁,怎么可能是身后这个高大男人的对手。她从身后抱着她的男子身上,闻到了在她被打昏前的那股熟悉的味道,她又落入那个劫持她的男人手中了。
那灼烫的泪水,流在了男子的手上,男子时候是感觉到了什么,将她从怀中放了下来。
小女孩发觉落了地,拔腿就跑,可是瞬间被拉了回来。
“呜呜…你放开我,我要娘亲,我要爹爹。”小女孩那糯糯的哭泣声,听在人耳,真是让人心疼不已。
“不准哭,我告诉你,你别想再见到你娘亲与你爹了。”男子那严厉的声音不缺乏些,不耐烦,与怒气。
小女孩忍耐着哭泣,转过身来,抬起头看着比她高了许多的男人,委屈的撇着樱桃小嘴,一双灵动的眸子中,满是晶莹剔透的泪水。她知道,她不能惹怒面前这个男人,她虽然很想哭,可也得忍着,因为没人会心疼她。
男子见小女孩露出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想起自己的初衷,而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不哭,叔叔错了。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名字?”他那严厉的嗓音,顿时温柔了下来。蹲下身去,那个因常年练武而粗糙的手掌温柔的抚摸在她满脸泪水的小脸蛋上。
小女孩咬了咬粉色的小唇,沉默了会,像是思考了很久,而后儒儒的说道。“我叫璇儿。”
“璇儿呀,以后留在叔叔身边好不好?叔叔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男子那两个疼爱咬的很是重,好像有着很多的不明意味。他那双带笑的眼睛,流露着赤裸裸的复杂光芒。
“我…可是娘亲会想我,爹爹也会想我的。”小女孩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低着头害怕的搅着粉嫩的手指,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