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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那时,不知她自己会在哪里。
小船悠悠,眼前的水波和少年模糊起来,但他无话可说傻愣在那里的可爱模样却愈发清晰地印在她脑海中。
……
熟悉的甘甜。
尹蔓睁开眼,发现自己又躺在琥珀棺里,墨眸含笑的亚摩,托着渐渐消融的冰蓝光球,蹲在她面前。
梦断,心事已了,纵使坠入地狱,也无遗憾了。
平静地无视了身旁的吸血鬼,尹蔓抬手,轻轻抚摸着胸前的日金石,淡淡地满足而幸福。
“看来,这次做得是美梦?”亚摩挑眉。
“嗯。”点点头,温柔而无害的声音,没有丝毫畏惧。
“还是那个少年?”亚摩摩挲着尹蔓的长发,发卷披散在衣裙上,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嗯。”
亚摩抚过尹蔓腰际的手忽然停滞:“这么说,本王之前跟你说过的话,你都忘了?”
语调依然平和,空气中压抑的诡异气息却抖然释放开来。
尹蔓却宛若毫未察觉:“……什么话?”
“呵呵,”亚摩一声轻笑,将她一把抱起向门走去,“马上,本王会慢慢告诉你,保证让你记忆深刻。”
第二十七章 噩梦降临时
光影旋转,又换了个房间?
尹蔓发现房间中央有一张边缘竖着奇怪木环的铁台。
亚摩将她放在台上,然后,拉住她晚礼服的两肩,往下一拉,黑绸便被扯开,露出雪白的娇躯来。
亚摩的手指触到尹蔓胸前的项链,他捏起中央那金色的石头:“以后,估计你都不会再梦到那个少年了,要不要给你时间默哀一下?”
说着,他将项链取下,像处理一件垃圾,扔到一旁,脸上泛起笑影。
自己唯一拥有的珍贵被拿走,失落和无奈溢满心头。尹蔓无言地躺在那儿,没关系,反正,自己心事已了。
亚摩低头,从她的唇吻向脖颈,一路往下,用她恰好可以听见的声音低语:“白天在琥珀棺中恢复得差不多了,加上刚才的新鲜荧体,可以保证你清醒地记住,今晚的整个过程。”
说完,亚摩抬头,双眸幽幽发紫,他抓起尹蔓的脚腕,箍在床边的木环上。
尹蔓感到四肢都被什么套住了,以一个可耻的姿势被固定在铁台上。
“这个驯化床,是本王手下用过的,他享用过得新娘不计其数,除了喜欢人血,他最喜欢欣赏人类生不如死的样子。本王懒得这么玩人类,但,很想看看精灵的表现。”亚摩笑着,挑了挑尹蔓微颤的睫毛,“你可以闭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就行了,精灵、吸血鬼和人类,本质上是一样的。”
一阵难忍的酥麻从敏感处传来,尹蔓攸然睁眼,本能地扭动双腿,却丝毫动弹不得,除了脚腕,膝盖也被什么卡住了,未经大脑便脱口骂出:“你这个变态!”
亚摩抬起头来,似乎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哦,本王差点忘了。”他微笑着直起身,从床角某处取出一只白球,捏住尹蔓的脸颊,不由分说塞入她口中,“作为新娘,是不需要说话的,除非让你说。”
亚摩的眼神冷静如恒,如挠痒痒般的逡巡探索,按摩揉捏,尹蔓却只能发出“唔唔”的,听起来甚至有些可笑的声音。
渐渐地,女孩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因为挣扎而渗出的冷汗似乎也有了温度。
亚摩张口,忽然咬下,胸前突如其来的尖锐刺痛,让尹蔓剧烈颤抖起来。
入口的甜蜜血味让亚摩更加疯狂,双眸由紫泛红。
他的手在尹蔓的腰间重重拧了一下,留下一处乌青的瘀痕,趁她瑟缩之际,带着惩罚的性质,凶蛮地闯入尹蔓的身体里,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有种神阻杀神、佛阻弑佛的坚决。尹蔓痛苦地呜咽着,连足尖都因痛楚而绷直,鲜血从她的体内涌了出来。
鲜血的润滑让亚摩的入侵更加顺利,带着澎湃的怒意冷酷地推进,势不可挡,直撞入她弱小而幽深的密境。野蛮的贯穿,无情的刺入,每一下都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夹着无比的狠劲和折磨。
他的手也没有闲着,带着玩虐的笑意不断抓拧,在尹蔓雪白的娇躯上留下一道道夹杂着血痕的青紫印记,尹蔓的呻吟渐渐喑哑……
“小可怜,累了吧?”将凶器直埋入尹蔓体内,亚摩没有再接再厉,却俯身,含笑凝望她的脸,舔了舔她流下的晶莹泪水。
尹蔓的确已经精疲力尽了,喉咙因为过多的喊叫而痛得说不出话来。
然而她声嘶力竭的哭喊被堵塞住,听来不过是嘤嘤的低鸣罢了,一如她竭尽全力的抗争在木环的束缚下只是场滑稽的闹剧。
她感到身体已经被撕作两半,喉咙似乎都被顶穿,想干呕,却又呕不出来。只能放任自己瘫软地躺倒在铁台上,空洞地盯着幽暗的虚空,天花板上,悬吊一只昏黄的光球,如一只巨大的眼,默默注视着她。
魔鬼正在她身上肆虐,而她无法制止。
如同梦魇,近乎窒息。
“本王忍得很辛苦呢,要继续了。”亚摩紧锢尹蔓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略略退出,再猛然冲刺,力道之大让尹蔓有自己已经被完全戳穿的错觉,她只能紧握双拳,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才能勉强抵抗那几乎可以让人发狂的尖锐痛楚。每抽插一下,就有丝丝的血水被带出,由他俩的结合处汇于铁台上,又蜿蜒流下。
尹蔓紧窒柔嫩的甬道却被对方却当作了纵横驰骋的海洋,任他的舰艇乘风破浪,游弋四方。对方毫无怜惜的每一下穿刺都让她以为已到了自己能忍受的极限,但下一次居然还可以更深,到最后她索性把自己当作一具无知无觉的尸体,随便对方肆虐入侵。
麻木。
忽然,风声呼啸,传来,不知何时,亚摩的手中多了一条皮鞭,抽在她已经疲软的娇躯上,尹蔓抖然清醒。
“这个,也是专门为你定制的。本王可以带你上天堂,当然也可以带你下地狱。”亚摩的声音温柔依旧,却格外阴森,“你的快乐和痛苦,全由本王来决定。你是本王的新娘,希望你能记住这一点。”
皮鞭毫不留情地呼啸而过,均匀精准地留下一道道血痕。
“我不会鞭打你的咽喉,那儿是专门为本王的嘴留下的。本王为你的身体考虑得细致而周全。”皮鞭带着优美的韵律一记一记地落下,带着无与伦比的残酷和凶狠,“是不是很幸福?”
“适当的痛苦会让你记住,你是本王的新娘。你的痛苦无关紧要,本王的意志才是一切。”鞭打并不快,应合着亚摩说话的节奏,徐缓而优雅,如果被鞭打的人不是自己,也许还会感到一种暴烈的美感。
尹蔓感觉渐渐麻木,灵魂似乎抽出了身体,冷眼看着台上那具饱受折磨、伤痕累累的躯壳。
“你现在更迷人了,像披上一件血衣,十分美丽。想不想看看自己的样子?”亚摩抬手,室内攸然转亮。
镜子,四面八方都是明晃晃的镜子。
尹蔓望着镜中惨白流血的自己。
亚摩并没有像刚才那样,急于冲刺,却带着那种贵族般的优雅,一寸一寸地向前挺进。动作并不粗暴,却给人以无法阻止的错觉,仿佛一个高傲的王者在攻城掠地,纵然杀伤不大,但却所向披靡。他时而会回退一下,以发动更猛烈的突击。
刚经历了一次狂风骤雨,相比而言,亚摩现在的举动并未引起太多痛楚,但带来的恐惧更是深入骨髓。
他那超人的自制力,和熟练操弄自己身体的技巧,第一次让尹蔓有了自己不是活物的感觉,像一个高明的厨师在炒菜,而自己就是一件任其摆布的食材,或器皿。
“你只是本王的新娘,用来承载本王的欲望,就像一只杯子,等待被使用。”亚摩面无表情。
他在凌辱自己时的镇定自若,和靠在沙发上举杯品酒无甚区别。
尹蔓不可扼抑地颤抖起来。心底发出一声只有她自己才能听见的尖叫,从灵魂深处冲破喉咙,哆哆嗦嗦地盘旋,终于消失在溟溟漠漠的虚空之中。
直到亚摩一声低吼,将一股炽热,释放在尹蔓身体深处。
离开尹蔓毫无生气的躯体,亚摩顺手拿起扔在一旁的衣物,擦去身上的血水:“你真是美味呢。希望你记住,你是本王的新娘,你的痛苦无关紧要,本王的意志才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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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两千多字的内容写得比以前的五万字都辛苦,请大家多多包涵】
第二十八章 螳螂与黄雀(上)
亚摩从容地穿上黑袍,凑近尹蔓惨白的小脸,温和地问:“刚才,一幕幕美好,已经被记录下来了,要不,全程播放一下,陪本王好好回味一番,如何?”说完,他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昏黄光球。
尹蔓已经没有泪,似乎对他的话没有抵触,也没有表示,像一只被击穿心脏快要血流而尽的天鹅,优美的颈项再也弯不成水面的问号,双翅也无力惊惶地扑打,只能温顺地在猎人的臂弯里慢慢垂下头,没有挣扎,双眸中只剩安详的死寂。
亚摩抚着她的脸颊,取出刚才塞入她嘴中的球,舔了舔上面的带着血丝的口水。
球除了可以堵住她的话,还能防止她将舌头咬伤。然而之前的痛楚太过剧烈,她的喉咙喊出了伤口,悄悄流血。
拉过一张椅子,亚摩坐在尹蔓身旁,微微抬手,天花板上巨眼般的光球顿时如通电般,不断旋转着,晕散开来,渐渐地,展成一方倾斜的,通透如玉的圆盘。
“唔,唔……”圆盘中,女孩被堵的呼喊,脑袋左右摇摆,扭动挣扎,却只能任一个男子随心所欲地操控着她。
这圆盘,是一个屏幕,上面播放的,是之前真实上演过的场景,她,和亚摩,还有铁台,镜子,鞭子,泪,血,呜咽,……
亚摩饶有兴味地欣赏着,时不时瞥过尹蔓的表情,见她痛苦地扭过头去闭上眼睛,似乎觉得很满意,伸手拨正尹蔓的脸:“本王说了,你可以闭上眼睛,用心感受就行了。”
“唔,唔……”屏幕中的声音清晰地传来。
“听,你叫得多欢快啊。”亚摩修长的手指捏玩着尹蔓冰凉的耳垂,尹蔓几乎可以听到他话里的笑音,“现在,记住本王的话了吗?”
“嗯。”虚弱的声音,如一片干枯的叶子,落在地上。
“那,你重复一遍,给本王听听吧。”亚摩眼眸中的紫红已褪,幽深的墨色。
尹蔓张了张嘴,如被无数利刃滑过的喉咙一时发不出完整的词句,只有断断续续的哽咽声。
吞下的,大部分是她自己的血。
然而,被铁蹄千踩万踏过的自尊却就是不肯死去,在血污中用尽全力,睁开倔强的眼,即使头颅已被砍下。
“我,记住,你……”尹蔓咽着血,之前剧烈的喘息让她觉得此时胸腔中塞满了沙子,每吸一口气都要花很大力气。疼痛,漫天席卷而来。她紧蹙着双眉,艰难却坚定地说,“是,个,变,态。”
“哦?”一丝惊讶掠过亚摩海底深渊般的墨眸,又迅速沉底消失不见,“看来,情感总胜过理智啊,你似乎没考虑过,这么回答的后果。”
尹蔓缓缓地合上双眼,她的身体,已经在死死纠缠的痛楚中彻底疲倦。
亚摩摩挲着她的小脸,忽然,皱了皱眉,警觉地回头,望向门。
“这帮家伙,才多久就忍不住了?”亚摩的嘴角扯出一丝只属于魔鬼的狞笑。
黑影一闪,房间内只剩下昏迷在铁台上的尹蔓,和仍绘声绘色情景再现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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