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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那为什么要隐藏起来?”
叫聂嘉的年轻医生紧张地看着矮个子医生:“荣主任……”
“其实也没什么。”矮个子医生笑着说,“就是说出来对医院的形象不太好……”
二狗子说:“我劝你们说实话,就算你现在不说,我们迟早也能查出来。”
矮个子医生犹豫了一会儿,说:“都是过去的事了。其实这门是我们前任院长偷偷建的,我们原来也不知道这门的存在,直到前院长死了以后,医院的事被羊旭揭发出来我们才发现这地方。他们在里面干一些非法勾当,用来历不明的器官来做手术……哎,现在院长死了,里面也没有什么东西了……如果你们要看,也不是不能给你们看,但是我们也没有钥匙,你看要不你留个电话,我们找着钥匙再约你来看……”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们再也没理由待在这里摸墙了。
我说:“那行,我们先走,有什么事儿我再回来。”
等出了医院,貔貅问我:“你信他们的话吗?”
我说:“不信。”
现在想起来,那走廊的房间确实有古怪,尤其是最后一次我和小娇娇晕倒的那间房。我清楚地记得我第一次跑过去的时候门是关着的,可是后来再跑出去的时候那门却开了,还有那奇怪的白色气体……
云美说:“看来这医院只针对妖怪,普通人没有危险。”
强子痛苦地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话。
二狗子说:“我派几个弟兄盯着这医院,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告诉你们。”
强子问:“那我老婆怎么办?她一直是老虎的模样,我不敢回家啊。”
云美说:“要不然让嫂子去小二楼,哪里阴气旺盛,最适合妖怪修炼,能稳定嫂子的妖气。”
于是我们就跑回强子家,强子他老婆还是老虎的模样,强子把搬家的货车开来,他老婆跳到后面的货舱里。
干这事的时候正好是大白天,车停在楼下,小强他老婆一路下楼没见到人,往车上跳的时候被一小孩看到了。
那小孩直接看傻了,鼻涕都忘了吸。
云美出的主意非常有效,强子老婆一到小二楼,马上恢复了妖力,变成了人形。老虎的到来引起了小二楼居民的强烈反响,老虎一看见吊死鬼晃来晃去的舌头就来了兴致,挥着手就要往上抓,吓得吊死鬼一直躲在小鬼后面,又想看又不敢看。
男人头压根就不敢出来,一出来老虎就会虎视眈眈地看着他,一看着就想往他身上扑。
雷迪嘎嘎比较狠,拿了根猫草,在老虎面前晃来晃去。
老虎眼睛随着那猫草转来转去,愤怒了:“你把我当猫吗?”
你那模样不就是猫吗!
“太危险了!”云美看着家里鸡飞狗跳的样子,感慨道,“太危险了。”
我带着老虎去看了那两座巨大的石狮子,问老虎:“我未过门的媳妇在里面,你看有没有办法救出她?”
老虎道:“妖王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暂时把老虎安顿在三娘的房间,强子也想待在这里,被老虎赶出去了。
强子说:“我留在这儿能照顾你啊!”
吊死鬼说:“这里阴气重,平常伦待在这里不吼。”
这么看起来这老虎对强子还算有心。
强子也是依依不舍的,待到了天黑,临走还让老虎出去送他。这一送俩人就越走越远,很久也没有回来。
我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套黑衣服、口罩和帽子,准备再一次潜入市医院。就现在得到的信息看,那医院绝对有古怪,三娘还在极阴之地等着我去救她,再没时间磨蹭了。
我戴上帽子、口罩,把自己伪装好,看了看镜子,确定自己都认不出来自己了,才出了门。
外面比较冷,我缩着身子走,想尽量低调一点,没想到路上来来往往的人和鬼都冲我打招呼:“哎,马力术,出去干坏事啊?”
我就郁闷了,他们怎么发现我是出去干啥的?拉住一个村民问:“你咋知道是我?还知道我要干坏事?”
那村民往我身后一指,说:“带着他出来的,除了你还有谁?看他那模样,你们不是干坏事,难道还是要干好事吗?”
我回头一看,身后站着雷迪嘎嘎,这货的穿着一看就是在模仿我:和我一样穿了一身黑,不同的是我穿着的是黑大衣、黑裤子,他给我穿了一身北极人黑色保暖内衣!
大家都知道南极和北极隔着十万八千里,雷迪嘎嘎明显扛不住这室外的低温,抖得跟风雨中摇曳的百合花一样。
当然北极人保暖内衣不是最雷人的,最雷人的是他没找着帽子,又想学我,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一双裤袜套在头上,裤袜的两条腿就在寒风中飘啊飘。当然他帽子都没找到,口罩更不可能找到了,是拿着彩笔画在嘴上的。
村民笑得特开心:“你们这是想去抢银行啊?”
雷迪嘎嘎谦虚地笑笑:“哪里,哪里,也没那么厉害。”
我真想揍死他。
现在这不要说低调了,只要雷迪嘎嘎站在我旁边,百分百地吸引视线,我一智商正常的人都被他衬成二傻子了。
我气得拉着他就往回走,走着走着心里一动,转念一想,上次那门就是雷迪嘎嘎打开的,这次我去医院也得带着他开门啊!
这么一想,我马上拉住雷迪嘎嘎的胳膊,说:“你跟我走。”
雷迪嘎嘎把那个戴着丝袜、画着口罩的头转过来看着我。
我马上就败了,说:“咱先回去把妆卸了,再出来。”
和雷迪嘎嘎回到小二楼门口,正要进去,雷迪嘎嘎头上的裤袜被门给钩住了。雷迪嘎嘎捂着头上的丝袜使劲地也拽,就是拽不下来。
我看不下去,说:〃别动别动,我来。”说完伸手把那丝袜从钩的地方拿下来,见雷迪曝嘎还捂着头上的丝袜,我就一肚子气,说,“把手松开。”然后一把把那袜子从他头上拽了下来。
雷迪嘎嘎还很不乐意,伸着手够:“把我帽子还给我!”
我说:“这东西是往腿上套的,不是往脑袋上戴的,你知道吗?”
雷迪嘎嘎迷茫地看着我。
我气得把那丝袜往头上一套,说:“你看你这样像话吗?”
雷迪嘎嘎乐了。
我把袜子还给他:“还笑!这袜子是谁的,赶紧还给人家。”
雷迪嘎嘎拿着袜子往我身后一递:“还给你。”
我转头一看,云美表情复杂地站在我身后,眼神游离地看了看我,然后接过袜子。
我心马上就凉了,问:“你啥时候站在这儿的?”
云美说:“你把袜子往脑袋上戴的时候。”她顿了一下,很费劲儿地说,“不过我理解,人类大多数都有心理疾病,你也不算是变态得最厉害的。”
你理解什么了,这误会大了!
云美拿着那袜子,欲言又止。
我说:“有话你就说吧。”
云美吞吞吐吐地说:“我想把这袜子扔了,又怕当着你的面扔,伤了你的自尊心。”
怎么就能伤我自尊心了,你还真把我当变态了?
貔貅对我说:“云美她虽然是魔,但是心地却很善良。”
貔淋在这时候夸她,我感觉怎么就那么复杂呢。
吊死鬼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后探出头,很内疚地说:“玛丽叔,原来你喜欢这个东西,尊素对不起,偶木有丝袜给你。”
我愤怒了:“你用不着为这种事道歉!”
雷迪嘎嘎很好心地安慰吊死鬼:“没关系,没关系。”
都是你惹出来的!
就在我心如死灰的时候,看见苟富贵、勿相忘俩人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苟富贵很兴奋地对我说:“‘雷锋’同志,出大事了!”
我问:“怎么了?”,
勿相忘说:“有人在我们的地盘挑事,我们过来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着俩人,看样子是要闹事。”
“人?”我奇怪地问,“你们不是不管人类的事儿吗?”
“人死了就归我们管了。”
“那现在死了没有?”
“没死。”
“那你们管啥?”
苟富贵很高兴:“我们是不管啊,所以我们过来通知你。”
我说:“干吗通知我?”
勿相忘说:“因为那俩人是你认识的,那个男的经常在你家出入,一副财迷样。”
我反驳道:“你这话说得就不了,出入我家的男的有不财迷的吗?”
勿相忘没理我,继续说:“他身边有个女的,这女的我们头一次见,应该是个妖怪,不知道是什么妖怪,看起来挺霸气的。”
我和云美看了一眼,马上明白这俩鬼差说的是谁了——强子和他老婆!
苟富贵、勿相忘把我们带到他们说的那地儿,那帮人还在那里。站在前面的几个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木棍,一群人身上都带着煞气,尤其是领头的那个,长得凶神恶煞,一看就不是善类。
强子对那几个人叫:“你们不要过来!过来很危险的!”
黑社会中领头的人冷笑道:“现在知道怕了?没用了。”说完,大手一挥,手下两个小喽啰拿着棍子向强子和他老婆而去。
强子他老婆一人一个巴掌,直接把两个混混扇晕了。
强子说:“你看,我就想提醒你们别过来,多危险!无论你们是要劫财,还是劫色,都选错对象了,别盯着我们了,散了吧。”
以我对强子的了解,看他说话这口气就知道他得瑟了,这小子越得意就显得越谦虚,那贱样让人想抽他。
那群黑社会又上来了几个人,被强子老婆打趴下之后,警惕地围着强子和他老婆,不敢上前。
看这模样,这群人的目标就是他俩了。
我和云美跟着两个鬼差靠近他们,就差十几米的时候,俩鬼差忽然缩到一土堆后面,勿相忘还把手伸进怀里。
“他是要拿枪。”我连忙拉住云美躲到那土堆后面,“这俩鬼差还知道帮帮强子,那咱就躲起来吧,比较安全!”
勿相忘从怀里掏出一把瓜子,递给苟富贵。
我看看那瓜子,再看看勿相忘,愣了。
勿相忘拿着瓜子问我:“要吗?”
苟富贵说:“他是人类,吃不了我们鬼界的东西。”
“不是。”我说,“你们不是要阻止他们打架吗?”
苟富贵边嗑瓜子边摇头说:“我们不能现在上去嘛,得等他们打完再上去,你见过哪个警匪片里面没完事警察就冲进去的,那多危险,死了怎么办?而且人家打架,我们过去打扰他们也不礼貌,我们要尽责,但不能坏了规矩,坏了气氛。”
我说:“那你们就在这里看着他们打完?”
勿相忘点点头:“我们鬼差的主要职能就是抽着事后烟清场。”
这鬼差当得也太轻松了。
强子老婆问那群人:“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找我们麻烦?”
领头的说:“你们找了别人麻烦,有人让我们教训你们,让你们以后别像老鼠一样偷偷摸摸地往别人的地盘潜!”
强子老婆问:“让你们来的人是谁?”
领头的说:“我们黑社会打手是有职业道德的,绝对不会告诉你谁出钱教训你们。”
强子老婆听了这话,笑得很霸气:“教训我?你们教训得了吗?”
领头的气得面色铁青,大手一挥,后面几个瘦瘦弱弱的小混混像饿兔扑虎一样扑向他们。强子老婆面不改色心不跳,几下就把那几个人撂倒了。
那边应该已经吃了不少亏,再不敢上前。
两派人僵持着,一个长头发的小混混跑到领头的跟前,低声说了几句话,那领头的冷笑一声,鄙视地说:“他们说啥你就信啥?那个破瓶子能有什么用处?”
长发混混说:“这女人太厉害,我们现在没办法靠近,不