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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蒂从容不迫的坐下,翘起二郎腿,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扶手,明明神色淡然却让路迦有一股周身萧杀感。
一只毛浓浓的猴头从曼蒂制服口袋里探出脑袋,一溜烟跳出口袋,骨碌上爬上圆座,看到路迦面露凶相,呲牙咧嘴一副蠢蠢欲动的摸样,路迦看着这个小家伙心有余悸,就怕它冷不丁又向自己扑过来。
“你……你把这畜生收起来!”路迦摸了摸脖子上的伤疤,这是之前雷猴咬的,这也不知道是什么畜生,被咬的伤口虽然治疗好了,伤口却留下了,任凭他怎么用光疗修复,都无法抹除。
雷猴似乎能听懂他的话,全身炸毛,发出吼吼声,显然很不满路迦称呼它为畜生。
“它叫小雷,不是叫畜生。”曼蒂更正,目光森然。
“我管它叫什么,快收起来。”路迦声音有些抖,这小畜生似乎真要扑过来了。
曼蒂不理,索性把穿着靴子的双腿举到圆桌上,冷冷地盯着他。
雷猴跳到曼蒂的靴面上,依旧耀武扬威的吼吼,路迦额冒冷汗,发狠的从腰侧掏出手枪,举枪口对着雷猴。
透着冷光的玻璃后面剑拔弩张,达克从记忆从拉了出来,紧张的拍了拍玻璃门,可惜里面两个都没有看到。
达克抓住一旁的皮特凶狠的说:“打开门,我要进去。”
皮特哆哆嗦嗦,一再强调他也没办法。
玻璃后面却发生了巨变,雷猴迅速的撺掇到路迦的手臂上,张开尖细的牙齿狠狠咬了下去,路迦吃痛松开手臂,手枪就掉了下来。
路迦捂着受伤的手臂,一双喷火的眼睛恨不得把雷猴碎尸万段。
雷猴咬完路迦狡猾的逃回曼蒂怀中,时不时从口袋里露出灰溜溜的小脑袋,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骨碌碌的转,曼蒂见着可爱,宠溺的在它胳膊底下饶了饶痒,小家伙顺势蹭了蹭。
路迦弯腰又想捡起手枪,曼蒂一下子放下靴子整个人站了起来,比路迦更快一步用靴子踩住手枪,冷冷的说:“路迦,要问什么快点,我没有有足够的耐心陪你折腾。”
路迦悻悻地退了一步,表情阴霾,他靠近圆桌打开最上面的抽屉,拿出纳米液晶本调出视频,得意的把液晶本用力一推,推到曼蒂面前,曼蒂按住液晶本,眼睛匆匆扫了一眼,而后整个目光惊惶的订在上面。
“你们怎么敢?”画面中的那人让她感到恐惧、害怕、惊慌,整个人像失去水分花朵,一下子萎靡下去,六神无主的坐回座位上。
路迦觉得自己扳回了面子,胸有成竹的慢慢踱步走到曼蒂面前,居高临下的看她:“呵呵!没想到你也会害怕!”
时光彷佛回溯,害怕惊慌慢慢地的被她收回身体里,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人一下子产生迷惘,怀疑刚刚不过是场幻觉。
曼蒂挺直了腰板,周身充斥着寒冷的气息,就连说出来的语气都是冰冷刺骨:“你们要把他怎么样?”
“不怎么样,联盟会只是觉得他已经废了,没必要供给他医疗设施。”路迦转到曼蒂身后继续:“你知道,我们只要把仪器拿掉,他就没有生命迹象。”
曼蒂忍着满腔的怒火,哑着嗓子说:“他是我们特工署的,跟你们联盟会有什么干系。”
“怎么没关系?据我们调查,他似乎是太阳号疑是内奸。”路迦伸手想要碰触她的脸,手伸到一半就被她清冽冰冷的目光逼退,悻悻地缩了回去,怒气冲冲的说:“其实让一个完全没有知觉的人背负内奸的罪名,应该是最好的选择!你说呢?曼蒂少校?”
一向骄傲的女王陛下哪里容许一个半死人背负这些罪名,她的手指紧捏住扶手,咬着眼吐出一字一句“想要我怎么配合你们?”
“承认自己是内奸。”路迦得意洋洋。
“好。”曼蒂答应的很迅速,甚至没有丝毫的犹豫。
路迦此刻有些想不通,他觉得自己长的也不比画面上的男人差,为什么她就看不上自己呢?实在费解:“这男人已经躺在病床上整整一个纪元了?根本没有生还的机会,就这样你也不惜一切为了她?”
曼蒂沉默,她的目光完全放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路迦见她不答,心有不甘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答应跟我,我可以保你没事。”
“让我跟一个全身有屎壳郎味道的男人在一起,还不如做内奸。”曼蒂站了起来,双手重重拍打了一下扶手:“时间宝贵,我得去谈恋爱!”
“你……”路迦张牙舞爪,最终依旧败北,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曼蒂,比之前他认识的曼蒂有所出入,那种浑然天成的霸气,让人胆怯,不可亵渎。
曼蒂推开隔断门,达克猛的站了起来迎了过去:“还好吧!”达克明显觉得曼蒂的气场不对。
“没事!”曼蒂耸肩,恢复淡定。
达克仍然不放心语重心长的对她说:“曼蒂,我这个人你是知道的,好听话不会说,但为朋友两肋插刀绝不二话。”≮我们备用网址:。。≯
曼蒂若有所思,最后还真说了一句:“如果可以,你帮我通知维多星的修斯公爵,让他无论如何想办法救出雷萨。”
达克郑重的点头。
才走出审讯舱,就看到一脸焦急的亚伯。
曼蒂微笑看他,伸出双手难得一脸娇俏道:“亚伯,快来抱抱我!”
亚伯诧异,不过很快走到她面前,一股脑紧紧把她勒在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摩挲。
达克望着这两个人默默走开。
休息舱内两个人彷佛回到青葱岁月,像无数个无聊的夜晚一样平排躺在床上,曼蒂霸道的把脚横在亚伯身上,仰着头若有所思。
亚伯侧着身子心满意足的看着这个女人,虽然她在神游,也阻止不了他内心的澎湃。
战舰的休息舱很小,连带床铺也很小,睡一个人绰绰有余,两个势必拥挤,女人大刺刺的霸占的大部分的位置,男人只能卷在她的身边,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心内幻想着无数次翻云覆雨的画面,但实际动作却一点不敢逾越。
亚伯不是不想扑倒她,却迫于女王长久的淫威下,胆子一直肥不了,大概可以概括为突破障碍。
这点无不焦虑着亚伯,以至于他怀疑自己这辈子估计都无法成功压倒对方。
虽然有突破障碍,可没有性障碍,躺在身材凹凸并且心仪的女人身边,不可能没有反应。
裤子上的小帐篷顶的老高,为此他把屁屁挪了又挪,结果导致屁屁一大半都悬空着。
在他又一次挪屁屁的时候,女王陛下侧脸看他,凉飕飕的丢下一句话:“亚伯,你那玩意能长的很长吗?能让你挪了又挪?”
亚伯觉得有想死的冲动,不过这句话彷佛让他那弱小的心脏住进了一只怪兽,他沙哑的开口:“有点长,你要看吗?” 他其实想说你要试试吗?不过怕闪到舌头,只能换了个折中的说法。
“嗯,把裤子脱了。”女王在亚伯面前是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说的那是自然,彷佛叫对方吃饭一样容易。
亚伯一惊,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狈的起来兴奋的看她:“你确定?”
作者有话要说:女王很邪恶,亚伯被打鸡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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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伯一惊;一屁股摔在地上,狼狈的起来兴奋的看她:“你确定?”
“那你倒脱呀!”曼蒂要笑不笑;用手顶住脑袋,一头卷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看过去神色慵懒。
亚伯站了起来,跟打了鸡血一样,慌不择路的脱衣服。
“我又不看你上半身,你脱衣服干嘛!脱裤子!”女王似乎嘴角微弯;笑眯眯地欣赏金发帅哥表演脱衣舞。
亚伯赶紧停止脱衣服,开始去解皮带,原本很容易的脱的皮带此刻似乎跟他有仇,怎么扯都脱不开;又费了一番功夫这才解开皮带,额头上的汗水已经溢出,黏贴在额际,深蓝色的眼睛目光深深,长而卷翘的睫毛一扇一扇像欲飞的两只蝴蝶。
曼蒂忍不住赞叹,她家的亚伯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就连这样猴急的时候也美的像一幅画。
美人虽美,不过正在脱裤子,画面有点违和。
他一下子拉下裤子,露出底下穷赳赳气昂昂的凶器,曼蒂觉得有点像蓄势待发的蛇,蛇信上还有一颗晶莹的水滴。
似乎……真的有那么点……长。
亚伯激动的无以复加,身体里所有的器官一瞬间都苏醒了一样,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血液在身体里不断沸腾,双手因为激动兴奋颤抖不已。
他脱完裤子站在原地,白皙的脸颊染上了晚霞的颜色,碧蓝的漂亮眼睛懵上了一层淡淡的烟色,像迷途的羔羊。
曼蒂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散落的头发,目不转睛的看他,那对肆无忌惮的眼睛,散发出的光芒,媚而不俗。
亚伯看着她有些许怔仲,心口像无数种虫蚁在撕咬,欲望像暗夜里的魔鬼,在他心底疯狂的叫嚣,他甚至觉得下一刻自己会不顾一切扑上去,把对方撕裂吞进肚子。
“看完了,收起来吧!”耳朵突然传来她懒洋洋的声音带着恶作剧的口吻。
亚伯哀嚎一声,身体的血液彷佛一下子逆流了,头晕脑胀的,差点没一口血喷涌而出。
“曼蒂不带你这么玩的,会出人命的。”亚伯不满的控诉。
曼蒂撩了撩一头卷发,风情万种道:“那你想怎么玩?”
亚伯就算再迟钝也听出这女人话中的暗示了,突然间他觉得自己又原地复活了,这次他没有给自己片刻犹豫的时间,光着屁股很凶残的扑了上去。
曼蒂反应很快,侧身避开他的力量,亚伯扑了个空,迅速抓住她的小脚,然后蹭蹭往上爬,整个人如愿以偿的压在朝思暮想的身体上,温暖柔腻的体温,让人炙热焚烧的肌肤摩擦着他的身体。
满怀激荡的年轻人用炙烫的声音囔囔:“曼蒂……你在诱惑我……”
曼蒂伸手轻柔捋起他额头因汗水紧贴的刘海,笑容明媚。
你才看出来啊!
亚伯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心爱的女人,入了魔障一样的痴迷,甚至舍不得碰触怕一切都是幻影。
曼蒂顺势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张狂得意的看着他,恶作剧般把手探到身下,柔软的手掌抓住那滚烫的欲望。
“啊……”亚伯受了极大的刺激差点没弹起来,结果被女王按住胸口重重的压下去。
“笨蛋……”曼蒂笑骂。
亚伯委屈的扁了扁嘴,昂起头想要凑上去吻她,曼蒂却把距离拉远了不让他得逞,一只手依旧按住他胸口,另一只手还握着他的炙热,不紧不慢的上下套动。
亚伯一头砸在枕头上,喘着粗重的呼吸,全身颤粟,甚至绵软无力,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居高临下的曼蒂就跟恶魔一样,勾唇媚笑,修长的手指始终没有停止下来,速度反而越来越快。
亚伯暗叫不好,这感觉太刺激,他怕自己很快就要缴枪投降,这可不行,几个纪元等待的坦诚相待可不能就这么完事了。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淌,亚伯额头上冒汗,拼命让自己冷静,终于咬了咬牙伸出双手拉下她的手臂,夹紧双腿,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报复似的撬开她的小白牙拖出她舌头允吸砸弄。
曼蒂没想到温顺的亚伯居然也有这么霸道的一面,就这么被他得逞了,舌头被他砸的发麻,这家伙趁机探进口中搅弄,曼蒂有些吃不消,这太激烈了点吧!也不知道这家伙哪里学的。
亚伯趁机翻身解放,双手不安分的剥她衣服,谈不上娴熟但速度很快,一拉一扯没几下曼蒂就被他脱了个精光。
一向老实的小白兔突然间变成了大灰狼曼蒂有些吃不住,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