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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普通的夫妇若是关上门从早亲热到晚,没人会说些什么,然而,皇室无家事,皇帝每天宠幸了哪个妃子,下面的人都知道,若是为此还不上朝,呵呵,那事情就更大条,连日来民间茶余饭后最多的话题,就是皇后如何妖媚,先是累的太子被废,现在又迷惑皇帝不临朝,妖女惑世,国之将亡啊……
历史和现实总会有那么一点点地差距。一点点?好吧,是差了很多,所以,请不要相信正史,它往往比野史更不具可靠性,因为亲眼所见的也并不一定为实。
铁心竹现在是欲哭无泪,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招谁惹谁了,弄了一身腥,那些王八蛋不长眼睛么,她哪里像媚主惑世的人。
瞅瞅铜镜中的自己,铁心竹再叹气,长的好看也是错啊……她呸,才不是她的错,都是那混蛋璎炎凌霄的错,没事儿发什么神经,大清早跑到她的寝宫抽风,衣服不穿的抱着她,还她还以为他要把她那个啥,她都住鞥准备装晕的时候,他却没头没脑的对她说句‘谢谢你’,然后占了她的床呼呼大睡,令铁心竹不禁怀疑,他们昨晚上到底做了多久。
某人心情很不好,于是在梓童面前摆了个臭脸,梓童也有些过意不去,忙泡了茶讨好铁心竹,没办法,红颜祸国的罪名实在太大,不是人人都能扛的起。
铁心竹见梓童那副小女人的受气包样头就疼,一腔怒火也不能向她撒,只得自己吞了。
那一夜过后璎炎凌霄就跟没事人似的,仍旧将梓童仍在长平宫,铁心竹也不知道她打什么主意,只得调了些宫人过来侍候着。
在这后宫之中,铁心竹也只和梓童谈的来,两人都是做娘的人,说道孩子话题自然多。
和梓童闲聊时,铁心竹无意间获悉,这御苑的西面,除了长平宫外,还有一处朝阳宫,退位的老皇帝现就在那里颐养天年,她想了想,那老御医的话,也许就是想她去老皇帝那里,而且这宫里除了璎炎凌霄也就只有老皇帝有这能耐,做了那么多年的皇帝,有一两个心腹也是很正常的事。
而且,如果从长平宫的后院翻墙的话,对面就是朝阳宫,那会避开多少宫内的耳目。
有人说做就做,还拖了梓童垫背,梓童一人抱了两个孩子,将铁心竹送到后院的墙根下,那些宫人禁卫都在前院,不知道她俩的诡计。
梓童噗嗤一笑,乐皇后居然也会爬墙,还在铁心竹爬墙前,关怀一句“慢走”。
这给铁心兰气的,对梓童没好气的道:“你开玩笑呢,这么高的墙,慢走我能翻得过去?”
梓童忙不好意思的道歉:“那你快快走吧。”
刚到那边一落地,铁心竹才站稳,就觉得身后有掌风袭来,她忙转身,双手交叉护住胸前,架住那一掌,哪知那掌到身前时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再一招,将铁心竹的手制在身后,轻而易举的将人控制住。
“哟,战神何时变得这么弱。”
一听这戏谑的话音,语调和阿鎏有几分相似,然而声音要苍老得多。铁心竹扬首与之对视,原来是那个老不羞的前大金皇帝。
“瞪什么瞪,又没身材,又没脑子,连唯一见长的武功都使不出来,简直就是个废物。”都叫人告诉她往西面寻,她居然拖拉了好几日,害他白白在这院子里等的都快发霉了。
“是呀,我没身材也没脑子,不知道是谁生的笨儿子看上了我这么一个废物。”敢说她的坏话,当她是吃素的么。
已是太上皇的璎炎骁戎气结,抓铁心竹跟抓小鸡似的,拖拽到朝阳宫的大殿之上,一路上都未看见宫人,想来是老不羞的将人支走了。
一入殿内,老皇帝将铁心竹一扔,不理会摔趴在地上咒骂他的人儿,将殿门掩上。
“你到底叫我来干嘛的?”铁心竹怒骂道,不带这样摔人玩的。
“脱衣服。”老皇帝步到铁心竹跟前,居高临下的命令到。
“啥?”铁心竹打量了眼老不羞,身板还很硬朗,那方面应该没有问题,吞咽了口唾沫,爬起身来就要跑。
老皇帝赶上前来,一掌将人就地按住,点了铁心竹的穴道,解开她胸前的盘扣和腰间的玉带。
他娘的,这老不死的来真的,铁心竹惊愕。
“不要……”
老皇帝才不管她要不要呢,扒掉那一身碍事的凤袍扔到一边,手袭上她的身……
“住……住手,我叫你住手。”她吓的声音都有些破碎。
“朕倒是很喜欢看你这只老虎像小猫一样的叫唤。”老皇帝笑的邪气。
言毕,老皇帝内力骤出,将铁心竹身上剩余的衣物悉数震裂。
那一瞬间,她顿感绝望,泪滑过脸庞,她只觉得很痛,像针扎的一般疼……
她想叫他停下,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将军太勾魂 雁去雁归雁不散 第七十章 凤抬头(下)
第七十章凤抬头(下)
铁心竹眉目纠结,一双蓄着泪光的媚眼明显还写着‘惊恐’二字,她整个人虚软无力,浑身像要散了架似的疼,一身薄汗濡满她光裸的身躯,透着粉嫩的晶莹。
她发誓,她一定要宰了这个死老头子,她缓缓地蜷起身子,感觉腹下聚起一股暖流,很温暖,四肢也渐渐恢复了力气,曾经她熟悉的感觉全涌了回来,就如同潮水一般将干涸的小渠灌满。
铁心竹猛的爬起身来,她闭上双眼,平心静气,她又能听见方圆十丈内细微的动静,那种感觉仿佛就连草叶上的露珠滚落泥土的声音她都能听的见,一切都是那样的生动。她欣喜的睁开眼眸,就连视力也更加清明,不自觉地轻送一掌到窗间,窗户应声开启,殿外一切都是那样的鲜明,就连远处树木新叶上的绿纹,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她的内力恢复了,这简直让她欣喜若狂,自从她怀孕到现在以来,今天,是她最没有束缚的一日,她又可以想跑就跑,想跳就跳,谁也拦不住她,自由自在,真好。
力量在不断外涌,铁心竹高兴得不知道她是该劈了眼前的椅子,还是拆了那方正的桌子,心痒手更痒,使一招风生水起,转眼间桌椅全成了木渣子。
铁心竹正想对天吼一嗓子以示她难以表达的激动时,一道爽朗的戏笑声打乱了她的方寸。
“你不觉得冷?”
呃,听人这么一说,铁心竹是觉得身上少了些什么,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缕凉气,然后埋首奔泪,她就说怎么觉得无拘无束,原来她身上不着一缕。
右手握成拳,上面的青筋格外突出,两步逼到那老不羞的跟前,左手拽住他的衣襟,右拳毫不犹豫地挥出去。
然而,却在袭上老家伙面庞时收住了拳头,粉拳松开,缓缓放下。
原来那个老不死的一直是闭着眼睛。
铁心竹心下窜起一股暖意,那是感激。
她表达感激地方式与众不同,她会给那人一个拥抱。
“谢谢。”
老皇帝身体微僵,闭着眼睛老脸微红,沉声道:“给朕把衣服穿上!”急怒攻心的语气。
“哦。”铁心竹轻应一声,像刚跟父亲撒完娇的孩子,一蹦一跳的跑去拾那被扔掉的凤袍,重新穿在身上。
难怪他让她脱衣服,原来内里的衣服就算都没了,还有这外面这一件蔽体,不愧是老不死的呀,算计的就是周到。
她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困住她的牢笼,于是对着已睁开眼的老家伙挥挥衣袖,那意思是,永别了,踏着大步子,潇洒的离开。
刚行到殿门处,只要打开那扇门,她便可重获自由。
然而,身后那一道如符咒一般的声音,却将她即将展翅的羽翼束缚,把寻梦的脚步禁锢。
“朕帮了你,难道你不应该回报吗?”
“你要我怎样回报?”她向来不喜欢亏欠别人什么,铁心竹毅然转身,瞪视着早已把她算透的老皇帝。
那一瞬间,她忽然觉得重回天际,寻曾经的逍遥自在,这一切,都离她太远。
“朕要你帮大金平定内忧。”
铁心竹闻言不觉莞尔,她有没有听错,她是堂堂御翰的将军,和大金势不两立,这个老头子难道是脑袋坏掉了,让她帮大金,除非天塌了,否则绝不可能。
“笑话,我为何要帮你抚平大金的内忧,难道等大金平复后,再来向我御翰开战,这个,我做不到。”铁心竹断然拒绝。
“你会帮朕的。”老皇帝笑的自信,她这个人一向简单,很容易让人看透,所以也最容易被人利用。
“你想用夜荷来威胁我?”
“有用吗?那女婴本就是我璎炎家的孩子,不是么。”
“你……都知道了?”铁心竹愣神,他怎么会知道的。
“你以为人人都像兀鎏么,不在乎孩子的血统。”皇家,怎么可能容许混淆皇室血脉的事情发生,他早命人做过滴血认亲,结果当然清楚。
“那你凭什么如此肯定我会帮你。”既然老皇帝知道夜荷是谁的孩子,那荷儿的安全也有了保障,她该走的更放心才是。
铁心竹转身欲走,身后再次扬声,这一次,天,真的塌了……
“你想眼睁睁的看着兀鎏死吗?”
铁心竹身形顿住,缓缓地转身:“什么意思?”
璎炎凌霄登基继任后,燕云州守将宝善重楼起兵谋反,一心想让前太子继位,璎炎兀鎏已暗地里奔赴燕云州,杀回青州,重夺大权那是迟早的事,即便璎炎兀鎏没有争位的心思,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情往往由不得人抉择。
然而,太子的军队却遭到御翰铁家军的奇袭,两相几度争战,现在在东南边境上僵持不下。
最重要的是,璎炎凌霄曾经向大金各部族承诺过,他若荣登大宝,必还兵权于各部族的首领,那时候,有疑心的部族,绝对是大金的内忧,更何况,老皇帝所知的消息,那些部族之所以会蠢蠢欲动,是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
试问,仅凭璎炎兀鎏手上的人马,怎可能既抵御外患还要防范内忧,战死沙场那是迟早的事。
老皇帝详细说明了现在的局势,见铁心竹有些恍惚,接着道:“兀鎏的生死在你的手中,如果你心里真有他,那么请不要对他太过残忍。”
铁心竹第一次犹豫不决,她不能放大金这条猛虎归山,以后定是御翰的后患,但她也不忍心看阿鎏马革裹尸,她了解他的性子,虽然他常说做皇子太累,不愿再当,但真要是大金有任何危难,他一定冲在最前面,因为他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他那句‘享福的是百姓,受累的是君王’就是他最具责任心的表现,他若做皇帝,绝对是天下苍生之福。
老皇帝见铁心竹犹豫,又道:“你应该知道兀鎏的脾性,他若做大金的皇帝,就不会再向南推进。”那孩子,从不是好战之人。
“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开始妥协,思及阿鎏那次告别时的情景,他那仿佛一去不复返的背影,让她心凉。
于是,铁心竹和老皇帝在朝阳殿里密谋着什么,酝酿着一个密云不雨的局势……
“你这样做,对凌霄真的很不公平。”连她一个外人都觉得愤慨,同样是他的儿子,他为何就偏爱兀鎏,将什么都给他。
若这死老头子肯公平一点儿,也不会有今日的璎炎凌霄。
“你会这么说,是因为凌霄对你说过什么,对吧?”
铁心竹点头。
“他根本就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老皇帝说的无奈。
“那真相又是什么?”铁心竹好奇道。
那又是另一段故事……
当年,年幼的璎炎凌霄时常生病,而且病的莫名其妙,这让鸿蒙帝很头疼,料是后宫中有人对皇长子动手脚,于是婉怡皇贵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