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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狄和西征的骁卫军这是第一次见识到蛇怪这种东西,从开始的恐惧和震惊。现在慢慢变成了爽快,不过关狄也不敢大意,毕竟以蛇怪现在展现出来的速度和力量,若不是卫政提前来告知,做好万全准备,若是让这些蛇怪杀进骁卫军大营。还不知道会引起多大的混乱,也许就此一败涂地也说不定。他心中冒出冷汗,看着在火中挣扎嘶鸣地蛇怪,那张到极致的血盆大口,白色的森森獠牙,还有那庞大扭曲的蛇尾,都不是常人可以以正常心态来战斗的。
“围起来。放箭!”关狄做出指示,骁卫军就着空地将燃烧的大营围起来,箭矢如雨直接往蛇怪身上射击。只是那些箭矢虽多,但是能够击中蛇怪要害部位地却少。真正对蛇怪带来伤害的却还是团团火焰,关狄看的心中更加惊诧。
蛇怪的头领哈痴迷现在根本就是气疯了。人类的狡猾已经远远超出了它的想象,本来万无一失的偷袭计划。它还没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已经完全夭折。甚至于被人类反着咬了一口。现在四处都是火焰,围在外面人类士兵地脸变得无比的狰狞,那些箭矢如同蚂蚁一般叮的它的身子隐隐生痛,一切地一切都让他更加疯狂起来。
大营中备好的燃烧之物越来越少了,火渐渐开始小起来,偷袭地蛇怪虽然损失大半,但还有不少围聚在那些大营间空隙的地方,瑟瑟发抖却丝毫无损。
“凯地狗!”哈痴迷看了一眼身后的族类,大喝一声,意思是杀出去。那些蛇怪却是畏惧火焰,一步都不敢动,哈痴迷随手一枪下去,捅穿一个族类地喉咙,那蛇怪不敢置信,身子被疼的扭曲起来,缠绕在那枪杆上,如同一支蜡烛。哈痴迷将其高高举起,作为战旗,“凯的狗,诺昂五个呵呵家!”哈痴迷再次一声大喝,意为杀出去,不敢动的都死!它自己则举枪向前,冲入那火中,那蛇怪的尸体遇火猛烈的燃烧起来,如同一种指引一般,蛇怪们相视几眼,狠下心来,发出声声嘶鸣,竟然全都跟着哈痴迷一起往火中冲去……
关狄一直都在守候着,等待蛇怪突围,士兵们惬意的看着那蛇怪的痛苦,正交头接耳的讨论,一杆枪突然从火中被扔了出来,爆发力极强,守在前面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那枪贯穿,身后的士兵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枪又将他的喉咙击穿,直到但三个人那里,才堪堪停止。
骁卫军西政军的士兵们都被震惊了。
虽然卫政强调过多次蛇怪地战斗力。关狄自己也准备地万全。但是蛇怪地强悍。还是远远超过了他和士兵地想象。
冲杀出来地蛇怪如同来自地狱地魔物一般。马上将人类士兵地包围圈打乱。那力道极强地枪势。人类士兵完全没办法抵挡。更多时候竟然连人带马一起被击杀在当场。然后一群疯了似地蛇怪涌了上来。将死去士兵地尸体撕地粉碎。血流满地。
士兵们都被吓到了。关狄作为统帅。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没超出他地预计。当下一声大啸。将士兵们镇定下来。继而高声喝道。“阵型不准乱!”
士兵们看到自己地将军还如同战神般站在那里。心中稍微平静。关狄策马趋前。手中刀势一挥。一道半弧从刀上发出。冲在前面地五个蛇怪。除了哈痴迷堪堪抵挡住。竟然全部被他削掉脑袋。黑色地血喷涌而出。关狄朝自己身后地将士一横眼。“怕什么?攻击蛇怪地弱点!”
卫政曾经在营中画过蛇怪地身体解剖图。明确地说明蛇怪哪里存在软肉。哪里是没有鳞甲覆盖地地方。士兵们都记得一清二楚。可是实际操作起来。却发现困难重重。首先是蛇怪有意地避开那些弱点处。更重要地是。士兵就算是发现了蛇怪地弱点。却又不能准确地击中。等到他们生命在蛇怪地反击中逝去。心中也许才会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练习军中地杀伐之术吧。
蛇怪突围地攻击越来越猛烈。骁卫军士兵倒下地人数也越来越多。失去兄弟袍泽地骁卫军血性完全被激发出来。就算一个刺不中。但是又有后来地士兵会跟着冲上。十枪下去。总有一枪会扎中蛇怪地弱点。只要能干掉这些恐怖地东西。拼上性命也在所不惜。
血与火的肉搏就此展开,关狄虽然强横,但也没料到仅存的蛇怪还能和数万的骁卫军拼成这个地步,隐隐还有就此突围远去的意思。
关狄心中大惊,手上杀气更重,他知道,若是让这些蛇怪杀出重围,回到潼关上,将来想攻入潼关,想必是难上加难了……
殿后的潼关守军虽然不多,但是血性完全杀出,挥舞着枪,悍不畏死的往前冲,就算残肢断手,也得拼尽最后一口气力扑上去将骁卫军的士兵拖下马来。卫政看的心惊,魏索和魏源果然有一套,这些士兵就把他两当亲爹一样的,竟然能够为此战到这种地步,魏索和魏源的治军果然还是很有一套,可惜这样的人才却并不被朝廷所用。
卫政心中隐隐然对魏索和魏源有一种同情,现在的朝廷被世家大族所把持,不管什么人,想要站到权力的中心点,都必须依附着豪门大族,或者说是李复杨成城这种权贵,魏索魏源虽然有才华,但是能够节度一个西宁城,已经是他们父子能够做到的极限了,或许节度陇州这样重要的一个城池,还是靠着讨好朝中权贵才能得来的。
他心中有所感触,像这种有这志向的人物,难怪不能忠心于朝廷,或许天辰教能人志士一堆,愿意为此反戈对抗朝廷的将士越来越多,也与这些都有关系的。
风华,真的要改变了,魏索魏源这样的悲剧再发生下去,也许就不再是一次谋逆,而是一场得到历史承认的革命,中层希望掌权的人士向上层腐朽建筑夺权的一场革命。
卫政随意击杀一个拼死抵抗的士兵,看着身后的大队骁卫军战士,对于他来说,魏索魏源也许值得同情,但是他却也有自己的想法,一切障碍都要不顾一切的扫平!
“跟上去!”卫政撑住杜馨的肩膀,跃到一匹没有主人的战马上去,刀往前指,杀气腾腾。
魏源已经接近了潼关外的护城河,那兼职城门的吊桥还没有被拉上去,卫政知道这是机会,魏索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等魏源入关,他怎么也不会放弃的——宁愿城丢,不愿子死,为人父就是这种心态。
骁卫军骑兵呼啸着跟随上去,待到魏源携着部分士兵顺利经过吊桥入城,城墙上的魏索已经大手一挥,“快点上吊桥,关城门!”
一道白色的身影从骁卫军骑兵中冲了出来,身子凌空而起,正是卫政!他借着马的冲势,已经飞上那吊桥的铁索上,一刀下去,火星四射,那吊桥的铁索震了一震,竟然没有断。卫政心中发狠,又是一刀斩下,这下子带上剧烈的刀气,只听轰的一声,两条连着的城门吊桥的巨大铁索已经断了一根,偏了一下。
魏索看的心中大惊,“快点射死他!”
城墙上箭如雨下,可是卫政运起功力,寻常箭矢根本不构成威胁,铿铿锵锵的几声响起,那些箭矢都坠入护城河中。他再一跃,身子已经腾到另外的铁索上,只要斩断这根,吊桥便会完全偏开,到时候骁卫军攻城定然是万分容易
卫政一刀斩下,还是火星四射,正要再斩一刀,他心中陡然一惊,刀却没有斩下,身子倒飞回去,口中大喝,“将士们小心,回头杀敌!”
话音未落,人已经飞快的往后方冲了去!
第六卷 陇西群魔
第二五五节 骁卫军虎符,爱着我们的长辈
“快拦住蛇怪,别让它们下了护城河!”卫政高声大吼,一人一马已经飞速的冲了过去。他在砍铁链时,听到身后传来蛇怪的嘶鸣声,知道大营中的蛇怪已经突围了,若是强行攻上潼关,一场恶战下来,定然要被潼关守军和蛇怪前后夹击,到时候免不了一个全军覆没的局面,而且蛇怪的力量和凶悍他也知道,若是一千蛇怪堵在门口,就算城门没有了,骁卫军人再多,也很难杀进去,于是他索性趁着潼关守军逃回,开始反身与关狄的大军夹击蛇怪,坚决不能让蛇怪下了水,到时候纵然有千般本事,也不可能能够奈何得了那怪物了。
骁卫军也是训练有素的精兵,这场胜利让将士们对卫政无比信服,听他这么说了,纷纷扭转马头,往身后杀去,不到一会便见到了嘶哑咧嘴凶猛冲过来的蛇怪。
将士们心中都是大惊,若是这蛇怪从队伍身后冲来,定然要造成极大的混乱,到时候不但堵不住,而且整个队伍都可能混乱,有可能被潼关守军反咬一口。
“举枪平腹!”卫政高声下出命令,一般蛇怪直立起来,喉咙的高度正好在骑兵的腹部,卫政精打细算,绞尽脑汁想将蛇怪就的解决。
将士们听话的将长枪平举到腹部,并肩而行,形成一道由枪尖组成的屏障。那些蛇围之后为了摆脱关狄大军的追赶。急剧的往前,正面冲阵,两者相遇之下,声声惨烈的嘶鸣传来,一部分蛇怪的喉咙就此被枪尖捅穿,黑血喷洒到骁卫军士兵脸上,有点冰凉。
热血和冷血相遇,马蹄隆隆之下。几乎要将所有的蛇怪碾的粉碎。
哈痴迷没想到到了潼关城外竟然还有埋伏,当下十分后悔当初的决定,可是现在它又有什么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
陡然间,它发现了一个人!
前方的杜馨随着部队陷入一阵混乱,早就没有发现卫政到了哪里。蛇怪是极其恶心的东西,每一次杜馨下刀,那黑血喷到身上,甚至于脸上,她都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再看刀下蛇怪扭曲的面庞,那凶狠的表情,她心中又有些惴惴不安。可是一想起不能拖了卫政后腿。又开始奋勇杀怪。
一杆枪从斜刺里杀了出来,杜馨心中一惊,连忙横刀一隔。谁知道那枪的力道远远超过了她的想象,她被这一震之下,身子竟然差点跌落马下。靠着马镫才堪堪定住自己,可是身子已经偏了。脚踝处被马镫绊着,早已经扭得骨折,杜馨疼的脸色苍白,眼看着蛇怪的枪又再次袭来,已经杀到面前,眼见着生而无望,她吓得早就说不出话来,关系,就要生死相隔,眼泪在这一瞬间不由刷刷流了出来。
“馨儿!”熟悉的声音传来,霸道无匹的刀气从不远处飞快的席卷,那枪在杜馨面前堪堪停住,杜馨睁大着眼睛一看,那蛇怪的手已经齐腕被卫政斩了下来,而自己的马头也被卫政这一刀切了下来……马势停止,杜馨身子不由自主的偏了下去。
那偷袭杜馨的蛇怪正是哈痴迷,他听天辰教主和族长的谈话中知道,卫政身边的女子对于他来说个个都是极其重要的,只要抓到一个,定然就可以胁迫卫政放自己和族类离开。虽然手腕被切断,疼的要命,但是到了这份上怎么可能放弃,它身子急剧向前,换了只手再次往杜馨抓去,谁知道那无头的马正好在此时倒下,哈痴迷手往前一抓,竟然从马断开的喉咙中探入了马腹,全然没入,哈痴迷气得哇哇大叫,可是没有半分办法,身子已经被那倒下的马尸带着往旁边偏离,它心中一横,手上用劲,猛烈的搅动一下,那马尸体竟然被它搅得四分五裂,杜馨没有见过这般惨烈的场景,知道卫政就在不远处,口中只是高声哭叫着,“爹爹!爹爹!卫郎!卫郎!不要
'奇'卫政还在远处,杜馨近在眼前,只要抓住这女子,活命就有希望了!
'书'哈痴迷发出桀桀怪笑,血下,只是它的手刚刚伸到杜馨头上,脑袋正要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