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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喜欢一个三番两次找她茬的人?况且她说的也是实话,天雷会让自己的另一半受伤么?显然,答案是不会。
想到这里,夏亦瑶不禁抿了抿唇,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淡淡的苦笑,她侧目看向玄朔,岔开话题道,“刚才,你是不是对那些树木施了法术?”虽然那会儿她因为胳膊上的疼痛没有在意观察周围,但从达瓦安人丝毫没有察觉到他们时,她就察觉到,周围的树木和草丛,都很高大,隐蔽下三四个人都不是问题,可她从树上落下前,看到的明明是一些矮矮的小草地中间穿插着萧条的植物而已,根本就没办法隐藏一个人。
玄朔微微颔首,对夏亦瑶的疑问表示默认。
夏亦瑶越来越觉得玄朔是个神奇的人,他能用法术将自己的伤口愈合。能将大片的树林变得茂盛,他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更令人惊讶的场景。
陷入思绪的夏亦瑶忽闻玄朔柔和的声音响起,那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疑惑,却又隐约掺杂着一点担忧。
“你真的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夏亦瑶一时未明白玄朔的意思,随口回道,可话刚说出口,她就恍然明白了玄朔的言外之意。
玄朔温和的一笑,那笑容之中似乎带着一丝苦涩,他委婉的解释道,“我说过我不是人的。”
“呃……”夏亦瑶顿时有些语塞,玄朔肯定知道天雷和自己说了什么,不过自己真的是一点都不害怕的,沧玄月和黑魔界里啥没有啊?俨然如同浴缸一样的花盆,长着獠牙滴着哈喇子的人狼,比哥斯拉还可怕的大怪物,比起这些来,看着玄朔这个长相漂亮的妖精,可比他们可爱多了。
不过,玄朔这是在担心?
夏亦瑶吸了一口气,冲着玄朔嫣然一笑道,“我不怕你。”
“为什么?”玄朔有些好奇的挑起好看的眉毛。
“因为妖也分好坏啊,在这方面我还是有起码的分辨能力的,你救了我两次,帮了我这么多次,一个坏心眼的妖怎么会做这么多毫无意义还浪费时间的事情?”而且更重要的,你的眸子比任何妖精,甚至是比人类都清澈。
最后一句话夏亦瑶没有说出,她觉得有些话只要回答的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她自己心里明白就行,以前的那些说法,什么人妖殊途的,她一点也不相信。
玄朔看着回答的这么轻快的夏亦瑶,有些发愣,半晌,他才微微笑出声,那笑声宛如山间流淌着的清泉,声音不大,却能流淌进她的心里。
“知道吗……你跟我认识的一个人很像。”玄朔微微抬起下颔,看着远处的环山,温润的眸子被淡青色的光线笼罩着,显得异常明亮,却也愈加忧伤,“她的性格很开朗,从不会被挫折打败,有时又很温柔,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一朵纯白的百合花,永远那么干净纯洁,没有一丝污点,你们很像,不仅性格,连样貌都出奇的相似……”
人生没有彩排。 part 99 心中那朵小百合
part 99 心中那朵小百合
听玄朔前面的话,夏亦瑶还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不等于间接似的夸她温柔贤惠大方可爱么?
可听到玄朔最后的那句话,她原本洋溢着自喜的脸颊瞬间黑了下去,脑海中适时的浮现出一张冷漠的面孔。
和自己长得非常相似?那不是在说地火吧?呃
应该不会,虽然地火的确是和自己长得如出一辙,但是她从头到脚没有一点开朗的样子,至于温柔,这个词压根就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如果用花朵来形容的话,百合肯定不适合她,比起百合她更像……王莲花不过自己和地火的相貌长得如此神似已经是相当罕见的事了,难不成这世界上还有第三个和他们长得很像的人?
“她已经离开很多年了……”
似乎是猜到了夏亦瑶的疑惑,玄朔温和的声音缓缓飘出,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凉。
夏亦瑶抿了抿唇,忽闻夜羽的伤心事,让她有些无措,可好奇心又在突飞猛进的上涨,她真的很好奇,能被玄朔这么漂亮的人,呃……妖,这么在乎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有什么刻骨铭心的过去?一连串疑问号在夏亦瑶的脑袋里排着队的玩顶蘑菇游戏,但是夏亦瑶还是强忍着好奇心没有问出口。
“有兴趣知道我的过去么?”玄朔突然道,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可夏亦瑶却觉得,那笑容有些牵强,笑容之中包含了太多的苦涩和遗憾。
夏亦瑶点点头,表示自己很愿意听他以第一人称讲故事。
或许玄朔并不是喜欢将自己的过去随随便便告诉一个人的人,他只不过是想找一个听众而已,把他上万年的孤独说出来,给自己多一些空间好好地呼吸,而她又刚好很适合听众这个位置。
玄朔微微舒了一口气,唇角换回了以往的柔和笑容,眸子凝望着远处,渐渐变得深邃,半晌,他才缓缓的开口,声音依旧低沉柔和,却透着一种好似恒古时便存在的苍然。
我出生时就带着超常的灵力,我的尾末,是赤红色的,整个灵狐族的族人都很排斥我,他们觉得,作为一只灵狐,出生就带着与生俱来的灵力是一种晦气。
刚出生的我就不受欢迎,他们觉得我是个怪胎,是不祥之物,所以总是对我百般羞辱,冷眼睥睨,可我从未有一丝一毫的埋怨,我的母亲告诉我,我并不是个怪物,只是我生来就有些与众不同的地方而已。
在我十岁那年,我母亲生下了我妹妹,她是一只很可爱的小狐狸,浑身的发毛纯白如雪,在我的眼中,那一刻,她比世界上任何一朵洁净的花朵还要美丽,她的眼睛很漂亮,是那种晶莹明亮的黑色,可是,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却看到了令我悲痛的事,她的尾巴也是红色的,而且,她的不仅仅是尾末,整条尾巴都是红色的。
母亲生下了妹妹后便重病不起,整个灵狐族开始惊恐不安,说我妹妹的诞生是不祥之兆,当时的我已经能够幻化成了人形,每天负责照顾着母亲和年幼的妹妹,可是好景不长,我们的母亲还是去世了我们变成了处处遭人唾弃的孤儿,但我们却并不孤单,因为我们有彼此相伴,她五岁那年,也幻化成了人形,笼罩在柔和的白光之中的她很漂亮,我给她取了个名字,叫玄灵,因为她拥有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可是她的体质很差,连行走都很困难,我就每天抱着她去看风景,看夕阳,我能感受到她一天天的长大,听他喊我哥哥。
同时,我也感受到来自于她身上那股强大的灵力,正随着她年龄的增长在不断的增强,年仅八岁的她,就已经能清晰的感知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而当时的我只能隐约看到其中的九牛一毛,还并不准确。
后来有一天,我出门去找食物,玄灵突然预知到了灵狐族将要面临的灾难,善良的她只是想阻止灾难的发生,走路都不稳的她独自去告诉族长,却被族长嫌恶的轰出了门外。
几天之后,玄灵的预言成真了,灵狐族被偷袭,族人死伤了惨重,族长将这次的灾难怪罪到玄灵身上,更认定了我们兄妹就是灵狐族的不祥之物,会给灵狐族带来灭顶之灾,甚至连我们能力到达后自动幻化成的美丽容貌,也被他说成了是丑陋面容上的一副完美的面具,他下令要将我们处死,以绝后患。
我带着玄灵逃出了灵狐族,那一夜,她哭的很伤心,她问我为什么族人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对待我们,问我是不是没有了红色的尾巴我们就能和普通灵狐族的孩子一样,问我是不是漂亮的人都有罪,如果她变丑了,会不会就能有人肯跟她玩了,我一直默不作声,或者是,我根本不知道如何去回答她。
我们一直在四处逃亡,生活的并不踏实,却也快乐,每天当我哄着她入睡的时候,她总会眨着一双大眼睛,咯咯地笑着问我,‘哥,我们下一站去哪儿?’她已经渐渐的把这种四处奔走当做了一种旅行,也学会了当我离开她去找食物时,如何隐蔽自己。
她渐渐地长大,懂得了许多事情,也更加温婉漂亮,只是她的身体却没有丝毫的好转,反而更加虚弱,而我们的流亡,也一直没有停止。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换地方的次数越来越少,灵狐族的人似乎已经放弃了对我们的追杀,我觉得,是该给玄灵一个家了,我们的路还有很长,我不可能带着她一辈子流浪。
我们选了一片辽阔的土地定居了下来,她说要和我一起修炼,等到修成正果的那一天,我们就不再是妖,她要让那些人知道,她和她的哥哥,不是不祥之物,而是吉祥之宝,然后她要为我做一件很威风的衣服,等到那一天让我穿上。
我点头答应,尔后,她每天都在家里努力,我除了出门采集食物,其余的时间都在家里陪着她一起修炼,我以为我们会就这样一直这么快乐下去,然后一起修成正果,一起成仙,直到有一天,我的这些梦想被彻底毁灭。
那天我如往常一样,出门采集食物,当我回来的时候,却没有看到玄灵如往常一样的在我专门为她准备的垫子上打坐修炼,当我找到她时,她已经奄奄一息,怀中却还紧紧地抱着那件她许诺给我的,只做了一半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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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次的目标原本就是冲你来的。”
夏亦瑶感觉到嗓子有点干,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玄朔的话令她原本松弛的每一根神经瞬间紧绷起来,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声音有些低哑的道,“为什么?”
“因为你知道了太多关于魇王的事情,而另一个原因,我暂时无法告诉你。”玄朔淡淡的回答,低沉的声音中略显歉意。
他抿了抿唇,突然觉得造化有些弄人,这另一个原因,其实也是最致命的一点,他却无法告诉夏亦瑶,如果他说了,他将面对的,或许又是再一次改变了命运的轨迹,若情况不能得到解决,结果会出人意料的更糟,他们几个,或许连能活下来的人,也都会遭遇不幸。
夏亦瑶咽了咽口水,眉心微微蹙起,这一次针对她的,可不是达瓦安人了,直接升级成总统级别的人物了,她突然觉得,自己原本就是那微不足道的一粒沙,却被闹剧似的卷进了这场黑与白的较量之中,黑魔界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犯罪团伙的中心机构,而她,原本是正派之中的一个小配角,因为自己的另一番别样人生,不得已才跟随而来,现在却直接升值成主角了!
就因为她知道了黑色垩尔曼的事情?可她还没研究出来黑色垩尔曼是个什么样的东西,怎么去对付,甚至是如何让它现身,她都没有想到任何办法,对方下手未免也忒快了点吧?
想到要置自己于死地的人是凶狠阴暗的魇王,夏亦瑶突然有些失了信心,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如以往那样,那么侥幸的逃脱了。
玄朔看着夏亦瑶略显紧张的神色,微微叹了口气道,“你会责怪我告诉了你魇王的事情吗?”
这一刻,他突然有些后悔告诉夏亦瑶关于魇王的事情,他忽略了,不管他如何想要帮助她,她都只是一个身无任(奇)何绝技的普通人,这一路上的(书)过程和结局,他都看得(网)很清楚,他知道,夏亦瑶始终是逃不过这场与情字和许多莫名的因素混肴的恶战。
听闻玄朔的话,原本有些紧张的夏亦瑶深吸了一口气,冷静了一下自己有些紧绷的思绪,决然的摇了摇头,坚定道,“我为什么会责怪你呢?你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