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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张晓怡能更舒服地睡觉,才充满包容地说道”这位副将,你的经验当然对我军作战非常重要,而我的看法只是从山贼和佣兵的角度出发。面对不寻常的连续埋伏,我们当然要集思广益才能更好地打开更广的思路……”
扯了一轮体面话,看到副将军的情绪缓和下来,我才转入正题道”虽然潜在的敌对国家很多,但我们可以用排除法来验证他们来自哪个人类国度。“
尽管二人不太了解什么是排除法,但我依然接着问道:
“第一、兽人帝国会否留下人类战俘作为炮灰?”
“第二、兽人帝国能否产出劣质魔晶发射器?”
“第三、如果以上两项皆否,哪个国家能动辄派上十二万人类炮灰?”
副将军想了想,带点傲气地回答“很多,可能是多国联军也说不定。”我没有理会他,继续说“第四、哪个国家能够动辄就消耗近百万颗魔力原矿作武器?”
他有点不屑地瞄了我一眼,语带不满地说“虽然很多小国也不能动用百万颗魔力原矿,不过这支偷袭军得到多国支持也说不定呢!”看来他认为我不理会他的回答看成挑衅,不可以扁他,这只会沾污我的手,不可以扁他,不可以…
再次压下发泄的冲动,我平静地问道“第五、哪个国家军队的战力能够低得只达二阶,也敢派上战场?”
“虽然很多小国的军队也达到三阶程度,可是也有为数不少的国家军队也只是二阶,怎能只靠这些资料作推论?”连续被我无视了两遍,副将军的语气开始夹杂了愤怒。
可是,越看他发怒的样子便越解气。因此,我没有理会他,继续平淡地问道”第六、哪个国家不会事先将魔力原矿加工就投入战斗,而且更舍得用这些能够提炼成为十倍价值的矿石,武装一支战力低下的军队?”
“啊!托斯泰特邦联国!”这次回答的不是副将,而是身旁的巴克顿。他惊讶得左手勒起马缰,右手探进鼻孔,不可置信地说道”没可能,托斯泰特是人类攻守同盟的成员国之一,绝对不会串通兽人攻击我国!”
看来大猩猩并不算太笨,这么快便猜出托斯泰特拥有最大的嫌疑,可是他却没有政治头脑。”巴克顿,在政治交易中,一切皆有可能。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
副将军还想劝说什么,可是张晓怡「恰巧」在这时醒了过来,擦着睡眼,淡淡道”巴克顿,还是趁早将这猜测通知陛下,不然很可能发生无可挽救的灾难。”切!从她的呼吸推断,她在我的怀中根本没有睡过,就算真的刚醒来,她的头脑也没法如此清醒,而且更了解上文下理。这个装睡精…真的太引人喜爱了,很想在她的前额亲上一口。
“对!”巴克顿的右手拍着副将军的肩,激动地说”彼特,派人快马加鞭,务必将这消息通知陛下!快!”
原本很想在半夜潜入这位彼特副将的帐篷,扁他一顿,可是看到现在的他脸上挂上无奈的表情,强忍着呕吐的面孔,目光偷瞥着沾在肩甲的鼻屎,我还是放他一马吧。或许,他每天跟着这样的上司就是老天事先对他的惩罚。
待副将策马奔驰后,张晓怡才慢慢地从腰包中拿出纸笔,一边写信一边淡淡道”等这急报送到七世手上不知是猴年马月,而且更可能在半路被敌军截获。还不如自己动手通知七世更快。”接着她的右手一挥,小纸条经已穿过紫色的小洞,消失在半空。
我左顾右盼,确定除了巴克顿外,并没人看到后,才压低声音道”你忘了自己现在是一个盗贼吗?哪有盗贼懂得传送魔法?你不怕露馅吗?”
她挨近我的胸口,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睡姿,然后戳着我的面具,得意道”管它呢?他们猜得到就猜,只要我们不承认便不会违返组织的约定。”
她说的也有道理,我们只要遵守书面上的约定便够了。”你想睡到何时?是时候检验一下偷袭者是哪方势力了。”
张晓怡闻言立即闭上眼睛,放开双手,小脸贴着我的胸口。”刚刚才收拾了两波偷袭,昨晚又睡得不好,现在不补觉今晚又怎行动。”
接着她枕在我的臂弯,打着呵欠道”还有记着对自己使用御寒术,不然我冻坏了要你替我端水煎药。晚安!”不理会我的抱怨,她已经搂着我的腰,发出夸张的鼾声。
这粘人的小妹妹!我才没见过大法师以上级别的人会生病,除了不够力气搬动重物外,哪个魔法师是弱小的?每次看到她卷缩在我的怀内就很想立即脱guang她的衣服,让她明白我也是一个正常而大胆的真男人,让她了解我在战床上的雄姿。幸好修练了几个月的精神控制力后,我终于能压下强大的色欲,不停地幻想自己是她的亲哥,用虚假的道德来规范自己的渴望,不然真的会对不起伊利丝。
强行控制男性的生理反应,我从笔记簿中撕了一张邮票大小的卷轴,使出低级御寒术,让张晓怡抱着我这个大火炉呼呼大睡。真不明白她能想出「睡着无法使用魔法」这种烂得发霉的藉口,难道她忘了恒定在我身上的两个重力球在她睡着时也没消失过吗?
不想这些了,还是快点扎营吧!我想快点回帐观看伊利丝的影片,这小精灵真的越看越漂亮,那种深情的语气和自然的气质真是百看不厌,越看就越令我着迷。战争结束后,无论胜败也能与她重叙,只要想起便令我兴奋得差点睡不着,发梦也会笑出声。重逢时,我说哪一句话较好呢?
「伊利丝我爱你!」好像太肉麻了!
「我来接你了!」接小学生放学?
「我们结婚吧!」会不会太唐突呢?
「嫁给我吧!」好像和上一句没分别...
第218章埋伏之吻
...............
”你在干什么?”李酷的回忆。
...............
当天空的新月也被云海覆盖,一望无际的雪原亦开始失去单调的白色,被一片漆黑所取代。即使被多次偷营,笨头笨脑的大猩猩和老残的副将依旧熄灭营地的火光,只继续听从我要求派出五千人埋伏在四周放哨。
用他们的话来说,在暗黑之中五千高手比偷袭的低手更能发挥出自身的优势,可是我却认为敌军早知我们的布处,暗黑反而限制了我方的发挥。不过有没有火光对我方的影响也不大,敌军的攻击力真的令我汗颜,我只是为了呆在这片漆黑而抱怨。
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平原上,我正搂着张晓怡躺在冰冷的雪地,斗蓬上早已积上厚厚的雪,两人衣衫全湿。在半夜走到营地的边缘简直就是活受罪。
“这个该死的御寒术,没想到会慢慢地融化身边的积雪…”我的嘴巴被身下的张晓怡用温暖的玉手堵着了,她的小嘴凑到我的颈边,耳语道”酷,不要说得那么大声,你忘了我们是来反偷袭的吗?”
压在一个温暖而滑溜的少女身上,鼻子嗅到的全是淡淡的水仙花香,再加上被温暖的雪水把我们的衣衫打湿,哪个正常而健全的青年会记得夜出的原因?不精虫上脑,已能成佛了!善哉。
或许张晓怡也抵受不了这长久的尴尬,压低颤抖的娇美声音首先打开话题。“你想到这几天你的龙眼为何失效吗?”
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调节呼吸,将绮念甩出脑海,才凑到她的耳边回答“想了几天,我认为龙眼看不到伏兵,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杀意。他们早知自己敌不过暗国军,偷袭也跟自杀无异。试问,谁看过快要自杀的人会对别人露出杀意?若不是家人被抓了当人质,这群伏兵也不会蠢得明知自杀也照办无误。综合以上推测,伏兵没有生起敌意的原因,是因为他们收到的命令只是拖延我们的步伐,主脑是希望以人命换取时间,在我们还未赶到之前,让兽人军一举攻陷艾略特。”
“嗯,或者你说得对吧。”
接着又是死一般的沉默。维持着这个nan上nv下的姿势,我感到张晓怡的胸口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和我一样不停地加快,响声经已能用耳朵听到了。我一边沈浸在这尴尬的气氛中,一边压抑着心中的邪念,还要抵抗着香气、触感和温度的诱惑。如果现在有光的话,相信我和张晓怡的脸早已羞得通红了。
我用手肘压着她肩膀旁的积雪,姿势有点像趴在她的身上,可是只有胸口是贴着的,从外面看只会认为这是一个小小的雪丘,或是较厚的积雪,真不明白她怎能想出这种能够容纳两人的自然伪装。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已过了两小时,我的耳边再次听到她的声音“你知不知道,前几天,我听到一些女学生聊了一些放哨的经历?”
“什么经历?”虽然没有兴趣知道女生的闲聊,可是总比继续承受尴尬的气氛更好。
“她们…她们…”张晓怡犹豫了片刻,用羞涩的语气说道”她们说被压在男士的身体下,再加上御寒术的效果,泡在温水一夜的感觉很舒服…”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身边的积雪已经融化,连我的手腕和小腿也浸在温水之中。她不说由自可,现在的气氛比之前更为尴尬。可是,她却没有停止的打算。”我听到…其中一个魔法师…受不住心仪的男骑士苦苦地支持整夜,便…便叫他躺在自己的怀中…怎知他们很快就受不住诱惑…那个魔法师那晚便和他做了…做了…「那个」…把第一次给了…”
我已听不下去了,不止我的头脑发热,就连全身也滚烫起来,不知她接着说了些什么,却捕捉到她最后的一句话”如果你现在累了,不如躺在我…我的身上休…休息一会吧…”
我的喉咙立即干涸起来,嘴巴也忽然感到枯燥,很想立刻含上两口雪水缓和一下。嫩滑的肌肤得到雪水的润滑,每次擦过我的手臂时,这种美好的触感也差点让我不禁低头亲吻每一吋如丝的肌肤。温热的蒸气夹杂着少女独有的体香,每吸一口也像吞了仙丹般畅快,喉咙不自然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
这刻,我只懂得再次全力提起精神力,忘了回答她的问题。然而,耳边传来娇美至极的呼吸声,甜得让我差点发出低哼之声,因为我的脑中正幻想着淫荡无比的一幕。可惜,我最终也是哼了出来。
在我分神之际,颈侧被一条滑利而温热的舌头轻舔,直上耳垂,一阵如同触电的刺激立即从后背窜出,右耳如同火烧似的,将这美好的感觉直轰大脑,形成几秒的思考真空,不由自主地发出低低的哼声。
当我回神过来,才联想到若旁人听到这声低哼会有什么联想,慌乱地问道”你在干什么?”目光看不到半点影像,也得不到她的回应,正以为她听不到我的发问,打算再说一遍之时,她终于回答了。”嘘!别…别别那么大声,会被别人发现的…。人家只是口渴,又怕使用水球术会产生魔力波动,才想舔两口解渴…人家真的只是…人家…”
或许她也认为这理由太无稽,就算骗脑残也不会相信,干脆也不再说下去。她何时学会使用火星语的反身代名词?究竟这个词语是什么含意?片刻后,她用娇媚的语气,生硬地撒娇道“人家还…还很渴…想想喝点水…”
埋伏了四小时,她也滴水不沾,口喝也很正常,只是她的举动十分异常,但我却不知如何是好。放弃埋伏,陪她回帐喝水吗?“对不起,我也没有带水,不如现在一起回去,好吗?”
又是沉默,当我打算再问一次之时,她却扭捏地说“不…不用了,我知道你也有带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