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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举杯畅饮,从她的话里我就知道这段情是抹不掉了,会一直埋藏在她内心里。这不是一种折磨,而是一种思念。记得张爱玲说过,爱情不过是对不起、我爱你等这些词汇。她却不知道爱情对有些人来说,是一种思想,满满的思念。
自然的有人会问,既然爱着,思念着,为什么不去争取。我想,应该是没有勇气吧,男人没勇气娶心爱的女人,女人没勇气嫁给心爱的男人,这是社会造就的结果。谁也没办法说清楚。
“席后,君主有请‘金发簪’到后殿。”突然出现一个奴才对我嘀咕一句。
宝莹眨着动人的大眼,疑惑的看着我。我摇摇头道:“没事。”。
这样一来,我就更加无心看台上的表演了。不过,宝莹这会儿倒是有些看入神了。我看来这种不太起眼的表演方式,在她看来应该是很难得的吧。
我按捺不住,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再次抬头张望那个人的位置时,发现他已经离席了,周围的那些个粉黛佳人还是坐着。琢磨了半天才告诉宝莹说我要去解手。她看戏看的入神,也就没多问。
我紧随在奴才的身后,往后殿走去,脑子里没多想法。
“银紫小姐,你来了。”他说的挺兴奋,还忙上来迎接我,和他的这身金光闪闪的龙袍极不映衬。我忙下跪叩拜道:“银紫见过君主,君主万万岁。”。
直至刚才殿上的奴才和宫女都出了大门,才忙开口道:“君主现在是万人之上的国君,千万不可称我为小姐,您应该跟大家一样在宫里要叫我大人,不得让别人见笑。”。
让我如此的紧张,他也一脸歉意,跟刚才看到坐在龙椅上的那个人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这不奇怪,他才第一天上朝,自然还不习惯总是保持那样的姿势和态度。
“请银紫大人息怒,请上座。”他彬彬有礼道。
只是面对他的这身龙袍,我是真的提不起兴致来,心有余悸。“银紫谢恩,敢请问让银紫过来有何事?”。
“呃…”后殿很宽敞,所以他的声音显得特别响亮,犹豫着,“呃…那个你们最近好吗?家里还住的舒服吗?宝莹还好吗?”。
我连连点头应道:“托君主的福,一切安好,一切安好。”,语气从容,心里却紧张的要命。只是希望他能就此住手宝莹的事。
如若不是当初罗炎的百般阻挠,宝莹也就早就嫁作人妇,过上平凡安稳的日子。而那件事对宝莹的名声也有了影响。我也该愁如何能给她找个好夫君了。
“这就好,这就好。”他不太自然的笑了笑,“那个,宝莹最近在家里做什么?有没有出门走走?”。
突然觉得,我不得不正视眼前的事实,罗谦还喜欢着宝莹。心头一紧。
“银紫谢过君主的关心和爱戴。此前君主帮了银紫不少忙,银紫心理感激不尽,必当涌泉相报。所以请君主就此住手,否则恐怕银紫此生都偿还不了您的恩情。您不必因为她而感到愧疚或什么,这一切都结束了,我们现在很幸福,过的很好,所以请…”。
我越说,他的脸色越差,眼神越无助,突然打断道:“银紫姐姐难道还不懂我的心吗,我时刻都在惦记着宝莹,我不想失去宝莹,真的不想再次失去她。当时赐婚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所以我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不君主,一个人真心爱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一定会希望他幸福,我想对宝莹来说平凡的生活才是真正的幸福,您懂吗?”
“可是,我想要她亲口回答我,”他几乎是强求我的语气,“只要听到她的亲口回答好吗银紫姐姐,我不想错过这份真爱。我答应你,如果她不愿意,我绝对不勉强,真的绝对不勉强。”。
不安的踏进后殿的大门,忐忑的踏出后殿的大门。即便如此,我也不会让这些问题成为我的烦恼。
回家的路上,宝莹半个字也没问我。在她看来,国君招我这个‘金发簪’商量事情是正常的,或许她害怕听我说我以后要服侍某某娘娘,某某贵妃。所以特别的安静。
这大典从一早弄到晚上,不累才怪,何况最近我一直都在照顾子歌,常常睡到半夜惊醒,仿佛是害怕压碎我身边的那个瓷娃娃。
看了看已经熟睡的沙沙,我就回房去了。那灯还明亮,我知道他一定在等着我,等待我归来。我亲吻了他的唇,他缓缓睁开眼睛,无力道:“回来了。”。
“恩,回来了。”。
抚摸着他憔悴的脸,我不忍心责怪他为什么睡着,明明说好要等我回来。
“对不起,太累了,就睡着了。”。
我点点头,肯定道:“恩,所以你又多欠了我一个晚上。”,说完情不自禁的拥抱了他。我觉得这个时候,我们都需要彼此的温暖拥抱。
“累吗?早点歇息吧。”。
我点点头,不舍得松开手,摇着轮椅去洗漱。好在,正如那个美男鱼说的,我的脚不会再继续恶化。
这晚,我又做了好几个恶梦。
梦里梦见我的宝莹在哭,梦里梦见我的陈永泰在哭,梦里梦见我的赵月泪光闪闪的离我越来越远。
所以,惊醒的时候,我已是满脸泪水。
第七十八章 钦点玉女
近日,清晨一起床我就摇着轮椅去厨房,吩咐他们做些清淡、可口的早餐。
子歌的身体也日渐虚弱,因此我很担心。但是我依然相信如果心态好,奇迹是很有可能出现的。不管怎么样,只要他活着就好。
新君继位后,宝莹的情绪多少有些低落,好在有沙沙陪她一起打发时间,这样一来我也能有更多时间和精力照顾子歌。为了能救治子歌恶化的病情,我也在不断的打听各方名医的下落。
“我还是放心不下宝莹,子歌觉得如何才好?”。
早饭后,我就会陪着子歌在花园里晒晒太阳,赏赏花什么的。至少屋外比屋内的空气要清晰些。气氛自然也会好一些。
“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所以你我的单方意愿不会是最终的结果。”。
“是么?”这样的回答让我微微失落,心里一直不希望再和罗氏有什么牵连。这并不是因为之前的遭遇,而是无论在那一朝代,爬到高处要费很多精神,站的高了却又容易失足。虽然平凡的生活没有富丽堂皇的宫殿,没有众人敬畏的身份地位,却能有一份安静和自由。
他看着我落寞的眼神,深邃的眸子里微微浮出一丝安慰的笑意,阳光洒在他的肌肤上,微微泛光。“傻瓜,不必自寻烦恼,这样我怎么能放心的下。”。
我眼眶一湿,紧握住他的手,不甘道:“你怎么可以忍心让我独自哭泣,不可以,不允许,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自私。”,心里是无底的无助。
“傻瓜,你不是还有他吗?只要你相信,奇迹一定会降临。”感受着他微弱的气息,我不敢大肆吵闹,只是一个劲的摇着头,想让他明白我此刻的心。
任何时候的我,都可以能顽强和勇敢,唯独面对这样无情的离别,我无力再承受一次。我的罪孽真的如此深重吗王母娘娘。
不过,我再也不会任你愚弄。
“我去求求莫子君,莫子君一定有办法,我们马上就去月牙国。”我认真道,坚定的看着子歌,发誓一定要让这双深邃的眸子一直紧随我左右。
自始至终都是这个男人在鼓励我,给我生存的信念,和赋予我新的人生。对于这样无论生老病死,都对我不离不弃的男人,就算他只是惟命是从,那也足以托付终身。所以,这一次,我要赋予他新生。
就在我信心满满的时候,子歌的回答却让我不知所措,陷入了无比的恐慌。“即便是你和他成婚,你都愿意是吗?”。
“什么?”
我仿佛被推入万丈深渊,“啊…。”
能吗,能吗?我问了自己无数次。可是麻木的心已经毫无反应。连仅有的一点幸福都要弃我而去吗?我是不是真的要可怜自己,怜惜自己,因为这坎坷的一生。还是我可以就这样倒下去,不再有任何顾忌?
“不好了,不好了,银紫小姐,银紫小姐。”
缓缓抬起头,模糊的视线出现一个奔来的身影,是小希月儿,我的女管家。她一向举止稳重,言语从容,这会恐怕是有不小的事情。我收起有些酸疼的胳膊,才发现他已经入睡,立刻给小希月儿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闭嘴。
凝望金灿灿的阳光时,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气。
走进大礼堂看到宝莹和其他人正跪在地上,对着两排穿着黄蓝相间马大褂的人。看到站在首位的人正拿着一卷黄色印花的东西,我大惊失色,匆忙走上前,跪在宝莹一旁。“大家光临,黄恩浩荡。”一磕头。
“咳,圣主隆恩,银家银紫大人接旨。”他高吆喝一声。
照以前,我心里肯定要痛骂一顿这样的形式。可是现在我已经没有那样充沛的反抗精力,安分守己是最好的明哲保身之道。我也从没想过要模仿一代女君武则天。作为女子,一是风尘,二是官场,能不涉足,既不涉足。
“奉天承运,圣主诏曰,银家次女银宝莹已到婚龄,且尚未成婚,其年幼时饱读诗书,学富五车,才貌品行均上等,符合此次秀女的条件。特赐下旨招其进宫参加秀女选赛,钦此。”
“谢谢主隆恩。”
那些人前脚迈出银家的大门,我后脚就跟了上去。虽然猜想到过与此类似的情况,但是却不曾想过这罗谦竟然会如此强硬,他不会不知道我对这件事的态度。身后宝莹的眼神和表情更是茫然无举。
这一回我一定要占着受害者的地位来跟这位新君评理,唯恐他虽明理,却不愿从理。这样一来,他同之前的那位昏君又有什么区别呢,他饱肚圣贤之书,却枉为人君。
“银紫小姐,请留步。”
我正做思想斗争,某人打断了我的思绪。
“国师大人,原来是您。”
现在看到他,我还是会想起那位,他们曾经默契的表情和眼神。“是啊,我特地奉明谦君之命前来,也知道你这会儿是往宫里去吧?”
明谦,明谦,你该明白事理,谦虚执掌。
“呵!看来我还是慢了一步。”我淡笑道。
“怎么银紫小姐不请老夫去屋里坐坐?难道小姐还是忘记不了过去老夫的那些所为吗?”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一眼看穿我的心思。我早已知道当年借身养毒的主意是他出的,不管他是否有悔过之意,那奸诈险恶的心定然不会同那位埋入深土。
“怎么会呢,既然如此想必国师也是有备而来,即使我到了宫里,也恐怕得不到想知道的答案。那么请上上堂坐。”
丫鬟们上了茶后,我命她们关闭大门,谁也不准擅自闯入,也不可以说起这件事情。
“不知国师是否得知我家宝莹早已有婚约在身。”Qī。shū。ωǎng。
“哦?”他微微挑眉,“何时之事。”
“这个国师就不必知道的那么清楚了,所以银紫还望国师替我做个情人,跟明谦君说一声。我知道他们是感情好的同学,但是这不关乎男女之事,何况我们银家出生非富非贵……”我语未断。
“这话不可言绝,先朝银紫姑娘是‘一品大人’,你们的父亲也是‘三品大人’,论这地位,还是有些份量的…再说你们家世代为商,恰合,恰合。哈哈。”他自言满意的点头道。
我微微抽泣,抹泪道:“银紫我就直说了吧,国师比任何都清楚当初的那位是如何待我我的,既然如此我必不会愿意让宝莹妹妹日后有愧疚感。您也知道我们银家就只剩下我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