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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素纱雪衣,他早就为宁儿定好了。从未想过,现在就能看见她穿上。
他的女儿纵是祸水别人也休想动她分毫。
骚包二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太忙了,不过我不算失约啊,还没有过十二点,我更了哦!但是还是向各位说声对不起啦!清律轻松的把一大堆的洗漱用品全搬到小妹的屋子里。虽然他总感觉这次小妹回来后怪怪的,但他也不是很清楚半妖的情况与他们到底有多少不同。在他眼中看来,顾宁傻傻的像一只小兔子,而不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虽说是青狐,可像小妹这样笨的也算得上是另类了吧!
“宁儿,你睡了这么久,还不够啊!快起来洗漱,你二哥我连水都帮你放好了!”其实顾宁是听到清律来了,才马上跑回床上去的。她抱着被子赤着脚的样子也实在是不像话。这也幸好是他的家人,否则她赤身只裹床被子的样子,是圣人也扛不住的诱惑啊!
顾宁显然是想等他走了再洗,可是聂清律似乎没有走的意思呢!他不会还把她当成一只狐狸吧,好歹她现在是个女的。二哥,你们动物世界还真是一点都不计较世俗啊!
聂清律当然不会一直都待着不走,只不过很好奇醒着的她又是什么样子罢了。
“我说二哥,你就不能让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吗?”顾宁实在是无奈的拥着被子坐起身,明明是无奈的求人,却带着七分诱惑吴侬软语的媚意,三分清灵的娇俏,听得人的骨头都是酥软了下来,再也使不出力气。
聂清律正往浴桶里放着芷兰花瓣的手,不觉一顿,抬起头来,对着坐在床上尴尬又带着些许不安的顾宁一笑。那一笑如春风拂面,温柔得似丝网一寸寸缠绕你的心。可对于坐在床上的顾宁就是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她又怎么得罪他了嘛。不让他帮忙洗澡他就不高兴吗?难道让她舍身让他消气啊。
聂清律漆黑的眼眸里流转着的媚意,足可以电死一头大象了。然而在顾宁眼中看是却是可怕得不得了,她像一只小兔子一样,紧紧的让自己缩在床角了,她现在令可让狐狸爹爹再占一次她的便宜,也决不让这个看起来好像要发飙的二哥帮她洗澡的。
“聂清宁你还真是够本事啊!才刚刚化形,就对着你二哥我用媚术,你不知道我可是这方面的行家吗?”聂清律风情万种的走到小妹床前,邪媚的扫了一眼可怜兮兮躲在床角的顾宁。小狐狸妹妹,跟哥哥撒娇使媚你还太嫩。不过,再过个一二年,他这哥哥就扛不住了。
顾宁委屈得想哭,她哪里有使媚啊!她两辈子加起来,连个媚眼都没有抛过好不好,要是她真会这一招的话,那她上辈子也不会成下堂妇了,都说做狐狸精是项技术活嘛。顾宁本身并不清楚,狐狸精天生就是一副媚骨,根本就不需要她特意的使出来。
但青狐与其他狐狸精不同的是,其他的狐狸精是吸取人的阳气,来补自己的元气修练妖术的,而天生就是靠天地灵气的青狐却是可以把自身的灵气渡给凡人,使他们年年益寿,百病不侵。要不青狐怎么会那么珍贵而稀其呢。像他们这种修练成精,化成人形的青狐,若不是主动去找凡人,凡人根本都不可能接近得了他们。
聂清律才不管顾宁可怜兮兮的神情呢,他一把掀开顾宁抱着紧紧的被子,还没等顾宁羞愤的叫嚷出声,就把她光溜溜却莹润如玉的身体抱起来,几步走到浴桶边把她仍进水里。洗个澡还磨磨蹭蹭的,照她这样子,他什么事都不用做了,光伺候她大小姐洗一天的澡就行了。
不过,聂清律当然不会还真的留下帮妹妹洗澡的啦,但是如果她要求的话,也没所谓。看样子,顾宁这个亏还真是只得白吃了。尽管,聂清律也没觉得自己占了什么便宜。
顾宁一边咬着牙,一边洗着澡,想着什么时候把这个亏给补回来。洗完后费了好大劲,才穿好爹爹那身对她来说麻烦得要死的衣服,你说古人干嘛把衣服设计得这么累赘,左一件内衫,右一件外衫,夏天热得死,冬天也不见得多保暖。穿了半天衣服的顾宁,也懒得管自己是否穿错了没有。想来他们都可以理解的。
聂闻昕一身月牙白的衣衫,穿在顾宁身上显得有些大,但并没有让她显得臃肿,而是带着几分飘逸。顾宁不怎么适应这身装扮的出了屋子。她一定要看看自己成人后的样子才会放心。
她二哥的房间转个角就到了,这里就这么几间屋子,好找得很。只是顾宁担心她那二哥他还在跟她生莫名其妙的气。等她慢吞吞的走到房门口时,才发现他们早已经在屋子里等她好半天了。
她这位狐狸二哥在这个家里,一定是非常在乎自己的外貌吧,那面镜子还真是大得吓人。足有一个成人那么高的水镜就放在离他床只有一米多一点的地方,摆放得离床也太近了,让顾宁不竟怀疑他是否有自恋倾向,他不会每天睡觉时还照照镜子才睡得觉吧。
其实这面镜子是聂清律拿来练功用的,练的什么功?呵呵,当然是狐狸天生的魅功了,聂清律的魅术是最厉害的。
“宁儿坐过来,爹爹帮你把发梳好!这身衣服是大了点,等清音回来之前就先将就着穿吧!”其实在他们眼中看来,也是非常好看的。
顾宁硬着头皮走上前,坐在镜前把头抬起来。这是个祸水脸啊!她现在还没有出去迷别人前,倒是把自己给迷了个七晕八素,一个人真的可以长成这样吗?顾宁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绝色的佳人,怔怔的说不出话来。
“喜欢这个样子吗,宁儿?”聂闻昕俯下身子低下头,在顾宁耳边轻问。
顾宁沉默了,不像是高兴,也看不出不高兴。良久,她伸出纤纤玉手,恍若梦中一样,轻触镜面。是啊,多美!天下少有几人能够比得上了吧,可是这样的美貌是否就真能让人的心永远不变呢?
聂闻昕的手在她光可鉴人的乌发中穿过,顾宁咬了咬殷红的唇,微侧着头,带着几许他们无法了解的委屈与期盼,还有一份谁不会懂的渴望的轻问“这样是不是就可以永远留住自己最想得到的呢?”
“当然,没有人会舍得委屈宁儿的,爹爹也决不会让人委屈宁儿的!”太在乎,才会太怕受伤害。这其中的滋味,聂闻昕也曾经尝到过的。
只还是得等再过一年才可以让她下山,她必须得学会保护自己,否则就算他们都在她的身边,也不可能防得住所有。凡尘本就不适和他们,但只要她高兴就好了。从她化形的那一刻起,她其实就不算是妖了,她是靠着他的元丹才化形成功的。没有元丹的她不能修练,纵使有着不易老的面容,但终会像凡人一样死去。
他这个做爹爹的就护她这一生一世的幸福如何?
路似乎还很长,冥冥中却听到一丝叹息。天意到底何为,谁能说得清!
从返凡世
做狐狸好还是做人好,有时顾宁说难得清。但无论做人或是做狐,这山中的日子对她来说都是无忧无虑的。有个三个宠着她的狐狸精,她也算是山中的大王了。
只是对她来说很可惜的是,她无法学习狐狸爹爹他们的术法了。这个不能学也就算了,可是狐狸爹爹竟然要教她什么琴、棋、书、画,好在她本身就不是什么活泼爱动的个性,要不还不给闷死啊!
更让她吓一跳的还在后头,她自以为很年龄,同狐狸精比是很小啦,可是同凡人一比,她的年龄做人家的奶奶都有余了。更别说有着两个千年修为的狐狸哥哥,和三千年修为的狐狸爹爹!
明明她上辈子活了二十八年,可以算得上是个成熟的女人了吧!婚都结过又离了,应该是属于熟烂的那一种了。可到了这一世,当只上百年的狐狸精还在处处装嫩,她都替自己感到不好意思了。可那也是没办法,她没法同他们解释得清这是怎么回事,她自己到今天也没能弄明白,她是如何过来的。
难不成上一世死的人,下一世都投胎做了动物,只是她忘记了被灌一碗孟婆汤?
顾宁此刻绝美的脸上却有着淡淡的讽刺,人果然是适应能力最强的。从开始的惊慌失措恨不得马上死掉,到现在几乎可以算得上是开开心心的做一只狐狸精,她不得不感慨这些时日所过的日子□起伏。
顾宁一个人一边走,一边想着过往的事,猛然发觉那些原本一辈子也忘不掉的记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而在这里的似乎一直想着逃避的事实却变得无比的清晰,让她有时会怀疑到到底哪些才是真实,哪些才是虚幻的。
她一个人不知不觉的沿着屋前的小路,走到前面种着桃花的林子里。此时正是桃花盛开的季节,她都快忘记了,她来这里有小半年了。桃花开得非常的艳,一入林中,微风轻拂过,千片万片深浅花瓣纷飞,满眼落英缤纷,美得如同幻境。然最美的却是出现在这林中的她。
她漆黑的长发盘成简单的云髻,只有着一支木兰秋水白玉簪,在她的发间透出萤润的光泽,黛眉似一弯新月,眸中含着无限风情,雪白的金丝素纱雪衣如薄雾般笼罩着她,在阳光的照射下,一条条金丝织成的浮云流水在缓缓的移动着,折射出飘渺到极至却又是实实在在的花纹。
顾宁摊开玉一样的手接住一片缓缓飘下的深红色花瓣,在她掌心的花瓣与她的手竟形成一种让人看上去,艳丽到凄绝的美“艳静如笼月,香寒未逐风。桃花徒照地,终被笑妖红。”是谁做的诗她都不记得了,但也算是应这景了吧!
“宁儿,爹爹几天没查你功课,倒是长进了不少!”聂清昕的轻笑声还未止,人便已经无声息的站在了跟前。
顾宁轻轻转了个身,不太好意思的开口“不是我做的,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顾宁早已经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虽然对于接受狐狸精这个身份还是有一点点的障碍,但他们都是全心全意的疼爱着她的。
“宁儿想不想下山?”聂闻昕含着笑意的伸手抚去落在她发间的花瓣,山中虽是无忧无虑的日子,可他看出了顾宁眼中的寂寞,她到底是想着凡世间的繁华,还是那个青衣长衫的男子呢?聂闻昕在心中暗暗的思量,其实他更希望她能留在这里长久一点。
顾宁眼中并出的喜悦,足可以让周围的一切美景失了颜色。她一把挽住狐狸爹爹的手臂,撒娇的在他肩膀上蹭了蹭。唉!都多大的人了,还用上这一招了。发又给她弄乱了,偏偏她这一头无比飘逸秀美的发自己却不会打理,好在就算是几天披着不梳头,也没见打过什么结。可麻烦的也是这一点,如果不是爹爹的手艺好,她可没办法梳着这么美的发髻出门。
聂清音和聂清律对于下山倒是兴致一般般,只有顾宁一个人高兴得像是要放飞的小鸟,又像是要背着壳出门的蜗牛,恨不得把家里的东西都带上就好。
聂清音同好脾气的爹爹性格一样,由着顾宁在自己的屋子里折腾个不停。但聂清律可就望着这个小妹头痛了,他们这是下山,还是打算搬到别的山头去啊!
“我说小妹,你就算赶着去见心上人,也在哥哥们面前矜持一点好不,让别人知道还不给笑死!”聂清律实在忍不住开口调笑忙碌着的顾宁。
顾宁对于这个三天两头拿她跟步青衫打趣的二哥,放弃了抵抗。做自己的事,让别人去说好了。就算她欠步青衫两份恩情,也犯不着非得用以身相许,这么个没创意的方法报恩吧?古人的思想就是迂腐,一点新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