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叱烈芸荥苦声应道:“是——贱畜一切听从主人命令!”
金铃子也贪她生得美,伸出手来,在她的肥乳上抚弄,笑道:“大晋的公主们,有些俘来时还小,最近又长成了一个,名叫姬春桃的,年方十六,也是绝美,不如把她扣套起来,你们两个一人骑一匹如何?”
金宝儿道:“牵上来看看,果若如意,我就骑她,把这匹贱马让给弟弟骑!”
钮钴禄氏笑道:“这才象做哥哥的样儿!来人!将大晋公主姬春桃扣上嚼子牵过来!”
不多时,一名十五六岁的漂亮少女,戴着铁嚼,束着皮胸,露着奶牝,菊门中插着马尾,奶头上、牝蒂上挂着金铃,穿着牝马专用的蹄靴,双目红肿,泪光盈盈的被马奴一步一鞭的赶了上来。
金宝儿自出生以来,骑过的牝马无数,一眼瞥见姬春桃削瘦的香肩,立即知道坐在上面,肯定不舒服,有如骑在瘦驴的背上一样,扛得酸痛,头一扭道:“这匹瘦马本王不要,非但一脸的哭包相,骑在上面,还扛得难受,给弟弟骑吧!”
金宝儿不要,银宝儿更是不要,钮钴禄氏道:“既是如此,看她那样儿,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趁着活时,把她宰杀了食用吧!这宫中断肉的问题,几时能得到解决啊!”
金铃子忧声道:“只要我们攻陷汉人的巴蜀或是江南,就要肉有肉,要粮有粮了,只是江南曹霖厉害,有他在,我们战不易,守也是不易,如今他又断了我们的粮肉供给,还弄出金包铁、银包铁的事,真是雪上加霜,皇嫂!这些汉家的公主们,我们最好不要太过于荼毒于她们,平时奴役奴役尚可,但最好不要轻易弄死,留着她们或许对我们以后和曹小狗议和有好处!就算不是为此,用她在黑市上换些粮食,还是可以的!”
黑龙府有传言,说是江南有些大财主,秘密的遣人到黑龙府来,私用粮肉来换大晋的公主,以期收入私房,来满足个人变态的虚荣心理,又或是换回某位公主后交给献帝姬玳,以期获得南晋免税的待遇或者干脆就是换一个闲官来荣宗耀祖。
钮钴禄氏披着牛B大嘴冷哼道:“若是皇妹有门路,这只瘦马哀家可做主,用她换些米面来,做些饺子,给金宝儿、银宝儿解馋!”
金铃子笑道:“门路倒是有,只怕皇兄不肯!”
钮钴禄氏厌恶的道:“这些米肉,难吃已极,他自己受罪倒也罢了,只是可怜了这两个孩子,可怜他们自小到大,虽身为皇子,然江南上好白面做的饺子,还没吃过几回哩!”
银宝儿听到“饺子”二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金宝儿也没心思骑牝马了,都缠着皇姑想办法,金铃子笑道:“梁亲王帐下有两个汉将,叫做张远、张速,降戎前,就和晋朝的一些黑道、绿林有交情,他们两个都有门路,从一些不要命的汉人走私客手中,换回粮油米面甚至是肥美的羊肉来吃,只是这两个汉狗,平日里小心的紧,普通人去找他们,根本就不行!”
钮钴禄氏道:“皇妹也找过他们吗?”
金铃子笑道:“是——也是通过三皇叔梁亲王的二世子拓拔握西图的引见,用公主府中的汉人男女壮奴,换一些油米渡日罢了!只是瞒着皇兄一人,怕他降罪而已!但从黑道的汉人手中,弄到走私的粮面极贵,嫂嫂可要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钮钴禄氏道:“这是意料中的事,没有天样的价格,哪里有人会铤而走险?江南曹小狗的禁运令天下皆知,是凡敢运粮面到我们黑龙府的,发现后整个商队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斩首,决不轻宥,贵不要紧,只怕是没有!”
金铃子笑道:“前几日,张远、张速两只汉狗,竟然用皇兄赏他们的大晋皇妃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偷偷的换了四五百斤的粮肉用品,皇嫂可借着这个由头找他们,诈言降罪,吓过他们之后,逼他们通过门路,换些日常用渡前来!只是这事,皇嫂可要口紧些,千万不要让大哥知道,否则的话,大哥斩了那两条汉狗事小,我们都断了白面油粮就事大了!”
钮钴禄氏忙点头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啊!这种好事,为何你今日才对我说,害得你的两个侄儿天天吃这米肉,米肉吃多了,神精会不正常的!”
米肉就是人肉,实际上在犬戎全国性饥荒之前,能有人肉吃,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大多数的犬戎人,根本就没有吃的。
金铃子笑道:“皇嫂放心,只要不吃人头,不会变疯的,握西图那个小子,还是要我保他做燕京大督都时,才跟和我说的哩,我们的燕京和汉人离的最近,物资来源更容易,生活好比黑龙府要好得多,又易守难攻,是个正真的肥差哩!皇嫂放心,这事你也不是最后知道,实际上我们的拓拔皇族中,知道此事的少之又少,张远、张速那两条汉狗,嘴巴紧的吓人哩,各族中,只有和他们关系极亲密的人,才能得到一些白面!”
叱烈芸荥已经被马奴扣套好了,小嘴里含着铁嚼子,头发被束成一束,顶在头顶之上,粉颈中扣着一个宽宽的项圈,项圈上的铁扣和粉肩上架着一个皮质的、带靠背的马鞍扣牢,项圈的前面钢环中,挂着一个大大的鸾铃;大和香腋中间,挂着两个马蹬,一双粉臂被反扭到身后,扣在皮质的宽护腰上的钢扣中,两条雪白的,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对玉足之上,穿着一双仅及脚踝的蹄鞋,鞋底钉着蹄铁,跑起来“搭搭”有声。
金铃子捏弄着她喷香的、肉乎乎的粉肩,笑道:“难怪两个侄儿都要骑你,原来真的很有肉感,想当年我们在晋阳初会之时,若是给你嫁得成曹霖,你们的大烈国,或许就不会被我们灭了!”
这个金铃子,正是当年化名龙凡的曹霖,在晋阳论战局遇到的金林,今年也有二十五六岁了,因她的母亲是罗刹国的美女,她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析,身材高挑,两条出奇的修长,身高有八尺开外,犬戎人并不包办婚姻,男女婚嫁,多半是自愿,所以她时到今日,还没有夫家。
叱列芸荥抬了抬被皮带扣套得而可怜的娇靥,打了两个响鼻,算是回答,她身为牝畜,识相的紧,在金铃子这位犬戎长公主的面前,毫无生命保障,若是惹得金铃子不高兴,当既就会被肆意的鞭打甚至宰杀。
金铃子对她低低的叹气道:“若是当年大晋、大烈和我们大荣的公主一起嫁给那个人,这天下该会是个什么样子?你和那人并没有婚约,而那人点名,要用万斤的白面大米换你回去,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叱烈芸荥本来是不知道的,但现在她知道曹霖又想换她们大量的白狄男女回南朝,冰雪聪明的她,已经猜到了大概,不要说小嘴中含着铁嚼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话来,在金铃子面前,她也会说不知道。
金宝儿、银宝儿兄弟俩个,已经决定轮流骑她,金铃子说话时,叱烈芸荥被金宝儿喝令跪下,骑上了她浑圆、结实、粉嘟嘟的香肩,一手牵着连着她小嘴边的缰绳,一手拿着马鞭,双腿一磕,喝道:“起——”
叱烈芸荥疼的面色儿一苦,她们这些牝马的马蹬上,也同正真的马儿一般,都装有马剌,金宝儿双腿一磕,马蹬上的马刺就扎进了她奶腋之间、的粉肉上,皮破血出,她忙不叠的站了起来,抬头扬蹄,在雪地中向前奔跑。
金宝儿坐在她双肩的马鞍上,还嫌她跑得慢得,不停挥舞着马鞭,狠狠的抽在她的粉背、胁梢之上,口中不停的喝道:“驾、驾——快跑!”
钮钴禄氏在身后大叫道:“金宝儿!慢些儿,小心摔下来!”
金铃子笑道:“这牝马是懂人话的,若是这匹贱马把金宝儿摔下来,就立即活剥了她的皮!”
叱烈芸荥雪白的后背、胁梢上,已经布满了条条鞭痕,没命似的在雪地中狂奔,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母马般嘶鸣,粉肩之上,轮番扛金宝儿、银宝儿兄弟两个,虽是被不停的鞭笞,然就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似是完完全全已经被犬戎人驯服。
远远的,听钮钴禄氏问金铃子道:“皇妹,你没事不在家呆着,进宫来所为何事?”
金铃子无奈的道:“还不是握西图那个小子,他在燕京做大都督,还以为太平无事哩!不想原本啸聚在百花山、东灵山、妙峰山的三路汉狗,竟然狗胆包天,合兵一处,打开了房山关押汉奴的大牢,放了近万名汉奴出来,在燕京斩杀我们不少犬戎人,无法无天,握西图屡次征剿不力,又怕大皇帝怪罪,小妹也是被缠不过,进宫请旨去燕京,帮那小子剿贼!”
钮钴禄氏惊道:“有这等事?只是我们新败,各族大损,朝中再无生力军了,为之奈何?”
金铃子笑道:“鄂伦春族的数万族人,当初并未随大皇帝攻晋,一两金银、一个汉畜也没得到,此时后悔不已,他们的王子胡车儿,又倾慕妹妹的美色,这次就请皇兄,调鄂伦春族人去,鄂伦春族人素勇,只要借其精甲三千,燕京的事儿就定了!”
第五章 青城老祖
燕京左近的百花山、妙峰山、东灵山,原有三个大强盗,百花山上的大王名叫三头龙白顺,东灵山的大王名叫恨天刀杨明,姚峰山上的大王名叫出海蛟范腾,皆是汉家的好汉,因犬戎占了大晋半壁的江山,他们既不愿降戎,更不愿降陈术的伪楚,所以各带了数百名锣锣,占山为王,落草为冠,杀劫犬戎汉奸,倒也逍遥自在。
这三个好汉之中,尤以三头龙白顺艺业最高,在江山风云榜中,排名第二十七,绿林有名,黑道称霸,自十余年前,天下绿林总瓢把子天荡山罗延庆死后,三头龙白顺隐隐有领袖绿林的意思,然世事逼人,犬戎对于不肯臣服的汉家汉子,穷追猛打,把江北的绿林的好汉,全打散了,生怕他们投了曹霖后,再增大晋的实力。
近十年,江湖道人,谁人不知“山西鎏金镗,河北七盘枪”七盘枪就是白顺的兵器,那个使流金镗的好汉,却是当年被晋平帝姬策,赶出晋阳的龙卫军副指挥使裴从龙,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九,骁狠无比,勇冠三军,为大晋青年一代中,不可多得的战将,如今裴从龙也不愿降戎降楚,占据了山西天峰岭,薛政龙多次诱降、征剿,皆不能成功。
江北三山五岳的绿林好汉,这些年来,缺衣少食,没有兵器铠甲、没有辎重、没有人员补给,然大汉的英雄好汉,绝不肯曲身降夷,杀戳自已的同胞兄弟。
这些天来,姚峰山山顶,生强长多年的九叶雪桃,即将结实,惹来了一只玉麒麟、一只独角蚺虬的争夺,那条十丈多长的那独角蚺虬有剧毒,玉麒麟倒不是太害怕,然人就受不了了,那蚺虬的毒气,人沾上了一点点就死,无奈之下,带了兄弟,来投百花山的白顺,恰巧姚峰山的大王范腾,也在百花山上吃酒,三个好汉说起大晋,恨恨不已,说起犬戎,更是气冲斗牛。
今冬大雪,路上行人稀少,犬戎贵族,都怕定了他们三个,全躲进了燕京城中,城外连个鬼影也没有,汉人的男女妇童,也被犬戎尽数关进房山的大牢中,卖得卖、杀得杀,三山的近千名大小强盗,也是破衣烂裳的,骨瘦如柴,形同鬼类,山中的存粮早就尽了,又无处可劫。
如今之计,要么等死,要么去投薛政龙,要么冒死去劫戎人的军事重镇燕京城,薛政龙做着汉奸的元帅,他们三个若是想投,早就投了,饿死当然不干心,三名亡命之徒一合计,竟然决定带兵去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