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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增身上,双掌一错,一团火焰出现在她的手掌中。她凝视片刻,一掌按在帅增的头顶,一掌按在帅增的心口,火焰随即消失在帅增体内。很快,一团白雾从帅增的头上升起,他已经发青的脸慢慢的缓和了过来,渐渐的变白,又慢慢的变红,紧跟着,脖子也恢复了血色,接着是胸口,腹部。等他的全身都恢复了正常,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而越浑身热气腾腾,就象泡在浴池里一般,但是跟泡在浴池里时红润的脸色不同,现在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吁——”越收回双掌,帅增哼了一声,软软的倒在床上。
“帅增——”岳云叫了一声。
“他没……事了。”越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挪到床边,穿起鞋,向外走去。刚走出两步,身子一歪,倒了下去。岳云大惊,连忙纵身跃起,赶在越倒地之前将她扶住。
“扶我去浴池休息。”越整个身子几乎都倒在了岳云怀里,头耷拉在他的肩上,嘴就靠在他的耳边,气息又短又急,吹得岳云的耳朵痒痒的。岳云不敢怠慢,连忙抱起她,匆匆的走到浴室里。越的声音弱得象呻吟:“去热水……那边。”
“好。”岳云急忙将她抱在热水出来的地方,那里的水温最高,几乎有些烫人。他不敢松手,生怕越坐不稳,滑到水里,就抱着她一起坐在热水之中。热气蒸腾,越一动不动,岳云也看不到她的脸色,只是听到她的呼吸慢慢的变得平稳起来,身体也软绵绵的靠在他的身上,与祝融有几分相似的触感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托在越背后的手不经意的滑动了一下。
“嗯——”越慵懒的动了动,却没有站起身来。她蜷缩在岳云的怀里,脸上泛起了红潮。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她其实已经恢复了,只是觉得岳云的怀里特别的舒适,下意识的想多躺一会儿。岳云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摸她的后背,那奇妙的触感让她心襟摇动,羞不自胜。
岳云有些尴尬,没敢再动。越等了半天,见岳云没有再动,放了心的同时,又不自觉的有些失望。紧接着,她又为自己这个奇怪的想法感到不好意思,脸更红了,赖在岳云的怀里更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被岳云发现她已经醒了。
两人谁也不动,静静的坐着。
主楼上巨大的时钟嘀嘀嗒嗒的走着,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岳云有些撑不住了,轻轻的拍了拍越的后背:“你好些了没有?”
“嗯。”越似有似无的应了一声,却没有动。岳云搞不懂她嗯一声是代表好了呢,还是没好。他犹豫了片刻,又说道:“如果好了,我送你回床上休息吧?”
“嗯。”越又应了一声,挪了挪身子,将岳云的脖子抱得更紧了一些,滑腻的皮肤激得岳云的脖子一僵。他苦笑了一声,从池子里站起身来,轻手轻脚的回了卧房,小心的将越放在床上,又用毛巾给她擦干了水,这才给她盖上薄被。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越一直闭着眼睛,一声不吭,直到他离开。不过,从她颤动的睫毛和起伏的胸口,岳云看得出来,她根本没有睡着,只是一直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罢了。
岳云越想越觉得奇怪,眼前的这个玉体横陈的乖巧女人真是小巫师吗?
带着疑问,岳云进入了梦乡。在梦里,两个截然不同的小巫师在他眼前变来变去,一会儿指手划脚破口大破,一会儿又温婉可人,娇羞不胜,让人心生爱怜,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想要揽她入怀,她又忽然变了脸色,睁着眼睛大声喝道:“喂,懒猪,天亮啦。”
“呃——”岳云一惊,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一张怒气冲冲的脸,不是小巫师越还有谁?
“你是猪吗?七点了还不起?”越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喝道:“这么懒,哪一天才能成才,快起来练功去。”
岳云目瞪口呆,一觉醒来,似乎这个小巫师又恢复了她剽悍的本性。他本想起身,可是一想,又躺了下来,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挥挥手:“我醉欲眠君且去。”
“醉?你半夜起来偷酒喝了?”小巫师皱着眉头想了想,凑过来闻了闻:“你一点酒气都没有,还说你醉了?臭小子,想偷懒是吧?”
“唉呀,你烦不烦?我被你们折腾了半夜,刚睡了一会儿,还没睡醒呢,你再让我睡一会儿。”岳云不耐烦的挥挥手,拨开越伸过来的爪子。
“折腾半夜?我们?谁是我们?”越不解的看看岳云,又回头看看帅增。帅增正举着镜子仔细的看,过了一会儿,他颓然的放下镜子,哀叹一声:“他妈的,又帅了,昨天……”
“唉,对了。”岳云突然想起帅增昨天晚上的事情,睡意全消,翻身坐起:“帅增,你昨天是怎么回事?”
“云哥,你醒啦。”愁眉苦脸的帅增见岳云醒了,立刻眉开眼笑,扔下镜子冲到床边,拉着岳云的手笑道:“云哥,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昨天我肯定又出事了。”
“喂,是我救你的好不好?”越眉毛一挑,大声叫道。
“哦,你还记得昨天晚上的事啊?”岳云眨了眨眼睛,促狭的说道。
“我警告你啊。”越的脸变得通红,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岳云的鼻子:“要是你敢把昨天晚上的事透露出去一个字,我就再给你种一个心蛊。”
“你可是起过誓的。”岳云不以为然。
“我是起过誓,可是我起誓是给你解了前天种的心蛊,却没说以后不再给你种心蛊。”越得意的仰面大笑。
“不会吧,你还起誓不报复我们呢。”帅增也急了。
“我报复你们了吗?”越理由气壮的说:“这不是旧恨,而是新仇,所以,这不是报复。小子,明白了吗?”
“你……你……”帅增气得说不出话来。
“别你啊你的了,昨天姑奶奶救你一命,害得自己差点嗝屁,你还欠我一个大人情呢。”越捏着帅增粉嫩的脸颊,爱不释手:“手感真好,怪不得祝融那个小丫头舍不得你们走呢。以后你就归我了,我救你一命,你穷成这样,估计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就以身相许吧。”
“天啦——”帅增双手掩面,一声悲呼,一头栽倒在床上。
岳云哭笑不得,眼前这个精灵古怪的小巫师居然打了这么一个埋伏,自己真是大意了。他拍拍帅增:“喂,帅增,等会儿再哭,我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帅增松开手,脸上一滴眼泪也没有。
第051章 疑是故人来
谨祝诸位2011年新年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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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干什么了,怎么会浑身冰冷,要不是小巫师救你,你现在都冻成冰棍了。”
帅增打了个寒颤,感激的看了一眼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真是你救的我啊。”
“废话。”越一瞪眼睛,昂起头。
“昨天你们在那边说话,我就想练一会儿功。”帅增的目光中透着几分后怕,当时的情况让他想想都觉得紧张。“开始的时候还好,可是后来不知怎么搞的,那个气团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得象冰一样,冷得我象是掉进了冰窟窿似的,我想停下来,可是却停不下来,那两团冰冷的气直往我的后腰钻,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怎么会这样?”岳云也愣了,帅增跟他一起练功已经有半个月了,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问题。他看向小巫师,这里她的功力最高,又是神殿的巫师,见多识广,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越见他看着她,一手抱在胸前,一手摸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这么说,可能是出偏了。”
“出偏?”岳云和帅增异口同声的惊呼道。
“嗯。”越重重的点点头,收起了笑容:“五族的武经只有第一重相同,从第二重开始就各有不同,这一点你也知道了。从他这个情况来看,应该是已经突破了第一重,进入第二重的境界,只是他没有第二重的功法口诀,所以没办法操控元气,所以,出偏了。”她眨了眨眼睛,又有些怀疑的看着帅增:“可是你们才练了十几天,完成第一重还可以接受,这么快进入第二重,这好象有点不太对啊。再说了,就算你是进入第二重了,功力应该也有限,怎么会我替你疗伤,反倒差点把我给坑了?”
岳云也觉得有些奇怪,他想了想,又说:“会不会是你前天晚上大战之后,功力还没有恢复的原因?”
越摇了摇头:“我的功力是还没有恢复,但是也不至于这么严重。按理说,我身为八星的巫师,治疗这样的伤势应该手到擒来,别说你只是第二重,就算是第三重,应该也不会太大的难度,除非你已经到了第四重、第五重,可是,你怎么可能到第四重、第五重?”
岳云和帅增面面相觑,这好象确实不可能,以帅增眼前的情况,第二重也就顶了天了,怎么可能到第四重、第五重,那可是战神级的水平。
“小子,让姐研究研究吧。”越眼珠一转,眼神明显变得有些不怀好意了。
帅增吃了一惊,双手紧紧的抱在胸前向后移了移,连连摇头:“我大不了不练就是了,才不要让你研究呢。”
“臭小子,给脸不要脸是吧?”越瞪起了眼睛,凶相毕露:“你不要逼姐发飚哟!”
“姐,你又欺负帅增哪。”祝融从门外冲了进来,一见越一副逼良为娼的样子,忍不住的笑了:“姐,快来,我带你们去见太子妃。”
“见她干什么?”越顾不上和帅增治气,沉下了脸,不快的瞪着祝融:“你不知道我就是要躲着他们才不顾危险,到这里和这两头猪住在一起的吗?”
“且!姐,你住在这里,是他们有危险才对。”祝融不以为然的皱了皱鼻子。
“你说什么?”越火了。祝融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陪着笑:“姐,我说错了,我说错了,是你以身犯险,便宜这两头猪了。”
“这还差不多。”越这才消了气,又沉着脸说:“我在这里,以预防万一的,没事不要来找我们,这点你爹是知道的,没告诉你吗?”
祝融也收了笑容,很严肃的说:“我就是发现有问题这才来找你的,太子要爹护送他去夷谷。”
“去夷谷。”越的眉毛一跳,有些紧张:“他去夷谷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祝融连连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我就是担心这里面有问题,所以才想来找姐姐去见太子妃,希望借用姐姐的控心术,探一下他们的来意。姐姐,你从小就在山里面,太子妃没有见过你,她不会发现你的身份的。”
“小丫头蛮机灵的嘛。”越老气横秋的摸摸祝融的头,略作思索,点点头说:“这样也好,我去试试看。云,帅增,我们走。”
岳云本来不想去,他想尽快离开九黎城,可是祝融软语相求,抱着他的胳膊一阵摇,摇得他无可奈何,只得应了。三人跟在祝融后面出了侧楼,越凑近岳云,再次用眼神警告他,不得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其他人。岳云苦笑着摇摇头,让越放一百个心,他才没那么饶舌呢。他准备陪着越去走个过场,然后就和帅增离开九黎城,回神木镇做佣兵去。现在他们都已经突破了烈火经的第一重,武功大致相当于五星武士,做一个佣兵,那是绰绰有余了。
一出大楼,岳云就看到院子中间那个长年不熄的火鼎下面,十几个捧着各式东西的女武士围成一圈,静静的看着中间一个身穿紧身战袍的女子练枪。那女子身材高挑,举手投足之间,力感十足,宛如一头矫健的母豹子,一杆两米长的长枪在她手里舞得银光闪闪,血红的枪缨如同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