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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晨淡淡笑着,低头亲了下她的唇瓣,低沉的轻音蔓延着无尽的温馨与霸道。“不放,你是我的。”
慕容倾儿对他冷哼一声,扭头不看他的俊颜,倔强的回答。“我还在生气。”这句话说得很是没有底气!她确实在生气,但也在懊悔刚刚怎么说了那样一句话,回头看着上方的俊颜,轻轻的依偎在他的怀中,懒散的嗓音有着浓浓的歉意。“晨,我不是故意的。”
“嗯。”慕容流晨点头嗯了一声,算是明白。
“…”慕容倾儿无语的看着他,他就一个嗯字?没别的可说的?
慕容流晨的想法是,现在是他的女人还在生气的时候,他还是少说话的好。万一说错什么了,可是更难哄了。
抱着她进入房间,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个药丸喂她吃了下去,这才全部放心。
慕容倾儿乖乖吃下,反正是对她好的东西,没必要拒绝。吃下之后,胸口被反噬的心痛,渐渐的消失不见。
身体恢复好了,她自然还能好好跟面前的男人算账了。一手抓住他的脖领,向自己这边拉,紧盯着他那双深邃的眸子,认真的询问道。“为什么要骗我。”
在他们的爱情中,是不能有欺骗的,所以她要知道理由!
慕容流晨与她对视着,看着她那双清澈动人的眸子,竟丝毫说不出别的理由来回答,虽然那个也是正确的理由。
“不想你老跑出府,注意力放在别处,而没时间陪我,关注我。”这是他很在乎的一个认知,还有一个理由他没有说,她也知道的。那个理由是怕她出府出了什么事,毕竟影…
慕容倾儿一滞,好像她确实,大概,也许是对出府做生意这事,太过积极认真了,确实是忽略了他。不过…
“你骗我就是不对的。”说着,运起一成的功力,又跟面前的男人打起来了。她也不敢多运几成,怕他再不闪躲受了伤,她可会心疼的。
于是乎,事情就是这么来的。虽然这两天慕容流晨尽情的认错,保证不再犯了。可是慕容倾儿见到他,都要跟他决斗一番。当然,这两天内,两人是不能见面。只要一见面,王府中的下人都会落荒而逃,生怕王爷王妃殃及无辜。
而那个不小心说了这件事真相的丫鬟,最后乖乖的去领罚。她们忘记了,在晨王府内,第一条戒规,就是不该说的不要说,主子的事,不是她们下人可以讨论的!
鉴于慕容倾儿被接入宫中之事,慕容倾儿本来也是不想跟慕容流晨分开的,可是想着总是在他身上讨不到好处,于是干脆进宫让他着急一下,只是在进宫的同时,带着影…
在这十天内,她基本上没出过王府,而影根本没有接近她的机会,影身上中的毒,没几天就要发作了,一旦发作,必死无疑。如果在这两天还不知道影受谁控制,想要为她寻解药真的很难,她真的可能会死。而她,即使会医术,也救不回她。
她此时的寝宫可是焕然一新,也不像曾经,没有宫女太监伺候。人人都知她是即将嫁入晨王府的王妃,谁敢像对待曾经的慕容倾儿一样,对待她呢?
要真是那样做,皇上的面子可挂不住。何况这可是他最疼爱的皇弟的王妃,他也绝对不会那样做的。并且全国人都知慕容倾儿入宫居住了,谁敢对她不敬?若是对她不好,这可拂了慕容流晨的面子。要知道,慕容流晨若是生气,随口打了个喷嚏,易尚国都得抖三抖呢。
只是,慕容流晨要是再想像曾经一样偷偷潜来,可就难了。毕竟这院中到处都是宫女太监侍卫。可不像曾经那样,简简单单的进来,而且一个院中都是他的人。不过,以他那出神入化的功力,来宫中还是简简单单的。
今日是个阳光明媚,鸟语花香的季节,自然是享受的时刻。
此时,慕容倾儿很是惬意的微阖着双方,挺翘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有些似睡非睡的困意。凉亭上,树枝上,鸟儿叽叽喳喳的吵杂声,更能让她染起困意。
妙曼的身姿睡躺在贵妃椅上,偶尔睁开一眼,看了眼御花园内的风景。一边呢,是宫女为她剥着皇上御赐的桔子,送到她的樱桃小嘴中。据说这桔子是依附于易尚国的小国家进贡而来的,连皇上最宠爱的当今皇后,也就是昔日的宜妃都没有得到。
而影,坐在一边的石凳上,一手托着下巴,勾人的双眼透着些迷茫,与木讷,无神的看向面前的一副好风景。在那日北冥走了之后,影就变的不再爱说话,虽然在那日与慕容倾儿出府中毒之后,她就变的有些沉默寡言,但北冥出现再消失后,她就变的有些自闭了,也不喜欢与慕容倾儿斗嘴,吵架了。也许是觉得她的死期将至,这世间没有什么让她可留恋的了。
慕容倾儿强忍着倦意,扭头看向一边发呆的美人。挥了挥手,让身边的宫女下去。待宫女下去后,深深了看了影一会,闭上了双眼假寐着。
“你喜欢北冥是吗?”慕容倾儿轻轻的吐出了几个字,只是这几个字却足以让失了魂了影,回过神来。她知道,影不想说的事,问了也是白问。可是她不喜欢这样的影,让她觉得很陌生,很心疼。
在很久很久以前,也许是她刚认识影不久,她就知道影一定是有喜欢的人,而且在一年前,影随她回宫时,当时她说了一句:喜欢就要说出来,就要去做。如果你不说,不做。他怎么会知道呢?而他因为不知道而选择了别的女人,到那个时候岂不是要哭死了。
影当时的表情就有些不太对劲,甚至她的回答是:喜欢真的可以去说去做吗?如果他讨厌你,甚至是厌恶你呢。
从她当时的回答,和表情,那时她就知道。影一定有心爱的人,可是前两天见到北冥时,她才知道她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只是她可能误会了,她是旁观者,她看的很清,北冥的眼中并没有对她有厌恶,有讨厌的神情。反而是有一种老鼠见到猫的害怕,甚至在影做出落寞的表情时,他的眼中有着心疼与不解。也就是说,北冥对她并不是没有情,有可能是没发现。
影那木讷的双眼不自在的眨了两下,扭回头看向面前闭着眼帘小憩的绝美女人。好像她已经沉睡,好像刚刚说话的人不是她。若不是这里只有她们两人,她还真以为是别人在问。
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轻笑一声道。“王妃是如何发现的?”
慕容倾儿听到了回答,袭来的困意瞬间消失不见,诧异的睁开了双眼,有些好奇的看着她。“我以为你不会承认。”
影垂眸笑了声,复杂的目光再次转向御花园内的好风景,只是目光是没有焦距的,不知是在看着什么。无心的开口。“我也觉得自己不会承认。”这句话像是别人在说话,而不是她一样。
为什么会承认?也许是要死了,想说些心里话,或许会好受点。也许是…想让别人知道,她曾爱过那个叫北冥寒的男子。
不然,若是她死了,就没人知道她曾经喜欢过他。
慕容倾儿默默的看了她一会,再次开口问道。“你跟北冥…你们是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吗?”虽然慕容流晨已经跟她说过,这是别人的感觉,他们不该多管。可是她觉得,除了北冥的事能引起她的在意,其他好像都没用。
“我们吗?很简单吧?”影托着下巴,目光有些飘渺,但是却有些怀念的笑意,看向远处应该是在想着她与北冥的点点滴滴吧。
慕容倾儿静静的看着她,要做一个认真的聆听者。不去多问,不去打扰!
“事情发生在四年前,当时易尚国与赵国在打仗…”
当时,慕容流晨亲自上战场,将顽强的赵国脱了层皮。在之前,慕容流晨是没有去边关打仗,一切事宜是交给曾经的镇国大将军,也就是曾经仪贵妃的的娘家。
因赵国是常胜将军贾将军领兵,所以他们在战场上不停的失败。直至慕容流晨来到边关,接管一切,才打了胜仗。影这次也跟随慕容流晨来到边关,原因是翼受了重伤,不适宜来到边关,便由她来代替他的位置。
当晚,人人都在庆祝。兵营里都是男人,而且都是一切常年不洗澡的臭男人,影可没时间去跟他们玩。所以她当时是在大营内沐浴,突然间,听到一阵风声,随后便见一个美男子站在了她的面前。
影没有任何惊慌,反而是妩媚一笑。只是这么镇静的她,微笑的她,却引得北冥的注意力。
北冥是到处游玩,听说自己的好兄弟来道易尚国边缘主仗,便来瞧瞧他。来到这,随时拉了个喝个烂醉如泥的士兵问慕容流晨的仗营在哪,那个醉醺醺的士兵边撒着酒疯,边指向前方。
因为他喝醉了,视线模模糊糊,指着慕容流晨的帐篷,给指错了。
影的帐篷跟慕容流晨的帐篷是在一排的,而且他们的帐篷都长的一样,所以那个士兵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而指了影的帐篷,也就有了这一事。
北冥有些愣愣的看着帐篷内在沐浴的女子,有些手足无措的四处看了看。他不相信他那个对女人反感的好友,突然对女人感兴趣了。
而影,只是好笑的欣赏着面前的男人,东瞧西看的,也未出声说话。
北冥有些窘迫的挠了挠脸,想开口解释什么,但看到影那微笑的容颜,且不害怕惊叫的镇定时,突然觉得他倒是多想了,于是乎,走到浴桶边,胳膊抵在浴桶上,手托着下巴,一副痞子的模样看着没有穿任何衣服的玲珑酮。体,尽情的欣赏着,丝毫没有顾虑。
实际上,因是黑夜的原因,帐篷中虽点了根蜡烛,但是却很黑暗,浴桶中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
“姑娘为何不叫?”北冥那双伪装着色眯眯的眼睛,在浴桶中来来回回的扫描着。虽然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影这副镇定的神情,让他觉得他这个花花公子,做的好像有点失败,也就想挽回尊严。
影妩媚一笑,像是嘲笑他似的反问着。“为何要叫?”
“呃…”一向巧言善变的北冥,头一次被人问的无法反驳。但是他可不会认输!
露着淡雅的微笑,伸手挑起她的一缕乌发,放在鼻翼间闻了闻,再次开口道。“姑娘的青丝真香。”话语说完,仔细的盯她那双勾人的双眼,想要看出一丝惊慌,不然是一丝波澜也行,可是却什么都没有。
影微微笑着,暧昧的说着。“你觉得好闻就行。”
北冥一滞,随即伪装淡定。
“姑娘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要知道,像你这等美人,可是个诱人的尤物呢。”边说着,放下手中的一缕青丝,有些坏意的挑起了她那小巧的下巴。
“呵呵,那我可真是荣幸了。”影甜美一笑,伸手缠上了他的脖颈,浴桶中的水,因她的动作,而哗哗的响,随后就见到她已倾入他的怀中,静静的依偎着。
她身上独特的芳香,瞬间蔓延在他的鼻尖,北冥有些呆愣的看着她那光滑洁白的后背。这个女人…他好像不是对手!
他虽是个痞子,可也没有这样让一个裸体女人呆在他的怀中过。顿时有些窘迫,心跳竟也慢慢加快。伸手推开怀中的女子,让她离自己远一点。只不过,却还故意的挑起她的下巴,一副调侃的模样看着她。“姑娘这是不怕我对你做什么吗?”
影似乎是因他的话,而低头好笑的笑了声,抬头看着他时,也跟个女流氓一样,俯身离他的唇很近,似乎只有一厘米那么远。红唇蠕动着。“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吧?”
北冥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颜,吓得赶紧后退,随后只觉得眼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