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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呃嗯……”对比于她的痛苦,琉歌舒爽得连连的叹息呻/吟。
……
不知时间过了多久,直到她的嘴巴变得麻木,他才释放,抽/离了她,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显得淫/靡无比。她失神的怔怔的样子堕落般的美丽带着无限的诱/惑。
琉歌倒抽了口气,他突然有一种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感觉,俯身半跪了下去,一手按住她一手抬高她的腿。
一声闷响,丁雅向后倒躺在了地毯上,混沌的脑袋清醒了不少,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时拼命的挣扎起来,他们绝对不能再发生关系了,“不要,爸爸——啊——”
不容她半点的反抗,他已经直接撞了进去,随着的动作猛烈得让她难以承受,瓦解败退。
丁雅彻底崩溃了,痛苦得泪水横流,双手胡乱的拍打着,可身上快速窜起的欲/望之火却让她快速沦陷了,哭喊成了销魂的喘/息。
一时间房间里就只剩下啪啪的水泽声音和浓烈的淫/靡气味,以及男女的喘/息声。琉歌身上的衣服早已不知所踪,两具赤果的躯体猛烈的交/缠。
她被他进攻得节节败退,时间似乎已经不存在,只剩下那极度放纵的快乐。
琉歌享受极了的表情,突然紧抱起她走进卧室,放着她在床/上重重的压了下去,直把她压进柔软的被褥中。刺激得丁雅连连的高/潮/迭/起,浑身不住的痉挛抽搐,双手双脚本能的紧紧缠住他,仿佛想将他融进自己的血肉里。
琉歌似乎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眼睛腥红得可怕,又深邃得可怕。胸前那一朵妖冶的花开得如血如荼。
他异常的强壮,这是她早就领略过的。持久不褪的剧烈运动,尽管丁雅的体能非常好还是渐渐有些支撑不住了,软软的承受着,雪白的大腿渐渐流下几缕殷红的血丝。
正陷入极度狂暴的琉歌忽然间闻到一丝异香,这是她血液的香味。这更加的令他疯狂,寻觅的埋下头去,张口,变得锋利的尖牙轻易刺破她的脖颈的肌肤,殷红的血一滴滴落下,犹如午夜的血色蔷薇花悄然绽放。
刺痛的感觉令丁雅清醒了几分,感到自己的血正在汹涌的流向他的嘴里,这种滋味太销魂远远胜过肉/体的痛楚,身体的欲/望在这一瞬间陡然加强到了极点。
她忽然想起他们在‘末日空间’的时候,她也是这么吸食父亲的血,那时候的她神志很混乱。是不是父亲现在就如当时的自己。
随着血液的流失和身体的透支,丁雅的意识渐渐变得飘忽模糊,后来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晕过去的。
尽管很虚弱,本该睡死的。可是她却睡得极度不安,一整夜都被恶梦缠绕,似乎下意识的戒备着什么,所以醒来时只见外面天才蒙蒙亮。转眼看向身边依然熟睡的人,那是极度安乐的睡姿,她从没见过的。
回想起昨夜凌乱的一切,丁雅打从心里的感到深深的恐惧,立马连滚带爬的摔下床去,因为她几乎脱力了,试了好久才能勉强站起来。顾不了太多,匆匆的随便套上一件长衫就匆忙的逃离,好像生怕身后的怪兽会突然醒来捉住她。
……
出了行宫,丁雅再也支撑不住的摔在了地上,吃力的爬起来慢慢走着。脚步轻飘飘的像踩在云雾上,全身酸软难过得要死。眼前的景色看起来竟然也变得有些恍惚。她知道这是失血过多的原因。
她虚弱得无力去羞耻,无力去悲伤,无力去思考一切。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她要远远的逃离那个魔鬼。
努力的走进花间小道,走了一小会,眼前突然天旋地转,昏天暗地。
丁雅重重的摔了下去,倒在了石子小道上不省人事。
……
“丁雅——”一声诧异略带关切的声音。
70蜕变
丁雅才起床离开不久;琉歌便清醒了过来。
看着凌乱的床;上面竟然还带着斑斑血迹?琉歌预感很不好,昨夜?昨夜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没什么印象……
闭上眼睛努力的回想着;昨夜他来看她;他看到她和戈兰两个人赤果的身体……然后……然后到这里他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为什么会这样?
琉歌起身;走了几步;却猛然顿下;一些画面断片不住的在眼前闪过,凌乱的记忆渐渐回笼。身子猛的重重震动了一下,怎么会这样?他突然懊悔得想要自行了断;昨夜他竟然,他竟然强/奸了她;还使用那样激烈的手段蹂/躏她。
丁丁?琉歌心里不安的跳动着,匆忙的穿上衣服找了出去。
**
“丁雅?丁雅,丁雅……”舒诺看着躺在床上依然昏睡着的人,深深拧起了眉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竟然让她虚弱成这个样子,竟然还晕倒在了路上。还好刚刚他出去散步见到。
只见此时她身上除了一件比较宽松长点的衣服外就什么也没穿,雪白的大腿果露在外,上面布满着干枯的血痕和白浊物。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披头散发的。露在外面的肌肤竟然全是青紫的痕迹。
舒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心里隐隐泛起莫名的怒意。
丁雅迷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一双略带关切的紫色眼睛。不禁吓了一跳,连忙挣着起身。
“大哥……”转眼看了看,“我怎么在这里?”
“你晕倒在了路上,我把你带了回来。”
丁雅呼了口气,原来她晕倒了,“谢谢大哥。”
“你现在非常虚弱,我去叫人帮你看看。”
“不要。”丁雅连忙阻止,“不用了大哥,我想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她不想让太多人知道,如果叫人检查一定会知道她是怎么了。
“戈兰离开了你知道吗?”
丁雅黯然的低下头去,“我知道。”
沉默了会,舒诺还是没忍住,问道:“他欺负了你是不是?”
丁雅身子猛的一阵战栗,她知道他说的他的谁,一想到仍让她心有余悸,也让她无法面对所有人,她现在需要一个人好好理清心绪。
“大哥,我先走了。”说着匆忙的下床想离开,脚一下地身子却站不住的向前倾软倒了下去。还好舒诺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此刻丁雅的脸刚好窝进他的肩窝,她的鼻尖划过他的肌肤,那种味道让她身子激起了一阵战栗。几乎本能的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脸贴了进去,张嘴,变得锋利的獠牙刺破他的肌肤。
舒诺猛的一震,怔怔的定住。慢慢的回过神来,慢慢的伸手把她搂住。
也许是太饥渴了,丁雅贪婪的汲取着,这种甘甜的滋味实在太过美好了,感觉自己的生命渐渐的被滋润着。一口气吃了个饱,她才又重新困倦的闭上眼睛。
感到她不再吸血了,舒诺才把她分开,见她又睡着了把她重新放在床上躺下。自己坐在一边看着她。
这回她看起来和刚才不一样了,脸上竟然变得红润起来,睡靥甘甜而满足像在做着美梦。
舒诺忽然觉得心底某一处被填得满满的,暖暖的。
见她嘴角还沾着自己的血,不自觉的慢慢低下头去轻轻舔舐着。分了开来又觉得不满足,不由又亲了下去,却越亲越觉得不满足,于是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却又小心翼翼。
“哥——”一声惊讶的声音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刻。
舒诺猛的一震,彻底清醒了过来,转眼看着来人。想到刚才的事不由尴尬了起来,欲盖弥彰的转过脸去。
“零,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冰零没有直接回答,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的人,看到丁雅那个样子明显就是被人狠狠蹂/躏过,不禁一惊,“哥,你,你,你对她……”由于太震惊了,冰零有些语无伦次了起来。
舒诺知道他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她晕倒在了外面,我刚好见到就把她带了回来。”
冰零大大的舒了口气,可是心里又有些沉重,刚才他对她所做的他都看到了,他想不到大哥竟然会对丁雅这么的情不自禁。这绝对不是件好事。
“哥,你对她是不是……”
“你别乱想,什么也没有。”舒诺矢口否认。
“那就好。”冰零点头,却还不放心的补充道:“哥,她是父亲的女人。”尽管没有正式对外宣告,然而皇宫里哪一个不知道丁雅不仅仅是皇帝的女儿,还是他的女人的。
舒诺心里突然有些愤恨,转过身去。
却让冰零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和血迹,顿时变了脸色,“哥,你怎么……”突然反应过来,猛的转向丁雅,面上浮现出一层寒霜。
舒诺想开口说些什么,便见他二话不说把丁雅抱了起来往外走去。
“零,你做什么?”
“送她回去,她不应该在这里。”冰零声音里隐隐有着怒意,不等他作任何反应,抱着丁雅便径直走了出去。这个世界上,就只有大哥是他最亲最关心的人,他是绝不容许任何人来伤害到他的。
舒诺看着他们,心底隐有不甘,却无力去改变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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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样抱着丁雅被别人看到了也许会引来非议,所以冰零改变了路线,走小道。却才走进花间石子小路≮我们备用网址:。。≯,便见到另一头琉歌正一脸着急的走来。
冰零看着他一脸肃杀,停下脚步,“父亲。”
看到丁雅,琉歌总算松了口气,可见她正被冰零抱着又顿时变了脸色,目光忍不住的阴鸷。
口气不善的质问:“零,这是怎么回事?”
冰零在心里冷笑,面上却波澜不惊,“父亲,妹妹刚才晕倒在了路上,我看到了就想把她送回来。”
“把她给我。”
冰零正巴不得,把丁雅交给他之后转身头也不回,“父亲,我先走了。”
琉歌根本没去在意他说什么,只专注的看着丁雅,随便的胡乱应了声。然后抱着丁雅往回走,走了几步却突然改变了方向往他自己的行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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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歌很细心的为丁雅清洗身子,为她上药。看她全身布满的伤痕,他感到深深的自责。而他竟连自己是怎么失控的都不知道。
丁雅睡了三天两夜才醒来,醒来时是白天,醒来时她感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已经变得很好了。她知道这很大部分原因是自身的修复能力。然后,床被那种熟悉的味道让她惊得呼吸困难,是的,她正躺在爸爸的床上。
丁雅想起了那凌乱不堪的一夜,匆忙的起身。掀开被单却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一/丝/不/挂。这时见琉歌正走了进来,连忙用被单将自己紧紧包住。想到之前他的肆虐,身子便不由自主的战栗起来。
“丁丁。”见她终于醒了琉歌好不高兴,走了过来,忍不住把她拥入怀里,宠溺的道:“你已经睡了两天了知道吗。”
丁雅低着头隐忍着不适,在他胸前瑟瑟缩缩、战战兢兢犹如风中凌乱的花骨朵。
“身体好点了吗?”
丁雅无言的点了下头,用鼻音“嗯”了一声。
“对不起。”
丁雅颤了下,没有说话。
琉歌伸手把她的脸抬起来,略带痛楚和疼惜的看着她。
他越发魅惑的俊美容颜清冽的表情,微微眩惑着她的眼。这一瞬间她麻木的发现了一个事实,无论他对她做了怎样坏的事她都无法真正的去恨他。
他从她眼里看到了恐惧和抗拒,突然想到她和戈兰心底又忍不住隐隐的火起,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那么容易就动气。也许是太在乎了所以太在意。
“你饿了吧,我去为你准备吃的。”琉歌说着起身准备离开,经过那混乱的一夜,他现在对自己有点不自信,有点担心又会发生什么他无法失控的事。
“嗯”丁雅应了一声,看着他出去后才敢动,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才让她绷紧的神经稍稍放松。
从后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