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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京生乍一听说挖地道,心里也是一片迷茫,不过转念一想,心中却有有了思量。
“我想,或许他们是打算在次安营扎寨,进行长期战。”
“安营扎寨?”这样的说法,胡隽更是难以理解,比起安营扎寨,总觉得似乎挖地道更让人信服。
潘展见她不懂,便解释起来,“马上就要到夏天了,他们粮食急缺,只怕坚持不了多久,挖洞也许是为了寻找水源,亦或者是建立临时性的聚集点,总而言之,他们应该是打算在这里长期坚持下去。”
这样的说法,胡隽张张嘴,没有能力再说下去,实在是搞不明白那些人到底在想什么。也很难理解,左右现在挖洞对基地也基本无影响,看看再说吧。
果不其然,不出几日,基地外面的难民便建立起了临时性的聚集点,看着他们一副在此安营扎寨定居的样子,胡隽哭笑不得,居然让潘展说对了。
她哪里知道,有些事情是需要丰富经验的,潘展末世之前就从事阴暗面的工作,有些东西是训练出的直觉,根本就没有为什么。
就像有些人做题做熟悉了,明明不知道为什么要选A,可答案就是A。
胡隽被外面的难民搞得,又好气又好笑,居然还真的要走长期路线,也不怕他们自己弹尽粮绝。
虽然她把这事情割下了,可基地中不少人的心思却与她背道而驰。
他们有人担忧,这帮人会入侵基地,对自己的生活造成极坏的影响。婂瘗旃有些人却又觉得他们实在可怜,这天一日比一日的热,马上就要进入五月,这里本就是偏热,恐怕那时候,缺水缺粮的难民真的活不下去。
这样想的,善良人不只一个两个,有人说居安思危,他们明明还生活在危险中,却也不懂得思危。
是夜,几个人摸摸索索的从自己家出来,向基地边缘走去。
“咱们这样做没事吧。”其中一个人唯唯诺诺的,有些不太自信的样子。
“有什么事儿,你看看外面那些人都饿成了什么样子!你想想自己当初多可怜,谁不想好好过下去,我们帮他们也就是帮过去的自己。”
这样说的,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几人站在城墙边,看着高耸的城墙,城墙高耸,爬不上去不说,带来的东西好像也很难扔过去。
一开始倒是没有想过这的问题,现在几人犯了难,难道要原路折回去?
“不好了!基地的家属闹起来了!”
“嗯?”
“听说,有几个人死在基地里。”
至于死因,倒是没有人知道。
胡冬在听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连忙赶往事发地点,纪锦将教了他没几天,就开始让他处理事情,在实践中学习,效果总比干讲要来的记忆深刻。
到了地方一看,他只见四个尸体躺在那里,死相有些惨烈。四人年龄看起来都不算大,最大的也不过不到20岁的样子,脸上很是稚嫩。
几人怎么会在这里?
胡冬对其他人没印象,可是最小的那人,明明是自己同学校的学长,根据胡冬的了解,他明明是非常胆小之人,大半夜跑到这里来到底是做什么?
在他深思的时候,后续赶来的陆京生早已把围观群众赶走,尸体也被掩盖起来。婂瘗旃显然,被事情惊呆了的胡冬只顾着思考,而忘记当务之急是将消息封锁。
“陆叔叔他们?”
陆京生拍拍他的肩膀,摇摇头,看看周围的人没有说话。
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基地,孩子的亲人看着好好的大小伙死在这里,哭诉着,闹了很久。
“听说,你今天看到那些人的尸体了?”等处理完那些家属,陆乐娆便凑过来打听。
胡冬点点头,看着几个小伙伴,他欲言又止。
“外面传言说,这几个人是想溜出去给那些难民送吃的,结果被发现,于是惨死,啧啧,真是可怜。”小秋嘴上说着可怜,却心里不这么想。
那个学长正是他的同班同学,满口仁义的他,最让小秋不耻,哪怕现在死了,一听说可能是因为为难民送食物,他那点悲伤立刻烟消云散,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几个人凑在一起,说了没两句,陈蕾就来找胡冬,说是胡隽叫他。
“依你看,这就事情应该怎么办?”
我?胡冬万万没想到,小姨会问自己,他想说这四个遇难者肯定不是背叛基地的人,应该尽早抓住凶手。
可是,又想到纪锦将讲给他的不少事情,将他的是非观念导向另一个方向,于是陷入两难。
胡隽看他如此纠结,也不着急催促,等着他。
想了半天,胡冬终于深吸一口气,抱着极大的决心张口说,“他们违反基地条例理应处罚,理应受罚。可是人死为大,我想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抓住背后凶手。”
这话说的中规中矩,毫无特色,甚至有些仁爱。
不过比起以前的胡冬,也要稍稍好些,至少没有傻乎乎的说为那些死去的人多么多么可怜,亦或者说难民不易。
“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调查吧。”
胡冬有些惊讶,不过还是点点头,表示自己会努力地。
他刚刚离开,纪锦将便从胡隽办公室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你想现在就让他接手?”
胡隽点点头,“他已经不小了,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事情查起来很简单,四个人全部都有工作,有家人,再加上稍稍调查朋友同事,就发现一个通点——几人都是善良的人。
在出事不久前,都曾或多或少对别人说过,自己可怜那些难民。认为基地行为有失仁义与德行,心有不满。
再结合散落的食物,出事的时间,不难猜测,几人或许是想悄悄给难民送食物,可是为什么送食物可以死呢?
胡冬连忙去调查那晚的值班表,发现尸体的四个人,正是当晚值班的值班人员。
几人回忆,那处地方鲜有人去,所以晚上值班一般都是挑选毕竟容易出事故的地点,毕竟观察难民有另外一个班组。
直到临近交接班,在最后巡逻中才拐了过去,算是通查一遍,没想到便发现了尸体。
事故现场看起来是完好的,几人死状一看便知,是被人用利器杀死。
似乎一切都在说明,几人的死于基地外的难民没有关系,而是基地内人为之。
难道真的是有人故意杀人?
谋财害命?不可能,食物一点都没有拿走,谋财一条说不通。
先奸后杀?真是笑话,都是男人,怎么可能!
恶性杀人事件,为了杀人而杀人?偏偏这个时候出现,也太奇怪了吧。
一时间,胡冬没了方向。
可基地的闲言碎语却有起来了,大多都是声讨基地。
认为这四个大男孩是死在了基地的手上,皆因为他们要给难民送食物,于是杀人灭口,目的是杀鸡给猴看。
呃,不得不称赞他们的脑补能力实在是强悍的异于常人啊。
胡冬这边没有调查出凶手是谁,可结果已经不重要了,基地暴动了。
相比于之前,因为谣言而暴动的人们,心里没底。
这次死的都是身世清白的大男孩,他们家人的悲恸已经不需要言表,就连其他人也跟着愤怒,觉得基地有时候管的太多,而且管制的方法也过于丧心病狂。
人就是这样,管的越严,逆反心理越是强大。于是乎,关于基地要如何对待外面那些难民,成了一个严肃的话题。
他们不需要战斗,只是无声的用自己的行动表现自己的态度。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并不基地所有人都这样闹革命,只是一部分人。
饶是这样,可基地也不太平。
胡隽看着桌子上,小夏递上来的调查结果,再看看胡冬的调查结果。
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这差距真不是一点半点,只怕胡冬真不是这一块料。
将胡冬的调查结果放在一边,胡隽拿起了小夏那份。经调查,原来,杀死四人的正是外面的难民。
四人原来当时找不到方法将食物送出去,便敲了敲城墙,妄图让外面的难民注意。
按理说,这水泥与砖头制作的内层根本就不可能发出声响,好死不死,却被外面的一个难民听到了。
听到四人是送食物的,那人挺高兴,可是他们的老大听说后,却残忍的派人将他们杀害,至于如何进来,穿墙术之流奇葩异能,也不是不存在的。
于是乎,事情就搞到了今天这个样子。
穿墙术?
倒是有几分意思,胡隽想了想,又继续看汇报,看起来,他们有些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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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开始国庆七天乐咯,大家假期愉快,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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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他们出动出手,倒不如先发制人了。桽仐荩
可是想到那些闹革命的普通人,胡隽又有些头痛,毕竟,他们只是单蠢,并非对基地存有异心。要是直接出手,似乎有些太过冷血,放着不管仿佛又有些如鲠在喉。
看了看桌子上钟表,差不多是时候回家吃饭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便打算下楼,正好遇到跑上来的胡冬,他眼睛一亮,“小姨,我发现基地外面的人好像要联手进攻基地!”
胡隽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示意他一起回家。
原本以为自己发现了了不起事情的胡冬,却不曾想,一路上胡隽平静的很,好像刚刚根本没有听到一样,他变得忐忑起来,好像自己做错了什么一样。
回家,吃饭后,胡隽依旧没有任何表示。
胡冬有些茫然,哪怕不震惊,又为什么不听自己的发现呢?因为他不懂缘由,于是,胡隽才要不断的锻炼他,培训他。
第二天一早,胡隽便下达了指令,对基地外的难民出手。既然他们已经有所打算,那自己这边总不能被动。
将基地的十位部长召集起来,胡隽开始下达指令。
“将基地警戒提高到最强状态,所有人一概去地下居住,将地上与地下封闭,由纪锦将负责。”地下城是基地最后一道防线,也是最坚固的一到防线。
既然要动手,那储备事宜必须做好。
“将愿意战斗的人员名单进行详细统计,由潘展负责。物资转移与地上城的封闭,由陆京生负责。”
她顿了顿又说,“那些不愿去的人就不勉强了。”可以给与他们活下去的权利,但这个前提是他们知趣。如果同之前一样,总是搞罢工,闹脾气,也就没有了保护他们的理由。
十人表情凝重,知道大战将至,谁也不敢懈怠。桽仐荩
丁丁顶着接近8个月的大肚子,看魏天忙来忙去。家里东西多,她又基本帮不了什么忙,别人家可以少拿点,可是自己家因为有孕妇,只能把所有可能用到的东西都拿下去,谁知道这仗会打到什么时候。
看着魏天一趟趟的跑,满头大汗,有些心疼的说,“我去找徐朗誉和方嘉来帮帮忙吧。”
魏天摇摇头,擦了一把汗,好脾气的解释,“现在基地忙的一团乱,他们有任务,来不了。”又看丁丁扶着腰,便对她说,“你身子重,快坐下,我再忙一会就弄好了。”
可哪里是忙一会就好的了的事情,自己家东西本来就多,大家都想把东西搬到地下去,而地下城入口又如此窄,于是光排队就累个不行,何况一趟趟的跑,一趟趟的搬运。
只想想这些,她就很担忧。
最近丁丁并不出门,只知道外面忙做一团,却不懂得到底发生了什么,听老公这样说了,也只能不多说什么,自己捡起地上的一个小包袱,想跟着他,一起拿去地下城。
却被他拦下,“天热人多,你在家里。”魏天性格说一不二,一手拿过丁丁那个小包袱,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