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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祖训。
“大君主,炎君,还有国师,云月有事向你们请示,这个请示并不是我看低自己的身份,而且我也不再是月牙国的公主,从进入罗汉国的那刻起,我就已经发誓我的心已经属于这里,属于我的夫君。虽然我身为一国之母,但我终归是女子。在罗汉国的法规里,男子和女子就是有天然之别,所以我现在的这个决定用请示最为妥当,大君主和新君是需要我抬头仰望的天子,国师则是我要敬重的男子,这是身为女子的我的道德。”
君娘娘很少如此恭维的说过话,所以让在场的人听着有些觉得不自在和不安,听不出她的话意。
为了我们罗汉大帝国,为了两国的和平相处,云月想向各位请示出征南部,虽然我身为女子,但是这个艰巨的任务也只有交给我最妥当,希望大君主和新君还有国师能接受云君的这个请求。”
说的振振有词,其他人听的是悬崖勒马,还以为这位公主架势的云君娘娘会不肯退让,要在这里向大君主哭诉心中的恨意,做一件是女人都会做的事,以此来挽救自己的婚姻。可这会儿真的是让大家大跌眼镜,觉得云君娘娘是在开玩笑,一个荒谬的笑话。要知道,女子出征意味着这个国家的男女地位将要发生彻底的转变。
这……”大君主一词出口后嘎然而止。
件事后十多天,南部的问题非但没有得到解决,还日益呈现严重趋势,在几场混战后他们牺牲了一位如数珍宝的战将,这让大君主万分心痛。这期间大君主一直都夜夜无法入眠,苦恼不堪,自己处于隐退,再出征的话就会威胁到新君的地位,同时因为事态严峻,他也不希望新君亲临出征,上兵荒马乱的战场上。而国师多次请示要求派遣御前大将军也没能得到大君主的点头,他觉得两国的纠纷要得到解决必定少不了云君娘娘的出面。虽然云君娘娘有巾帼英雄的胆识,可是女子出征意味深长。
到南部水域的领地被完全突破,‘牛郎织女河’上不断涌现月牙国的土兵,事情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云君娘娘最终得到了大君主的允许,背负上艰巨的使命,褪去金丝纱衣换上了女战将的铁甲装亲临出征南部,国师也一同随她南上,新君的‘废妻事件’成了流言蜚语。
第四章 千里千寻
云君娘娘带兵出征的消息传到新君的耳朵里时让他大为吃惊和困惑,当即气愤冉冉的移步到‘卧龙殿’找大君主询问实情。他觉得这是对一个男人的羞辱,何况他乃堂堂天子,不仅拥有才智还有神力。如果连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又怎么能博得他人的信服和崇拜,实在是笑破天荒的大笑话。
“这又怎么样,云月说的没错,这件事情由她出面最为妥当,解决问题也最为快速,她也不是出战,只是作为我国的使者和他们进行谈判,所以大臣们不会有争议的。”大君主言词道。既然他已经做了这个决定,就不会再考虑那些不妥的因素了。
“不可以,我绝对不答应这件事,我愿意亲临出兵,所以请您即刻收回这道臣命,给我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的尊严,也把它作为我成为一国之君最有力的说服力,而不是一味的活在您的影子里。”
为了保存自己的颜面,也为了防止自己和云君娘娘有再多的牵连,新君和大君主苦苦嚼舌争论了大半天也没能让大君主收回臣命,让他辟为失望和不悦。尽管现在有大君主辅政,但是照惯例还是新君当权,最高的权利是属于他的。可是战乱让大臣们斗胆拒绝听任这位年轻气盛的新君的决定,他们一致赞成有关现实战争的问题都要得到大君主的指令他们才会接受。因此新君在云君娘娘出征的这事情上做任何的努力已经是徒劳无益,还让大君主陷入了不久的将来是否让新君全身上位的思想斗争中。
“新君驾临‘金凤殿’…”高声吆喝的声音从殿阁最外的大门起一直传言到‘金凤殿’,殿里的奴婢们顿时变得手忙脚乱,心跳加速让她们绯红了脸腮,仿佛来者要来临幸。刚才心里还像鸽子一样闷闷不乐的‘咕咕…’,这会儿突然变成了小燕子、喜鹊,淡淡的欢悦飘荡在整个空气中。
可是坐在‘金凤殿’里的女主人的脸上却没有呈现出一丝惊喜和喜悦,依然微微紧蹙眉头,嘴角下挂,一副幽怨的模样让人见了也提不起兴致来。这种情况下也只有她最宠幸的婢女才敢开口,说道:“娘娘,新君要驾临您的殿上,能让奴婢给您梳个发髻吗?”
“不用了,让它散着吧。”
没有几个人知道云君娘娘已经削断了瀑布般的长发丝,留在上面的头发已经只到肩膀处,微微卷曲垂在肩膀上,模样多了几分可人。可是即便千思发斩断了,心头的烦恼却依旧留在那里,时时折磨着她的内心。
“你到底要做什么?”最后一声通告刚落音,新君就踏步进了‘金凤殿’,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
新君看着眼前熟悉的事物,却激发不起他的情感,他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上一次临幸‘金凤殿’是在半年前的事情。现在见到云君娘娘削了发的模样非但没有产生亲切感,反而滋生了更多的憎恶,因为她现在的短发模样让他想起了银紫。他就觉得她是故意在模仿银紫的模样,有意刺激他的内心情感。
云君娘娘脸上浮现一抹淡笑,缓缓道:“今天的风还真够大的,能把您给吹来了,我还以为‘金凤殿’里飞来了一群春燕子呢,可是这会儿离春天还早吧?”,说完慢慢支起身子,伸手撩了撩短发,才回过身子和新君面对面的看着,继续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呢?一日夫妻百日恩,即便我不为己也在于常理之中。何况我这么做其实也并不是因为你,而是我有出嫁到罗汉国那刻起我就有了自己的使命和职责,所以别觉得我是贪得无厌。我不图别的,只图自己的名声和荣誉,这不算错事吧?”眼神越发亮光,却和她的神态有些不相符,让人看着觉得有些别扭。
这话听着是没错,可是云君娘娘才智多谋早就为人人皆知。
“不管你怎么想,我绝对不同意,你还是尽快让父皇收回臣命,我也暂不提那件事。”新君快人快语道,即便他这次算是恳请,但语气却还是冷淡无情。听到这样的交换条件,云君娘娘脸上虽然没有很明显的反应,可是心里却非常痛苦,明白妥协就算能挽回这段姻缘,却也不能再挽回这段感情。
事情的发展又突破了新君的执掌,是他的冷酷无情让云君娘娘更加坚定了出征南部这件重大的事情,她深知自己再怎么努力挽留夫君都不可能再得到他的心。可是即便她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贵为公主的她也绝不能成了罗汉国的笑柄,侮辱了自己的祖国。唯有赢得所有人真正的敬重才能保留住她的地位和荣誉和月牙国的尊严,所以她也是不得不这么做,而且还要做的令人信服。婚姻发展到这样的地步是作为女人最失败的地方,但也即将成就她身为女子得到比男人更高的荣誉。当然,她这么做不只是单纯的维护尊严和荣誉,真正的目的也只埋藏在她自个儿的心里。
“炎君这是在关心云月的安慰吗,你还记得已经多久没有如此关心云月了?现在听起来真是有点受宠若惊。虽然我为女子,平日都在深宫宅院里度过,可是我也懂兵法,读过的书籍不会少于炎君,否则大君主怎么可能答应将如此重大的责任交给我,这说明他信任我,所以请你尽管放心,我比你更懂得‘儿戏’两个字的意思。”云君娘娘字字句句都显得她志在必得。
“不行,就算现在真是国难当头,可是你身为一国之母怎么能够带兵出征?这不是想让他们笑话我国男人软弱吗?所以我绝对不会答应你去南部,你马上去跟大君主请示让他收回臣命。”看云君娘娘没有退让的意思,新君便爆发了怒气,火气冲天,忽然变得粗大、响亮的声音吓得周边侍候的婢女白黄了脸,别说偷笑声,连呼吸都提着胆子了。云君娘娘却更坚定了眼神,侧过脸,咬咬牙,怒气反驳道:“原来炎君还知道为自己保持脸面,那我云月的脸面该搁哪里?我堂堂一国之母的脸面搁哪里?当时你在大堂当着所有臣子的面要废了我这个一国之母时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何不干脆给我封罪处死我,不是更干脆利落?”
“你……”
威龙的怒吼嘎然而止。
本来他只是想同云君娘娘好好的理论,让她放弃去南征,不了现在却变成了争吵,气氛明显越来越尴尬,越来越僵持。表面上看起来似乎云君娘娘更值得同情,她以献身的方式来对待背叛了自己的夫君。她的出面不仅提升了出征的胜利概率,还很有可能为新君博得众臣的心。可是女子出征在很多人看来还是有违天命,何况她曾为月牙国公主,国师一直都很谨慎的处理这样的关系。
“你到底是不是心平气和的跟她说的?”早就恭候在‘月龙殿’里的国师耐心的等候了一小会儿就见到了从‘金凤殿’返回来的新君,按这时间,和看到他铁红的脸和拉长了的嘴就知道谈判失败了,因此脱口问道时的语气就有些急促和担心。
正如他所猜想的,谈判失败后的新君已经放弃了说服云君娘娘,不耐烦的生气道:“去去去,她既然这么想去送死,就让她去送死好了,还帮我省了心…”
次日,大君主在大堂上当着众多臣子的面给云君娘娘封了‘火凤使女’的称号,让她以谈判的使者的身份同向南出征的军队一同南上。这样做既能让皇家在大臣面前保持颜面,还能赢得百姓的信服,让大家都觉得这次出征必胜无疑。
深夜,一个便衣男子出现在新君的窗口,他伸手在窗户上轻敲了三下门后,新君就让殿阁里的奴才们都退出了殿阁的内阁。
“找到了没有?”
“属下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还要请君主自己辨别。”便衣男子紧握的双拳高举到胸前,双目有神的看着新君回答道。
“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见到人?”
这时,便衣男子就侧身靠近新君耳边开始小声说话,他的眼神跟新君的表情一样,惊愕、疑惑、郁闷,最后新君脸上的五官几乎是揪到了一块儿,愁眉不展已经无法表达他的心情,周围的空气也随着他的脸色变得阴沉沉。
到达瑶池城时,正是出征军队南上的第二天,新君怀着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心情跟随着便衣男子踏步在雪山上,如果不是他们发现了银紫的踪迹和这件玄乎的事情,他一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宫廷,何况云君娘娘是因为他而投身于战火之中。即便她做错过事,那也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
可是就算现在宫廷里发生了叛变,他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去寻找银紫,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儿,那个让他快要发疯了的女子,那个无形中俘虏了他的心的女人。现在的他完全可以抛弃一切的权利选择和她在一起。世外桃源也好,浪迹天涯也好。这个答案在他内心深处隐埋了许久,终究破茧而出。
新君同三名‘护金侍卫’坐了一夜的雪车后,在黎明破晓的浑白的天空下看到了他们所说的那处景象。景象如影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虽然看似近在眼前,实际上却是遥不可及,就如海市蜃楼。但是既便如此,他的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激动,这样至少代表了有希望存在。尽管它渺小的让人不敢相信。“会不会是幻术?”三个便衣男子中的一个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