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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在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就是这样,有些事情想不通时,总会失眠。
第二天一早,我一阵电话铃声吵醒,阿白打来的:“阿黑,还没起床吗?刚才小余打电话给我了。”
我睡意朦胧地说:“哪个小余?我累得很,没什么事别再打电话来。”
“就是昨天与阿尚来的那个死基佬瘦子啊!”鸡公白在电话那头叫了一声,我一惊,马上坐了起来。
九 鼓动
我问鸡公白:“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他们现在要回去了,但是没有钱搭车,想向我借点钱。”
“昨天我们不是给了他们一万块钱吗?”
鸡公白说:“我不知道啊,总之他想向我借钱。”
我说:“你现在叫他们先搭一辆摩的到纪念广场,你去接他们。记住,要看看有没有人跟踪!”鸡公白说:“想追我?还没那么容易”
我那时睡意仍十分浓,心想,他们也不会一下子就来的,又躺了下去,想再睡一会儿,但是,我的电话却又响了起来。我以为是鸡公白,气恼地对着那电话叫:“什么事啊!你有没有自己意识的,要学会动脑!”
不过,那电话却是张民兵打来的:“周先生,又怎么啦?”
听到了张民兵的话,我才又清醒了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怎么了?”
那张民兵说:“我听到了一点风声,说是有个宝藏被人发现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我们出来谈谈如何?”
我说:“张先生,怀抱美人睡不好吗?什么宝藏别听人乱说了,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地上不会冒出美人,哪有那么多的好事让我们撞上?”
张民兵小声说:“周兄,这事我是有把握才说的,因为我偷听到了一些东西,我现在收线了,你看什么时候有兴趣,什么时候就给我电话吧。”
我说:“好吧,但愿你说的是真的,我也不想发大财,只要有三五个亿身家就满足了。”那张民兵笑道:“看来周兄的胃口也不小啊!”
睡意全消,我索性起床,心里想,这个宝玺的出现,难道还会有另一层的意义?张民兵说的宝藏会不会与这件东西有关?联系昨天与今天发的事情,我判断,肯定有关联!
不一会儿,鸡公白与那个小余来了,却不见了阿尚,我忙问:“阿尚呢?”
小余说:“我不知道啊,昨天晚上他们放我们出来。阿尚就去找了他的朋友,但是他一去到现在都还没回来,我打他电话又打不通,而且那班人把我们的钱都抢光了。”
“他们捉你们去干了些什么事?说了些什么话?问了些什么问题?”我追问。小余说:“他们说如果我们再与你们联系就打断我们的脚,你千万别说出去啊,我不干这一行了。”
我安抚了一下小余:“你别怕,你知不知道我们的阿白哥是我们本地的强人?他会保护你的。”
那小余说:“他们还对阿尚说,叫他快一点找到那个地方,而且许诺说找到那个地方,马上给他一百万。”
“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啊!他们对阿尚说的!”
我问:“那么这个玉玺是怎样得来的你是不知道的了?”
那小余说:“是啊!他的一些卖不出的东西才会找我在国内找人卖掉,他自己有人帮他拿货的。”
“昨天晚上谁跟你们说话?”
小余说:“只是那个男的,就他们四个人,一上车,我还看到你们在追,后来,他们在一个旧城区那里问我们要那个玉玺,阿尚说已经卖给你们了,他们马上就扫我们的身,把我们的钱全部拿走了,就差要脱我们的衣服了。”
“那你还知道什么事情?”
小余说:“后来他们给你打电话,说是让我们用钱买回来那件东西,但是,只说了一句,他就关了机,后来,那人又拔了一个电话,谈了很久,我只听得一个劲地叫大姐,大姐的。”
“他在电话里谈了些什么内容你还记得吗?”
小余说:“那人只是在我们面前拔通了电话后来就跑得远远的说,我也听不清楚,好象是说那玉玺已经过手给别人了什么的。”
我对小余说:“好的,你现在是不是想回四川?”
小余说:“这回什么钱也没赚到,回去干什么?我只想去上海那边倒腾些假货,听说那边生意好做。而且,我哥小爽也在那边。”
“好吧,希望下次给我们弄点好东西过来。”我掏出了几百元交给了他:“一有阿尚的消息要马上通知我。”
小余千恩万谢地走了。鸡公白问:“你出手怎么这么大方,他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呢!”
我说:“有没有兴趣与我一起去寻宝?”
鸡公白说:“看是什么宝了,不要象上次那样白走一趟,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我说:“此去可能比上次更危险,不过,既然你害怕了,那就算了,我自己去!”
鸡公白嚷了起来:“你说谁怕了?我沙胆白怕过什么了?去什么地方寻宝?有没有人赞助?”
我说:“找人赞助很容易不过,如果有人赞助,那么收获到的东西大部分是人家的,人家吃了肉,我们只能喝口汤!”
“哪也得说说是什么宝嘛!”
我举起那个玉玺说:“就是它,它致少值两千万,你信不信?”
“值两千万?这个,这个,也太厉害了吧!”
我问他:“你是最关心拍卖的,你知道一块上好的羊脂白玉值多少钱吗?”
鸡公白说:“有贵有平了,上次有间拍卖行拍了一块这么大的二百万,不过,人家是拍卖行,我们在民间交流能弄个二十万就不错了。”
“哪你知道康熙皇帝的那些印章拍卖多少钱吗?”
“整套的那批在香港拍卖好象卖了二千来万。”
我说:“那些还不是康熙皇帝的宝玺呢,只不过是他的一些闲章罢了。”
鸡公白开始有点相信起来:“你说这个真的能值二千万?”
我不满地说:“我啥时候骗过你了?去不去由你决定,我只欠你三万六千元,到时看到我开好车,傍美女可别妒忌我就行了。”
鸡公白说:“谁怕谁呀!去就去,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现在我是自卑得要命,整天要用人家佳佳的钱,真没脸见人了!”鸡公白发起狠来:“这回不弄他个几百万我就不姓李!”
见到鸡公白同意去了,我也放下一点心来,因为,有了他的帮助,我们的行程会很成功的,不过,这时,我的电话又响了,又是张民兵打过来的:“周老弟,考虑得怎么样啦?”
我想试探一下那张民兵,于是说:“张老板,你让我们去寻宝也是不行,但总也得有点线索吧?这如此冒冒失失地去寻宝,到哪里去寻啊?”
那张民兵说:“周老弟,这次的消息很可靠,你有时间吗?我们出来谈谈。”
我问:“张老板,到底是谁的宝藏这么神秘啊?”
那张民兵说:“这世界哪里还有什么神秘不神秘的?只有值钱不值钱的嘛,不过,知道的人还是少一点好,我告诉你吧,有没有听说过张献宗?”
我说:“早就听说过张献宗宝藏的事情了,但是人们从清朝一直找到现在,都没有找到,你说,这个宝藏的存在可能性高吗?”
张民兵说:“找不到不等于没有,以前的人说得那么真实,正史野史记录了那么多,难道全是捕风促影?我看不是吧,这一次,我觉得倒很有可能是真的。”
我说:“有什么证据?”
“据说有人已经取得了一定的线索!”
“谁?是不是那个阿尚?”我说道。
张民兵说:“他哪里会知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铲子而已,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如果有兴趣的话,这来回车费与住宿费用我包了。”
十 遇上晶晶
我说:“张老板,我说你们这种就是不够厚道,我们前去打生打死,你却坐收渔利,这世道,虽然是有钱人话事,但是,也得照顾一下我们的感受吧?”
那张民兵说:“哎呀,周老弟,看你说的,我其实真的想保护国宝,我也真的是想建一座博物馆,但是现在藏品还不太足,所以,我真的想弄一窝,这样吧,这一次你们去找宝藏,如果成功了,我给一百万,如果失败了,我给十万,行不行?”
我说:“你看,我们对钱其实也并不是那么贪心的,再说了,你要建博物馆,也要很多的经费,所以,我们也不好意思打你的主意啦,只不过,人穷志短,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现在的社会没有钱那是寸步难行的,要不这样吧,我们如果找到了那个宝藏,你给我们一百万,我们还要分那宝藏的一半物品,你看如何?”
那张民兵在电话那头顿了一顿说:“周先生,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见面谈一谈。”
我说:“我什么时候都有空,现在就谈行不行?电话里谈来拢,那么我们就无谓见同了,你知道,我是靠画画为生的,这时间就是金钱,我现在一幅画也能卖个千儿和百十的,所以,有什么话还是在电话这里谈好了。”
鸡公白在一旁听得我说这话,一个劲地竖起大拇指。
那张民兵显然感到很不悦,毕竟是个大老板兼大收藏家,哪曾有过我们这种草根阶层与他讨价还价?于是他声音变了,说:“哈哈!!周兄,既然这样说,那我就无话可说了,祝你画艺进步,画价飚升!哈哈!好啦,我还有点事,那我就称不说啦,什么时候想通,就什么时候给我打电话。”说完,他挂下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对鸡公白说,准备一下,这次我们先去陈州。
鸡公白问:“去陈州,那儿有宝藏吗?”
我说:“那儿没有宝藏,但是,如果把这枚宝玺的情况弄明白了一点,那么这个东西本身就是一个宝藏!”
鸡公白说:“这倒也是,好吧,我先回去准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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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至阵州的列车每天只有两趟,最早的一趟在早上开出,我们拾不上了,只能搭晚上的那一趟。到了广州火车站,我们在附近买了一些简单的装备,鸡公白直嚷:“喂,广州有没有人卖散弹枪的?”
我说:“你别还没到目的地就跑去蹲监,找那东西干什么?你以为我们还是去梅弄?我们是去博物馆,博物馆,懂吗?那是个斯文的地方,到时说话别太大声,有屁别在博物馆里放!”
鸡公白讪讪地说:“为什么有屁也不准放?”
我说:“那地方,很多文物,我怕你的屁里有毒,把那些文物给腐蚀了,哈哈哈!”
鸡公白'知道我在笑话他,他也笑了起来:“哈哈,到时看你的屁有毒还是我的有毒!他奶奶的,这博物馆要求真高!”
我说:“是啊,要不那个张民兵怎么会天天嚷着要开博物馆?”
我们正说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们面前闪了一下,我的心突然生出了一种怪异的感觉,怎么,会是她?她来这里干什么?
我当时很犹豫,不知道去见她好还是不见好,但是,想到她曾经几次救我,难道还不值得我去见一见她吗?
于是,我鼓起了勇气,走到了她的后面,叫了一声:“晶晶!”
晶晶象受电击一样停在了那里,有点不相信似的回过头来,她戴着一双棕色的眼镜,马上摘了下来,那样子,高贵极了,她怔怔地看了我好长时间,然后突然象回过神一样,竟扑了过来,想拥抱我,但是,我那个态度,却让她却步了,我只是伸出了一只手,她连忙也伸出手来一把把我抓紧,兴奋地说:“真想不到,真想不到,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