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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自然是没有可能送到她的手上的,他寻的蚌一次次被退回来,于是他也不急,一次次又邮回地球兵界,来来往往,固执想让他寻的蚌被她收到。
25岁那一年,他将微婠送进纥骨家族,满心疲惫的自那一团势力纠葛中脱身而出。回到地球,握紧手中被退回来的蚌,想着,这一次,不如亲自去送吧。
金秋的阳光,落在那一片湖光山sè上,反射着bo光潋滟,湿润的湖风吹来,让他的疲倦渐渐散去,他依循程序进入那座女子兵营,坐在湖泊边,从早等到晚,那姑娘没有来。时隔两年,说不定,她已经寻到了心目中那一颗最完美的蚌。
其实他的心中是有着极大失望的,但是执拗如他,就是想要找到那个姑娘,将他寻到的蚌交给她,然后问一问,他寻的,与她寻的,哪一个更好?
当炮火响起时,他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见那寻蚌的姑娘手执双剑,一身无畏的立于乱世,红sè的火光宛若世间最绚烂的烟花,在她身后炸响。
叛军来袭,他想也未想,从天而降,救她于危难。那是一段既难熬又混乱的岁月,他以为她会随着其余女兵撤退,可是她偏不,总是不教他失望的固执着,跟在他的后面学习如何杀人。
乱世之秋,再无儿女si情可讲,他与她很少说话,甚至他往前冲杀,很少回头看她,可是他就是知道,她在他的身后,替他扫清背后的威胁,让他能无后顾之忧的前行。
自他所了解的历史,星际中并无爆发过大规模的全面战争,虽然星际的上层社会已经腐化奢侈糜烂不堪,但和平的日子过久了,人类似乎忘了要拿起兵器战斗。偌大太阳系,除了地球在负隅顽抗,所有的星球都是控兵不出,冷情得让人心寒。
硝烟四起的太阳系,地球兵界很快做出反应,他无视父亲的命令,与她一同投身如火如荼的抗战中,只是战线拉得太长,他终于与她分开,战火纷飞中,各自搏命厮杀着,偶尔在大型的空间站,他与她隔着茫茫人海匆匆一瞥,又匆匆赶赴下一个战场,那时,知道她还活着就好,却再无机会将手中的蚌交给她。
叛军突起第五年,因为太阳系兵界的倒戈,千世带领帝星异能者,微婠带领京星古武者的加入,叛军壮大,地球兵界节节败退,叛军下令封锁一切物资供给,迫使地球兵界投降。
父亲的信,递送至地球,说已在叛军一方替他谋好了职位,只等他过去便成,一封接着一封,催促之意不可言表。他想着那姑娘的固执,想着地球兵界这誓死不降的风骨,一封接着一封,烧了父亲的信。
乱世,他浴血修罗场,每到生死交替之际,就会想起那姑娘在湖泊里举着手中的蚌,对着天空细瞧的模样,若没有这叛军,此时的他与她,是否已经结伴去寻她心目中最完美的蚌了?
他想,战争结束,他就去寻她,再不卷入任何政局纷争,他陪她去寻蚌,可好?
最后一次见她时,她趴在一个浑身伤痕形容枯槁的男人背上,瘦骨如柴、营养不良、双目紧闭毫无生气。男人背着她,站在一艘白sè飞机飞行器上,徐徐升空,声嘶力竭的哭喊,然后飞速朝着天空叛军机甲撞去。
他站在地上,抬头,看着那朵由她炸出来的绚烂火花,心就那样塌了一大块,她死了,即便战争结束,他也寻不着她了。RS!。
…………2013…12…26 10:33:18|6569384…………
268 掂量
彼岸的声音很轻,轻的翩若惊鸿,却是一字一句的敲在锥冰的心上,让他听得几乎忘记了呼吸。仿佛时间过了很久,锥冰终于从思索中反应过来,波澜不兴的问道:
“所以,你是在告诉我,你也是从另一个线型世界跑回来的?回来就是为了杀我??”
也是?还有谁从另一个线型世界跑了回来?彼岸眸中,一丝疑惑转瞬即逝,缓缓点头,开口反问道:“这么说来,你还真是上辈子的叛军首领?”
锥冰很聪明,彼岸将上辈子的事事无巨细的说开,他便能综合这辈子所发生的细枝末节将整个事件脉络衍化出来,自然,他是前世叛军首领一事逃不掉,千世与丹桂想着法子阻止他异能进阶一事也逃不掉,神翟被克隆体蛊惑四处制造末日病毒一事更逃不掉。
他的脸上,缓缓荡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低头,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彼岸昂起的小脸,伸手,将她紧紧抱住,沉声轻叹,
“这辈子我不再是叛军首领,于是你就纠结着千世?那千世不再是叛军了呢?帝星的混乱若被你镇压了下去,还有太阳系要反叛怎么办?其他的星域要反叛怎么办?我一定要泄了这口气怎么办?宝,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告诉我,不要惹事?!”
所有往前冲的事,都交给她做,所有矛头,她一力扛,她不打算忍,却要锥冰忍,她要以暴制暴。以杀止杀。她需要他的支持。却将他挡在她的身后。他是一株大树,庇护她在他的树荫下无忧无虑的生长,她看起来那么小,然而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她竟然是长在他这株树上的利刺。
“嗯。”
她轻轻应声,尽管虚弱,却充满了煞气。说了这么多,其实她就是想要告诉锥冰,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变态的意志力,因为她以杀止杀,以暴制暴的杀伐之路还未完,不会也不能在这里倒下去。
同时也是在告诉锥冰,她生而为镇压叛军而来,谁惹事,她镇压谁!包括锥冰!!
彼岸这样的一个女人,不管承受多大的痛苦。她永远都不会乖顺的依偎在锥冰的世界里做个小女人。锥冰以前不懂,但现在。他懂了。他强大的只是力量,而彼岸强大的是内心,她一门心思要做的事,锥冰挡不住!
“好,我答应你”锥冰轻轻颔首,圈着她又瘦又小的身体,在这冰天雪地里心甘情愿的守护着。他答应她,星际不会被他搅乱!
然而,他不惹事,别人就不会来惹他们吗?锥冰的眼底,含着薄雪,银色的发剪得极短,宛若一个机甲男兵的寸头,充满了劲气……
帝星的风雪经年不散,刮得让人麻木,阿直穿着天蓝色的古袍,立在千山雪寂的天地之中,袍角随风飘扬,缓缓行走间,已经来到了锥冰与彼岸身前,他的眸光,一如既往的温柔,怜惜的看着如此模样的彼岸,抬手,递给锥冰一封白色的信函,柔声道:
“帝星的求和书,看看吧。”
目前为止,整个星际的异能界都因为帝星被冰封一事震动了,锥冰以势压人,强行阻断帝星一切对外联系,星际联盟已派人来多次协商,都被锥冰左推右挡的应酬了过去,十二万分的不得已,帝星曾闹得不可开交的多方势力终于把手言和,现下打算共同御敌。
锥冰曾说过,要让帝星每一个人下地狱,冰封?!其实那还才刚刚开始而已。他暗中设计了无数计划,只恨不得让每个帝星人都生不如死才好。然而他刚刚才决定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帝星的求和书就到了,那可真是巧之又巧了。
这其实是一个相当复杂的局,帝星表面上看是为了求和,其实正是掐准星际异能界已将忌惮的目光关注在锥冰身上这个机会,进行反扑。
锥冰若不给帝星解冻,星际异能界便会以此为借口对锥冰开战,而锥冰再是如何强悍,也是扛不住整个异能界的扑杀。于是,这帝星的风雪,是停也得停,不停,也得停了。
然而,锥冰若是停了帝星的风雪,这星际便会让锥冰安宁吗?墙倒众人推,落井下石的道理谁都懂,人一旦处于颓势,所有的一切彼岸都会变得被动,饶是身为神尊的锥冰,也是逃不脱这规则的。
他不言不语,搂着从遥远的地方回来镇压叛军的彼岸,低头看着阿直送过来的那封白色信函,一时便陷入了两难之中。其实他有无数手段,搅乱整个星际,致使异能界根本没有精力将目光投注在他的身上,可是他刚刚才答应过他的宝贝,刚刚才答应过的……
“扣押千世、千劫、丽妃三人,告诉帝星所有人,谁敢乱动,杀!包括丽妃。”
彼岸有气无力的靠在锥冰怀中,神色憔悴,形容枯槁,眼眸中坚韧却较之前更甚,看着立在风雪之中的阿直,微微扯了下嘴角,想了下,又道:
“这话,也可以告诉你们星际异能界,就说,我彼岸在一天,谁要战,奉陪!”
和平日子过久了,谁愿意开战???若是星球内战尚算,但扩大到整个星际战场,任何人都会斟酌再三,为了一颗帝星,惹上彼岸,到底值得不值得?
其实彼岸一人,当真不可怕,可是惹她之前,谁都要再三掂量掂量,她的身后站着的不光光是一个十大富豪锥冰,一个星际古武界盟主,还有一颗地球的兵界,一颗京星的古武界。要除掉锥冰之前,先杀彼岸,要杀彼岸,先过了她的队友这一关,她的队友死绝之前,先把围绕在帝星外太空的所有杂牌军干掉,要干掉这些杂牌军之前,先同地球兵界与京星古武界协商好……
实在是一项牵连甚大的事件,即便彼岸半年未现身在公众之前,她的恶名,依旧存在。
她从来都是一个制定规则,一意孤行的人,不允许任何人搅乱星际,于此,就算自己将星际重新洗牌,也在所不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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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12…26 18:17:31|6573774…………
269 逆天
风雪依旧在下,装修奢华的室内却温暖如春,锥冰将彼岸放置在柔软舒适的大chuáng上,替她盖上被子,亲wěn她的额头,留下一句“好好休息,我很快回来”,然后起身去了隔壁书房。
为了将彼岸身上的秘密守住,他不敢让任何人近彼岸的身,所以代表着所有医护研究人员都不可以接近彼岸。如此,锥冰只能什么事都自己来,这些时日,他一有空就会钻入书房中潜心研究星际病毒学,所谓有志者事竟成,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他定能攻克彼岸身上的这道医学难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卧室内的灯一直亮着,彼岸睡了一觉醒来,躺在chuáng上,睁眼看着造型大气优雅的吊顶,身上盖着轻暖舒适的羽绒被,细数着古老的钟摆摆动的拍子,听“滴答…滴答…”声回dàng在卧室中,总觉得,似乎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般,让她无法安心入睡。
只待锥冰很久没有回来卧室,盘在彼岸手腕上的哲二号又开始不安份的sāo动,在羽绒被下细微的拱动着,张开尖锐的毒牙,在彼岸的手臂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触目惊心的伤口。
彼岸眉头紧皱,只觉得今天哲二号咬的她特别的疼,似乎硬生生的要撕下她一坨血肉般,让已经很久都感受不到疼痛的她轻轻“嘶”了一声。
也正因为她感觉到了疼痛,深蕴在骨血hun魄中的《痴心诀》开始转动,彼岸只觉得体内一阵阵燥热涌上来,她猛的坐起身,被子滑落,lu出她穿着银丝睡裙的身子,颧骨凸出的脸上双眸圆睁,看着微微敞开的书房门口,隐忍许久,颇为疯狂的启chun,轻唤一声:
“锥冰!”
很快,听闻叫唤的锥冰便拉开了书房的门,英俊的脸上闪着一抹焦急,踩着地毯,几乎是闪身便坐到了彼岸的chuáng边,抬手,轻轻攒紧她细瘦如柴的肩头,担忧的看着她苍白的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问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嗯,没有,就是感觉有些难受…”她睁着眼睛,眼眸中,渐渐凝出水雾般的轻烟,不受控制的看着锥冰凉薄的ch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