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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着,队都排到钱塘江了,本来人人都可以操的绝色营妓,忽然被人独占了去,那些兵丁不在营中向他老娘请千万遍安才怪哩!”
郭离笑道:“徐太尉日前来的信中,点明了那戴福本是晋阳市井中的无赖,因和薛政龙臭味相投,才被平白无故的放了一个总兵,原是不知道军营里的规举,他哪里知道,这样独占营妓,是会招来下级士卒不满,引起众怒的!他既拿营妓来说事,我们也拿营妓向他支招,按大晋律法,营妓无故逃亡一天的要杖三十,等过得数天,你们使人从杭州总兵府的中找一人来,多许些银子,就翟蕊一事,随便告戴福一个罪名!我就好办了!”
谢元笑道:“这种事,包在未将身上,戴福不知军队规举,独占了绝色的营妓,使得很多人都操不着,恨他的人肯定不在少数,何况还有银钱可拿,又有节度使大人做主,找人告他是易如反掌的事!只是姑苏那边,李青山日日给日本浪人追杀,徐太尉也交待我们,相机毙了那些日本人!”
郭离笑道:“陈术陈大人暗暗的告诉本官,那些日本浪人都隶属于内厂,我们明着下手就是公然得罪当朝的皇后娘娘!”
张池摊手道:“若是由着薛家胡来下去,我们不管的话,三江迟早会让他家攥在手中,到时就没有我们的什么事了,最好的结局是卷铺盖回家,但多半是搞不好连老命都搭上!”
第十七章 只能玩阴的
郭离笑道:“我们当然不会公开露面,只叫人带话给姑苏守备何义,暗暗的查访到日本人的落脚处后,干净利落的把他们全部做掉,再来个毁尸灭籍,连骨头也不留下一根,我倒要看看薛家如何去查?”
郭离也是想的美,他哪里知道,其实姑苏守备何义,暗中和东厂还有一腿哩!又怎么会将他的口头密令放在心上?既无金批令箭下来,他郭离也治不了何义的罪!谢元道:“还有一事!最近不少北方的难民,涌向江南,未将恐人聚多了会引起暴乱!”
郭离笑道:“这好办!把这些难民集中起来,搜出美女充做营妓,挑出精壮去军管的盐场晒盐,去矿山开矿,剩下的老弱病残,赶至没人处,用乱箭射杀,一把火烧了了事!”
谢元笑道:“大人妙计!未将这就去办!”
第二天日上三杆,戴福还是月还不了身,吃了大量的春药,当时是爽了,药劲过后,全身的精、气、神全给翟蕊抽空了,两个眼眶却是乌黑一片,李政道、陆竟两人来看时,着时吓了一跳,以为是活鬼哩!
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虽然也是厉害,但远不如翟蕊的天生异品,再者李、陆二人也没吃春药,心满意意足时,抽了她们一顿皮鞭之后就睡了。
翟蕊抽光了戴福的精元之后,精神反倒是越发的好了,雪样的姻体上尽管布满了一条条青紫红肿的鞭印,但她早被军官们凌虐惯了,并不以为意,通常来说,过个几天就好了。
她自己不知道,她天生有采阳补阴的异能,抽光了男人的精元之后,新陈代谢加快,些许鞭伤,好起来自是神速,不消几个时辰,就能长出新皮来,再过两三天,印痕全消,肤色复又雪白光润如初。
戴福没有吩咐,她也不敢穿衣,一双素手趴在戴福的胸上,早就醒了,见李政道、陆竟进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动也不动。
戴福手指翟蕊,想说话却说不出来,真元、精气尽去,喉头全被浓痰堵死了。
戴福咳出了一口痰,手一指嘴巴,翟蕊立即狗似的爬过去,张开小嘴接住,咽进肚中,妖声道:“谢大人赏!”
营妓们在这些军官面前,不但是人形的牝畜,还是肉便器,肉痰孟,总兵大人的浓痰吐在她的樱桃小嘴里,是高看她一眼,哪能不谢赏?别说是浓痰了,就是阿出屎来要她吃,她也不敢不吃。
戴福嗓间嘶哑的叹声道:“好啊!乐死我了!真想不到我戴福也有今天,能弄到这样的绝色,肆意玩弄,真是不虚此生了!我是没力了,你们两个要是有劲,尽管干她!顺使叫人弄一碗参汤来,我吃了好起来!”
翟蕊芳心中暗道:“既是脱阳,应该弄些滋阴补肾的东西来吃才好,这个王八蛋竟然要用参汤强吊,不是作死是什么?”
心中虽是如此想,但嘴上却不说,她一个营妓,在总兵大人多嘴多舌,说的好还好,若是说的总兵大人不爱听,就要讨打了,她冰雪聪明,哪会自找没趣!陆竟笑道:“若是我们要了她,似乎感觉对不起大哥耶!”
戴福笑道:“什么话!她只是狗一般的东西!也不知道给多少人要过,你要我要大家要,谁要都行,老二老三就不必客气了!翟蕊!你个!你说!本官的话对也不对?”
翟蕊妖笑道:“总兵大人说的对极,翟蕊身为营妓,本就是千人跨万人骑的,大人们能高看贱鸡妓一眼,降贵曲贵的要翟蕊,贱妓感激还来不及呢!服侍总兵大人后,再服两位大人,本是翟蕊的本分!”
说着就如一只妖狐似的爬下床来,摇晃着肥臀,等着陆、李二人,李政道笑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人送上参汤,见此情景,并不以为意,戴福笑道:“那四个呢?”
陆竟笑道:“昨儿我们两个爽过了,今天清晨,就令她们跪在住处天井中间,让下人去操,等过会儿得空时,再令她们梳洗侍候!”
戴福三人一齐笑,戴福连喝了三大碗参汤,精神总算好了一点,唤府中的两个俏丫环扶了,去园中散步,由着李政道、陆竟二人继续肆意玩弄着翟蕊,压根儿就不去前面的公堂,处理什么狗屁军务。
戴福胡闹了七八天,忽然有一日深夜,他凌虐翟蕊、蔡凤母女两人正欢,有仆人急急的来报:“三江节度使郭大人巡历至此,请大人快快前去迎接!”
戴福正玩的七荤八素,衣冠不整,血脉贲张之时,郭离深夜忽然来此巡历,戴福还正是措手不及!
戴福虽有薛家撑着腰板儿,但郭离比他高了两级,三江节度使下辖江南、浙江和江西三省的军务,他这个杭州总兵隶属浙江省提督管辖,负责北至江南省、东至上虞、绍兴,西至江南省的徽州,南至义乌范围内的防务。
在浙江提督辖下的五个总兵官里面,他这个杭州总兵是兵权是最大的、油水最足的,手下有精兵一万,分由三个统制官率领,不过现在三个统制官死了一个最骁勇的伍亮,位子还没想好让谁顶哩!
郭离就在近在咫尺的余杭大营驻兵五万,何况还全是三江的精兵,硬来的话,他戴福也不是人家的对手是不?更何况依大晋律,以下犯上,形同造反!
对付郭离,戴福只能玩阴的,暗中搜罗到郭离贪脏枉法的证据后,使人飞马去报薛宪,着人参他,可不敢公然冲撞,所谓“天高皇帝远”薛太师远在晋阳城,郭离手握重兵,就是三江的土皇帝,若是敢公然怠慢,郭离随便治他个怠慢上司的罪,也够他受的。
戴福当下匆匆穿好衣袍,急急向正堂就走,二门外一阵头晕目眩,差点跌倒,急用手去扶住院墙,只觉心口“怦怦”直跳,似要从嘴里蹦出来一般,脸色苍白,额头上的虚汗“刷——”
的就下来了,他自己也知道这几天,真是贪色过度了。
第十八章 只能玩阴的倒是识相
所谓“美酒虽好,不能贪杯;美女虽好,不能贪日!”
似他这般胡搞,若不是仗着年轻,早就中了“马上风”嗝屁了!
左右两个下人扶住他道:“老爷!您没事吧?”
戴福犯着恶心道:“扶我去正堂!要快!”
等戴福在两个下人的架扶下赶到正堂,已经是迟了,三江节节度使郭离一脸的不悦,坐在堂上,也不喝茶,左右两边站着两名将官,门下排了两百余亲兵,都是腰悬单刀,手执白蜡杆的长枪,冷冷的立在檐前看着他。总兵府的主薄李政道、虞候陆竟跪在前面,王静、沈芳、潘蕾、张婵跪在后面。
李政道、陆竟衣冠不整,脸上被掴的红紫一片,满嘴全是鲜血,尤如两个猪头一般,青石地面上,掉落着数枚牙齿,想来定是吃了不少嘴巴,转头见他上来,一齐含糊的叫道:“大哥救我!”
说着话就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身后拿大棍的军士,照着要站起来的腿弯,“啪、啪!”
两声,打了两记重的,一个踉跄,又扑倒在地,抱着膝弯惨嚎不止。
四名艳妓却是浑身不着寸缕平,八片肥白的屁股上,也是红白一片,显然是被打了板子,但看样子打得不是太重,皮都没破,只是吓唬她们罢了,艳妓们额头贴在冰凉的青石地面上,不敢抬头,腚眼朝天高高的蹶着,漂亮的菊花瓣紧张的一张一合,浑身吓的微微颤抖。
戴福见李政道、陆竟当面被打,就知道是郭离摆明了到他的衙门生事的,无赖的脾气上来了,丢开两个下人,两脚飘忽、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至大堂前,指着郭离,泼口大骂道:“郭离!老子操!你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带人突然跑到老子这里来,抓了老子的手下,打了老子的人,存心想找渣是吧!你个老小子听好了,待我禀明薛太师,定治你个大罪!”
郭离气的大笑起来道:“大胆戴福,竟然这样和上司说话?想作反不成?你看你衣冠不整,脸色煞白,两眼深陷,腿脚打晃,跟个活鬼似的,定是这几天来过度,精气流失所致。
深更半夜来找渣?这事本使还要问你呢?你堂堂一个总兵官,独占着六个下贱的漂亮营妓不放,令浙江一省的军官皆有怨言,大大影响了浙江省官兵的士气,你该当何罪?
这六个营妓中,有四个浙江行首,一个都行首,都是军官们日日点名要耍的东西,六个营妓,竟然有八日不去妓乐司点卯报到,让去妓寨里玩她们的军官们白跑,真是大大的不该!
按大晋律法,是凡营妓,一日缺卯,要责三十板子,八日就是二百四十板子,方才本使已将王静、沈芳、潘蕾、张婵先打了三十板子,马上就命人牵回妓寨应卯,以稳军心,余下的记着,以后抽空再打。
你总兵府的幕僚李政道、陆竟两个东西,霸着四个浙江营妓行首硬是不放,说话更是口无遮挡,胡说八道,胆敢冲撞本使,看在你的面上,本使从轻发落,各掌嘴二百,算是便宜他们了!
古来行军打战,从来就是没有深夜白昼之分,若是敌兵来犯,也会挑到你清醒白醒的时候吗?深夜查营,军中原是正常,就算薛太师亲临,也是无话可说!戴福!我来问你!为何来迟?”
戴福怒道:“这六个营妓,本总兵要将她们收为奴妾后细细享用,只候内厂的正式公文,在此之前,先收在府内玩乐,有何不妥?再者,这江南锦锈之地,民风懦弱,哪来的贼寇?大人不要危言耸听,没事拿属官消遣。
李政道、陆竟是我总兵府的人,你半夜把他们从床上拖起来,又打又抓的,当真这三江之地是天高皇帝远吗?由得你郭大人胡作非为,不讲王法?
实不相瞒,大人来时,下官正在熟睡!不意大人到此!这太平盛世,深夜睡觉,也是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郭大人,神精八怪的,没事找事,叫人难以理喻!”
郭离反而不气了,拿起茶杯,吹了一下上面的浮叶,不紧不慢的道:“非是本使神精八怪,没事找事,面是你杭州总兵府内,有名把总,名叫蒋奇,昨日里向本使递上状纸,将你告了,说自你上任以来,不理军务,整日整夜的和营妓翟蕊、蔡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