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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狄铁豹大战的樊若兰、姜雪君两只天龙兽,同时听到拓拔通手上的皮鞭又发出了不同的信号,反伙同着狄铁豹往回杀,三千禁军,哪能挡得住这两只雌龙?转眼间,樊若兰、姜雪君跟在狄铁豹的豹后,已经冲到城中去了,挡者无不披糜。
薛政君花容失色,料不到左国师当梁志通竟然会忽然投敌,忙上了大宛马,提了绿沉枪,带着龙卫军就往城门口跑,妄想杀退来敌,关上城门。
刚下城楼,迎面撞上先锋狄铁豹带着两只龙兽在杀人,只见他一豹当先,双锤舞动处,无人能敌,樊若兰双枪翻飞,姜雪君大槊横扫,把晋阳的军民人等,杀得尸横遍野,只片刻工夫,城门内的死尸,叠了上下数层,血流漂杵,百姓震天般的嚎哭。
薛政君心中后悔之极,一咬银牙,手挺绿沉枪,望着姜雪君当胸就剌,姜雪君怪目斜翻,问天槊回手就扫,“当——”
的一声,几乎将薛政君的绿沉枪磕飞,身左闪出双枪樊若兰,更不出声,梨花枪毒蛇般的向她肋下捅出,薛政君闪避不及,暗叫:“我命休矣!”
猛然间“当——”
的一声暴响,却是狄铁豹回豹扭腰磕开樊若兰的梨花枪,喝道:“这个娘们老子要了!“薛政君比狄铁豹大了十几岁,但犬戎之人,根本就分不出中原女人的年齿,反正看着中意的就抢来交配,不分老幼。
樊若兰心智已失,哪会听他的,见左手枪被磕开,更不犹豫,右手枪冲着狄铁豹兜心反剌,身形动处,琵琶骨上的八个金环“当当“作响。
狄铁豹怒道:“疯婆子!有完没完!老子说话你听不懂么!”
舞动双锤,反和樊若兰又战在一处。
拓拔通发觉城内又有大批的大晋军民涌来,以为先冲进城内的狄铁豹被人毙了,忙从背后赶来,却看见樊若兰竟然和狄铁豹交上了手,缠住了他,堵住了城门口,令犬戎的大队进不了城,气得“唰唰唰——”
连抽了她的数十鞭,怒喝道:“贱畜——敢而!狄先锋,怎么回事!”
狄铁豹道:“老王爷!你炼的这东西神智不清耶!我跟她说,这南朝的太后我要了,不想她却反来剌我!“拓拔通笑道:“也好!这薛太后容颜未老,生擒后狎玩也是不错,便宜你了!”
转脸又是一鞭,劈面抽在向樊若兰的脸上,鞭梢往城内一指,喝道:“贱畜——给我向城里杀!”
樊若兰领命,同姜雪君一起,各舞兵器,带着大批的戎兵,向城内杀去。
狄铁豹欲生擒薛政君,当做牝畜狎玩,嘻笑着令戎兵戎将将她围在核心,准备生擒,薛政君左冲右突,绿沉枪下连挑了十数员番将,渐渐杀开了血路,但狄铁豹的手执大锤,在边上候着,要想脱身,得利用城内的地形,甩掉狄铁豹才行,媚眼儿一转,绿沉枪下又挑了一名番将,杀开血路,就往城内跑。
狄铁豹忙一夹花斑豹,紧跟在后面道:“美人儿!你是跑不掉的,老子就不相信,南朝还有大将能够救你!”
薛政君刚跑过一条大街,迎面却又碰上樊若兰、姜雪君往回杀,原来戎兵攻破外城后,内城的守军生怕有失,忙把内城的城门关了,樊若兰等人过不了护城河,因此返身往回杀。
薛政君见前有强敌,后有追兵,料今日之事,是万不能幸免的了,她自小生性刚烈,怎肯受辱于人,勒住了战马停在十字街口,仰天娇笑道:“想我薛政君何许人也,自十四名出道以来,纵横江湖,怎能受你们这些番狗之辱,梁志通!你投敌买国,不得好死!”
说罢掉转枪头,想也不想,“扑——”
的一下扎进了自己的咽喉,锋利的绿沉枪头,从后颈处穿出,大团的浓血,跟着枪尖的血槽彪了出来,姻体晃了两晃,一交跌于马下,狄铁豹大叫:“可惜!”
可惜如花绝色女,化做南柯梦里人。
拓拔通跟着上来,道:“薛!你临死还敢咒我,我立即将你做成僵尸,封死你的魂魄,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握离儿也带人冲了上来,叹息道:“大晋朝的男人全死光了,却令这个如花美人儿带兵守城,二叔爷!侄孙敬她是个英雄,不想糟蹋她的尸身,就让她去吧!”
拓拔通也不能不给大荣国皇帝的面子,恨声道:“便宜了这个!”
握离儿当下令人将薛政君褪去铠甲,香汤沐浴后,穿上华服,葬在骊山不表,薛政君的绿沉枪、青锋双剑、碧螭甲等物,自被犬戎人收了。
有败兵回了内城,如实的向晋平帝姬珑,禀报了外城的战况,平帝闻知太后战死,左国师投敌,犬戎已经攻陷了外城,惊得跌坐在龙床之上,薛太师大哭,自请领兵,坚守内城。
陈术忙上前道:“千万不可,犬戎势大,连皇太后也尚且不敌,若再顽抗,引发了犬戎的凶性,杀进内城之日,定然鸡犬不留!为今之计,只有议和!”
王辅、管政济、周珞、杜海量等一干重臣,一齐附议。
国师种师道忙道:“糊涂!犬戎乃是野蛮之族,怎会讲理,更何况若是议和,犬戎定会索要我们去岁答应他们的财物美女,美女不难,但金银财货就弄不来了,既满足不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定不会答应议和,还得攻城,皇太后的策略,是正确的,若不是梁志通临阵投敌,犬戎的精骑再狠,也攻不进来!为今之计,还得坚守,另外,趁今天犬戎大胜得意之时,夜间正好劫营!”
王辅急道:“劫营!计策是好,但谁能去呢?”
殿角闪出姬刚、姬烈,两人奉姬春萝之命,带着峨嵋门下,留在大内保卫成帝的安全,紫禁城中,战将全失,他只得接过龙卫军的职责,带领残留的龙卫兵,护卫皇宫,闻言一齐应道:“姬刚(姬烈)愿去劫营!”
平帝犹豫道:“你们两个行吗?”
种师道道:“劫营意在搔挠敌兵,他们两个可带三千精兵,杀进敌营,打了就跑,让蛮敌夜间得不到休息,白天就不会攻城了!”
薛太师道:“皇上!请准奏!”
晋平帝道:“那好!你们两个就去吧!”
荣营之中,大摆酒宴,晋阳外城既破,荣兵也抢了许多美女财物,各部族都是满载而归,拓拔通正在皇帐内与握离儿欢宴,姬春萝被扣住粉颈上项圈的链扣,强令跪在地上侍酒,在犬戎,虽然她是大皇帝的私兽,但按犬戎的习俗,姻体上下,却是可以任其他人抚摸的,只要不用插入她的肉牝,就不算得罪大皇帝,相反,摸她的人越多,就代表族人对首领尊敬的程度就越深。
姬春萝成功的用自己的姻体杀死敌国的左右元帅之后,尝到了甜头,她已经不想死了,相反,她要更努力的活下去,充分利用自已美妙的姻体,相机再为大晋做些事情。
拓拔宗望坐在握离儿的左边,边喝抢来的大晋美酒,边捏弄着姬春萝的奶头玩弄,他最喜欢捏美女的奶头了,但姬春萝却最怕被男人捏奶头,只捏几下,就会情不自禁的高涨,牝户也渐渐的湿了起来,喉中的喘息一声声加重。
握离儿大笑道:“南朝的公主真是骚哩!被人捏捏奶头,也想吗?”
拓拔通道:“这个天香公主,是南朝最美的公主,往日性子刚烈,不想却被大皇帝驯得如母狗一般,可见我大荣国,实则是天授皇权,大晋合该要亡了!”
握离儿已经被大晋的女人迷住了,觉得大晋的女人个个都美,他们自己本族的女人,就算最美的,和大晋的女人比起来,也形同猴子,真是满街全是美女,巷巷塞满佳人。
其他的番兵番将也是一样的想法,晋阳城中的女人,就算四五十岁的女人,也比他们大荣国最美的少女要美得多,兵将之间,常为抢夺女俘而致人死命。
他连喝了两口酒,一把抬起姬春的俏脸,随手抽了两个耳光道:“下去!替朕舔脚!”
姬春萝脸无表情的伏去,依言替他舔脚趾,案下,攀若兰、姜雪君两只龙兽,在替拓拔宗望舔着,其她的牝畜,也替大荣国的皇贵信努力的服务着。
帐前正中间,三十名在青楼教坊间抢来的极品美女,坦胸露乳的跳着糜的“霓裳羽衣曲”一名妖冶的勾栏名姬,身着极的服饰,也是奶牝尽露,光着两条雪白的,和着乐工的节拍,不知羞耻的唱着香艳的“玉树后庭花!”
狄铁豹没抓到薛政君,满脸的不快,虽有王婉珈努力的替他舔着,但如此美人儿,到底是人家的,比不得自己的私物,只用一会儿,还是要还的,他帐中虽也抢了大亚的不少美人儿,但绝色的一个也没有。
拓拔通在晋阳待了许久,颇知人情,发现狄铁豹不快,笑道:“狄先锋,不必如此,不就是个把女人吗?贫道愿把刘语娆、华无双两个极品的炉鼎,送与先锋,不知先锋意下如何!”
这刘语娆号称“水中洞箫”这“水中箫”的绝技,足可独步天下,华无双号称“排云”胸前的一对,异常的挺翘,换在现在的尺寸,足有三十九的样子,而且全是天然,绝不渗假,挺挺的、饱饱的、软软的、滑滑的,向上,之极。
这两个炉鼎此时也是浑身着,跪付在拓拔通的跨间,狄铁豹大喜,这样的美女,可黄金还贵哩,忙应道:“谢老王爷!只是如此贵重的东西,末将受之有愧了!”
拓拔通大笑道:“这些美女值得什么,只要攻入大内紫禁城,如这种美人儿,成千上万,可任先锋狎玩!”
伸手拍拍华无双、刘语娆的俏颊,道:“过去!跪见新主人!”
两个美女忙吐掉拓拔通的,如母狗一样的爬到狄铁豹的跨间,妖声道:“奴婢参见新主人!”
狄铁豹大笑道:“好!今夜有的乐了!”
拓拔通忽然脸色一变道:“不好!依南朝人的习惯,在我军大胜之后,今夜必会派人劫营,我们可事先埋伏,全歼南蛮子!”
握离儿道:“二叔爷!计将安出呀!”
姬刚、姬烈三更时,带着三千精兵,缍城而出,直扑番营,番营的营帐,全是牛皮的帐蓬,扎的全无章法,不似大晋的军营那般,扎得考就。
姬刚、姬烈听里面没有动静,料到番兵番将肯定睡熟了,当下一挥手,带人杀进番营,边冲边射出火箭,点燃帐蓬,姬烈直冲到一个帐逢面前,用刀划开牛皮帐,就想进去宰人,帐中却是空空如野。
姬烈大叫道:“不好!兄弟们快辙,我们中计了!”
营周灯球火把一齐亮起,牛角号“哞哞直响”数万的番兵把他们围了起来,狄铁豹拍豹扬锤,直冲了过来,姬刚不知厉害,举起手中的大斧,就想磕出去,只听“当——”
的一声响,大斧反弹了回来,击在他的额头上,顿时脑浆崩裂,死在当地。
握离儿虽是皇帝,但更好拼杀,一夹紫毛吼,手舞大锤,也冲进了晋兵中,姬刚、姬烈带来的三千精兵,怎么能禁得住天下第二、第三条好汉的冲杀,想往外跑时,又被拓拔宗翰令人拦住,乱刀砍死。
天明时分,斥候将军跌跌爬爬的跑进金殿,说是昨夜去劫营的晋兵全死了,人头一齐被砍了下来,血淋淋的挂在护城河边的木杆上示众,晋阳城中,哭声遍地,军民尽皆胆寒。
晋平帝吓得说不出话来,陈术叹气道:“皇上!臣说的不错吧!这犬戎人可了不得,人如龙、马如虎、上山如猿、入水如獭,其势如泰山,我们中原如垒卵,不议和是不行的!”
薛太师怒道:“放屁!”
晋平帝道:“老太师呀!如今之计,也只能议和了!”
薛太师大怒道:“薛某虽然奸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