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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朗的容颜展笑,一旁的小秃驴不明所以,忙问他笑什么。
大秃驴笑道:“要是那人知道这是上上之签,还在上面写这么二字,肠子说不定都要悔青。”
“可这明明是下下签。”稍稍懂一点签文的人都知道的。
“那句半江瑟瑟半江红还有一层意思,一红一绿暗喻一男一女,又有阴阳合一之说。我敢断定不出二十年,这天下势必合二为一。”
“那万一不是你说的这层意思怎么办?”小秃驴不解,他怎么就那么肯定这是上上签而不是下下签。
大秃驴笑的得意,对小秃驴道:“你看那个人哪里像个红颜祸水,她连祸水最基本的条件都不具备。”
“那人的姿色倾国倾城足已。”
“若是男子还马马虎虎,若是女子就差远了。”
“为什么?”
“哪个男人会喜欢平胸的女人。”
“小策好像就很喜欢。”
“那个怪胎不算。”
“你不也喜欢平胸的。”小秃驴指指自己的平板的胸部笑道。
大秃驴见那可餐秀色,猛然压倒小秃驴,在他唇上轻啄一口,调笑道:“你是男人,和她不同。”
然后两相滚作一团。
——————☆☆☆将军太勾魂☆☆☆——————
铁心竹拉着萧千策走的急,却听见他从容道出一句:“我从不信命,也绝不认命,即使真有天命,那也由我来定。”
她闻言深深一震,原来深谷幽兰也会有清狂之态。她回转身怔然的凝视着他,那从容优雅的气质溶入骨血,叫她着迷。
她轻身送上一吻,嘉许他的执着。他贪婪的吸取她的甜蜜,倾注他所有的柔情,与她抵死缠绵。
只因这一段情,从此关山不寂寞,烽烟渺渺尽招魂。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章 谁是流氓(上)
第二十章谁是流氓(上)
虽已是深夜,但皇宫内的御书房中仍然灯火通明,御案前的男子黄袍在身,如黑缎般的长发垂散在身后,修眼中多一抹厉色,正提朱笔批改奏折。
修武帝登基三年以来,一直勤于政事,后宫虽然佳丽无数,但各宫各殿他夜里待的最多的还是这御书房,若问原因,只因这个地方他与某人的回忆最多。
手里的折子被他推到一边,拿出一根‘不求人’,东敲敲,西挠挠,而后锐利的双眸转柔,哼笑一句:“果然好使。”
那小子怎就如此憨直,让他都舍不得再打他板子。
皇帝一个人自笑自言,这一情景都被暗处的影看的清清楚楚,明明天气炎热,但影明显感觉身上冒的是冷汗,他正犹豫着该不该此时现身,天威难测,他无意间瞅见皇帝的真性情,绝对是万死之罪。
影在心里默默祈祷,希望皇上那状似花痴的表情早些结束,他的心脏承受能力真的有限。
终是不能忍受有表情的皇帝,影故意一个疏忽弄起不大不小的声响,果然,皇帝一听动静立马收拾干净所有的情绪,前一刻还波涛汹涌的湖面此刻却平静的如同一面镜子。
影现身行礼,皇帝扫一眼破坏他兴致的家伙,沉声问道:“他还好么?”
“将军大人一切安好。”
哼,那个家伙只要不是待在宫里,何时何地都是一副嬉笑讨打的样子,他问这一句真多余。
“药吃了没?”
“吃了,将军大人还说药很甜。”
哼,一个大男人非喜欢吃甜食,害的他还得让人把药都做成甜的,那家伙把御赐的毒药当什么了,零嘴?
“就没别的了?”那人未免也太没良心。
“将军大人还说,他一定会回来。”
这一句胜过千言万语,皇帝面色无波,心里倒是爽了几分,要回来就好,他就不愁没人被他打着玩了。
“影,你是不是觉得朕这么做太过无情?”
影哪里敢回答说‘是’,只能埋头不作声,心里哀叹,今夜为何如此漫长。
皇帝也没指着他回答,因为连他本人都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做?
——————☆☆☆将军太勾魂☆☆☆——————
不知不觉,铁心竹和萧千策离开尚京也近一个月了,到底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无拘无束之下,铁某人过的舒心畅快,萧千策竟发现她还真有不少的特点,其实该叫缺点还更贴切一些。
话说某人一闲下来就喜欢乱哼哼,本来音也不差,可偏偏那人喉间鼓着一团气充喉结,音经过那气团时全都跑了调。
铁心竹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嚎出嗓子,萧千策的马立刻闪了一下腿,他瞅着铁心竹的嘴一张一合,虽然听不见她唱的啥,但见她面上表情丰富,倒还算赏心悦目。
萧千策摸摸白玉的鬃毛,似在同情,早知道他该为马也准备两个木塞子。
就这样一路上不知道多少无辜的鸟儿被震落于树下后,二人抵达了御翰西北方最繁华的麟阳城。
二人在寻找客栈时不出意外地总会遇见那个叫胭脂的家伙,铁心竹心里玩笑道,该不会那人的马看上了她的水墨,一路上跟来的吧。
铁心竹人是拙了一些,但此把还真让她给料对了,不仅那人的马真的中意她的水墨,那马的主人对她也是颇有兴趣。
这是自这次出门以来,她和萧千策第一次住各自的房间,离开了他的怀抱,她根本睡不着。
不知道是不是她多虑了,这些日子,她感觉萧千策好像故意在拉远他们之间的距离,以前他老爱往她身上粘,动不动就搂搂抱抱,虽然对她的关心倒是一点不减,但这几日他好像都没碰过她。
莫名的,铁心竹突然觉得很不爽,于是睡意全无,在床上从一更天翻到二更天,再从二更天滚到三更天,终是耐不住寂寞,欲去找她温软的靠垫。
她是这么想的,他不来她的房间,她可以去他的房间找他嘛,多大点事,她不是放不下面子的人。
寻思间,人已经到了萧千策所在的房门外,由于住客栈的人多,所以他们两的房间离的很远。
正要敲门,却听见房内有谈话声,半夜三更的,有谁会在他的房里?一时好奇,铁心竹附耳依门。
“嗯……王爷您轻点。”一清亮的女音乍然入耳,绝对是女人讨好男人时的卑微语气。
就这一句,铁心竹心就凉了大半截。
“谁让你大老远跟来的,不听话就该罚。”这一句话音她很熟,绝对是萧千策的声音。紧接着那女子又闷哼了一声,似在隐忍。
半晌过后,房里传出一声极淡的喘息。
“你的身子真够诱人,是个人都受不了。”
“王爷,您正经点。”
“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王妃,对自己的王妃哪需要正经。”
“要是铁将军看见了饶不了你。”
“她那人迟钝,不会知道。”
房门外的铁心竹再也听不下去,那个口口声声说不负她,只会抱着她的人如今却抱着另一个女人。
什么叫冰火两重天,她今天算是明白了,心比冰凉,怒比火烈。
铁心竹想一脚踹进门去,脚提起来却落不下去,她有什么理由闯进去,人家是夫妻,她算什么?更何况她的过去也荒唐的离谱,连自己怀的是哪个男人的孩子她都不知道,这样的她凭什么也要求别人一心一意,真他娘的荒谬至极。
浑浑谔谔的走回她的房间,扑到床上,若是现在有个雷,霹死她最好。
璎炎兀鎏回房间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将腰间黑蛟握于手中,谨慎的靠近呜呜咽咽的声源处,借着月色微光,他只觉得那人的身影有些熟悉。
将房中的灯点燃,果然,虽然那人趴在床上,他也知道,这不就是御翰的战神么,这个人居然在哭。
房里突然亮堂起来,铁心竹恼一句:“谁半夜跑人房里?”
“这是我的房间。”璎炎兀鎏眉头一攒,这个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连走错房间都不知道,他不过是去了趟茅厕,回来就看见有人占了他的床在吊嗓子。
铁心竹一听,抬起头环视一眼四周,果然不是她的房间,她一下没了底气,悠悠的说了一句抱歉,起身离开。
她和他擦身而过时,他一把抓住她,邀请道:“要不要喝一杯?”
她闻言不觉大笑道:“一杯哪里够。”
“要多少有多少。”
“今天我要一醉方休。”她酒量过人,时至今日她从未真正醉过,也许,她也该醉一次。
半个时辰不到,那一屋子已是酒气弥漫,她喝多少他便陪了多少,连他也不知道为何要拉住她,只是她的眼泪,真真让他放不下。
弱者的眼泪固然让人怜惜,但强者的眼泪却更能激发别人的保护欲望,他堂堂战神到底是什么伤能够让他失声痛哭。
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瞧不起会哭的男人,但眼前人的眼泪他并不反感,璎炎兀鎏从不知道男人也能哭的那么让人揪心,那么让人心动,仿佛他的眼泪不是滴落在地上而是击打在他心上。
“告诉我,有多少人看过你的眼泪?”璎炎兀鎏忽问,如此珍惜的泪珠儿有多少人分享过。
她苦笑道:“不多,你是第一个。”她一直当自己是男人,所以从不哭泣。
他闻言心里竟有一丝窃喜,也许有很多人分享过他的笑容,但他的眼泪却只有他一人看过。
“不喝了,再喝多少都醉不了。”铁心竹说完欲回自己的房间。
临出门时,璎炎兀鎏竟将她抵在门板上,困在他自己的双臂之间,两人的视线紧紧相缠,也许是鬼迷心窍,他竟低身去亲吻她。
在他的唇快吻上她时,她忽地别开脸,对于他的示好,她拒绝。
说实话,眼前的男人不差,说句良心话,绝对是扔街上就有人抢的好样貌,能陪她喝到此地步还不醉的人,人品也该不会差。
只是,一次的放纵她可以原谅是自己的糊涂,若再有一次那她就真的罪该万死。
脱离他的禁锢,一步三晃的出了门,本以为还能和那个人再走远一些,却没料到他们之间只能到此为止。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一章 谁是流氓(下)
第二十一章谁是流氓(下)
铁心竹站在自己的房门外,再瞅了眼隔壁的房间,自怜一笑,看把她给打击的,门都找不到了。
‘你的身子真够诱人’,猛然间脑袋里闪现出萧千策的这一句话,铁心竹欲推门的手紧握成拳,须臾片刻,她毅然转身,握拳的手松开,指腹触到腰间的青冥,剑眼上的银色相思扣犹在,只是那人的心却已走远。
她自认不是君子圣人,做不到宽容大度,更做不到一笑置之。她不知道她那一点不如他的王妃,若比姿色那王妃真的不及她,她不过就是没王妃的雍雅华贵,没她的娇柔婉转,她不过就是胸小了点,神经粗了点,她不过就是糊涂了点,把身体交给了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仔细想来,作为女人她除了那绝色之姿还真找不出别的优点。
她做男人也许很成功,但做为一个女人,她真是太失败。
就如同两军对垒,还未开战,她已先输了阵势,只不过,即使是弱势她也会拼尽全力战到最后,因为她从不认输。以她从前的战绩,她从未输过一场仗。
思忖间铁心竹已然来到那人的门外,抬脚就是一踹,可怜那两扇木门,哐当一声落地折成两半。
黑暗中袭来数道流光异彩,被她一一躲开,抽出腰间青冥,那人说过要给她一个交待,她一直在等他的答复,但现在她不想等了,哪怕她所有的希望到头来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她也要一个明明白白、干干脆脆。
铁心竹青冥剑挥出的瞬间,萧千策一见到那青光便知道突然闯入的人是谁,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