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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我敲了敲门,一旁表妹觉得好笑,“咯咯”的笑出了声,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真是糊涂了,门上着锁,敲有个屁用,不过,随之我的注意力就被一声门轴尖锐的摩擦声吸引了过去,走廊尽头最后一个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
我和表妹一下都安静了下来,不可能是风吹的,因为我们就站在离窗口没多远的地方,如果是风的话,强到能把门吹开的风力,我们不可能感觉不到。
这就奇怪了,难道里面有人?
我刚想到这里,“砰”的一声,那门又自己关上了!不过,这回倒还真是风吹的,因为它关上之后,一阵不小的风就到了我们身前。我忍不住好奇,就举着手机慢慢走向那最后一间。
先是从门缝里眯着眼看了看,发现房间的一边可能有窗户,外边有些微弱的灯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照出了房间里大概的轮廓。很轻松地,门被我推了进去。房间不大,进去之后霉变的味道更重了,房间里贴墙的地方,似乎摆着很多的家具,在外面透进来的微弱灯光形成的阴影里看不分明,不过,一看就知道那里没有人。
我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走进去,举起已经略微有些电力不足的手机,借着微弱的光,四周的一切基本上都可以看得清了。
这是一间产房!我看到了一张小床放在角落里,关键是房间正中还有一张形状奇特的大床,我曾经在网上见过一次这种床,这就是早期的产床。霉变的气味就是从这床上来的,走近看发现产床上的被子都已经腐烂成黑色了,味道极其难闻。
在床的旁边,有一张小桌子,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灰,还有一些垃圾、几团烂布、几张废纸和一些从房顶上掉下来的白石灰块。
小床的旁边是一只大柜子,一米多宽,比我还高,看材质应该是铁的,柜子的门已经锈的很厉害了,看那样子,一拳下去能打出个窟窿来。我四下看了看,发现唯一可能有些东西的就是这只大柜子了。
这地方看来已经荒废很久了,这种破烂的程度,就算那柜子里有什么东西,也是不知道多少年前就放进去了的,根本不可能和我有什么关系,所以我并没有要打开柜子的想法。反倒是在思考,张文泰让我过来干什么呢?他发现了什么呢?想我在这房子里得到什么信息呢?
此时我的心情,已经逐渐平静了下来,不过,表妹倒是想看看那柜子里是什么东西,就要我打开它,我一想开就开吧,反正也是废弃的地方,应该没什么重要东西。我将手机交给表妹,让她给我照着,我先对着柜子门踹了一脚,果然不出所料,一脚下去差点把腿都陷进去,很轻松的打开柜门,里面有很多的文件袋,大都有些发霉了,我忍着恶心开始翻找那些文件袋,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把它们一只一只地打开来,不过里面基本上都是空的,只有两只袋子里有东西,一只里面是一张旧报纸,我看了下上面没什么东西,另一只里面却是一份残缺的出生证明,名字和日期都残缺了,只有孩子父母的名字,看他父亲的名字,这孩子应该姓李。
我忽然发现,其实那孩子的出生日期还是可以知道的,只要看看报纸就好了,一九六六年三月二十一号,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当时有人故意这么放的,不管怎么样,这孩子的生日应该就是这个日子吧。
柜子里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我把眼睛转到了旁边的小床上。我走到床边上,看了看,这是那种老式的四面都有围栏的婴儿床,只是现在上面全是蜘蛛网,把下面的东西都挡的严严实实的,我找了张纸卷成筒,把粘结纵横的蜘蛛网拨开,里面是一张粘成一团的毯子,乌黑乌黑的,一股子腐臭味从里面不停的散发出来,中间鼓鼓的,好像还有什么东西裹在下面,我用纸筒拨了几下,竟然是大量的蠕虫在里面,我一拨,虫群散开,还扯着很多粘液,我几乎恶心得要吐了。
这么恶心的地方,就算里面包着块狗头金,我也不会去拿!
挑了个相对而言发霉程度比较轻的袋子,把那份报纸和出生证明装在里面,我们又大概看了看就离开了这房间,因为刚才的一幕实在太恶心了。
整个这一层,只剩下倒数第二间了,不过那门上着锁,还比较麻烦,要想进去得先想办法把锁打开才行。
我想了想,还是老办法吧,这地方早就腐烂的不行了,大脚一开,那老旧的小锁,应该挡不住我们。
“砰”的一声,门板开裂了,但是锁依旧坚挺,看来还需要再来几下。紧接着又是几脚,门板整个被我踹了进去,门上的灰尘都溅了起来,迷得我睁不开眼睛。任你小锁再坚挺,这门板可是飞机场啊,坚挺不起来。
因为楼道里相当的安静,我这些踹门的动静听上去就格外的吓人,门板断裂的那一刹那,那刺耳的声音把表妹吓得一身冷汗,好久她才缓过来,然后举起手机,往房间里照去。
不照还好,一照让我十分惊讶啊,出乎意料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只在四面墙上贴着几张图,我也没仔细看,十分的郁闷啊,废了半天劲,竟然是个空房间。
“哥,你来看。”正当我心中还在骂娘的时候,表妹忽然站在一面墙底下叫我过去。
我有些奇怪,但还是走了过去,顺着手机的光一看,竟然是一张建筑结构图,更让我吃惊的是,这张图显示,这医院在地下还有一层,而且空间还十分的巨大,比之上面两层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心说难道当年为了防空,连医院都往地下延伸?
我想把头贴近墙上,看看具体这些房间都是怎么分配的,谁知我刚踏出一步,手机的光就忽然灭掉了。
第二卷 迷雾重重 第三十九章 地下一层
“怎么回事?没电了吗?”我赶忙问表妹。
“嘿嘿,我忘了告诉你了,我手机最后一点是虚电,一会就用光。”表妹笑着对我说道。
这一下,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了,伸手不见五指,不过还好我在电用光之前看到了这张蓝图,知道下面还有个负一层,不至于错过了。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现在就下去的时候,忽然我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我脸上摸了一下,好像是一只柔软而又冰凉的手,这一下,我冷汗都下来了,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同时摆好姿势准备应对下一步的事情。
“哥你怎么了?”表妹不知何时竟然来到了我跟前,对我的行为感到很是奇怪。
“没,没什么,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摸了我一下。”
“哦,是我摸了你一下啊,哈哈,你胆子真小。”表妹说着还笑了起来。
“你没事摸我脸干嘛?没见过帅哥啊?”我有些郁闷,虚惊一场,还让我在表妹面前丢了个不大不小的人。
“你的手怎么这么凉?”我没想到表妹的手那么冰凉。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美女的手都是凉的!”这小丫头实在让我无语。
“不过,我手上好像有点水。”
“水?”听完表妹的话,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有点湿,不过那丫头手上哪来的水啊?我就问她。
她说:“刚才在那最后一间房子里,我摸了一下那桌子上的一团烂布,谁知道弄了满手的水,现在也没干。”
“不对吧,这也有一会了,就算你手上有水也该干了啊。”说完我拉过她的手,仔细摸了摸,我心里一惊啊。
我可以肯定那不是水,水没有那么粘的,接着我又把她的手放在鼻子底下仔细闻了闻,如果现在有面镜子的话,我的脸色一定不好看,那是血,那股子腥味不会有错的,不过,那些烂布上怎么会有血呢?随即,我想到了那房间的功用,产房,我的天啊,那些布上不会是生孩子时的血吧,太恶心了。可是,也不太可能啊,这医院已经废弃这么多年了,不管是什么血,都早该干了啊。
“喂,哥你是不是趁机占我便宜啊,要不你再舔两下?”表妹见我拿着她的手又是摸又是闻来闻去的,最后还站在那里发起了呆,以为我在占她便宜呢,让我十分恼火。
“小丫头,你的思想可是很有问题啊!”我刚好借着她的话转移了话题,否则我还真不敢告诉她她手上是血。
“切,你思想才有问题呢,我们现在要下去吗?我手上这水还真难干。”表妹似乎没有在意,只是觉得她手上是水而已。
“哦,当然要下去了,现在就走。”
这回真得摸着墙走了,我在前,表妹在后面扶着我的后背,两个人跟俩僵尸似得,多亏刚才走过一趟,原路返回,虽然没有照明,但也不算很慢,没用多久就到了楼梯口,这时候我们两人开始更加的小心了,这楼梯,上起来容易,下起来可就费劲了,因为上来的时候我看到楼梯有一些地方是坏的,虽然不影响走动,但现在伸手不见五指,万一一脚踏空,那就麻烦了,表妹几乎是趴在我背上下去的。
按照计划,我们要先在一楼看一看,在找找看有没有什么能和我有关的东西。说实话,真不知道那个张文泰要我来这里干什么,二楼转了一遍就找到一张不知是什么年代人的出生证明,外加一张旧报纸,根本丝毫价值都没有,要不是看那人不像是随便开玩笑的人,我早就走了。
“啊!我手上是血!”正在我腹诽之际,表妹终于发现了她手上那所谓的“水”是血,一下叫了起来。
“别担心,可能是别人生孩子时留下的,天气潮湿,难免会再次被人沾上。”我有心恶心一下表妹,故意对她说了一句。
“啊?不会吧?”说完,表妹两只小手竟然朝我招呼了过来,我一个不防,竟然被她抹了一脸花。
“呦呵,看来你这是赤果果的挑衅啊,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里自己走?”我边说边扯着小丫头的小脸蛋。
“你也走不了。”表妹一下两腿齐上整个缠在了我身上,真是甩都甩不掉。
“好好好,我投降,不开玩笑了,我们还得看看一楼这些房间呢,快下来。”
“一点照明都没有,我们怎么看啊,就算这些房间里有什么东西,我们也看不到啊?”表妹从我身上下来,却有些不愿意在这黑暗中继续往那些黑洞洞的房间里进了。
“嘿嘿,你知不知道,其实每一台正品手机都是有备用电池的,这是生产厂商专门为紧急情况准备的,而且备用电池支撑的时间还不短,你和我的手机都是正牌货,所以我们俩的手机加起来,估计应该勉强可以支撑到我们搞定了。”我有些得意的对表妹说道,因为很少有人知道怎么开启备用电池,不过,这也是我刚刚才想到的事情,之前在二楼,我都没想起这茬来。
表妹半信半疑的按照我记忆中的方法,把手机倒腾了一遍,果不其然,备用电池被启动了,手机微弱的光线,暂时又为我们隔绝了黑暗,而我的手机,暂时当作备用资源。
一楼除了多出一个大堂之外,跟二楼的格局大致是一样的,我们从楼梯刚下来的地方开始,一间一间的向右,穿过大堂之后就基本上算搜索完毕了,一楼还不如二楼呢,什么都没有,除了几张废纸,连个破桌子都找不到。
走道的尽头,果然如那建筑蓝图所示,有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我们顺着它走下去,没想到最下面竟然还有一道铁门,很厚,不过,这道门显然是刚被人打开没多久,因为从门上铁链的断口看,绝对是最近刚刚被人弄断的,我一下就想到了张文泰身上,看来他已经下过这楼梯了,想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