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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好像想的太多了。慕容倾儿根本不在意她的父母是谁,只是不知道身份有些失落、好奇而已,其他完全不在乎。不过她既然跟影来到了这这里,就一定要知道些什么,以影刚刚的神情,近些日子的痛苦,她也要为影报仇。
慕容倾儿嫣然一笑,笑容宛如春天的花儿般绽放,迷了人了的神智。
“不,我可以选择将你打成重伤,然后再问我父母是谁,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一句轻描淡写的话语落避,她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多了银鞭,轻而易举的挥了过去,银鞭就如一条灵蛇一般,任她操控。
看着威力无穷的银鞭,白昭的眼中渐渐涌现凝重。不亏是预言中的人,只一个多月的时间,便将晨王的武功运用的如此顺手。
闪身躲开慕容倾儿的攻击,可是他却不敢看清了她。毕竟他知道一些连慕容倾儿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他可以说,比她自己都了解她。
一间小小的密室中,两个高手决战,不容小觑。密室中只能看到一红一黑的身影在小小的密室中不断游荡,就如一个脚不沾地的鬼魅,所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阴凉,留下一道浅淡的暗影。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密室中的床,凳子,茶壶,茶杯已被打的破破烂烂。慕容倾儿所有的攻击,白昭都能轻而易举的躲掉。清澈童真的眸子中,也渐渐的露出了凝重,认真的对待。
白昭不愧是慕容流晨的对手,不愧是江湖上的魔教头子,武功当真不容小觑。再也这样下去,他们很可能会两败俱伤。
他练了三十多年的武功,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对付。
但是,即使他练武功这么久,也不是慕容倾儿的对手。他所表现的坦然,轻松,都是假的。天知道他每次躲过慕容倾儿的攻击,需要耗费多大的力气。她挥过来的银鞭,霸气凌然,想要躲过已让他累的筋疲力尽。再跟她这样决斗下去,输的一定是他。
慕容倾儿并未发现白昭的不适,还是竭尽全力的对付着他。她不知道的是,若是她一直这么的认真,白昭只能弃械投降了。
白昭的额头上,已经渐渐出现虚汗。因为密室中只点了根蜡烛,慕容倾儿并未看到。他知道,再不想办法离开这里,再不控制住慕容倾儿,慕容流晨一定快来了。以晨王的睿智,晨王府戒备深严,他们的王妃离开晨王府,绝对不会没有人发现。
慕容流晨一定在到处找慕容倾儿,若是不赶紧制住她,就真的走不了了。他这一个多月以来,在这间小密室中跟个缩头乌龟委屈了自己这么久,绝不可能放弃慕容倾儿,自己离开。他一定要将慕容倾儿带走,即使带不走,也要毁了。被晨王关在地牢中十个月以来,不见天日。他岂会看着他们两个这么幸福的过着。
心中的愤怒,不满,一点点的加强。想着慕容流晨灭了他辛苦十几年打来的名声,尊严,势力。又将他囚禁了将近一年。他心中的怨恨犹如小小的火苗,添了些汽油,轰的一下,燃烧成了熊熊烈火,带着怨恨的烈火,仿佛你只看一眼,就会被焚烧殆尽。
那双犹如饿狼一般阴狠的双眼,流露着毒液般的狠毒。浑身的戒备在怨恨中放下,冷眼看着带着狠劲挥来的银鞭,余光瞄到旁边的一面墙,故意装作向那边躲去。就这样,被慕容倾儿堵在了墙角,再没有别的路途可以闪躲。
他知道,若是表现的太明显,慕容倾儿一点会有所怀疑。所以他要装的躲不过去。
慕容倾儿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躲到墙角,但是手中挥过去的银鞭,却丝毫没有收回狠劲,力道。还是一如既往的专心致志,但是眼中已经多了些防备。
他突然这样朝墙角躲去,将自己逼入绝境,论谁都会怀疑他有什么阴谋。
凌厉霸气的银鞭,带着狂进的力道,毫不留情的在白昭的身上打去。这一鞭下去,不死也得重伤。
白昭就是拼了,拼了让自己受伤,也得将慕容倾儿带走。他这一年多以来,受了这么多折磨虐待,这么多委屈,不将慕容倾儿带走,誓不罢休。
他被关在地牢时,因慕容流晨看在他是慕容倾儿父亲的份上,根本没对他做什么,只是用银铁链将他锁着而已。而他,一向是高贵在上之人,不管去哪,江湖之人都对之惧怕三分,何时受过这等被人囚禁的侮辱。所以他就认为,这一切的一切,都怪慕容流晨。
“啪”的一声鞭子声,在小小的密室中不断的回响。毫不留情的打在了白昭的身上,只听“噗”一声,白昭顿时呕血不止。
殷红的血液从他的口中被吐了出来,落在漆黑的地面上,顿时被夜色吞没。
白昭扶着胸口被鞭打的痛楚,那里湿了一片。低头看去,胸口的鲜血已经将手浸染。胸口的衣服被银鞭撕裂开来,一道斜长的伤口中汹涌的向外流着鲜血,将他黑色的衣袍浸染的更是阴黑。
“啪嗒,啪嗒”血从他捂着胸口的手上,滴落在地,就如水从高处落下的水滴声,清脆,而苍悲。
慕容倾儿站在他的不远处,手中的银鞭已经垂落在地,丝毫没有沾到一点血迹。仿佛只是在他的胸口快速略过,不留下一点痕迹。
微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像是防贼似得看着前方受伤惨重的白昭。
她不相信他这么容易就挨了她一鞭子,他刚刚不是轻而易举的便躲过去了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说有什么阴谋?
想到这,慕容倾儿警惕的心,更是戒备的武装起来。冷眼看着前方渐渐虚弱,流血不止的白昭。
直觉告诉她,不能前进。他心甘情愿的挨了她一鞭子,绝对有阴谋。虽然这一鞭子看似是躲不过去,实际上是故意不躲。
白昭忍着胸口的疼痛,一张脸已经渐渐苍白。眼睛看向站在前方始终不向他走来的慕容倾儿,当看到她眼中对他的戒备。心中顿时‘咯噔’一下。
她看出来他的故意了?不行,一定的让她放下对他的戒备,这样他才有机会下手控制她。
“咳咳,不愧是传说中的月女,只是简简单单的两个月,武功便练得这般高强。咳咳…”白昭一般虚弱的咳嗽着,一边说着让慕容倾儿引起好奇心的话语,让她转移注意力。
果不其然,慕容倾儿真的好奇了,但她没有往前走去。
眼中是浓浓的疑惑与不解,很是不明白他那话的意思,开口问道。“什么叫传说中的月女?。”
听到慕容倾儿的问话,白昭像是讽刺般笑了声,只是笑声下是愉悦。“你想知道我为什么将你从你父母的身边带走吗?那是因为十年前的一天,我本是去杀你母亲的,突然间听到一个男子在对你的父母交代。你乃是千年一遇的月女,所谓得月女者得天下。你的父母为了保护你不受伤害,将这件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隐藏了下来。所以说,现在除了我,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你的一切。”那虚弱无力的嗓音,在狭小的密室中,一轻一重的响起,好似他每说一句话,都用了吃奶的力气。
“月女…”慕容倾儿低头轻声的呢喃着,她怎么从未听说过这样一个传言。
抬起头时,想要再张开问白昭些什么,却看到他已经靠着墙壁,滑了下去,彻底昏迷了。
他身上的黑色衣袍,已被胸口不断涌出的鲜血浸染了一大半,地上也被鲜血浸湿了一片。
清澈的瞳孔反射出白昭重伤昏迷的模样,紧抿着红唇,眼光中闪烁着泠泠寒光。锐利的目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像是研究似得的盯着他看了许久许久。
她总觉得不太对劲。她刚刚问他,她的身份。他的回答是怎样都不说。可是她不问的时候,他却突然冒出一句月女来吸引她的注意力。他好像是故意提起的。
想到这,一张绝美的容颜慢慢的绽放了明了的笑意,流光闪烁的眸子像是看一个小丑般看着在那里昏迷的白昭。
手中的银鞭随意一挥,银鞭瞬间缠住了他底低下的脖颈,使劲一拉,将坐在地的白昭给拉了起来,扔到了远处。就像是在扔一个垃圾,一个皮球。
“砰”的一声,白昭的身子被扔在了地上,反响出了重物落地的声音。
可是他却还没有半点动静,“呵…”慕容倾儿好笑的笑了一声,走到墙边,靠在墙上,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被她扔在地上不做声的白昭。
“不要拿我当傻子去看,我…”慕容倾儿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一双带笑的眸子瞬间被惊恐代替,身子仿佛犹如一道鬼魅,像昏迷沉睡的影移去。
她刚刚没有看到,她竟然将白昭扔在了距离影只有半米的距离。
就在慕容倾儿伸手即将碰到影时,影的身子瞬间消失在了她的面前,扭头看去。影已经落入白昭的手中。
“放开她。”悦耳的嗓音,此时已经变得清冷无情。简单的三个字,却仿佛有种让人拒绝不了的魔力。
白昭愣了一下,被慕容倾儿身上流露的高贵气质镇住了。但很快就恢复了神智。
“哼,放开她?可以,只要你把这个吃了。”白昭冷哼一声,将手中的一粒黑色的药丸向慕容倾儿扔了过去。
慕容倾儿随手接住,看向手中黑色的药丸,眼中是浓浓的震惊。这是万花酥骨丹,食用之人,武功全废,并且今生都不能再练武功。这颗药丸比影那次给她下的短时间内武功全失的药都毒。
白昭要的就是控制她,当然不会让她会武功来反抗于他。何况慕容倾儿练武的天赋高于常人。
据说,月女一千年一个,月女有不同寻人的睿智,聪慧,天赋。他不能不防哪一天控制不住了她。
“吃不吃?吃了我就放了她,不吃我就杀了她。”白昭看着慕容倾儿像是给她下马威般,一手掐住影的脖颈,微微用力。
慕容倾儿紧紧捂住手中的万花酥骨丹。若是她吃了是没有解药的,而且,她一旦吃了,她跟影都逃不掉白昭的魔手。
突然间,慕容倾儿嘲讽的笑了声,讽刺的说着。“我为什么要吃,你想杀就杀吧,反正她是你的手下。”这句话说得那么的风轻云淡,可是只有她放在袖筒中的手,在微微颤抖。
影可以为了她去死,而她一向抱着谁怎样对她,她就怎样对谁的性格。所以她是不可能见死不救,放任影去死。她要想办法拖延时间,她知道,她也相信,慕容流晨一定会赶来。
白昭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你别以为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我就会相信你对她没有感情。”
“我为什么要对她有感情,她可是你的手下。今日是我的大婚,她却将我掳到这里来的,她活该。”慕容倾儿白了他一眼,像是在说你白痴一样。
听此话,白昭的心中明显有些动摇,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你说是她将你掳来的?不是你心甘情愿的跟她来的?”从慕容倾儿没有中媚术攻击他的时候,他就认为慕容倾儿是跟影串通好的,一起来见他,然后杀了他。难道不是?不可能,这一定是她故意说的。
“哼,差点着了你的道。别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说着,掐着影脖颈的手又明显加大了力道。
即使是吃了药的影,在昏迷中也明显的蹙起了眉。
“反正影是你的手下,你想杀就杀咯,刚好能让我心中舒坦点,呵呵。”慕容倾儿低头嫣然一笑,转身潇洒的向密室外走去,丝毫‘不管’影的死活。
看着转身离去的慕容倾儿,白昭急了。莫非她真的不在乎影的性命?不可能,他亲眼看到她们情同姐妹的走在大街上。
转过身的慕容倾儿,那张笑颜的脸色顿时变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