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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附近的酒楼、店铺和常来的客人之中打听有没有人看到叶芸失踪时的事。
银狐听说叶芸被掳,立马通知山寨的一起搜寻叶芸的下落。
可是一群人找了一天却完全没有叶芸的消息。
这时,司空易想起了一个很关键的事。
“玄火还没有回来,是不是跟着弟妹去了?师弟,你再召唤玄火试试。”
凌风立马吹了一声口哨。
这次没有等多久,玄幻疯狂地马蹄声卷着滚滚尘土而来。
凌风虽然知道没有可能,可是心中还有有些期待。看到马背上一个人影都没有,他悬起的心沉了下去。
“玄火,昨晚芸儿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凌风抓住玄火就问。
玄火嘶叫了一声,点头。
“那昨晚我叫你,你怎么没有回来?是不是去跟着抓走芸儿的人了?”
玄火又是一阵嘶叫,俯下身。
凌风没有犹豫,飞身上马。
司空易先反应过来,“玄火这是要带师弟去找弟妹了。”
他赶紧随手牵了一匹马,飞身上马,正好追着玄火飞奔出去。
其他人也纷纷上马追赶。
玄火是罕见的宝马,它的速度惊人得快。一般的马很快就被它落下了。
不过还好地方也不是很远。欧阳易虽然跟丢了,但很快就找到了他们。
那是一处很别致的院落,这种在城郊的院落一般是短期租住给来这里办事的商贾用的。
那些商贾可能来这里谈生意,需要一些时日,便租这样的院落带着妻小住上一段时日,等事情办完了离开。
司空易进去的时候,凌风刚刚从一间房间出来。
凌风看到司空易,直接说道:“这里的人已经都走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好利落。”司空易环顾了一下四周,“门并没有上锁,说明租主还没有来过。不如等这里的租主来了问问吧。”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一声不耐吼叫。
“喂喂!是谁呀?居然自说自话地闯进我家?这有没有王法了?”
一名年轻男子带着扭捏的兰花指匆匆走了进来。
一看到凌风和司空易,从头到脚打量了他们一遍,立马笑脸相迎。
“两位客官是想租院子呀?你们运气真好。我这院子之前的客人刚刚搬走,正好空着。”
“我们想向你打听一下你这里之前那位客人的情况。”司空易说道。
“这……”一听说不是租院子,男人的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可是又不敢得罪他们,“这客人的消息,我们不好透露的。”
司空易也没有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随便聊聊。”
男子眼睛一亮,迅速将银子接过收进怀里,“那就聊聊吧。你们想知道什么?”
“他们在你这里租了多久?”
“之前说是租七天的。可是今早我刚刚起来,就发现他们放了一封信在我家门口,说是院子不租了。钱不用退。我这才过来,看看有什么要收拾的。”
“知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凌风问。
“这我哪儿知道呀。他们只说是行商的,来这里看一位朋友,稍微住几日就走。”男子明显没有把话说全。
要这样的人开口说话,而且说实话,还得知无不言。那么只有一个办法。
凌风直接从袖子里掏出一锭金子,在男子的面前晃了晃,但没有给他而是自己收到了手中。
男人看的眼睛都直了,一双眼死死地盯着凌风拿着金子的手。
“说!说好了。这锭金子就是你的。”
男子立马搜肠刮肚的全倒了出来。
“他们看上去,像是富贵人家的人。领头的主子气质高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干仆人个个都很凶,而且看上去个个武功都很高的样子。而且,好像还和宫里人有点关系。”
“宫里?”凌风微微皱眉,“这你怎么知道?”
“嘿嘿,”男人促狭一笑,为了那锭金子,他也豁出去了,“我曾经进宫做过几年太监。前两年,发了点小财。推说得了病,提早出得宫。虽然见得人不多,但还认识几个主子。我家就住在隔壁,那天我出来散步,正好看到几个宫里的熟人。看他们一个个很紧张的样子,这里面的人估计不简单。哦,对了,他们好像不是本国人。”
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的花瑶正好听到了男人最后的几句话,立马跑了过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
“你说什么?!他们不是本国人?!”
男人被花瑶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带说话也结巴了。
“我,我,我只是说好像啦!他,他,他们说话的口音不像本国人嘛!”
花瑶一把推开男人,对凌风说道:“我知道是谁了!可是他们绑架姐姐做什么?”
“绑架?!”男人立马尖叫。
缺乏雄性激素后,他的声音已经趋向女人的尖利。
凌风皱眉,将那锭金子丢给了他。
“你可以滚了。今天的事一个字都不许说出去,否则,不光金子没有,命都不一定有了。”
男人因为在宫里待过的关系,极会看脸色,立马点头哈腰,拿着钱赶紧溜。
八卦重要还是命重要?当然是命啦!
男人走后,凌风问花瑶,“你说,是谁?”
“是中仓国的皇子。”花瑶直接说出答案。
“中仓国的皇子?他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凌风昨天去向皇帝交差,正好看到他们去向皇帝辞行。
“最近没有其他异国的人来访。而且,又有宫里的人来过。除了他们不可能有别人了。只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抓姐姐?”花瑶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却有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凌风双唇紧抿,握紧了拳头。
“这个时候,如果他们已经离开回了中仓国,怕是船已经在海上了。”司空易语气沉重。
“去中仓国。”凌风毫不犹豫地下了决定。
司空易笑眯眯的说道:“师弟,如果不嫌弃一定要带上我。我上次去中仓国好像已经很多年前的事了。”
凌风点头,“还请师兄务必同往。”
花瑶叹了口气,“虽然我也很想和你们一起去,可是这里还有事得处理,我没办法长时间离开。”
“无妨。有我们去就够了。”凌风说。
花瑶咬咬牙,“等我将这里的事情交代完了,就去追你们。姐姐是因为我才被抓的,无论如何,我都要亲眼看到姐姐安好才能安心。否则我会自责一辈子的。”
“好吧。”
回到凌沐山庄,凌风便开始准备去中仓国。
这时,施曼气喘吁吁地来找凌风。
“我知道叶芸去了哪里。”
凌风微微挑眉,“你怎么知道?”
“是太子说的。”施曼喘了口气,“中仓国的皇子好像是想抓花瑶的,结果将叶芸错当成了花瑶抓走了。现在应该已经在回国的路上了。”
“果然……是这样吗?”花瑶心里那隐隐的感觉,就是这个。
她抬头,望向凌风,眼中满是焦虑:“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去了,他们会放人的。”
“无妨。你等这里的事情安顿完,再去和我们汇合吧。芸儿那边,我相信她有办法应付的。”凌风将焦虑暗暗压在心里,告诉自己必须冷静。
“这样,我就洗刷我的冤屈了,你不能再冤枉我了。”施曼说。
凌风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送客。”
“你……”施曼整个脸都绿了。
哼!我会让你回心转意的!
施曼气得转身就走。
这时的叶芸,在摇摇晃晃中醒来,睁眼发现入眼的都是木板。整个空间好像都在一起一伏的晃着。
在脑海中寻找了一下记忆。
对了,她去花满楼,然后出来被人给用麻袋罩起来打晕了。
叶芸猛地坐起身,结果因为做的太猛,后颈被打的位置一阵生疼。
“唔……”叶芸忍不住呻吟出声。
没错!这一起一伏的感觉……她是在船上!
难道是被抓了带去哪里卖?叶芸满头黑线。
不可能啦。如果是被抓拿去卖的,哪有那么好的待遇,一人一间房。
这间房还挺干净的虽然不大,但很整洁也很舒适。
是什么人把她带到这儿的?
叶芸起身,走出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往外走。
迎面看到一名女子,叶芸正想叫住她,她却像见到了鬼似的尖叫一声。
“小姐,您等一下,我这就去通知公子您醒了。”
说完,那名女子就像避瘟神一样跑走了洪荒造化。
叶芸伸出在半空中的手僵住了。
至于吗?连一句话都不让她问就跑。
哎,果然还是要自力更生,自食其力呀。叶芸沿着走廊继续走。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人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可是一路走过去,凡是看见她的人,都像见了鬼一样,掉头就跑。
叶芸郁闷了。
这是什么情况?!
她就不信了抓不住一个人。
叶芸心一横,这次她瞄准了角落里出现的一个人影,一个箭步冲了过去,一把抓住那人的衣领,低声威胁:“你要是敢叫,你就死定了!”
四周响起抽气声。
叶芸发现除了刚刚见到她就跑的人,用惊恐的眼神盯着她以外,还有一些佩剑的士兵,一个个剑拔弩张,好像要和她决斗似的。
“好。”前面响起低低地答应声,声音低沉而悦耳。叶芸这才去看对方的脸。
清秀,温润,非常白净,却又带了一点点霸气的男人。穿着华丽,看上去应该是这里的头儿。
因为旁边的人都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好像生怕她出手伤了眼前的男人一样。
什么情况?!叶芸越来越不懂了,干脆劈头盖脸地问:“你是谁?”
“咦?你真的不认识我啦?也难怪,我们都已经很多年不见了,长大了彼此的变化也很大。我也差点认不出你来了。”男人一手指着自己,一点都不介意叶芸粗鲁地抓着他的衣领,笑眯眯略带兴奋的说,“是我啦,墨一扬,我们小时候在皇宫里见过面的哦。我对你一见钟情哦!我们还订过亲的,你现在记起来了吗?花瑶。”
“……”叶芸满头黑线,松开了墨一扬的衣领,“我不是花瑶,你找错人了。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叶芸。”
“咦?我听莫世说你改名为花瑶,没听说你又改了名呀。”墨一扬一脸疑惑,“不过没关系,你叫什么名字我都喜欢你。”
叶芸再次满头黑线,“喂!你刚刚没有听到我说的吗?我不是你喜欢的那个花瑶,花瑶是花瑶,叶芸是叶芸。她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恩,我听到了。没关系,无论你是花瑶也好,叶芸也好,我都喜欢你的。我听说你已经离开皇宫了,所以这次我带你走,我们回去成亲吧。”墨一扬笑得一脸畜生无害。
可是叶芸快晕倒了。
“喂!你怎么还不明白呀?我不是你小时候认识的那个人。你一见钟情的对象也不是我!是花瑶!花瑶现在还在凌沐山庄呢。”
“叫我的名字。喂!喂!太难听了。我懂,我懂!我听说你离开皇宫的时候很伤心,你一定是想和过去断绝关系吧?我懂!没关系,你以后就依靠我吧。我会给你幸福的。”墨一扬伸手就想触碰叶芸的脸,叶芸本能的闪躲,她不喜欢被陌生人触碰。
刚刚侧过一点,几把长剑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她只能僵硬在那里,乖乖被眼前笑得一脸温和的男人触摸。
“乖。放心吧。在我这里很安全的,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行了。来人,带小姐去换身衣服,我们马上到了。”
“是。”一旁的仆人赶紧上前,架着叶芸往回走。
叶芸心中暗暗叹口气,好腹黑的男人,不好对付呀。
“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