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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字。起初的几天我看她在我身上我还要挣扎一下,后来渐渐也就算了,反正也挣扎不过,就让她啃吧,反正我以为是在做梦。
对于一个混淆了梦境和现实的老年人来说,想要仔细沟通,还真是不太容易。
我又问他,这个情况第一次发生的日子您还记得吗?能不能跟我说说。他说是某月某号。我再问他那某天前后您都做过些什么事,你是否还记得。他回想了一下,最后说,还不是像平常一样跟院子里的人一起玩,然后回家做饭吃饭睡觉,哦,对了,那天的头一天,我从一个藏友手里,买了一张邮票。
说到这里,我隐隐约约感觉到点什么,但是我不敢确定,于是我问老头子,那个藏友是建设厂的职工吗?他说不是,是他在中兴路市场认识的一个邮票收藏爱好者。于是我突然回想起,我朋友在吃饭期间跟我说的,他父亲迷上了集邮。而在买了那张邮票以后,怪事就发生了,难道是那张邮票有问题?难道是有鬼魂附身在一张邮票上?我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问题,因为在我遇到过的几乎所有鬼魂附身在物体上,而那个物体或多或少的都会跟这个鬼魂有某种直接的联系,而邮票是由中国邮政发行的,一印就是成千上万张,难道是当时卖出这张邮票的是个老年且有啃脚癖好的妇女,然后不幸去世以后突然觉得这张邮票卖亏了然后回来念念旧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睡着的老大爷于是歹猫心肠横起想要反串非礼老大爷一把?
绝不可能!
实在想不通,于是我对老头子说,叔叔,你能不能把那张邮票给我看看?他有点不快的看着我,问我要干什么,我在内心里吐了一泡口水,然后对他说,我就是看看,放心我不会要你的。
于是他走进卧室,在他的枕头底下拿出那本集邮册,回到客厅,坐在我身边,一页一页的翻着,最后把镊子停留在了一张1991年发行的20分邮票上。邮票呈灰白色,上面有一丛绿叶和白花,花的右下方写着“棕背杜鹃”和“中国人民邮政”的字样。然后邮票的面上有半枚邮戳,只能看到“1。8。30”个“奇门邮政”。如果我没猜错,这个邮戳应该完整的是“1991。8。30”“储奇门邮政”。有邮戳,这证明这张邮票曾经被贴在信封上寄过,于是这也证明,这张邮票曾经承载过一封信。
信?什么样的信?信? ? 于是猛然想到了那个老太婆嘴里的“性”!
在重庆和四川人的发音里,是没有前鼻韵和后鼻韵之分的,有句俗话是在这么说的,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川人说普通话。实话说,川人还是太大范围了,在我认识的很多成都朋友里,普通话都是说得非常好的,倒是我们重庆,普通话水平实在太差,言语间总是流露出那么一股子椒盐味,“老板儿,来点蒜儿撒,没得蒜儿老!”“你恁个说我恩是人都焦麻老。”恼火,非常恼火。
所以我暂且大胆的猜测一把,那个老婆婆嘴里的“性”,其实是在说“信”,而且她可能就这封信的收件人或者寄件人。于是我再一次拿出罗盘,靠近那张邮票,同样引来了一阵旋转,于是我基本上能够断定,家里闹的鬼就是因为这张邮票。…》小说下栽+wR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