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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倾儿见他这般,眼中的火苗,烧的更是旺盛,手中现出痛不欲生鞭,“啪”的一声,银色的鞭子打出去的声音,瞬间响彻云霄。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们把没有把她的鞭子收走,也可能是觉得她打不过她们,甚至是面前这个男人!但不收走最好,她还能拼一拼。她才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虽然这个地方风景很好,但是再好,身边没有慕容流晨,她都呆不下去。
只见男子轻而易举的便躲开了袭击,慕容倾儿再次挥去,他还是轻而易举的躲开了,就这样,她对着他的要害几次打去,都被他简简单单的躲开。要知道,她的攻击,即使是慕容流晨也不可能全部躲开,也会接下一次两次,他却能一一躲开,这让她心上犹如压了块巨石。难道逃不开了?不可能!
两人从空中落下,还是一个攻,一个躲,甚至周围无数的牡丹花都被银鞭打的破烂不堪。
慕容倾儿不知是因为急的,还是因为累的,精致白皙的额头上,满头大汗!
她的攻击,他都可轻易躲掉,若是他出手,她绝对没有任何致胜之地。
“我劝你还是停下来吧,你不是我的对手。”男子轻易的躲避着,淡淡的语气,奉劝着慕容倾儿。
慕容倾儿确实停了下来,她不蠢,再这样下去她会累个半死,而面前的男人还是会毫发无损…
喘着粗气,怒火的双眼直盯着前面对她微笑着的男人。虽然他带着面具,但她看的出来,他嘴角勾起的温柔笑意很是明显。
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她记得他刚刚说,他是来保护她的是吗?呵…这下可有办法了,不管灵不灵,都要试一试。
随时收起了手中的银鞭,从发丝上拔下来一支荧光绿的发展,那本是盛怒的容颜此时挂上了一抹坏笑,似乎是挑衅的看了对面男子一眼。
男子不明所以的看着对面的小主子,疑惑她要做什么,只见她竟然拿着簪子对着自己的脖颈。
男子在看着这一幕时,那嘴角勾起的微笑,渐渐的消失了,从他嘴角的变化,眼神的变化,便知是严肃的,面无表情的~他怎么忘记了,他这个小主子可一点都不笨!
“要么让我离去,要么我死在你面前,你自己选择。”慕容倾儿挑衅的看着对面的男子。在收到他的表情变化时,便明白了他真的很看重她的性命,这岂能不好好利用?
男子与倾儿对视了许久,仿佛是要看谁的毅力更长!直至倾儿都没有耐心了,握着簪子的右手,在微微颤抖,一点点的在自己的脖颈上划过,那入骨的疼痛,瞬间让她全身的神经都动了起来,柳眉深深的蹙着。
男子与她对视的目光,落在慕容倾儿脖颈上已经出现的血痕上,思考了许久,最后只能妥协!他不能看着小主子自残,他答应过主子,一定要找到小主子,将她安然无恙的带回去,只是现在,他不确定能不能将她带回去了。因为此时的小主子,要比他想的都要难对付!
男子侧身不去看慕容倾儿,看向面前被慕容倾儿鞭打的乱七八糟的牡丹花,最终下了决定。“你走吧。”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便能明白,他是真的放她走!
“你早一点这样说不就行了,哎呦,我的脖颈。好痛!”慕容倾儿收回了簪子,手摸着自己那纤细白嫩的脖颈,抱怨着那个男人。
那个戴着面具的男子,听闻慕容倾儿的话语,眉头狠狠的抽了几下。小主子的性格真是奇特,她是怎么养成的。看来他需要再多调查些主子的事情,她这几年是如何生活的,为何不认识他了。
慕容倾儿揉了揉脖颈,从男子身后离去,可是在经过他身边时,他却说了一句莫名其妙,意味深长的话。
“希望你回去不会后悔,当然,你若后悔了,我会第一时间将你接回来。”
慕容倾儿疑惑的盯着他的背影半天,不明白他的意思。随后答道:“鬼才会后悔,能呆在晨的身边,我只有开心!”
“希望如此!”男子的目光看向天边,淡淡的回答道。“让人带你出去吧,你是走不出这个地方的。”男子的话语刚说完,只见他“啪啪”的拍了两下手,便见随后跳出一个黑衣女子。
“参加主子。”黑衣女子很是恭敬的跪下行礼,态度很是严肃。
“送沐小姐出去。”男子命令一声,地下女子当场明白。
随后走到慕容倾儿身边,趁她不注意时,瞬间点了她的睡穴,慕容倾儿无力的倒在她的肩膀处。随后女子带她离开了这个院子。
察觉到两人离去了,男子这才收回了看向天边的视线,扭头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不知该如何,他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呢?
“哎。”叹了口气,走进了屋内,拿起慕容倾儿刚刚放下的那副画,画打开后,便是一个笑的很是美的女子,她竟与慕容倾儿非常相似,甚至都可以说是一个人了!
画中的女子,怀中抱着一个身穿淡黄色襦裙的小女孩,而小女孩看似才五六岁,竟与女子长得很是相像,就相当于是缩小版的女子!小女孩那短胳膊抱着女子的脖颈,一脸纯真的模样,嘴角挂着大大的笑意。那拥着小女孩的女子,笑的很是倾城,很是美。
------题外话------
哎,我最近码字好辛苦。如果我哪日没更新了,请你们一定要原谅我,不要抛弃我。
那个时候我一定是卡文了。卡在某一个章节了,我的草稿都发完了,现在是,写一章,发一章。呜呜~你们一定要体谅我!
☆、110、银雪到来
时间回到慕容倾儿被神秘人劫持走的当晚。
那晚,跟神秘人一起来的一个女子,在慕容倾儿被神秘人带走的时,她收到神秘人的眼色,顺势睡在了慕容倾儿的床榻之上,往口中送了个跟慕容倾儿肚子疼一样病例的药丸,也便躺在床上。药效来的很是快,不一会,她的肚子便疼痛不已,从她细细的柳眉在深深的蹙着中,便可看出来有多么疼痛!
想起主子的吩咐,让她代替沐小姐呆在晨王身边,眼中流露着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欣喜。谁人都知,慕容流晨容貌俊美无双,权利至高无上,是所有女子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男子人,而她却能呆在晨王身边,让她心中涌起了些虚荣感。但她也明白,这只是一时的,她要想办法生病死去,然后离开晨王府内,回到主子身边复命!
此时,门口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她知道,是晨王来了。抱着肚子,卷缩在床榻上,疼痛起来。她这不是装的,是真的疼痛。
她的主子曾经教导过她,有的事必须亲生体会才能表现。如果是装的,不去体会,即使你装的再像,也会有破绽。
慕容流晨急切的回到屋中,温柔的目光落在床榻之上,看着床上瑟瑟发抖,疼痛的小人儿,心中别提有多么心痛了。
走到床榻边,轻轻的坐在床榻之上,伸手去擦拭她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如果可以,他多么想代替她的痛楚。
“还是很疼吗?不让你吃剩饭,非要吃!”那责怪的语气,满是心疼,可是却在伸手要碰触她的额头时,停了下来。
复杂的目光落在那张苍白的脸蛋上,就那样静静的看着,那伸出去的手,还未收回来。
(暂时就叫这个女子为慕容倾儿~)
慕容倾儿发觉慕容流晨那炽热的凝视,睁开了眼睛,当与之对视时,心中却“咯噔”一下,他发现她不是沐倾儿了吗?不可能的,她的身影,身材,都与慕容倾儿完全一样,脸蛋上是用千年薄翼而伪装成的,千年薄翼就是一层单薄的人皮面具,贴在人的脸上,能与之融为一体,任何人都是看不出来的,甚至抚摸着,都跟摸着人真正的肌肤触感一样。
“晨,你怎么了?”她学着慕容倾儿的神情,语气,委婉的喊道。
慕容流晨被她的唤声,唤回了理智,那凝视的眼神眨了一下,而恢复了神采,伸出去的手,收了回来,俊颜上勾起温柔的微笑,嗓音很是温润。“忍一下,等会药就来了。”
只是,丹凤眼中流露着不易察觉的疏离,语气中划过一丝冷淡。
“可是晨,我真的好痛。”慕容倾儿委屈的抱着肚子,这神情,态度,模样,绝对是经过长时间的培训而来的,竟如慕容倾儿在慕容流晨面前所展现的模样,都一样。
慕容流晨看着她这般,只是凝视着她,没有说话。
慕容倾儿见慕容流晨这般,心中有些心虚。他发现了?不可能的,发现为何不说?
“晨,你怎么了?我一会就好了,没事的。”她深深的蹙着眉头,因忍耐疼痛,声音或大或小。肚子中的疼痛一点点的在加强。心中如小鹿乱撞,紊乱的跳着。
晨王的睿智,不是任何人可比拟的,她可以很自信的瞒过任何人,但是对于晨王,她没有自信。就连主子都提前嘱咐过。即使她将沐倾儿的性格,神态都模仿的一模一样,即使她用了任何人都看不出真假的千年薄翼,但在晨王面前还是要随时警惕着,因为一不留神,就会露出破绽,她的命就很难保住了。晨王的名声不是空穴来风,她虽也想坐上人人都想爬上的晨王妃之位,但跟自己的命相比,肯定是选择自己的命!
慕容流晨就这样凝视着她,深邃的瞳孔中,流露着让人看不透,猜不明的情绪。
慕容倾儿对视了发呆的慕容流晨一眼,紊乱的心竟被吓得停止了一会,但想着千年薄翼从未有人能分辨出真假来,也便强忍着笑意再次说道。“晨,你怎么了?干嘛这样看我?”
慕容流晨眼眸流转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温柔的视线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没事,就是怕你肚子太痛,而承受不过来。”那温润如玉的嗓音,是可以让世间任何女子,为之心动。
慕容倾儿竟忘记了肚子上的疼痛,被慕容流晨温柔的表情,温润的语气而勾走了神智,愣愣的看着他。
沐倾儿可真幸运,有晨王如此宠爱。
突然间,门口凌的声音传来,打破了她的木讷。
“王爷,王妃的药来了。”
慕容流晨看向门口,点了点头。“嗯,喂王妃吃药吧,本王还有奏章未处理。”站起身,走到桌子边,坐在凳子上,拿起桌子上的奏章开始批阅起来。
因担心慕容倾儿有事,他便将今日的奏章全部搬到屋内了,若是他现在走出这间房间,定是会引起她的怀疑。
“是。”凌疑惑的看了慕容流晨一眼,很是疑惑。王妃的吃穿用度,都要他亲自来做的,为何今日喂药让她来?虽说是这样想的,王爷今日也挺奇怪的,但可能王爷今日确实是挺忙碌的吧。
而假慕容倾儿,对此却没任何怀疑。毕竟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如此亲密的事,是只有他们两人在房间时才有。何况,他们两人用膳都不喜欢有下人在场。即使他们查的再清楚,也不可能连人家闺房之事,都一一了解,更何况,她认为晨王一个高高在上的王爷,岂会亲手去喂一个女子用药,即使他再宠爱她,也不可能会亲手去做。这会有失他的尊严。
慕容流晨的目光注释着手上的奏章,但心思却在考虑着别的事情。
他只是从房间出去一趟,他的女人便被人换走了。而他晨王府,是比皇宫都戒备深严的地方,想要从他府中带走他的女人,且不惊动任何一个守卫,这人的武功是得有多厉害。可是江湖上何时有这么一号人物了?为何他没听说过,为何要带走他的女人?
先不想这个,那个人带走他的女人,却又换下另一个女人留下,那个人的目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