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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传来阵阵清脆的铃铛声,在寂静的夜晚无比响亮,更闹的璎炎兀鎏心慌,他加快脚下步伐,而身后的叮铃声也越加急促。
璎炎兀鎏突然停下脚步,转身,克制住怒吼的冲动,声音平缓却强势:“不许跟着我。”
胭脂才不管他说啥,上前一把抓住璎炎兀鎏的衣袖,委屈道:“不要抛下我一个人。”那种感觉痛彻心扉。
她的眼泪盛满眼眶,蓄势待发。
璎炎兀鎏深吸一口气,沉声命令道:“不许哭。”
老天何其不公,她将一切都给了别人,却独把眼泪留给了他,为何他每次见到的她都是那般无助,什么战神,不过也只是一个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却令他放不开手,右手拇指刮过她眼眶,那热泪灼了他的心。他一番心驰神荡,会不会有那么一天,她也会为他流泪。
璎炎兀鎏将她抱起,送她回房,把她轻放到床上,拉上被子再为她掖好被角,正欲离开时,她却拽住他的衣袖,问道:“留下来,好不好?”
她有什么样的魔力,让他无法拒绝,他坐在床沿边上,背靠着雕刻着龙凤祥云的床柱,对她承诺一句:“我不走。”话语虽轻却也能安抚她的惶恐。
她握着他温热的手掌,安稳入梦,在他的指引下寻回那若即若离温暖的感觉。
璎炎兀鎏闭目凝神,他不走,就守护在她身边,即使她心里从没有过他,即使他和她只能这般牵手相伴,他也心甘情愿,也许终有一天,她会将他也放在心上,那时候,他再和她话细水流长。
——————☆☆☆将军太勾魂☆☆☆——————
璎炎兀鎏每日里白天不仅要操劳军政事务,夜晚还要在某人床边守夜,一连十来日过后,俊朗萧肃的容颜竟也颇显憔悴,剑眉下那细长眸子的周围也淡起一圈墨色。
“二哥,你该不会是纵欲过度吧?”早朝前,璎炎荣光在见到他太子哥哥那一脸疲惫之色时脱口一句。
璎炎兀鎏撇一眼说话不经大脑的家伙,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以为别人都像他璎炎荣光么,随便哪个女人的床都往上爬。
早朝时,由于太过于无聊,璎炎兀鎏就开始走神,想起昨晚某人和他抢点心差点被噎死,璎炎兀鎏竟哂笑出声。
适时大皇子正在上报幽燕二十六州的税收状况,忽然一声嗤笑,令朝堂上下都是一阵尴尬,历来关于税收的问题就十分敏感,太子那一笑,不会是觉得这税收有问题吧。
“璎炎兀鎏,你笑什么。”璎炎凌霄怒意横生,此次兵败后兵权被夺他就够上火,现在又被这个皇弟取笑,他如何不怒。
璎炎兀鎏回神,一派从容镇静,不着痕迹的扫一眼璎炎凌霄手中的折子,瞄上一个税字,遂开口道:“这么多繁复的税收我听都听的腻歪,那些交税的百姓不更是苦不堪言。”一个意思,就是说赋税太重。
太子此话一出,当即就有大臣上奏赋税方面的问题,经议后,鸿蒙帝命相关事宜的大臣三日内给他理出一个方案。
早朝后,鸿蒙帝唤来宫廷内侍总领太监,询问他关于太子最近的情况,璎炎兀鎏的举动瞒的过别人却瞒不住他。
这总领太监一职不仅要侍候主子,平时也要收集一些朝廷中众大臣的家事以备不时之需,因为皇帝有时候免不了会问上那么两句。
听皇帝问起太子的近况,柳公公欠身,先道一些太子的好话,毕竟太子是鸿蒙帝最器重之子,他当然捡好听的话来讨皇帝欢心。
“听闻太子殿下最近纳了一位女子……”
“女子?”鸿蒙帝闻言疑问道,他这个儿子对女人从来是视若无物,早在几年前就叫他纳太子妃,却一直拖到现在,怎么突然间会转了性。好奇之下又问道:“什么样的女子?”见太子却有几分萎靡的样子,该不会是被女色所惑?
“这个……据传此女绝色无双,太子殿下很是喜欢,连上次欲献给晨妃娘娘的稀世雪兔也被太子殿下要去送与该女子。”对于那女子的情况,太子府上守的特别严,若不是雪兔一事他也不会知道太子府中有这么一个女子。
鸿蒙帝越加觉得此事不同寻常,他可以容太子纳许多女人,却不许他独宠一个女人,他是大金未来的君主,怎可以将心思系于一个女人身上。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能让他傲睨一切的儿子倾心。
将军太勾魂 情来情去情随缘 第三十四章 儿子
第三十四章儿子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某人就是作女子装扮,也只有女人的形而无女人的神,女子的青涩和娇柔注定和她无缘。
她拥有令人称羡的倾城丽色和让人动容的绮颜玉貌,但这一切却比不过她的潇洒从容更让人心魂为之一颤,那英姿勃发的身姿隐然含威,令人臣服,肚腹上的浑圆并不影响她的洒脱,反而还具有一种独特的韵味。
天下间有谁如她这般,怀孕也能怀的潇洒不羁。
然而她丰神俊朗的眉目此时却克制不住地抽搐,眼前的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
习武的人都知道龙拳练神、虎拳练骨、豹拳练力、蛇拳练气、鹤拳练精,神骨力气精这些是练武之人必修的功课。
龙的威、虎的猛、豹的烈、蛇的稳、鹤的逸这些传神的动作怎么到了眼前这帮侍女身上全都变了味呢。一个个那是丢了胆的龙、拔了牙的虎、跛了脚的豹、散了架的蛇、没了毛的鹤,不堪、不堪,他娘亲的不堪。
胭脂收回足可以让她扑跌的目光,低头,吐出一口浊气以排遣她的抑郁积闷。还好她不是什么将军,要不看见这样蹩脚的兵,血吐半碗那是绰绰有余。
不说胭脂在一旁痛苦,那些被她折腾的侍女也痛苦,简直就是互相折磨。
其实她也不想给她们找麻烦,可是,她就不明白了,她不就是怀个孕嘛,屁大点儿事,可那个霸道的家伙居然不准她跑、不准她跳还不准她上树睡觉,更不要说耍耍拳头,舞舞刀剑什么的了,她一旦这么做了,她的太子夫君倒是不会罚她,却直接拿下面的人开刀,被逼无奈又心痒难耐之下,她就只有捉住这帮侍女训着玩,结果是大失所望。
“行了,不用练了。”胭脂气恼道,一手拍上身侧红莲的肩,眼巴巴地望了红莲好久。
“我是侍卫,不是卖艺的。”红莲不屑道。
胭脂叹气,她就知道红莲不会依她,可是,红莲姐姐那两把柳叶双刀舞的真是很好看,她还想再看一次。
红莲从腰侧抽出两截树枝在胭脂眼前晃晃,无比怨恨的瞪了一眼脸皮比拐了弯的城墙还厚的胭脂,把她的柳叶双刀还来。
昨日红莲在胭脂面前耍了几手双刀,贼拉风的帅气,胭脂一时技痒夺了她的双刀自个儿舞着玩,好不巧的被皇太子撞了个正着,结果刀就这样被没收了。红莲习惯了腰间别刀,无奈之下只有掰了两截树枝插上面。
胭脂哀嚎一声,无力软在草地上,左滚滚右挠挠,她好无聊啊。
“太……殿下。”某一侍女正欲唤太子妃殿下,刚出口一个字便知道自己说错了,立马改口唤殿下。
“干嘛。”胭脂一声有气无力。
“殿下要是无聊就弹琴吧。”她记得前些日子殿下很爱弹琴的,某侍女刚说完就被另一位侍女拉到一旁,小声说道:“没琴给太子妃殿下弹了。”太子府上凡是带弦的乐器哪一件不是有琴无弦,全让太子妃给弹没了,太子妃哪是在弹琴,纯粹就是在拆弦嘛。
众侍女哑然。
“要不殿下去池塘边喂鱼?”又一侍女建议道。一旁某侍女插了一句嘴:“池塘里还有鱼么?”太子府中大大小小六七个池塘哪一个里面还有活着的鱼,全让太子妃殿下给喂撑死了,她到底喂了多少?
众侍女茫然。
“有了,有了,去扑蝶好了,这个时候有不少秋叶蝶呢。”怎么样,她聪明吧,那秋叶蝶花园中多的是,绝对死不光的。
某侍女这一句惹的其他侍女一番猛瞪眼:没脑子啊,太子妃殿下大着个肚子怎么扑蝶,还不是让她们去扑,上一次差不点就把她们给累死,再来一次那秋叶蝶倒是扑不光,但她们却很有可能累死光光。
众侍女默然。
虽然太子妃很会给她们找麻烦,但她们真的很喜欢这个浑身上下带着那么一点野性的太子妃,她身份高贵却不傲慢,还常常和她们打闹成一片,在太子殿下罚她们的时候还会护短,在大金这么一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家,能遇上这么一个主子是她们几世修来的福气。
大金的风俗民情和御翰国完全不同,这个强悍的北方民族,历来崇武好斗,士力弯弓,尽为甲骑,虽然融合了御翰国的一些风俗习惯,但社会阶级分明,最为主要的是还保留着奴隶这么一个原始遗风,特别是在上位者更爱蓄养奴隶,以奴隶的多少来显示自身地位的高低。女子本就没有地位可言,何况是女奴,其价值更是不如一件衣服,任主人捏扁搓圆,不得有一句怨言。
胭脂轱辘两下,忽的坐起身来问一句:“竹瑶呢?”说去给她拿点心,怎么去了半天都没回来。
众侍女摇头,胭脂起身,带着众侍女往回寻人,她要不是无聊到极点才不会来寻人玩。
众人途径花园时,听得一旁的假山后有细碎的声音传来。
“小荣王爷,您就放过奴婢吧。”竹瑶哀求道。
“你真有意思,哪个女奴不希望能讨主人欢心,跟了本王有什么不好?”璎炎荣光调笑道,为何他太子哥哥府上有这么多的美人,被他困在臂弯里的女子精致小巧,又娇羞青涩,他真是喜欢的紧。
竹瑶一阵摇头,谁不知道这个小荣王爷风流成性,她虽是女奴,但却仍渴望一份独一无二的情爱,她要求不高,能有太子对太子妃万分之一的好她就满足。
璎炎荣光见状只觉得无趣,他自认风流却不下流,和他欢好的女子也都是心甘情愿的,他从不用强,遂松开臂膀放开竹瑶。
竹瑶刚惶恐的跑开,胭脂走上前去对着小荣王的屁股就是一脚,璎炎荣光不妨,摔了个狗吃屎,这一场面惹得胭脂身后众女掩袖低笑。
“哪里来的混帐东西,敢动我的人。”胭脂叫骂一句。
“哪个瞎了眼的敢踢本王……”璎炎荣光从地上爬起来,怒火中烧,他定要宰了踢他之人,那坚定无比的信念却在看见某胭脂后瞬间崩塌,然后痴痴唤了一句:“美人。”尽管那人挺着个肚子,但仍是美人啊。
胭脂一记铁拳敲上璎炎荣光脑袋,打不醒他才怪。
“这个人是谁?”胭脂侧首问一旁红莲。
“这人是三皇子小荣王殿下,和太子是一个母妃所出,在太子府可随便出入。”
红莲的话胭脂别的没听进去,就听见‘随便出入’四个字了。
璎炎荣光还在惊艳中失神时,胭脂眼明手快,抽出他佩在腰间的长剑,只见一道银白色的光亮划过半空,然后那雪亮长剑架在了小荣王的脖子上。
胭脂嘴角噙笑,喝一句:“脱衣服。”
剑架在颈项间璎炎荣光才算真正回了神,颇具男子气概的来了一句:“不脱。”
胭脂手腕轻拢,璎炎荣光颈项上立刻出现一条细小的割痕,冒出几点血珠后滚滚而落。
饶他璎炎荣光堂堂八尺男儿,当一把长剑架在他脖子上逼他脱衣服时,他就是贞忠烈男也要屈服在她的恶势力之下,脱!
这女人美则美矣,但是个人都无福消受,要命的呀。
璎炎荣光不情不愿的脱了外衫递给一旁的侍女,他不甘心的问道:“你拿我衣服做啥?”
“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