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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她今日见欧阳尚谦一事,她也没有多说,她知道影会一一禀报。而慕容流晨知道欧阳尚谦做这些事的原因,也不再追求他曾经要将怀中人儿带走之事,反正他那个人已经消失了!
第二日,慕容倾儿一早就醒来了,也许是睡的太多了。而银雪与赵漠一早便来为他们送行。
马车前,慕容倾儿看着面前的两个美男,慵懒的笑着。“我都要走了,你们以后可见不到我了,来个拥抱吧。”闲着没事吃吃美男的豆腐也是可以的,刚好慕容流晨不在!
赵漠看了眼慕容倾儿,一副嫌弃的模样。“得了吧,为了一个拥抱而受了重伤,这笔买卖怎么算都吃亏。”经过那几日的相处,他可是非常了解晨王对慕容倾儿的占有欲有多强,他可不想为了一个拥抱而让自己受了重伤。
听着赵漠所言,慕容倾儿顿时气得胸口全是怒火。“你…银雪哥,我们来抱抱吧,晨他不在的。”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她现在可是怀着宝宝的,所以直接无视了赵漠!
银雪轻笑一声,刚想去抱慕容倾儿,便察觉到一股阴冷的气息,不由对慕容倾儿挑了挑眉,示意他们的身后。
慕容倾儿看着银雪的动作,将视线放在他们身后,只见慕容流晨优雅的从丞相府中走出来,那双狭长的凤眼微眯,性感的薄唇微微勾起,却带着一丝危险。见此,慕容倾儿顿时讨好的扑了过去。“晨,我好爱你哦。”
慕容流晨低头看着怀中撒娇的人儿,调侃的笑道。“哦?我不在的?所以你要跟银雪来个抱抱?”
慕容倾儿一个激灵,心中顿时生气不好的预感。他竟然听到了,急忙委屈个小脸抬头看着笑的很是邪魅的男人。“没有没有,呜…晨…我错了。”小气鬼,银雪是她哥哥都不允许抱!
头顶上方传来动人好听的嗓音。“哦?我是小气鬼?”
慕容倾儿身体一僵,抬头陪笑的看着笑的放荡不羁的美男。“谁说的,我家晨这么好怎么会是小气鬼呢?谁说我灭了他!”心中不由腹语:她刚刚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吧…呜。事实证明,被人了解太深会很惨的。
慕容流晨对她冷哼一声,将怀中的人儿拦腰抱起,看都不看一旁站着的两位美男,直接上了马车,对翼冷冷道。“启程。”
而北冥与影,则另外备了个马车,打死不跟他们一辆马车。原因有两个,第一:他不想影跟慕容倾儿学坏。第二:他已经惧怕于慕容倾儿的淫威下了。要知道,她轻描淡写一句就很可能造成棒打鸳鸯之事!他已经对她怕怕了!
影掀开马车的布帘,额头上的大包已经消肿,她可以见人了。昨天在镜子前看到自己额上起了个大包,打死都不肯出门,她可不想自己美丽的形象毁于一旦。
看着面前的两人,微笑道。“皇上,王爷,后会有期。”话语落避,便已被马车中的男人给拉了进去。要知道,影跟慕容倾儿一样,都爱美男的。何况赵漠与银雪长的都那么俊美,尤其是银雪,长的比女人还美!
接着,影这辆马车便急忙去追前面那辆马车,两辆马车浩浩荡荡的向皇城外驶去,直至马车的身影消失在两人眼前,两人才转身离去。但是他们的心中却都叹息一声,不知是在叹息什么。
五年之后。
温暖的阳光照耀着大地,在这冬天的季节,给予人暖洋洋的舒适感。前两日下了几天的大雪,易尚国处于一片洁白的世界中,一切显得那般的安静,宁和。
而赫赫有名的晨王府中,只见一袭大红色衣裙的影,经过五年的时光,本就妖娆的美人此时已变得风情万种,一手托着自己的腰肢,一手抚摸着自己有些大的肚子,慢悠悠的的走在雪路上。
她已经怀孕五个多月了。
突然间,她的身后出现一个小不点,穿着一身淡粉色的襦裙,裙子的四周则是毛茸茸的。仔细去看,竟与慕容倾儿长相惊人的相似,就仿佛是缩小版的慕容倾儿。白皙晶莹的皮肤仿佛剥了壳的鸡蛋,好似吹弹可破似得。水汪汪的大眼睛隐匿着狡黠却不失可爱,秀气的鼻子,樱桃般的粉嫩小嘴泛着淡淡的光芒就如涂了唇彩一般,十足的美人胚子。
没错,她就是慕容倾儿与慕容流晨的女儿,年仅四岁的慕容伶儿。
慕容伶儿踱着小步子悄悄的走在影的身后,而影则眼角余光朝身后看了一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继续向前走着。
慕容伶儿轻轻的跟在影的身后打算吓一吓她,可是看影这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顿时焉了。樱桃小嘴中吐一副老成的气息。“哎,影姨,别装了,我知道你已经发现我了。”
影妩媚一笑,扭头看着身后霎时惹人疼爱的小女孩,得意洋洋道。“怎么?不玩了吗?想吓影姨也得看看自己的年龄,要知道,影姨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饭都多。”这小丫头片子,这两年来她可没遭受她的折磨,今个可栽跟头了吧。
只见小小的人儿不屑的嗤鼻一笑。“切,那是你光走桥,不走路的。”
“你…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小屁孩一般见识。”影轻抚了下额头的青丝,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
慕容伶儿皱着眉头,撅着小嘴,嫌弃的看了比她高出那么多的影。“那是你根本斗不过我。”
一下被人搓到了痛楚,影顿时气得胸口不断起伏。没错,她确实斗不过她,也不知道她是遗传了谁,或者可以说她是都遗传了。有王爷的腹黑,有王妃的伶牙俐齿,调皮捣蛋,真真不是好惹的主。
只见身高才那么小巧的慕容伶儿走到影的跟前,小手抚摸着影的肚子,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中明显流露着嫌弃的神色,看了影一眼,又将目光移到影的肚子上去,此时却变成一副悲哀的神情。“小弟弟,你真可怜,竟然有这么愚蠢的娘亲,我要为你默哀三分钟。”说着,便两手合十,闭上眼睛真的替影肚子里的孩子默哀了起来。而她这现代语言,很明显是跟慕容倾儿学的!
下一秒,影被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咬牙切齿的喊出了声。“慕、容、伶、儿…”
“啊…影姨杀人了。”一声糯糯的稚音响彻晨王府,那小不点的身子便在雪地里奔来跑去,她的身后,则跟着肚子有些大的影,在追着她。
一大一小在雪地中跑着,看着甚是滑稽,影因为怀孕的缘故哪是身形灵巧的慕容伶儿的对手,最后累的扶着身边的柱子,不停的喘着气息,一双妖媚的双眼冒着熊熊烈火,恨不得将不远处笑的幸灾乐祸的小女孩儿焚烧殆尽。
寝房中。
大红色的床幔轻轻晃动,床幔身后传来暧昧不已的呻吟声,还是那低沉的轻喘音,让人听的面红耳赤。
突然间,床幔后响起一道极底却又压抑的轻吟声。“晨…伶儿,伶儿好像出事了。”
“她能出什么事,出事的一般是别人。”微喘的话语落避,急忙堵住那柔软的双唇,极尽品尝。
慕容倾儿眼眸流转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也是,就以她的手段,吃亏出事的人只能是别人,就是她,也好几次栽在她的手中。谁让慕容伶儿遗传了她与慕容流晨身上全部的优点呢。
见慕容倾儿想着别的事情,慕容流晨邪魅一笑,放开了口中的甜美,柔声道。“宝贝竟然不专心,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
慕容倾儿一惊,“你…”刚说出一个字,嘴唇再被人堵住,只能对天翻了个白眼。自从五年前她怀孕后,直至生子又坐月子了将近两个月开始,慕容流晨没事有事就将她困在床上,说要补偿这一年没碰她的损失。可是四年都过去了,也没见他吃饱喝足过。
要知道,慕容流晨对于她,永远都吃不够,何谈吃饱呢。
下午,寝房的门终于打开了,慕容流晨一张俊脸洋溢着动人的笑意,神清气爽的走了出来,刚出门便见一个粉色小影子直奔过来,抱着他的双腿,抬起可爱的小脸绽放一抹调皮的微笑。“父王,你跟娘亲在房间干嘛呢,这么久才出来。”
慕容流晨将面前的小不点抱了起来,然后向书房走去,温润的语气很是迷人。“我在跟你娘亲恩爱。”
听此,慕容伶儿撅着个樱桃小嘴,不满的看着自己帅帅的父王。“唔…父王跟娘亲恩爱为什么不叫伶儿,伶儿也要跟你们恩爱。”
慕容流晨温柔笑道。“恩爱是大人做的事,小孩子可不行。”
慕容伶儿不满的哼了一声。“哼。反正父王只爱娘亲,放我下来,我要去玩。”
慕容流晨疑惑的将怀中的人儿放了下来,温柔道。“今日不练字了?”要知道,这小丫头片子整日缠着他要他教她写字,因为此事,慕容倾儿倒是没给他过好脸色。而他为了不让慕容倾儿生气,倒是没有教她练字,而找个教书先生教她,可是她倒是不爱学习了。
慕容伶儿一落地,就很是不满的说了声。“父王又不教我,不练。”然后一溜烟的跑走了。
慕容流晨淡笑着看着跑走的小身板,俊颜之上噙着温柔的笑意。他一直都以为慕容倾儿会为他生个‘情敌’出来,没想到是个长的那般像她的小女孩,倒是令他很是欢喜。
慕容流晨走后,那跑掉的小不点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手中拿着一个竹筒,不知竹筒中装了什么。偷笑一声,走向面前的房间,轻轻的推开房门,剁手跺脚的向床榻走去。
看着面前落下的满地帷幔,她知道,她娘亲一定在床榻沉睡了,剁手跺脚的走到床榻边,将红色帷幔掀开看着床上沉睡的娘亲,坏笑一声,急忙捂着自己的小嘴,看着慕容倾儿没有醒来不由放心了下来,然后轻轻打开竹筒,只见竹筒中爬出来一个黑黝黝的虫子,仔细一看,竟是蜈蚣。
看着蜈蚣落在床榻上,慕容伶儿嬉笑一声,小跑着跑出了房间。
“砰砰砰”的跑步声惊醒了慕容倾儿,谁知睁开眼的看到的竟然是慕容流晨的位置有一条黑黝黝的蜈蚣,在向她这边爬,下一刻,响彻晨王府的尖叫声自房间传来。“啊…走开…”
躲在门口的慕容伶儿听到自己娘亲叫声这边的大,不由窃笑着。“娘亲还有被我吓到的时候,嘻嘻。”虽说姜还是老的辣,慕容伶儿虽好几次整到自己娘亲,可是她的下场都比慕容倾儿还惨,所以没事便去整自己娘亲。
走向书房的慕容流晨听到这一声惨叫声,身子顿时停顿了下来,扭头看向房间的方向,只见白影一闪,已没了慕容流晨的踪影。
当慕容流晨出现在房间时,便是看到慕容倾儿被吓的急忙从床上下来,一张绝美的小脸苍白的犹如白纸一般。惊恐的人儿在看到他的出现,急忙奔到他的怀中,大声的哭着。“呜…有蜈蚣,晨,有蜈蚣。”她什么动物都不怕,最怕的就是腿多的虫子,每次看到都觉得头皮发麻,脊背发凉,浑身的血液仿佛被冻僵了一般。
门外的慕容伶儿见自己娘亲这么害怕,顿时被吓得愣住了。她只是想捉弄一下娘亲,她不知道娘亲这么害怕蜈蚣。而且,她一向认为慕容倾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她根本不知道会这样。
慕容流晨抱着怀中不断颤抖的人儿,轻拍着她的脊背,温柔道。“别怕,别怕,我在。”然后眼神一冷,看向门口那抹仿佛也被吓到了的小不点,冷声道。“过来。”
慕容伶儿咬着自己的樱桃小口,挪着小步子,低着头走向屋内,稚嫩的嗓音有些哽咽。“父王…伶儿不是故意的,伶儿不知道娘亲害怕蜈蚣。哇…”说着说着便仰头大哭了起来。她毕竟是一个才四岁的小女孩,哪会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