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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的呼吸中,视线是模糊的,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不受控制地收缩,颤抖,辗转,沦陷。
有那么片刻,灵魂如至云端。
亚摩除去他们剩下的衣物,沿着她平坦的小腹,继续往下吻,用舌头挑逗她。
周身的清凉让尹蔓获得了短暂的清醒,她试图支起上身,却已动弹不得。
意识到了之前发生的事,倍感痛苦——残存的理智让她万分排斥,而她无法约束自己的呻吟,
理智即将溃败,往昔的阴霾与身体的刺激重叠在了一起,成为一种双重屈辱,湮没了她——
就像酒虫在酒缸里的游泳,不担心把自己淹死,只是深深沉醉其中。
其实,她本不必这样自我折磨——无论男子还是女子,即使精神可以固守,然而,肉体也是
脆弱的,只要有感觉地活着,就不可能无动于衷,除非对方不会挑逗。
而亚摩,深谙挑逗之道,确切地说,他对尹蔓身体的敏感区域了如指掌。
“不要……我……好难受……”尹蔓吃力地咬了咬嘴唇,很快,她便连嘴唇也咬不住了,张
着口,喘息着,“啊……啊……求你……”声音里,已有哀泣。
“求我什么?”亚摩抬起头来,声音温和,眼中含笑。
“别这样……”
“那要哪样?”亚摩细心地问。
“别这样,求你……”
“那这样行不行?”亚摩调整了一下姿势。
尹蔓感到一个火热的硬物抵住了她,蓄势待发。
他掌控着她的身体。
从身体,到命运,皆由不得她。
她的存在,似乎只是为了满足他的欲望。
除此之外,一无所有,毫无意义。
眼泪顺着她的眼角流下,冰凉的泪水漫过燥热的面颊:“你说过……再不会的……”
亚摩挑眉,对着她的耳廓吹了口气:“你记得?”
尹蔓点点头,紧绷的身体如混沌空间中一根纤细却不肯弯折曲转的直线,敏感又偏执,在一
股更强大的外力不依不饶地冲击下,神经质地颤抖着。
“真乖。”亚摩舔着她的耳垂,低语,
“记得就好。”
尹蔓退缩着,压下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娇吟。
亚摩挟制住了她,不慌不忙地继续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
尹蔓抿了抿嘴,却感到那个几乎能将她烫伤的坚挺又不依不饶地抵近她细嫩的腿内侧,不由
答:
“记得,你的话。”
“什么话?
”亚摩轻轻抚着她的小腹,手掌所到之处,皆微微颤栗着,他扬起嘴角,揽起她
的腰肢,“要给点提示吗?”
他缓缓挤进了尹蔓的双腿间,不同以往那种恨不能一插到底、不顾她死活的癫狂霸道,这一
回,亚摩的动作十分轻柔缓和,哄诱着她的包容,却不容动摇不容反抗。尹蔓绝望地扭动着,
身体弓起,头向后仰去,宛如……某种祭献。
他低下头,安抚着尹蔓,吻她,一点一点地进入,占据。触碰到她细嫩紧窒肌肤,让他产生
一种溶在其中的错觉,销魂蚀骨。虽是欲焰高涨一发不可收拾,但他强迫自己忍耐着,极力
将动作放慢,让她的每一寸,都近乎自愿地包容他。
尹蔓哀哀地呻吟着,迷乱中,与他目光交错,他伏在上方凝视着她。
只淡淡的一眼,深得像海,暖得像风。
“记得你只属于我吗?”他动了一下,尹蔓近乎窒息,她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隐约中,她听到了自己的叫喊:“啊……啊……啊……”
淫糜的,魅惑的,不知羞耻的。
这居然是她发出的声音。
原本已经裂出无数细缝的自尊,开始崩裂,瓦解,粉碎。
发现尹蔓已经丧失了说话的能力,亚摩将她颤抖的双腿夹在腰间,在她的身体里律动起来。
尹蔓只觉得周身被惊涛骇浪包裹,只能任其摆布,溃不成军地沦陷。混乱喧嚣中,渺渺地,
有个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格外清晰,如寒山向晚的钟声——我爱你。
“我爱你。
”亚摩一遍遍地低语,
“我爱你。”
愤恨,屈辱,溃败,疼痛……仿佛一切都被这个声音压下了,仿佛一切都可以释然。
她迷惑了,不知身在何处,是真是幻。
世界在远去,她觉得自己要被融化了,似乎只有通过他,她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颤抖着,她软软地抬起手,轻轻抚过他的脸。
亚摩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她,握住她的手,侧过脸来,吻过她的掌心。
中指上的戒指已亮了很久,他没有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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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都。
一只暗蓝的大鸟,带着数十羽毛刚丰的幼鸟,团团围攻一幢小屋。更有一条青龙盘踞其上,
喷火鸣电,已将屋顶烧穿了。
小屋外的精灵带着各自的坐骑,极力驱赶着它们。
青龙将一只脚爪伸进屋顶的洞中,接着腾空而起,一位少年,抓住龙爪,被青龙带向半空。
俯瞰着云都安宁祥和的景象,少年面无表情,只见那额角白里透着青,隐隐有几根淡蓝色的
血管,突突地轻跳。
……
“禀上神,
”侍者慌忙来报,“司空宇……”
“知道了。”上神负手而立,语调平静,
“就让他冲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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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明天或永远
一道青影,冲破城堡外兵将的重重阻截,杀进正门。
“叫他出来见我。”何阳一脚踹开前来阻拦的侍者,道。
“祖王正忙。”一个尖亮如琉璃声音传来,苏若从容而至,昂菲紧随其后,“有何贵干?”
……
亚摩斜倚在长长的沙发上,两脚搭着椅背。
尹蔓睡在他怀里。
吸血鬼不喝酒,但此时,他却有一点醉意,轻轻抚过尹蔓的脸颊,他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
——怎么也看不够。
“禀祖王,何……”安竹刚欲开口,便觉得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了,他抬眼,对上亚摩
凌厉的眼神,立刻低头闭嘴。
亚摩冲他点点头。
安竹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
外面有闯入者带来的紊乱气息,应该是何阳,欧米伽,搞不好还有善于埋伏的薛化之。
动动脚指头,就能知道他们打得什么算盘。
如果他此刻去与他们交锋,将尹蔓留在这里,他们中的一个定会趁机将她带走。
然而,如果他将尹蔓带在身边,她看到他们,会心乱。虽然他不愿承认这一点,但以他对她
的了解,这是事实。
心乱?
亚摩眼中蓦地飘过一丝阴狠。
眼下她一时半会应该醒不来——之前的“运动”过于激烈过于持久了。
亚摩俯身,在她的柔唇上吻了一下,吻不知不觉就加深加重……当欲望又被勾起时,他猛地
醒悟过来,抬起头。
意犹未尽地舔舔嘴,他已经打定了主意:“安竹?”
“属下在。”
亚摩低声吩咐了几句,安竹点点头:
“是。”
抱起尹蔓,亚摩走出门外。
……
“好久不见,怎么,只有你?”坐到椅上,亚摩打量着下方的何阳。
何阳忡然色变,瞪着亚摩怀中被毛皮大衣包裹仅露出脸来的女孩:“你……”他刚欲发怒,
却察觉到女孩呼吸平稳,仍然活着,略放下心来,“她怎么了?”
亚摩云淡风轻地抬起眼,简短地说:
“她怀孕了。”
“什么?
”何阳一滞,仿佛被捅了一刀,手中的冰锥瞬间被捏碎成粉,顿了顿,他悲痛地望
着尹蔓,“……什么时候?”
“刚才。”亚摩恶意地笑着。
何阳眼中喷火,虽然对亚摩的所作所为不感到意外,但心头怒气实在难以遏制:
“亚摩!!!”
“嘘,小点声儿,”亚摩隔着皮毛捂住尹蔓的双耳,压低声音道,
“与你无关。”
何阳全然不理会旁边侍者的干涉,步步逼近:
“放开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亚摩笑着低下头,吻了吻尹蔓的眉心。
“我……”将几记冰锥甩向欲从后偷袭他的侍卫,何阳望着尹蔓的睡颜,道,
“我爱她。”
“噢。”亚摩表示理解地点点头,然后道:“你爱谁与我无关,除了她,因为,她是我的,这
一点,我想我早就表示清楚了。现在,你该滚了。”
自始至终,他似乎从未将这个来犯者放在眼里。
何阳极力压制住自己的愤怒,贸然甩出大把冰锥,可能误伤尹蔓:
“我不会罢休!”
“随你的便好了。”说着,亚摩抱着尹蔓站起,转身,在何阳诛天灭地的注视中从容离去。
经过苏若身旁时,他轻声道:“外面的事,交给你们了。”
苏若点点头。
亚摩带着尹蔓走向卧室,何阳冷着脸,浑身戾气翻涌,以至于他明目张胆一路跟随竟无侍卫
敢插手干涉——似乎挨近了,便会被他身上散发的冷戾气息撕烂。
奇怪的是,亚摩也不拦着。
仿佛只是把他当成空气。
门自动开启了,接着,纱帐扬起,亚摩抱着尹蔓,坐到床边。
“怎么,
”亚摩将手伸进尹蔓的上衣,抚着她柔嫩细滑的腰肢,抬眼望向何阳,“想继续看吗?”
一排冰锥顷刻扎进系床帐的支柱里,颤音里带着木材沙哑摇摇欲断的声响。
亚摩轻笑,干脆地抬手将床顶整个幔帐掀翻在地,
“咣当!”
嘤咛一声,尹蔓扭过身,似乎潜意识中在避开那轰鸣,迷迷糊糊地,却醒了。
睫毛翕动中,对上一双墨色眼眸。
一阵慌乱,热度从心房瞬间蔓延到全身各个角落,爬上脖颈,脸颊,耳廓……
“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亚摩笑道。
尹蔓侧过脸避开,却隐约感觉到另一束目光从一旁射来,不由转头望去——
何阳?!
何阳立在那儿,神色复杂地注视着她,眼神里,混合着浓烈到让她无法忽视的愤怒,痛苦与
希冀……
她挣扎着坐起,却被亚摩一手按下:
“乖。”
“不,”尹蔓抗拒着皮毛大衣的温柔桎梏,不理会亚摩警告的目光,
“放开我。”
“之前对你说的,
”似乎并不意外她的反应,亚摩笑道,“忘了?
”说这话时,他抬袖挡开几
道直射过来的冰锥。
冰棱砸在地上,稀里哗啦的晶粒四处飞溅。
尹蔓愣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亚摩扶她坐起,微微地松开皮衣的包裹:“告诉他,你已经属于我了。”
“我……”尹蔓哆嗦了一下,忽然愤恨地挣扎起来,“你把我当什么?”
她不是归属于谁的财产或物品。
“我把你当什么……”亚摩笑,“你在乎?”
尹蔓被噎了一下,咬了咬嘴唇。
亚摩始终未抬眼看面色已青的何阳,只低头望着她,像演戏一般,继续道:“原来你在乎我。”
说着,他笑了,笑得由衷而爽朗。
何阳心乱如麻忍无可忍,刚欲发作,忽然觉得胸口一凉,眼前一黑。
安竹立在门边,手执弓箭。
“做得好。”亚摩向他点点头。
“何阳!”望着何阳背上的箭,尹蔓这才回过神来,继而痛恨地望着亚摩,“你,你……”
“你”了半天,仍无法说出下文,只是泪如雨下。
他利用她。
她害了他。
究其原因,其实在于自己。
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