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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做武将的人就是老实,装没看见不吱声就得了呗,偏偏那帮人还挺胸抬头,异口同声地大声回禀道:“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哇,她一定要*他们祖宗十八代,不带这样睁眼说瞎话的,萧千策到底给了他们什么好处,将那帮人收的服服帖帖,她现在要回兵符成不?
其实对那些将领和士兵,铁心竹心存感激,他们在知道自己是女子后的表现更让她感动,没有谁来指责她的不是,更没有鄙夷,他们对她崇拜的目光依旧,只是那目光中多了一份怜惜。
他们对她说:“我们会保护将军大人,就像守护御翰一样。”
她很想还一句‘谁要你们保护来着’,却只能忍着奔泪的冲动含糊点头。
在萧千策的大力‘宣传’之下,她怀孕的事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他们会对她戏言,让她为御翰生个小战神,会拿她肚子里的孩子赌是男孩还是女孩,他们甚至还抢着要当孩子的干爹,在这生死一线的紧张时刻,一幕幕的温情让这个透着浓重死亡气息的边陲之地,生出希冀之光。
是谁说他们不懂得温柔,他们是用自己的全部来捍卫御翰,保护他们的女人和孩子,这就是男人,只洒热血不流泪的男人。你永远只能看见他们坚韧刚毅的一面,宽阔结实的肩背,真的能为你扛下一片天。
趁两人独处的时候,铁心竹缠上萧千策的身,吻上他的唇,撩拨起他最原始的欲望,勾引男人时该用什么样的言词语气她不太清楚,她只会用比身上的铃铛声更为清脆的笑语唤他:“策……”
萧千策一边回吻一边应声,这是她第一次如此热情主动,他兴奋莫名。正待要开始他的攻城战,哪知铁心竹将右手腕挡在他们之间,轻轻晃荡着,媚眼半眯,吟吟笑道:“帮我解开镣铐吧,多不方便。”
萧千策顿时无语,他就说她这人怎么突然变这么热情,原来只是想让他解开镣铐,轻轻地扯扯她的脸蛋,孩子气的道一句:“不解。”
他娘亲的,是谁说美人计管用的来着,铁心竹气恼的从萧千策身上跳下来,叮铃铃的才走了几步路就被萧千策给扯了回去,落入他怀中。
嗯,铐在一起果然方便。
就这样铐着吧,反正也铐不了几天,因为他已经决定等五路援军一到,就领军翻过西面有天险之称的玉山,绕过天韬关,奇袭嘉源关和寿喜关,这样一来,合着呈祥关和都兰关的兵力,把天韬关的大金兵困在中心,那时候,离胜利不远。
他将想法告诉她时,她只说:“我会守住呈祥关等你回来。”她也想同他一起去,可她知道此时的自己只是累赘一个,何况呈祥关也需要人指挥调度,她是不二人选。
——————☆☆☆将军太勾魂☆☆☆——————
大金粮草被烧,给了呈祥关喘息的时机,他们日以继夜的备战,准备迎接更为残酷的对决。
当日暮西沉时,萧千策总是会抱着铁心竹在城楼上,遥望远处郦江,看那血岸花红,直到天幕如墨,布满星辰。
“策,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因为今天五路援军共计六万人马已全部赶到,而明日他将带领五万士兵,离开她,为御翰而战。
嗯,他可不可以说不,她的歌声不堪入耳呢。他只听过一次,便用木塞子堵了耳朵,实在是无法忍受。
可是,最后一晚他没有拒绝的理由,听就听呗,死不了人的。于是萧千策勉强点头。
她张口,唱出婉转悠扬的民谣,他震惊非常,原来她用女声唱歌时竟是如此动听。
“如果一个人的脸庞让我无法遗忘,
那这个人就是我的情郎,
这个情郎,曾许我一个温暖的怀抱,
但他却承载着万众人的信仰,
离开我的身旁,
遥望、盼望再到期望……
我知道天边那不坠星辰,
便是我的另一个化身,
它是我情郎的指路明灯,
替我照亮他的归程……”
她清亮的歌声在寂静边关更显响亮,城楼下聚集了万人在静静听她歌唱,那一首‘情郎’更是让所有人坚定一个信念,就是一定要活着,因为后方还有一个好姑娘正痴痴盼着自己这个情郎。
她唱了好久,直到嗓音有些沙哑,萧千策喝一句:“够了,我明白,我说过不负你就一定会回来。”
“我相信你。”他从未让她失望过。
“如果不是亲耳所听,我真的很难相信,连宫商角徵羽五音都不懂的你如何会唱这么好听的歌。”萧千策绕开话题,将离愁轻轻收住。
铁心竹嘿嘿哂笑道:“听多了自然就会唱了呗,在贺南时,多的是姑娘排着队的在我的营帐前歌唱。”她很受女孩子喜欢的。
天啊,这人,男女通吃么,这样的她叫他如何敢松手,她是宝耶,绝对的活宝……
将军太勾魂 缘深缘浅缘不断 第二十八章 错过
第二十八章错过
青冥剑又回到铁心竹的手上,那是萧千策临走前放在她床头的,没有任何的告别话语,在她还在睡梦中时,他已踏上征程。
铁心竹坐在城楼的墙上,把玩起剑眼上的相思扣,早间醒来时见它躺在自己床上,便知他已经离开。她终于明白这相思扣为何是银色而非红色,因为有人可以记挂的感觉淡淡甜蜜,丝丝温馨,然而思念却冰冰凉意,透彻心扉。
看来做这相思扣的人,也是懂情之人,也受过相思之苦。
不经意间,手触碰到青冥剑柄上的机关,随即弹出一个暗格,从中掉出一个链坠,落地后发出一声‘叮吟’,极为清脆细腻。
什么东西?铁心竹跳下城墙,将地上的东西拾于手中,细一看,是一块用紫金铸成的双蝶链坠。
她啥时候有过这玩意儿来着?铁心竹皱起眉头,背靠着城墙埋首细细回忆,最终她还是想起这是那荒唐的一夜之后,出现在她脖子上的东西,她发现之后立马就解下来,随手塞在身上某个地方,然后就忘的一干二净。
这是那人给她的东西吧,是什么意思呢?会不会是古人那一句:只愿与君宿双飞,蝶恋花间相依偎。
呵呵,是个好东西,可于她来说,太多余。
铁心竹一甩手,欲将那紫金蝶扔掉,动作倒是贼帅,只是那紫金蝶她却没有松手,牢牢地拽在手中。
他娘的,能卖很多钱的,扔了多可惜,那可是价值连城的紫金耶,哪是黄金能比的,寻思了半晌,铁心竹将紫金蝶放回青冥剑柄的暗格之中,她凭什么和钱过不去。
孟星痕在城楼上找到铁心竹时,正看见她在那里傻笑,你道她笑啥,她也是普通人,忽然飞来一笔意外的财富,任谁都会憨笑半天,何况她这个一向缺钱的人。
“将军大人,探子刚刚回传的消息,说是大金国皇太子领了两万人马,昨日入驻天韬关。”孟星痕禀报。
铁心竹骂一句老天,这财富她也要有命花才行啊,这不给她一颗糖再打她一巴掌吗,苍天弄人是不是就这意思。
虽然五路援军已到,但一共也不到八万人,呈祥关并无天险可守,为了不坐以待毙,他们决定主动出击,趁大金才夺下三关立足未稳之时夺回城池,所以萧千策带走五万人马,现在的呈祥关只剩不到三万人。
而大金虽然粮草被烧但人员损失并不大,少也还有九万多人,现在又多了两万不说,还多一个大金皇太子,传闻那人足智多谋,又是大金国第一勇士,更难测的是那人性情多变,喜怒无常,总之绝对不好应付就是了。
“传我的命令,点一万人马,随我赴天韬关。”她要以攻为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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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韬关内,大金三位皇子按主次坐于演武大厅上,大皇子璎炎凌霄负伤在身,面色十分难看,但依旧盛气凌人,即使对皇太子也没有半点好言语。
“怎么,太子殿下也要来分一杯羹。”璎炎凌霄语出不善。
“我对残羹没一点兴趣,大哥还是自己留着享用好了。”璎炎兀鎏出言回敬,比嘴毒么,他也不差的。
璎炎凌霄哼一声不再说话,和这个皇弟,他从来和他说不上两句话。正在此时,外面探子来报,言御翰两万兵马在天韬关外百里之地扎营。
璎炎凌霄一听,哼一句:“以卵击石,不知死活。”两万人马也敢在他面前嚣张,真个找死。
璎炎兀鎏却问道:“领兵的是谁?”
“回太子殿下,是御翰战神。”
是她,他也有两万之兵,正好和她一较高下。
“大哥有伤在身,这一场仗不如让给我,怎样。”璎炎兀鎏这一句倒是说的有礼。
璎炎凌霄不语,他知道让与不让不是他说了算,他现在有伤,也懒得和他争。
璎炎兀鎏见大哥默认,随即对璎炎荣光笑道:“要不要随我一同去会会你那娘?”
璎炎兀鎏领兵出城时,一黑鹰在空中盘旋,叫的正欢,他的小黑,很兴奋呢。
为何铁心竹明明只带了一万人马,而大金探子却说是两万呢?只因她下令将十人一灶改为五人一灶,这样一来,对方用灶数来计算人马时就会将她的一万人计成了两万人。
得知对方领兵出关,铁心竹也带兵相迎,她不是傻子,不会拿一万人去扛对方十万人,她带兵出来只是想将对方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呈祥关这边,给萧千策争取多一点空间和时间。她一路上命人挖坑布陷阱,所以走的极慢,一日不到的路程她偏偏走了三日多。
她打定主意,只要对方出兵大举进攻,她这边就分散着跑,对方要不追,算他运气,对方要是来追,她就将人引到陷阱处,到时候可别怨她阴险毒辣哦。
两军在箭弩两倍射程之外停下,璎炎兀鎏一身并未束甲,玄衣翩然,毅然行在队伍最前方,身侧是一身厚甲的璎炎荣光。
璎炎荣光对他的太子哥哥无语,铠甲虽然做不到刀枪不入,但至少也能挡一些暗箭流雨,这种时候还管什么风度,真个臭美。他哪里知道璎炎兀鎏是怕对方认不出他,所以才没束甲的。
大老远铁心竹便认出那玄衣之人就是那个胭脂,于是纵马上前,身后随云和随雨立即上前阻挡,王爷将他二人留在她身边,就是让他们把她看紧点,别让她胡来。
璎炎兀鎏对身后众将比了个手势,示意所有人原地待命,没他的号令,不许妄动一下,然后独自一人上前,步入御翰的射程之内时,弓箭手正要放箭,铁心竹却示意他们不许放箭,随即策马绕过随云和随雨,在璎炎兀鎏近前停下。
随云和随雨不敢贸然上前,他们一旦上前,对方也会有人抢上前,然后就有可能演变成一场混战,那么在最前方的她受到的冲击将会最大,与其那样还不如容那二人单挑,实在不行,他俩也只好抢了人然后落跑。
“又见面了。”璎炎兀鎏脸上一片云淡风轻,哪里有半点谨慎之态。
铁心竹一见到璎炎兀鎏,心里就有气,二话不说,举枪就刺。
璎炎兀鎏举鞭架住铁心竹的枪道:“喂,我不想和女人打。”
铁心竹见他无心应战,遂收回枪,问道:“璎炎兀鎏,你到底想做什么?”见到胭脂那一瞬间,她真的吃了一惊,她也曾猜测过他的身份,却万没有料到他是大金的皇太子。
“想将你绑回去,做我的太子妃。”他的言辞分不清真假。
铁心竹干笑两声:“开什么玩笑,不说我们立场不同,就算我们之间不是敌对,你也没那个机会。”她的心里只有那一个人,而且是满满当当再也装不下其他。
算了,这个人天生的一根筋,不懂得转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