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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谁曾经也如此荒唐过,我记得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美妇笑道,抱了儿子一阵香香。
“喂,说好不提以前的事,我那时是年少无知好不好。”张狂的男子枉态尽失,一脸无辜样。
美妇轻叱,那时的他二十有八,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年少无知。
“那现在呢?”美妇娇声问道。
“现在我眼里只有娘子,除了娘子容不下其他。”男从立即表明立场。
“算你过关,今晚准你侍寝。”美妇娇笑连连。
“真的?”男人一听乐坏了,他就说不该带儿子一同出来,搞的每天要和儿子抢他的宝贝娘子,郁闷。
“耀阳,今晚自个儿睡,不许来搅和你爹的好事。”男人抱过儿子说教着,还叫来酒楼小二,命其准备一间上房。
随着天家喜驾离去,酒楼也是人去楼空。。。。。。
“皇帝哥哥,天涯何处无芳草,看开点呗。”璎炎荣光把盏敬璎炎兀鎏一杯。
璎炎兀鎏冷哼一声,将酒一口饮尽,才道:“我才不会在意一个心思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璎炎荣光和洪瑞景阳知他口是心非,随他说罢。
“我有女儿就够了。”酒可是好东西,他觉得头都有些晕了。
“夜荷以后也会嫁人。。。。。。唔。。。。。。”璎炎荣光话到一半便被景阳把他的嘴给捂上,小声道:“你还刺激他。”
“谁敢娶我女儿,我要他的命。”璎炎兀鎏眼露凶光,醉后吐露的是心里话。
得,璎炎荣光翻白眼,他这侄女是别想嫁人了。。。。。。
不说宫中喜筵如何之盛,只说那二人的洞房花烛,绝不止是红烛下那几度温柔。
萧千策极宠溺的看着怀里乏累得快睡去的人儿,不觉赞乐正欢秘授的房中术妙极,他本来还以为今晚只能看不能吃,却不料得偿所愿,岂不美哉。
可接下来的就不美了,有些事他必须得告诉他。
他亲吻她的小腹,唤道:“小红豆,不要睡,我有话对你说。”私底下,他极爱这样叫她。
“明日再说不好吗?我好累。”她翻了个身,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
“不能再拖了,我必须告诉你。。。。。。”萧千策搂着铁心竹,将他和竹潇之间的事一一诉给她听。
夜真的好静。
天御宫的寝殿之外,候着几双宫娥,两队禁卫,前半夜,殿内还传出一些羞人的声音,接近后半夜才算安静下来,可静了没多久,就听见屋内传来打斗,宫人慌忙在殿外禀问:“皇上,是否需要奴婢进来侍候?”
殿内没传出回话,只是一声巨响,一人连带宫门一同跌出寝殿,落在御阶之上。
禁卫连忙赶上前,众人定睛一瞧,当即腿软,只见他们的皇帝陛下,赤身露背,只抓了一件锦被遮住下面,狼狈至极,想想能将皇帝踢出洞房之人,除了皇后之外,不作它想。
“今晚的事要是走漏一点风声,你们自己提头来见朕。”萧千策撂下话,重新步回寝殿,他的皇后,看来不是一般的生气呢,他的腰差点折了,那家伙踹的可真狠,她不是叫累吗,居然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别生气,听我把话说完。”萧千策再次爬上床,坐在铁心竹的对面。
“我才不生气,我也不在意,你是皇帝,有的是风流的资本,你的风流帐无需向我备报。”铁心竹强作镇静,她才不想看见萧千策,所以下床取水喝,可是某人一路跌跌撞撞,不是不慎踢翻椅子,就是慌张的打翻水杯,她这样的状况全部落进萧千策的眼里,啧,真是逞强的家伙。
“口是心非。”萧千策欺近铁心竹的身,他今日要将她的外壳一一剥落。
“我没有。”铁心竹狡辩。
“你有。”
“没有。”
“你有。”
“没有。”
。。。。。。
“你没有。”他话语陡转。
“我有。”她毫不犹豫接口,不出意外的落入他的陷阱。
发觉自己上当,铁心竹更是恼怒,于是扬手就是一巴掌,生生打在嬉皮笑脸之人的脸上,好清脆的声响。
“我生气,我在意,你满意了吧。”她嘶吼。
“看你这般吃醋的样子,我的确很满意。”他依旧温笑,他最满意的是她居然学会了女人打人方式,那一耳光搧得可贼帅气。
“萧千策,你很过分,今晚是我的新婚之夜,你却告诉我你和别的女人的云雨事,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怎么能。。。。。。这样。。。。。。对我。。。。。。”铁心竹嚎啕大哭,她从未这样委屈过,这是她期盼了多久的新婚夜,他怎能这样残忍。
“你不是说过你能容我有别的女人么。”他笑问。
“说大话很容易嘛。”她捶胸顿足,捶他的胸顿他的足。
她以为自己可以接受他三宫六院,可以忍他抱别的女人,但真正事情发生了,她却不能像他那样大度,他能宽容她的一夜风流,但她却做不到对他无意出轨的谅解。
他将她紧紧抱住,任她拳脚相向。
“刚刚说的并不是事实,事实上我并没有抱那个女人。”他刻意引发她去听他的话。
“我不想听你的狡辩。”两人都一丝不挂的坦诚相待了,还敢说什么都没做过。
“我那天若真碰了那女人,身上会留下欢爱后的痕迹,但我早上醒来时,什么都没有,虽然床上有落红,可我的身上却没沾半点血迹,难道不可疑吗?”
“你的意思是说那一切都是个陷阱?”她也不傻,止了眼泪揣测道。
“的确如此。”见她不再动手动脚,他差点泪流满面,他浑身都好疼,那人下手一点都不留情。
“可干嘛非得今晚说。”不知道今天对她很重要吗?
“因为我也很害怕,我怕失去你,你不知道,那天我醒来,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惶恐。”他也只是一个凡人,也有令他恐惧的事物。“我终日惶惶不安,患得患失,已经受到了处罚,所以,心竹,你会原谅我呵。”开玩笑,到手的老婆,跑了多可惜,他当然要生米煮成熟饭后再说。
铁心竹着实拿他没辙,斜一眼低声下气的人,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就这么容易的相信他,于是板着脸沉声道:“再有下次,我一定废了你。”
听到她这样的言语,他便知道她是不会追究了,于是大了胆子小声替自己申辩:“我还不是因为想你念产供销至极,才会中了魅术,说到底,都是你的错。”
“萧千策,你的脸在哪儿?”某人恼喝,明明他自己犯了错,还推在她身上。
“在这儿呢。”他厚脸皮吻上气呼呼的美人。
“不准碰我。”她推拒,她的气还没消。
不碰,凭什么,她现在是他的皇后,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碰。
“春宵一刻值千金,别辜负这良辰美景。”他们的洞房,还没结束呢。
一个死缠烂打,一个欲拒还迎,反正就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至于那些阴谋诡计,他们通通抛在脑后,天大的事,也等过了洞房花烛夜再说。于是二人在寝宫内整整纠缠了七天,最后铁心竹实在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到最后是不计其数的‘侵犯’,所以铁心竹再次将粘人的皇帝夫君踹下床,踢出宫,要不某人肯定还在床上赖着不走。
就他俩这样‘情比金坚’,只怕某些人也只是枉费心机空费力,一切权力欲望只如同雪消春水一场空。
将军太勾魂 潮起潮落潮不眠 第一一五章 御驾亲征
第一一五章御驾亲征
俗话说的好,一朝天子一朝臣,萧千策虽然离暴君还差十万八千里远,但这个总是露着温雅的君王,对异己也不多留,该贬的贬,该调的调,实在揪不出错的官员,就来个明升暗贬,比如尚京内把守城门的正五品骑尉他就给人封到翰林院去做正三品的大学士,官阶是高了,可权利却变小了,不可同等而语。
皇帝这么做意图很明显,就是要消减韩墨在朝中的势力,若韩墨是个佞臣贪官倒还好办,直接问罪下狱就行,可偏偏韩墨为相十余载,是三朝元老,而且为官风评一直很好,受百姓敬仰,是百官之典范,而且素有“谦谦君子”的美誉,所以萧千策一时也动不了韩墨,只得拿他下面的爪牙开刀。
可韩墨也并非省油的灯,皇帝的心思他岂能不知道,于是乎选择以退为进。
御翰一零六年大寒之日,前去南方剿灭海寇的御翰大军传回噩耗,言左卫神策大将军韩修战死,韩墨闻此噩耗当即晕倒在朝堂之上,醒来后以“悲痛”为由,奏请熙贞帝准其在家修养三个月,皇帝念其丧子,对韩家自有抚恤。
这一日又恰逢大雪,一场雪下了整整一天一夜,纯良百姓只道是天怜此为国尽忠的勇士,可怜堂堂一个将军死后还葬身鱼腹,连个尸体都没打捞到,也同情韩相丧此独子,总之,韩家成了御翰的忠义之门。
清晨,铁心竹醒来时,身侧的床榻已是一片冰凉,她已习惯每日在他温暖的怀中清醒,接受他宠溺的早安之吻,而今日,他却不见了踪影。
“皇上人呢?”起身梳洗的铁心竹问身侧的宫人。
“皇上不要奴婢们跟着,只说在御花园走走。”宫人回禀道,本来应该有很多敬语尊称,可铁心竹嫌麻烦,想想如果在战场上,士兵每报告一件事前面都要加一连串的敬语,那得多耽误事,所以她便规定宫人回话时像“回皇后娘娘的话”这种罗嗦的言语通通去掉,直接说正事儿。
铁心竹听后忙扯了一件雪白的狐毛大氅披在身上,等不及梳头,直接垂散着一头青丝便出去寻人,她知他昨夜睡的并不安稳,想来韩修的死让他很是头疼。
御花园内早已是银装素裹,道路被宫人清扫过,所以走路并不艰难,但这样阴冷的天气,路面又滑,皇后又有身孕,宫人哪里敢放她一人乱跑乱跳,铁心竹走到哪里,后面的宫人就跟到哪里,一大串人浩浩荡荡,好不热闹。
越过蜿蜒的回廊,水榭长亭的尽头,一修身男子轩然而立,眼光看向已结冰的荷花池,那模样好孤独。
铁心竹忍不住步上前从后面将他拦腰抱住,笑道:“往日要早朝也不见你早起,今日不用早朝你却起这样早,作怪。”
今日因为韩相举丧,所以休朝一日,足见韩墨在朝中的影响。
萧千策双手握住铁心竹环在他腰间的柔荑,本来皱起的眉头舒展开来,散去阴霾,温笑作答:“心里不是滋味,睡不着。”
“咦,谁敢欺负我家夫君,你说出来,我去收拾他。”铁心竹叫嚣道。
萧千策见铁心竹一脸要找人算账的模样不觉莞尔,他之所以难受,是因为身为帝王,大权在握,却要顾忌周全而不能为所欲为,这是何等憋屈。
他心里清楚韩修的死肯定有蹊跷,当初韩修带人追杀他和铁心竹,才使得他二人劳燕分飞,他饶不了韩修,可他还没动手,那人居然死了,不仅落了个好名声,还让他进退不得,他当然觉得憋得慌。
见萧千策不语,铁心竹接着道:“是不是韩墨?他娘的,咱们不忍不等了,我现在就去挑了那个王八蛋,管他什么慕家的势力,以后来一个我挑一个,来两个我挑一双,我还不信这个邪,你是万万人之上的皇帝,我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还压不住他们?”
萧千策无可奈何一笑,看铁心竹在原地气的跳脚,直把那好动的人儿扯进怀里,抱起来坐在长亭边上。
他当然可以用强,然而敌在暗他在明,牵一发而动全身,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真的不敢妄动,现在的他如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